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假如我肚子里有了你王家的種呢
雪兒一直到半夜也沒有睡,漢鴻也就陪到半夜。
雪兒堅持要與子林離婚,並且不想再見到子林,他讓漢鴻派律師去辦理。
漢鴻說:「要不等幾天都冷靜冷靜再說?」
「不行,明天就辦。」
「離婚可以,可有一件事我覺得不宜高調處理,他們倆的事要是沒有別人知道,最好低調處理。小琳現在還小,長大了要是知道了真相,對孩子不好。」
這是漢鴻與子林和雪兒的情感糾紛中,漢鴻說的最理性的一句話。
雪兒無心上班,第二天漢鴻就讓人把她送回了琴島。
張忠華昨晚十二點多鐘才醒酒,他看到有不少未接電話,其中有好幾個是漢鴻打來的,他看看已是半夜就沒有回話。
今天一大早他就來到了漢鴻的辦公室。
漢鴻問:「你們昨天喝了多少?」
「你知道我們喝酒了?是不是偉玲告訴你的?」
「別管誰說的?昨天怎麼回事?」
「這不子林來了,也沒外人,都是咱那幫同學,所以就放開了喝,哎喲我的媽呀,我從來沒有喝那麼多酒,都斷片了,現在頭還疼。」
「你們喝了多少?」
「應該有二斤吧!」
「那麼多?你們瘋了?」
「誰說不是呀。」
「偉玲也喝了?」
「不但喝了,還一杯沒落下,都是因為她起興才鬧騰成這樣。」
「偉玲能喝白酒?還喝了二斤?」
「你不信?你問他們幾個就知道了。」
「你們喝完了幹什麼了?」
「都喝趴下了,斷片了,子林怎麼走的都不知道。」
漢鴻又問了幾個同學,說法跟張忠華的一樣。
他又找人叫劉偉玲。
外貿部的人告訴他,劉偉玲病了今天沒來。
劉偉玲其實啥事也沒有,她只是不知道這件事的發酵程度,如果是傳開了她不知道怎麼應對,所以她在家聽風聲。
中午時分,張忠華打電話來,問她怎麼樣了。
她說醉的一塌糊塗,起不來床了。
張忠華一直在追劉偉玲,就討好的說要來給她送飯。
劉偉玲想,這正好可以了解一下公司的情況,就答應了。
張忠華提著飯屁顛屁顛的來了。
劉偉玲問:「公司里怎麼樣?」
「老樣子唄,還能怎麼樣?」
「你們都去上班了?」
「崔偉沒有去,他也醉的夠受。哎偉玲,你怎麼那麼大的酒量?」
「我哪有酒量呀,我都喝吐了。」
「那你怎麼回來的?」
「人家飯店派了個服務員把我送回來了。公司里沒啥說法吧?」
「啥說法?別人也不知道我們喝酒了呀,就是漢鴻問了一嘴。」
「他問什麼?」
「問為什麼喝那麼多酒,喝完酒都幹什麼了。」
「你怎麼說的?」
「實話實說唄,都喝趴下了,斷片了,能幹什麼?哎,子林怎麼走的?」
「我哪知道呀,我都喝傻了,要是不吐恐怕要送醫院了。」
「說歸說,以後這酒可不能這麼喝了。」
張忠華走後,劉偉玲輕鬆很多,她猜想這件事漢鴻肯定知道了,就想好了怎麼應對。
傍晚時分,劉偉玲準備到街上吃飯,聽到身後有人叫她。
她轉身看到公司法務部的方斌在喊她。
方斌問:「劉經理這是去幹什麼?」
「吃飯呀,你吃了嗎?沒吃就一起吧?」
「行呀,我請你。」
「誰請誰還不一樣?」
「哪有女士請客的道理。」
兩人說著就在一家小店坐下了。
劉偉玲問:「方律師這麼匆匆忙忙是去幹什麼了?」
方斌顯得有幾分神秘:「這個事你肯定感興趣?」
「什麼事?」
方斌四下看了一下說:「你要保密,這是車總親自交代的事。」
「什麼事這麼神秘?」
「我今天去了一趟文東。你猜去幹什麼了?」
「文東?幹什麼?」
方斌壓低聲音說:「你們的老同學,白助理離婚了。」
「離婚?為什麼?」劉偉玲沒有想到一切都來得這麼突然。
「還能為什麼?白助理是什麼身份?那個王子林是什麼家境?天壤之別。哎,劉總你們都是同學,你說當初白助理看上那小子什麼了?」
這嶄新的信息讓劉偉玲看到了另一個希望,她無心跟方斌啰嗦,草草吃了幾口飯,就回來了自己的住所。
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子林打電話,可子林的電話處在關機狀態。
這一晚上她給子林撥了很多電話,都無法接通。
子林的離婚讓劉偉玲看到了另一種可能,子林是深深烙在她心裡的男人,能得到子林是她的新目標。
劉偉玲上班了,除了白雪沒來上班,公司里沒有什麼變化,她也就一如既往做著自己的事。只是一閑下來她就給子林打電話,可一次也沒有打通。
這期間跟漢鴻也接觸了幾次,開始她還有些忐忑,可漢鴻什麼也沒多說,她就當做什麼事也沒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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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禮拜劉偉玲都沒有打通子林的電話,今天是禮拜天,她就決定親自去找子林了。
子林並不難找,劉偉玲在界東鎮政府找到了他。
子林不冷不熱的說:「你來幹什麼?」
「我來看看你!」
「我這裡挺好的,不要你挂念,你還是回去吧。」
「子林,你就那麼不待見我?我知道你跟雪兒離婚了,我早就跟你說了,你跟雪兒不是一路人。」
子林不耐煩地說:「好了,我們不要說那些沒用的了,你快走吧。」
「子林,你對我好一點不行嗎?為什麼那麼冷?我對你的心一直沒有改變,我樂意和你一起在基層打拚,只要你樂意,我做什麼都行。」
「好了,你不要說了,我們不可能,你快走吧。」子林有點不耐煩了。
「子林,你就那麼絕情?我們畢竟有過……那是我的第一次……我最寶貴的東西就換不來你的一點點憐憫嗎?」
子林不敢抬頭看劉偉玲,他低著頭說:「偉玲,那天喝的實在是太多了,我什麼也不記得,我只能對你說對不起。」
「我不要你說對不起,已經是這樣了,我們為什麼就不能從這裡開始呢?」
「我說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能對你說的只有對不起。」
「假如我跟雪兒一樣,我肚子里有了你王家的種呢?」
「不可能!」
「怎麼就不可能?難道你要否定那天的事實?那個床單上有我的血,也有我倆的毛髮,現在的科技一查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