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如夢初醒
陳寒烈離開了那兒之後繼續向西行,這日來到了秦地。這秦地乃是歷代的「龍興之地」;歷史上那些著名的「秦漢盛世」和「隋唐盛世」的都誕生於此。至此關中平原可以算得上是人傑地靈了吧?
這日來到了一片田野之上;陳寒烈心道:「咦,這不是我時常在夢中所見所想的地方嗎?會不會……」他想的便是那位女子的了,可這時真的能在這兒遇見到她嗎?
不過還真如陳寒烈所想的那樣,陳寒烈突見到了一位妙齡女子,那女子生得傾國傾城;卻不知是不是在他夢裡出現過的那人?陳寒烈用力得掐著自己的手,驚道:「這不是夢,這不是夢!這終於不是夢了?」
可要陳寒烈過去和她打招呼的話?那這就太為難陳寒烈這人了?別說這或許是自己朝思夜想的人了?就算是尋常的一位普通女子,陳寒烈也不會立刻就撲上去的。陳寒烈心道:「要不,我且看看這人是不是我想要見的那人?如果不是的話,那我走了便是了。」於是乎陳寒烈便俯下身子,慢慢過去一探究竟?
一見那女子的臉,陳寒烈巴不得把自己的那顆心給掏了出來,這樣才不會讓自己繼續那麼的慌張。陳寒烈小聲說道:「沒錯,就是她!就是她!對了,她身邊的那小子呢?他這哪兒?我要去殺了他?」
看來這一場場的夢境是把陳寒烈給折騰壞了?陳寒烈每做一次夢,這夢中就會出現一位英俊少年陪著這位女子,陳寒烈每次都發誓一定要殺了他。可這時那裡見得到那個英俊少年了呢?陳寒烈只見到了女子貌似一人正在田野里采野菜似的?
看著那女子的身姿,陳寒烈覺得好像有一些液體源源不斷地從自己的鼻中流出來似的?用手一摸之後才知道這些液體竟然是血。陳寒烈心道:「這些不是血嗎?什麼,我流鼻血了?是誰打我了?難道是那小子,壞了壞了,這小子出招怎麼快,我是一定打不過他的?」
可這那裡是被人打了的?陳寒烈貌似真的是第一次看見了自己喜歡的女子一樣,這一看之下居然流出了鼻血了出來?這時陳寒烈這麼大的動靜貌似也被那位女子給發現了似的?那女子也發現了自己後面居然也跟著一個人?
那女子走了過來,陳寒烈想道:「怎麼辦,怎麼辦,她過來了;我該怎麼辦?」那女子過來之後笑道:「你好像是受傷了吧?」那女子笑容甜美,看得陳寒烈快要死了!陳寒烈說道:「我……我沒有受傷。」心裡是說道:「我是沒有受傷,我已經死了!」
那女子說道:「那你沒事吧?看你好像受了好大的傷似的?」陳寒烈說道:「沒事,我真的沒事。」心裡卻說道:「哼,我真的沒事嗎?對了,我已經死了,還有什麼事?」那女子說道:「那你要不要緊?」陳寒烈想道:「要緊?你這樣跟我說話,這不是要我死而復生嗎?」
那女子又說道:「那要不我扶你到那邊的茅草屋那兒休息一下?」陳寒烈說道:「謝謝,我看還是不用了吧?」他嘴上雖然是怎麼說,可心裡卻是巴不得馬上就跟了過去。那女子說道:「哦,這個樣子啊?不過看你這樣,我挺不放心的?」
聽到了這句話,陳寒烈頓時心花怒放,像是在心裡說道:「聽到沒有,聽到沒有,她說他不放心,這樣她不是已經把我放在了她的心上了嗎?」那女子又說道:「你應該和我去吧?」面對著自己喜歡的人的請求,陳寒烈那能拒絕?
當下那女子扶著陳寒烈到了不遠處的一間茅草屋,與其說是扶著,倒不如說是陳寒烈是想要和這女子靠得更近一些,所以這才會像軟泥似的「灘」在那女子的身上。
這時突然有人說道:「雪妹,你怎麼不去采野菜了?」那女子應了一聲,說道:「我剛剛看到了一個人,所以我才把他給扶了過來。」看來這女子的名字里或許有一個雪字,又或者她的名字就單字一個雪,只不過不知她是哪個姓而已?
不過一聽到男人的聲音,陳寒烈想道:「男人,小子?這就是那位小子嗎?我去殺了他!」這時那個個聲音的主人也出來說道:「這人怎麼了?雪妹你怎麼這麼多管閑事?你忘了老師他的吩咐嗎?」那女子說道:「哼,我不是你們這些什麼大男人,我可是有婦人之仁的?」
那女子的口氣貌似是在罵著那男子似的?其實也不然,陳寒烈見她的行為舉止十分顯得忸怩之態,看似和這位男子十分親密。陳寒烈不禁心頭一痛,心道:「婦人之仁,婦人之仁,她救我就是因為婦人之仁?」一看這位男子,那有陳寒烈心中所想的那樣英俊?
只見那男子說道:「好吧,我不和你講這些了?」說著就過來一把抱住陳寒烈,陳寒烈心裡頭罵道:「靠,你他、媽的敢摸我的屁股?連我的屁股你都敢摸,那別人給跟別說了?」其實那男子原先是想要抱起陳寒烈,在那女子的面前逞能的,只不過他一抱起陳寒烈,陳寒烈便一運氣,把一股股氣都給運到了自己的身上,自己的體重那可就多了好幾倍了?
果然這男子看著這女子身邊這弱不禁風的人,便就一把手想要把他給抱起;而陳寒烈也運氣十分的快,一下子這男子可憋得臉通紅。要是讓陳寒烈這個粗人來抱起這幾百斤重的人的話?那也是十分不易的了,而要這看似只會提筆,不會提槍的人來抱的話?那他怎麼能夠抱得起呢?這一下子陳寒烈那幾百斤的體重就都隨著那男子的摔倒而掉下了下去。
那女子看到之後便罵道:「師兄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呢?他受過了傷了,你這樣會讓他更加受不了的?」雖然那女子臉露怒色,可在陳寒烈看來卻是這世間上最好看的臉蛋了?那男子說道:「他受了傷?他真的受了傷?我看現在是我受到傷了?」
那女子馬上扶起了陳寒烈,說道:「你看連我這女流之輩都能夠扶得去這人,你怎麼不行了?」陳寒烈心裡說道:「這句話就是說你連女人都不如!」聽著那女子說話文縐縐的,陳寒烈又想道:「壞了壞了,看這人的教養,她非富即貴;那麼我怎麼配得起她呢?」
又聽得那男子說道:「他……她只是個怪物!」陳寒烈心裡罵道:「你他、媽的才是只怪物,你連我都抬不起,那麼說你就完全不會什麼武功的了?那麼我殺你不就是輕而易舉了嗎?再叫一句我就殺了你?」女子說道:「算了,師兄你也沒事吧?」
這時陳寒烈終於開口了,他說道:「這位師兄,其實我根本就沒有多大的事情,你為什麼要,為什麼要……」那女子問道:「為什麼要什麼?」他本來是想說:「你為什麼要摸我的屁股了?」可是聽剛才這女子所說的話甚於文雅,而如果自己這般說的話,那不是十分不雅了嗎?便說道:「你為什麼要把我抱起來的?」
那男子說道:「我抱你起來是因為看你如此弱不禁風的樣子,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的重?」陳寒烈笑道:「我重?」轉過頭去問那位女子說道:「我真的很重嗎?」那女子說道:「我能把你扶了起來,你應該不是很重吧?」接著對那男子說道:「師兄你為什麼要騙人?我娘說姑娘人家不要輕信那些懂得花言巧語的人;沒想到師兄你竟然就是如此花言巧語的人?」
說著那女子又哼了一聲,說道:「我以後就不和你玩了?」那男子說道:「不要啊!雪妹,我不是故意的?」那女子說道:「你不是故意的?那麼說你怎麼做都是有意的了?我以後都不要理你的了?」陳寒烈出口勸道:「這位師兄,你還是少說一句話了吧?」
陳寒烈還真的是一隻笑面虎,明明這些事都是因為他而起的,只是他居然能夠裝的像是一個旁觀者似的?那男子喝道:「這裡沒有你的事!」要是平常,陳寒烈就直接過去秒了他,對付一個文弱書生而已,陳寒烈自覺自己只不過就是說話的言語不如他們的而已,而其他的各方面吧,那就是都完勝的了!
再加上有了這位師兄的襯托,才把陳寒烈的謙謙君子之風給襯託了出來;這下子只能讓陳寒烈在這女子的心中越來越完美;這第一印象對於人來說可是至關重要的!
又聽得那女子說道:「你要說就去和我娘說,去和我爹說,我看他們到底是信你還是信我?」那女子轉過來對著陳寒烈說道:「這位公子請問你貴姓?」陳寒烈說道:「在下姓陳,名字叫做寒烈!」那女子說道:「哦,原來是陳公子啊?看來你的身子是恢復得查不多了吧?」陳寒烈笑道:「嗯,那還得多謝你了?」那女子說道:「我們是那秦尚書院的,如果以後你有事的話,那就去哪兒找我吧?」
陳寒烈點頭說道:「哦,我記住了!」那男子又是不住地說道:「雪妹,你是怎麼了?遇見了小白臉就把我給忘光了?」那女子說道:「還不快點回去,不然要得遭爹一頓訓了?」那男子又是追了出去!
原來那女子正是書院出身的,這下子陳寒烈可是想到了自己要做什麼了。陳寒烈說道:「我生平最大的願望就是要做一個『文狀元』!那麼要做著狀元的話,那就必須去讀書了。哈哈,秦尚書院是吧?你等著你的陳大狀元進入你們的門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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