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心底里同意

只考慮自己，拋棄別人，避免麻煩的事情，不要在問題中撞頭，那才是正確的方法，聰明的生活方式。

我知道，我從心底里同意。但

「哎呀！！」

如果我聽到有人那樣尖叫，我別無選擇，只能幫助他們！！

在我意識到之前，我已經把那三個男人打敗了。

最後一個人對我說——'一個想扮英雄的傻瓜，嗯？沒錯，正如他所說的那樣。

我真的是個白痴，會在幾分鐘內打破他的決心。即使在我遭受的失敗和我造成的受害者之後，我仍然會「嘗試行動」，成為一名英雄，拯救一個陷入困境的人。

但是，這有什麼問題呢？為什麼不允許這樣做？

死了這麼多人？我無法保護任何人？這就是為什麼，我沒有權利再嘗試保護任何人了？

不，那是錯誤的。

下次，下次肯定，我或許能救人。

不要害怕。我的身體里仍然擁有大量的黑魔法。

在我的腦海中，邏輯試圖否認我的行為。

但這沒用。我不能遵循那個邏輯。這個身體，我的本能，我的靈魂，都拒絕這種邏輯。

在一個年輕女孩在我面前被攻擊的情況下，我真的不能做像拋棄她和忽視她這樣的事情。

我絕不會後悔自己的行為。

畢竟，這一次，我絕對能夠救一個人。

「你受傷了嗎？」

「不，我沒事。」

女孩開心地笑了。她深紅色的眼睛直視著我的眼睛。

「非常感謝你，救了我。」

真誠的感激之詞傳到我的耳中。

不，我應該是那個感謝你的人。

因為我能夠拯救你，因為你感謝我，我才能夠擺脫這些把我拖入地獄的黑暗情緒。

但是，那個女孩對我一無所知，她不可能。

這就是為什麼，我沒有說任何無用的話，而是簡單地回答。

「不客氣。」

我現在能夠正常地微笑嗎？

不，也許現在，我正在展示我一生中表現出的最美好的笑容。

我的心已經清醒了，沒有必要再猶豫了。

有了這個，我可以隨心所欲地採取行動，我可以一邊向前看一邊走路。

我現在需要的是更多的力量，一種甚至可以摧毀使徒的力量。

我會變得更強大，比什麼都強，下一次，我肯定會保護所有人——

「嗚，我真的謝謝你。你真的來救我了，我相信你肯定會這樣做的，黑野毛。（T/N：她用'boku'來表示'I'）

這些話，以一種明顯的不愉快感攻擊了我。

我條件反射地從女孩身邊跳開，走了一段距離，讓自己保持警惕。

「哎呀，你知道我的名字嗎？」

而且發音完美。

Sariel和Lily都知道我的全名，但他們無法用完美的日語發音說出來。

我的直覺告訴我，我救的那個女孩並不「正常」。

「真的不用這麼小心，我不是你的敵人。」

那個女孩當年笑容可愛，現在感覺奇怪地可怕。

這一連串的事件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是不是有什麼陷阱讓我設下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沒有理由同意它。對付未知的敵人太危險了，現在最好的選擇是趕緊逃跑。

「啊，等等，就算只是一會兒也沒關係，聽我說什麼就好了，好嗎？」

在我邁出第一步跑出小巷之前，那個女孩阻止了我，彷彿她不知何故意識到了我要做什麼。

但是，我並沒有真正理會這些話，我決定我真的需要儘快離開這裡，但是，

「什麼，牆壁是什麼?!」

不知不覺中，側面的石牆在變成一個漆黑的沼澤物后，開始動了起來。

我意識到我所處的真正危機，但是，牆壁，不，整條小巷開始變得比這更快。

無數觸手從不祥的牆壁中飛出，相互糾纏，將通道徹底封住。

彷彿出現了一堵黑色的荊棘牆。我懷疑我什至無法摧毀它並突破它。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魔法。完全改變小巷裡的空間是不正常的。它必須是一個非常高的障礙。

仔細一看，我打敗的三個人的屍體也已經完全消失了。他們也是這個魔法的一部分嗎？

無論如何，很明顯這個女孩擁有令人難以置信的魔法能力。等等，她真的不會成為使徒吧？

「你他媽是誰？你為什麼要找我？

想想她的話，看來她並不想立刻殺了我。

就目前而言，聽完她的話后再戰鬥還為時不晚。也許我也可以只通過交談來離開這裡。

這就是為什麼不表現出我的戰鬥意志，我沒有拿出我的[怨恨斧頭[Hararetsu]]。

「對不起，我知道你，但你對我一無所知，所以先讓我介紹一下自己。」（女孩）

彷彿初次見面后想和某人交朋友一樣，帶著和藹可親的笑容，女孩的身體開始被包裹在從黑色表面長出的觸手內。

那些和我【錨手】有同樣感覺的觸手完全覆蓋了她，就在那一刻，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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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撕裂的灰色束腰外衣和長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些觸手，變成了深黑色的衣服。

如果我用一個詞來形容這些衣服，那就是學蘭上的斗篷。（T/N：谷歌gakuran看看它是什麼樣子。

與其說是學蘭，不如說它看起來更像是舊日本軍官所穿的軍裝。黑色的衣服上還裝飾著金銀飾品。

那件高領子的黑色斗篷，長得跟文學作品里吸血鬼用的那件很像，而且大到似乎忽略了實用性。

仔細觀察，地幔的末端並沒有掛在地板上，而是與深色地板本身融為一體。

也許，這整個黑色空間都是她的黑色斗篷造成的。

由於披風巨大，目前尚不清楚，但她似乎有一把劍，腰間沒有黑色魔杖狀的武器。

那個穿著介於貴族和魔術師之間的女孩並沒有改變她年輕時的外表，但與其說是女孩，不如說是現在的印象更像一個男孩。

事實上，我無法分辨眼前是男孩還是女孩，這隻會增加我的不祥感。

但是，彷彿忽視了我內心的焦慮感，現在她/他已經準備好換上黑色衣服了，她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而且，那個名字終於從那些小嘴裡說出來了。

「我叫米婭·艾羅德，就是她給了你神聖的保護。我是來見你的。

我不記得知道Mia這個名字或Elrod這個姓氏。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但我知道「DP」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是神嗎？」

一個上帝，一個真正不切實際的存在，現在我大聲說出來了，感覺和現實有點脫節。

但是，米婭似乎很明顯，點頭回答。

「是的，我是潘多拉[黑神]的支柱之一。」

這個自稱神的人;雖然我知道這種神奇的存在確實存在，但我似乎仍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不，這個世界上確實存在著一種被稱為「神聖保護」的力量，這種力量對人來說既不是魔法也不是武術。

但是，當你怎麼看，當一個人真的以人類孩子般的形式出現時，我不可能接受他為上帝。

「Muu，你不相信我，是嗎？我真的是神！！你知道你從哪裡提取你的黑色魔法能量，對吧？

當這位自稱上帝的人憤怒地鼓起她/他的臉頰時，看著這一切，我稍微變得不那麼謹慎了。

另外，我想起了莉莉告訴我，我的黑色魔法能量是從'黑神DP'中帶出的。

但是，這無濟於事。我真的沒有這樣做的感覺。

「但我想這沒辦法，因為你來自另一個世界，我猜？他們似乎不太相信神。

「你知道其他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嗎？」

既然她/他知道我的全名，我就忽略她是怎麼知道我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但問題是那些暗示還有其他人和我一樣的話。（T/N：我打算用她來稱呼Mia，因為這個名字聽起來很女孩子。

「在我生活的那個時代，有像你這樣的人。事實上，比現在多得多。

「是這樣嗎?..........」

我能理解她在說什麼，但我是否真的能接受這是另一回事。

「不過我不能詳細解釋。畢竟，即使是神也有我們需要遵守的規則。

「眾神之間的規則，嗯？那麼，在我們經歷了這一切之後，你也沒有救我們，也是因為你的規矩嗎？

這實在是太不合理了。雖然一個人不能什麼都依賴別人，但如果她要稱自己為上帝，我仍然需要聽到這句話。

如果你是神，那你為什麼連一個人都不救呢？你為什麼不阻止十字軍或使徒？不，你為什麼在我遭受那些地獄般的人體實驗時不救我呢？

「神不是萬能的。正如你所知。

米婭一臉嚴肅地看著我，用那雙深紅色的眼睛直視著我，開口了。

「至少，在這個世界上，神不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存在。我們生活在與此不同的維度，用你的話來說，我們生活在'眾神世界'。

這就是為什麼，即使是現在，我面前的米婭也只是暫時的存在。

「我們，'黑神'，只不過是從遠處俯瞰這個世界的存在。上帝干預這個世界的方式非常有限。

這些方法就是，下雨，賜予豐收，以及人類向上帝祈禱的其他自然現象。

「所以你提供給一個人的'DP'也是其中一種方式？」

「沒錯。所以，無論我們怎麼掙扎，都不能直接降臨這個世界來救你。在這個世界上，神的存在只不過是一個為人們提供動力的「系統」。我們可以簡單地提供與個人自身能力相對應的能力。而這個人將不得不與他們的「敵人」自己作鬥爭。上帝拯救那些拯救自己的人。

眾神擁有超越人類知識的力量，但它只能以有限的方式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最後，即使能夠使用一部分神的力量，也與地球上的神沒有太大區別。沒有上帝可以讓每個人都永遠快樂地生活。

嗯，我知道這一點。上帝來拯救我們，這隻不過是那些放棄了在現實中努力工作的意志的人的天真願望。

「所以，這是主要問題。我不能直接救你，但我可以賜予你力量。

「所以你給了我你的'神聖保護'，是嗎？」

米婭點點頭。看來她從一開始就很認真。

「我真的不能這麼輕易地相信。撇開我信不信神的事實不談，我甚至一次都沒向你禱告過。授予我DP聽起來太方便了，你知道嗎？

我當然希望得到力量，但是，上帝不能簡單地說「好吧」然後把它賜給我。這太荒謬了。

權力不是僅僅因為你希望得到它。

我確實獲得了高於人類的力量，但這也是我經歷了那個被稱為人體實驗的地獄的結果。

為了獲得更大的能力，我不會僅僅因為上帝允許我就這樣得到它。

「不用那麼擔心。從現在開始，我會讓你「以你的信仰之名行動」。試煉，我想似乎是一個更好的詞。

「試煉吧？我明白了，這是有道理的。你不會那麼容易給我力量的。

但是，這使它更可信。

獲得DP，邊揮劍邊練習，兩者都是獲得力量的相似方式。

在這個世界上，DP的力量是真正的交易。以信仰的名義行事，不僅會讓你得到精神上的滿足。

「正如你所知，要獲得DP，一個人需要根據他們的信仰奉獻，但即使我這麼說，這隻不過是試圖奉承和討好上帝。簡單來說，這更像是允許上帝干預這個世界的一種條件。無論上帝多麼關心一個人，如果那上帝沒有干預的餘地，他就不能授予那個人權力。反過來說，只要條件都清楚了，神靈就別無選擇，只能把自己的DP提供給那個人。他們不能僅僅因為他們不喜歡那個人就收回它。

如果這些話是真的，那麼這是一個相當公平的系統。眾神真的應該對所有人保持公正。

「你是第一個通過條件獲得我的力量的人，所以我真的希望你更加努力。」

「我明白了，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他現在也不會俯伏說'非常感謝上帝！

基本上，這個Mia仍然是一個自稱的上帝。

到目前為止，他們的談話，就他所知道的來說，簡直是胡說八道。米婭仍然沒有給出適當的證據來證明她是神。

雖然，她能達到如此水平的魔法的事實表明，她至少不像他最初認為的那樣是一個正常的女孩。

「fufufufu，沒關係，就算你現在不相信我。要求一個人從一開始就相信他們，簡直是上帝的傲慢和自私的驕傲。要贏得信仰，上帝應該是第一個給予一些好處的，對吧？

她說的很有道理。

即使在地球的傳說和民間傳說中，也存在一種模式，即只有在他藉助超自然力量拯救某人後才會受到崇拜。

「這就是為什麼我會在我允許的給定範圍內為您提供DP。」

「你不是要給我試煉嗎？」

「既然你有能力對抗那些白神的使徒，我就把它當作一場試煉，這就是我給你這個能力的原因。」

白神和它的使徒。如果她知道這一點，那是否意味著她真的是一位真正的上帝？

「對你們這些冒險家來說，這是為了贏得你們對我的信任而取得的進步。這就是為什麼我希望你現在接受它。

說著，她露出了笑容，米婭向我走來。

雖然我感覺到皮膚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存在，但它既沒有敵意，也沒有殺意。

即使她不是神，也並不能改變Mia的能力遠高於我的事實。

雖然，收到DP聽起來有點可疑，但我應該乖乖聽這裡。

「好吧，如果你要把它給我，那為什麼不呢？」

我仍然不知道DP到底是什麼樣子。

但是，如果我真的能獲得一種力量，或者我應該稱之為改變，配得上被稱為Dp，那麼我真的不介意把這個可愛的女孩Mia當作上帝。

「neeKurono毛，我告訴你你為獲得我的保護而滿足的條件之一。」

一直走到我面前的米婭，眯著眼睛望向高大的我。

被這樣看著，有點尷尬。即使Mia可能是一個男人。

「什麼事？」

我盡量冷靜地回答。

「而是你不希望用力量來殺死你討厭的敵人，但你希望用力量來保護別人。」

「保護的力量，是嗎？」

既然她這麼說了，那可能是真的。

但是，這並不能改變我必須做的任何事情。如果敵人在我面前，我就殺了他。

我仍然是一個殺人犯。僅僅因為是為了保護某人，殺人並不能成為絕對的正義。

我知道我正在給自己背負著巨大的業力。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我會對那些該死的十字軍放鬆哪怕一點點。

「所以，無論你要面對多少痛苦的事情，都不要失去那顆溫柔的心。」

別再用那雙真誠的眼睛看著我了。

我沒有做過任何值得得到這樣讚美的事情。

我想保護每個人。我的意願絕對是真實的，但是，這就是我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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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為止，我還沒能保護任何人。

「那是錯誤的。你剛才不是保護我嗎？

「那是——」

只是一個行為。我只是中了她的把戲。

米婭甚至沒有說出這句話，就帶著理解的表情說道。

「我很抱歉這樣測試你。但是，我知道你到現在為止一直在想什麼。被你想幫助的人拒絕，被自己的軟弱折磨，放棄一切，你決定為了自己而自私地生活。我知道你的那些感受。

這是真的。我最終移開了視線。

「可是你還是來救我。你來救我，一個無名之人，你沒有拋棄我。你做了正確的事。沒有人可以否認這個事實。所以，不要猶豫，下次，你一定能救下大家。

作為對那些直截了當的回答，我，

「謝謝。」

只能這麼說。

我不知道Mia是否真的是上帝，但這個孩子確實讓我振作起來。我只需要知道這一點。

「嗚，雖然我應該是那個感謝你的人。」

帶著溫柔的笑容，Mia在我看來真的像個可愛的女孩。

「那麼，讓我賜予你我的神聖保護。」

我還不能給你通電，她繼續說道。

「確切地說，會發生什麼？」

「讓我們看看，就像上帝的奇迹一樣，我會——」

米婭用手指碰了碰我的眼罩。

「——恢復你的那隻眼睛。」

「你能做到！？」

當然，神是偉大的！她自豪地說著，挺起了胸膛。

「那麼，你能正確地彎腰嗎？」

「A，是的。」

我的眼睛真的會痊癒。好吧，我仍然懷疑它會如何再生，但我按照Mia的意願彎曲了我的膝蓋。

跪下后，我與米婭處於同一視線。

她真的像個孩子一樣小。或者更確切地說，我長得超過183厘米嗎？

當我在想這些隨意的事情時，米婭抬起手摘下了我的眼罩。

「別動，好嗎？」

「啊——等等，等等，那是什麼！？」

嗯，那隻不過是一根從地面伸出的觸手。

如果我移動，也許她會有很大的問題，無數的觸手纏住了我，束縛了我的身體。

沒有疼痛，但我被觸手包裹著感到不舒服。如果我是女性，那會成為一種創傷。

「別擔心，很快就會結束的。」

米婭微笑著說著，把手伸向自己的左眼，說：

*古里*—–

瞬間掏出了自己的眼球。

在米婭的手中，一個小眼球翻了個身，瞳孔像綠柱石女王一樣閃閃發光的深紅色。

「哇，一個.......」

由於突如其來的暴力行為，我無言以對。

令人驚訝的是，眼球沒有沾上血跡。它看起來真的像一顆透明的寶石。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很冷靜。

而就在我感到驚訝的時候，米婭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只是閉上了左眼瞼，用纖細的手指握住了眼球。

「那麼我走了。從現在開始，我的眼睛會告訴你一切需要的東西。

不，等等，等一下，她不會用那個眼球來——

當然，Mia的眼球被推入了我空洞的眼眶。

「嗚！」

一種壓迫感和鈍痛，以及一種外來事物侵入我身體的感覺，在我的身體里蔓延。我起了雞皮疙瘩。

但是，這種感覺也很快就結束了。

當眼球完全安頓在我的眼眶內時，我的意識開始消退，我不再感到任何疼痛或不適。

「尋找，我就賜予——fufu，克服我的考驗，你希望得到我的神聖保護。」

最後聽到這句話，我把意識放開了，越過了無盡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