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希望溫家能撐過三天吧
溫肖對她的話視若無睹,愈發怒其不爭。
「我不是給你留了回來的路費嗎?」
自己留下的錢雖然不多,但絕對夠她從南極回來了。
溫婉陳少宇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
氣的溫肖兩眼發昏,握著手機的手,由於過於用力,隱隱有青筋暴起。
他差點兒又把手機給砸了,但溫肖忍了又忍,還是壓下了怒意。
「算了,算了,我一會兒把錢轉給你,趕緊給我滾回來。」
這個女兒比想象中還蠢,他連罵都懶得罵了。
但聽到錢寡的名字,他心下也有了新的想法。
他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邵飛煙急的坐在沙發上,茫然無措的看著溫肖。
「老公,我們該怎麼辦?那個小畜生看樣子來真的,真要把我們逼上絕路啊!」
溫肖終於是忍不了了,抬手一巴掌抽在她臉上。
「還不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連這麼幾天都等不了,非要在結領結婚證的時候放人家鴿子!」
溫家本來就是高攀,這蠢貨還敢給蘇塵甩臉色。
結婚證都是他求來的,否則也不會在蘇家父母旅遊時領證了。
邵飛煙被一巴掌扇翻在地,痴痴的看著溫肖。
直到溫肖大踏步上了二樓,砰的一聲關上書房門后。邵飛煙才從愣神中反應過去,抬手捂住側臉。
她把手邊的杯子朝樓上砸去,宛若潑婦般的破口大罵:「你敢打我,好啊好啊!你現在都敢打我了。」
說著她起身就要衝上二樓,奈何書房早已被上了鎖。
邵飛煙也進不去,只能不斷拍打著房門。
溫肖懶得理會這瘋女人,他算是看出來了,妻子也好,女兒也罷!
哪個都不讓人不省心,他還是得靠自己。
「既然蘇塵不念舊情,那就別怪我了。」
他今天可不僅僅是想去求得蘇塵的原諒。
他打定主意,當即安排手下人去做事。
半分鐘后,蘇塵接到來電。
此時他正躺在床上,赤裸著上半身,雲雅修長的雙腿伸展開來,正為其按摩著身體。
聽到龍傲天的彙報后,蘇塵毫不意外,慵懶的換了個姿勢。
「行了,他喜歡跳,就先讓他跳,捧得越高,摔的才越慘,只希望溫家能撐過三天吧,要不然就太沒意思了。至於柳如煙的事,等會兒過去看看吧!」
溫肖以為的自己人,實則全是蘇塵的人。
他以為計劃天衣無縫,但能不能實施計劃,都得看蘇塵給不給他機會。
龍傲天嘿嘿壞笑著應了聲,他沒敢進去打擾二人。
別看雲雅和雲菲在家裡是女僕的身份,但每次蘇塵外出時,雲雅才是家中的掌控者。
即便是龍傲天,也對雲雅敬畏有加。
半個小時后,蘇塵神清氣爽的出了屋子。
龍傲天開車帶著他來到了,海城東側的大山。
七拐八拐換了數條路,最後開進了山脈密林深處。
數分鐘后,兩人來到了處佔地千餘平的小院。
整體建造款式簡單,屬於較為復古的風格。
沈天站在大門口,抱著垃圾桶狂吐不止。
看到蘇塵到來,費力撐著身子,遠遠朝他打著招呼。
「蘇……蘇總,您來了。」
要不是保鏢們帶他來,他無法相信這裡居然有棟別墅,外人肯定不知曉此地的存在。
別墅內部各種刑具應有盡有,簡直是個完美施虐場所。
蘇塵笑著點點頭。
「怎麼?後遺症又發作了?」
自己只是幫沈天治好了身軀受創嚴重的部位,但沈天長期受到折磨,心裡早已留下了創傷。
沈天費力的點點頭,又很快搖頭,儘力讓自己恢復理智。
「蘇總,沒事,我可以調整好的。」
蘇塵眼神肆意而洒脫,雙手環抱胸前。
「內傷我都給你治好了,剩下的那點皮外傷,只要慢慢養養,或者做個手術就行了。」
這些猙獰的外傷他也能治,但是會很浪費時間。
反正醫院也可以搞定,他就懶得動手了。
別墅分為五層,上面三層,地下兩層。
儘管沒人居住,也會派人定期打掃,所以別墅內很乾凈。
蘇塵剛打開門,就見一道身影朝他撞來。
只能看出是個女子,不過面部表情猙獰,滿是血污,看不出真實面貌。
蘇塵出於本能的掃出一記鞭腿,將對方踢了回去。
「這麼丑,什麼玩意兒?」
長的丑沒關係,能不能別出來嚇人啊!
女子以更快的速度倒飛回去,又被對面一人迎面一腳,狼狽的跌落在地。
只見一道身穿黑色皮衣的嬌小身影,單腳踩在女子的臉上,將其死死禁錮在地上。
見腳下的女子,徹底沒了反抗能力,少女朝著兩旁招了招手。
「把她看好,別在這礙眼。」
幾個保鏢快步上前,刻意躲開少女,小心翼翼的把女子壓住。
皮衣少女眨了眨眼,目光落在蘇塵身上,默默站到了他旁邊,右手扯了扯他的袖子。
「老大。」
看著這張和在家中時,完全不一樣的神情,蘇塵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雲菲和雲雅都是被他撿回來的,雲菲在格鬥上有著驚人的天賦。
興許是被拋棄的原因,導致雲菲性格很極端。
蘇塵叫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但只有在面對蘇塵和雲雅時,她才會有正常的情感波動。
後來蘇塵怕小丫頭心智出現問題,於是讓姐妹倆認識了蘇母,被蘇母順水推舟安排進家中當女僕。
兩名保鏢咳嗽兩聲,小心的提醒著。
「老大,這是柳如煙,她被抓過來后不服,幾次嘗試逃跑。最後雲菲小姐給了她個單挑的機會。」
那天龍傲天把她截了過來,儘管柳如煙開車很快,但架不住龍傲天的車技更厲害!
身為沈天悲劇的主謀,蘇塵既然說了幫他復仇,那就誰都跑不了。
柳如煙能成為柳家大小姐,除了在商業天賦不俗外,自身也有修鍊跆拳道,以防遇上宵小之輩。
但和龍傲天比起來,那身手差的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