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94.莫喧的殘忍
「晴末初!!」莫喧一把上前,狠狠地推開她。
屬下們立刻撲上去將晴末初給擒住,刀子被甩出了幾米遠。
晴末初怎麼可能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狠狠地掙扎,絕望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莫喧,「莫喧!是她...是她冤枉我!!」
她這因為絕望而睜大的表情,再加上她一頭被蘇清歌蹂躪得亂糟糟的頭髮,誰會信!?
而且此時的蘇清歌已經暈了過去,渾身都是血,最醒目的血就是她手腕上那幾乎見骨的傷口!
「清兒...清兒!!」莫喧一把將蘇清歌抱起,她臉色蒼白,額頭上還落著冷汗,這樣觸目驚心的一幕幾乎將他的心臟放在手術台一刀一刀的割一般難受。
他怎麼...
他怎麼就疏忽大意了呢!?
眸子一掃蘇清歌的腳裸,那純鋼的鐵鏈還戴在她的腳上,而她的腳腕上明顯有被磨出的紅痕。
她掙扎過...
她一定逃過,可是因為自己將她鎖在這,讓她無法逃離晴末初的進攻。
「清兒!!醒醒啊...不要嚇我...」莫喧拍拍她的臉,全身因為害怕而顫抖起來了。
「醫生!你們幾個!快去叫醫生過來!給我找最好的醫生,我的清兒不能有事!!」莫喧指著幾個屬下,著急的發號施令。
「是是,,」幾個屬下立馬跑了出去,一刻都不敢停下來。
晴末初獃獃地看著這一幕,看著莫喧護在懷裡的蘇清歌,只覺得是那麼心痛,那麼刺眼。
不甘心!
她不甘心!為什麼她晴末初要受到所有人制裁,而蘇清歌卻不會!
她和蘇清歌的遭遇都是一樣的,父母死了,孩子也被殺了,還被奪走了晴氏的一切,為什麼她蘇清歌偏偏就有人關心有人愛?
「莫喧!是她冤枉我!冤枉我的!」晴末初不甘心的大叫起來,「蘇清歌是殺手!她是個殺手!」
「晴末初!你給我閉嘴!」莫喧的眸子里滿滿的都是冰冷,似乎看晴末初已經是在看一個死人。
「你傷害清兒,我待會兒在跟你算賬!!」
莫喧的話像一盆冷水「嘩,,」地將她從頭到腳淋了個透心涼,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冰冷的。
呵呵,,居然連她的解釋都不聽了么?
她守望了10年的男人,連基本的信任都不能給予自己...
枉費自己還想著將自己最美的那一面留給他...
「莫喧...蘇清歌是blackrose,是國際殺手啊,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她獃獃地看著他,不知所措。
莫喧的眸子里滿是嘲諷,「晴末初,你腦子秀逗了吧?我的清兒若是殺手,為什麼會被你傷害成這樣?她甚至連腳腕上的鐵鏈都掙脫不了,只能被你用刀子傷害!6年的時間,能成就一個殺手出來!?」
「不!她是...她真的是殺手啊!...」晴末初掙扎著,可是她這一副尊榮怎麼看都像是個瘋子。
「夠了!」莫喧狠狠地吼道,「你這個瘋子,瘋夠了吧!?」
「瘋子?」晴末初頓在那裡,「你說我什麼?瘋子?呵呵,,你居然說我是瘋子!?」
心被一刀一刀的凌遲,晴末初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五官全部都被封閉了。
「你們,把她給我帶到地下室去!這濺人在這裡都是晦氣!」莫喧雙眸冰冷的命令著兩名屬下。
此時的晴末初已經放棄了掙扎,任憑几名屬下給拉下去。
「等一下!」莫喧突然喊了一聲。
停住,晴末初的眸子里突然閃過一絲光亮,他還是...
「你不是和我的清兒有個賭約么?就由我來幫她完成。」語氣那麼冰冷,帶著獨一無二的寵溺。
只不過這冰冷是對她,這寵溺是對蘇清歌...
突然的悲嗆湧上心頭,晴末初只覺得自己的心在那一瞬間「啪」地碎了!
她那麼想要為了他留下這張美好的皮囊,那般的包養自己的皮膚,只為了他能夠看她一眼,但現在...
居然是他想要毀了她這張臉!
呵呵,,可笑!
真是太可笑了...
沒有任何掙扎,沒有任何反駁,晴末初就這麼被幾個屬下拖下去。
眼看就下拖出大門,晴末初突然使力,一把掙開了幾個屬下,撲了進來。
莫喧一把護住懷中的蘇清歌。
但晴末初只是飛撲到了那把尖刀子面前。
幾名屬下沖了進來,想要抓住她。
但她拿著尖刀子,笑得悲涼。
「莫喧,曾今你說過,,我這張臉是你見過的最好看的臉...」
「哧,,擦,,」
一刀接著一刀。
血順著晴末初的臉流了下來。
「莫喧,你滿意了么?我親手毀掉自己的臉...」
刀依舊在她的臉上划著,一刀刀不停歇。
血「吧嗒吧嗒」的落下,像是那豆大顆的淚珠,卻是那麼的蝕骨,殘忍。
幾個屬下頓在那,也不知是抓住清末初好,還是在那呆著。
莫喧卻是眸色冰冷,依舊沒有要鬆動的樣子。
「最好看?」
他笑了,「那隻不過是為了把你騙上.床,隨便說的謊言罷了,這你都信?」
「你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了么?」
晴末初手中的刀子「啪」地掉在地上,淚混著血從她的臉頰上流了下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那你為什麼還要碰我!為什麼!!」
她大笑,癲狂不止。
蘇清歌在莫喧的懷裡緊緊的捏起了拳頭。
她只不過想著給晴末初一個教訓,沒想到莫喧居然這麼絕...
晴末初可是他的未婚妻,畢竟也是跟他有過溫存的女人,他就這麼心狠么?
莫喧,究竟有誰,能夠真正的走進你的心?
又有誰能真正的了解你?
恐怕護著自己,也只不過是為了做給晴末初看吧。
「把她給我帶下去!」莫喧眉頭緊皺,向屬下下著命令。
「是...」幾個屬下連忙將晴末初給抓住,帶了下去。
「砰。」門再次關上,整個房間似乎顯得有些寂靜。
他的眼中依舊是冰冷,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他碰她,不過是生理需求。
永遠也不可能有愛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