第六十二章 駙馬爺弄權
皇上把娘娘拉起來,問:「娘娘啊!你是怎麼了,怎麼嚇成這樣了?」盧琳娘娘說:「一首小詩,就把皇上你嚇成這樣,我能不害怕嗎?想在那西方大陸的日日月月,咱們姐弟二人,相攜為伴兒,自幼青梅竹馬,相依為命,哀家從沒有把你嚇成這個樣子的,皇上你也從沒有在哀家面前這樣動過怒。當了皇上,您成了一言九鼎,一邦至尊,可我們的感情卻不那麼隨便了,也不那麼單純了。會有很多誤會,會有很多麻煩。會使我們突發出很多的不愉快。還會有一些小人利用和破壞我們的感情......」皇上一伸手捂住了娘娘的嘴:「不不不,不是!娘娘!不要這樣說,什麼都不是,是朕太愛你了,朕怕失去了你!朕是既要江山,又要娘娘你!沒有你,朕就不愛江山。你要回西方大陸,朕就會舍掉江山,去追你!有你就有桃花國,沒有你桃花國將不存活矣!」
娘娘一聽,立即以手加額於皇上:「皇上!啊!你沒有發燒吧!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哀家有這麼重要嗎?」皇上說:「你重要,比江山都重要啊!沒有你,朕將不生存於世矣!」娘娘說:「皇上,不要這樣,再這樣,哀家就更承受不住了。我沒那麼重要,還是挑花國江山社稷重要啊!皇上您是天下黎民百姓的父母官,皇上您比誰都重要,可不要為了我而葬送一切呀!」皇上說:「娘娘,你勸也沒有用,你要心裡真有桃花國,就對朕好,就要朕放心。在朕的心裡,娘娘比江山都江山,比國家都國家,比社稷都社稷,比黎民百姓都黎民百姓!一句話,娘娘就是朕的命根子。命根子呀,知道不?什麼是命根子呀?沒有命根子啦,還能有什麼呢?」盧琳俯在皇上懷抱里痛哭流涕地說:「其實,那一首詩,是小太監陸子坤給哀家的,也沒有什麼,是奴才想博得主子開心!!」
皇上說:「這也沒有什麼,那就把這首詩交給朕,讓朕明日早朝,把這些後宮女官們的詩收起來,都交給駙馬爺詩賦評論總監好了。」娘娘說:「皇上不生氣了?」皇上說:「不生氣了!」娘娘說:「只要皇上您沒什麼,哀家也不會有什麼的。哀家是看著皇上您的臉色說話行事的!」皇上說:「那就好,那就難得!」娘娘說:「不難得,皇上,哀家這輩子都會這樣的。不亂政,不弄權,不篡政。安分守己,搞好後宮。侍候好皇上!」皇上說:「說得多好!越是這麼說,朕越是愛你,這樣愛的如膠似漆的,棒子都打不開。還說不讓朕愛你,怎麼可能?這輩子,朕是寧可舍江山不舍朕的美女娘娘!」娘娘說:「皇上,您說著說著又來了!」皇上一把拉過來盧琳娘娘,「娘娘,您才貌雙全,德媚兼備,朕愛你都在骨子裡頭,哪裡會捨得您丟!」忍俊不住,就朝宮娥宮女太監們喊叫:「奴才們都給朕迴避,朕要和娘娘午睡!」奴才們吐一吐舌頭:「嗨!瞧瞧!夜裡不夠,白天補!」都遠去了。
次日早朝,文武百官都把昨日寫的詩賦呈交給評論總監駙馬爺,皇上臨朝,也手捧一篇詩文,說要念給愛卿們聽一聽,讓愛卿們一起來評論這首詩。皇上念道:
「七律
蝶戀花
富貴花開浸園香,
疑似媲美羞嬌娘。
風吹蝶舞戀花蕊,
萼片折落花飛揚。
抱住花蕊隨風搖,
翻花如雲蕊當床。
願春永駐花不謝,
千年萬載抱芬芳。」
文武百官一聽,一窩蜂似的議論開了:「這是誰寫得詩文呀?」「這麼大膽?」「看著好像有點兒黃!」「黃什麼呀!」「不黃!但是,有一點兒色!」「什麼色呀!乾脆說有點淫!」......皇上看愛卿們議論紛紛,眾說紛紜,結論難定,就制止眾愛卿:「不說啦,停一停,朕想請駙馬爺評論總監評論一下這一篇詩文!」皇上問駙馬爺浩福:「詩賦總監大人,駙馬爺!對於這首詩,您說呢?」
駙馬爺詩賦總監大人浩福,聽見皇上叫他,走出列班,口稱:「回皇上,微臣不明真相,不敢胡亂髮言!」皇上說:「駙馬爺還有那些不明白,可以問朕!」駙馬爺浩福說:「請問皇上,這首詩文是何人所寫?」皇上說:「是小太監陸子坤所寫!」駙馬爺問:「陸子坤寫這首詩文贈與何人?」皇上說:「他把這首詩文贈給了娘娘!」駙馬爺說:「這事與娘娘有牽連,微臣有話不敢言!唯恐得罪皇上!」皇上說:「駙馬爺有話只管大膽的說,說出來,朕恕駙馬爺無罪!」駙馬爺浩福說:「皇上這麼說,微臣就沒了顧慮,就可以大膽講話了!」皇上說:「駙馬爺就大膽的說吧!」
駙馬爺浩福清了清嗓門,大膽地說道:「以微臣所見,這一首《蝶戀花》有兩種分析:其一,是孤芳自賞。那他就是在抒發心裡頭對大自然和美好春光的愛慕之情,這是好的,思想是健康的。尤其是他愛花,愛花蕊,這是他在春天裡像姑娘像美人兒求愛,看哪家窈窕淑女能在這美好的春天裡跟他相愛。其二呢,是贈人。那他就是在像所贈的人求愛。愛花,愛花蕊,骨子裡透出**和淫性!他贈的又是當今娘娘,這簡直是有辱皇尊!凌辱了我們挑花國,侮辱了我們朝野上下文武百官!這是簡直是在調戲娘娘!在玩弄娘娘!皇上,這種人不可以一日留在後宮!丟人哪!可恥呀!竟然敢對娘娘有非分之想!是可忍孰不可忍?!」皇上聽了,惱羞成怒。又加上大臣們的義憤填膺:「斬了他!」「丟死人了!」「狗膽包天!」「黃鼠狼想吃天鵝蛋!」「做夢娶媳婦!」「殺了他!」「老虎頭上操痒痒!」「活得不耐煩了!」「想找死兒!」
皇上龍顏大怒曰:「來人哪!將那陸子坤逮了押過來!」一會兒,宮中欽兵押陸子坤上朝,陸子坤嚎叫:「皇上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沒那個膽兒呀!」皇上呵斥他說:「小小太監,竟敢打娘娘的主意,相讓朕戴綠帽子!你是活得膩了!拉出去砍了!」
駙馬爺立即出班稟奏說:「皇上不急,這個陸子坤,一個小太監,偶爾有了非分之想,還是對娘娘,不殺你吧可氣,殺你吧,又未免有點兒殘忍。以微臣之見,就饒他一命不死,貶他去皇家陵園護陵去吧!」皇上問:「那老太監張丘呢?」駙馬爺說:「後宮離不了好公公,張丘人老了,老態龍鍾了,沒得慾火邪念,可靠,就把他換過來,復他的老職!也不知皇上以為何如?」皇上說:「駙馬爺言之有理!朕同意這麼做!」立即口諭:「來人哪!把陸子坤貶往皇家陵園護陵!再傳老太監張公公張丘後宮官復原職!接旨上任!」小太監陸子坤一聽皇上免死,立即下跪:「謝皇上饒命!謝駙馬爺講情!」小太監陸子坤一面言謝,一面心裡嘀咕:「駙馬爺,其實,都是你的詩文惹得禍!以後,天上掉餡餅,我也不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