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你就非要雌…么?
舒意很不爽。
除了沒能騙到劉慧外,還有沒能找到生機的怒火。
那種從指尖溜過的感覺,讓她異常惱怒。
但舒意不清楚的是。
劉慧正以無比詭異的方式往深城靠近。
因為被柳白蘇屏蔽了對天地的感知。
劉慧若是不想找柳白蘇,那對她不會產生太大影響。
但劉慧執意想找柳白蘇,這就導致她在藍星迷路了。
明明對正神級的人物而言,一眼看穿整個藍星,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但劉慧偏偏在藍星迷路了。
一步踏出,就來到了外洲,又是一步踏出,就出現在了金三角。
漫無目的的在藍星各處閑逛。
劉慧找不到柳白蘇,卻能感應到熟悉的氣息。
有著舒意在深城的緣故,導致劉慧不知不覺間,呈現S形拐彎的走向,朝著此地靠近而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近期深城的人太多了。
王向恆與陳晏安還沒離開。
錢景之與錢浩辰,也露出了獠牙。
近期聚集的人員太多,氣運也過於龐大。
而作為,事件主角的樂家。
樂家夫婦被擾的焦頭爛額。
特別是樂母被兩人威脅后,更是躲在醫院,連出醫院都不敢。
她怕,是真的怕了。
自己一世清白,萬一葬送在兩個小輩手中,那她簡直連死的心都有了!
但樂母卻沒有反擊的辦法。
樂鵬連電話都不接了。
樂母只能讓保鏢們守在外面,自己在病房裡陪著樂彤。
樂彤很想質問錢浩辰,為什麼對自己這麼殘忍?
自己喜歡他有錯嗎?
自己所做的一切,還不都是為了得到他。
這個男人怎麼對自己,就如此冷漠無情?
唯一值得慶幸的便是,哪怕是錢家叔侄倆,也不敢在醫院輕舉妄動。
要不然,事情真的鬧大了。
饒是以他們倆的能量,也沒辦法把事情掩蓋下去。
但母女能在醫院躲一時,難不成還能躲一世嗎?
沉思良久后。
樂母還是給李清鳶打去了電話。
先前兩人來探病時,她記恨女兒的傷勢。
兩人又語出驚人,讓她腦子都沒轉過彎來。
可眼下必須得為自己博條生路。
李清鳶有些意外,她會給自己打電話。
但接通電話后,還是裝出副淡然模樣:「樂夫人,這麼快就想起我來了?」
樂母的脾氣是壓了又壓。
聲音略顯沙啞,語氣也透著股挫敗:「說吧,你到底還要怎麼樣?就非要毀了我們母女倆,你才甘心嗎?」
自家女兒被害成這樣,她還得找對方求饒。
此等奇恥大辱,樂母哪還能冷靜的下來。
李清鳶對她的質問不以為然,笑著反問道。「哦,有嗎?這一切不都是你們自作自受嗎?
我可沒讓他們做什麼,錢景之他們會對付你,那不得怪你們自己嗎?你們不來招惹我,我會去針對你們嗎?」
樂彤顫顫巍巍的,還想比劃什麼。
但不光是嘴上說不出話來。
她十指酸痛無力,手腕腫了好幾圈,想拿筆寫字都困難。
樂母眼眶泛紅,又忍不住難受起來。
自家女兒,這是遭了多少罪呀?
那些混蛋,這種事都做的出來?
連帶著聲音都大上了幾分:「李清鳶,你這樣有意思嗎?難不成你就非要和我們母女倆雌競不成。
明明那兩個男人也傷害了你,你為什麼只針對我們?」
在她看來,李清鳶就是欺軟怕硬。
「我女兒是傷害了你,但錢景之沒派人去糟蹋你嗎?
就算我女兒爬了錢浩辰的床,可後來還不是錢浩辰主動勾引我女兒。你不敢找他們報復,為什麼非要針對我們母女?」
明明是大家都做了,結果到頭來受到懲罰的卻是她們母女。
樂母不甘心,想嘗試下挑撥離間。
李清鳶依舊平靜如初,眼中卻是有淚花閃過,很快又被其壓了下去:「雌競,不是你們先雌競的嗎?
你女兒喜歡錢浩辰,那就光明正大的追求好了,憑什麼他們兩的情情愛愛,要靠禍害我來成全他們。
你放心,你們都別想好過,他們也不會好過的,你們這幾個混蛋,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她對雌競沒有興趣,任何傷害過她的人。
她都會挨個的報復回去。
只是現在手中的刀,就只有錢景之與錢浩辰。
所以在兩把刀互相折斷前,該多利用下,還是要多利用下。
樂母還不死心,試圖辯解道:「不管怎麼說,我從小看著浩辰長大,他要真的對我出手,那他以後在圈子的名聲就爛了。
你真的要放任不管,那就算你以後嫁給錢浩辰,你也別想在圈子裡有好名聲!」
李清鳶笑而不語。
不管叔侄倆誰贏了誰,最後的贏家都會是她。
所以錢家叔侄倆,在圈子的名聲爛不爛,那和她李清鳶有什麼關係?
樂母不可置信的道:「難不成,你就一點也不在意他們的死活嗎?你就非要針對我們。錢景之也在外養了小情人,你為什麼不去報復她?」
是,她們是做錯了事。
可錢景之也在外面養了別的女人,這女人怎麼就對其不管不慣?
李清鳶滿不在乎的反問道:「人家小姑娘在外面安安靜靜的養胎,一沒招我,二沒惹我,我憑什麼去毀人清白?」
錢景之的確在外面養了個女大學生。
但女大學生的目標明確,就是為了錢。
她給錢景之生孩子,也沒打算破壞錢景之和李清鳶的感情。
在被包養期間,那女大學生看見李清鳶都躲著走。
知曉自己當小三名聲不好,但人家是為了錢,又沒做過傷害她的事。
那頂多是不道德,好歹做事沒傷害自己。
李清鳶不至於因為這點事,就暗示兩人去毀了人家:「髒的是錢景之跟你女兒。」
她不是什麼大度的人,自然是恨著那女大學生。
但真正噁心的,是與自己約定好不要孩子的錢景之,最後卻選擇了出軌。
那女大學生道德敗壞,卻不至於要遭到樂彤這般待遇。
樂母好話說盡,李清鳶左耳進,右耳出。
樂母沒了辦法,只能狠狠的掛斷電話:「該死,這都是你逼我的。我就不信個被人玩爛的女人,錢景之和錢浩辰,還會把你當寶一樣。」
既然對方不給自己留活路,她也不想給李清鳶留活路了。
當初她給樂彤收尾時,就留下了李浩幾人的電話。
樂母決定讓李浩幾人,再去和李清鳶聊聊。
這女人敢對付自己,自己就讓她知道知道,自己的手段。
聽著母親的喃喃自語,樂彤瘋狂的掙扎著大喊大叫。
但她哪兒哪兒都疼,累得動彈不得。
嘴裡說不出話來,手也動彈不得,腹部被動了刀子,雙足也酸痛的不行。
所以即便是在大喊大叫,實則在樂母看來,就是稍稍動彈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