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破防夫妻
紅玉沒想到她跟秦明峰將要進軍區家屬院的時候竟然意外的碰到了張炯跟陳玲。
昨天才跟渣前夫在車站遇到,沒想到竟然今天又碰面了,紅玉不得不承認自己跟這渣渣聽有「緣分」的哈。
張炯跟陳玲從另外一個方向過來,恰好跟紅玉他們差不多距離站在了軍區大院門口。
張炯跟陳玲一起來給陳蘭跟康團長的兒子過生日的,張炯雖然有些瞧不上只有初中文憑的康團長的,可人家地位擺在那,他就不得不捧著一張笑臉來巴結討好。
張炯打算好好巴結巴結陳玲的姐夫,自己的連襟兒老康同志,然後爭取把自己那不爭氣的弟弟張群穿上軍裝。
張炯自己沒能力給幹啥啥不行,乾飯第一名的弟弟安排一份好工作,他想到了讓張群當兵,從而某個出路。
對於康團長而言利用職務的便利給親戚們穿几几身兒軍裝應該不難。
在軍區大院門口碰到紅玉這也是張炯沒想到的,昨天在玫瑰縣汽車站張炯並未瞧見紅玉。
當看到一襲杏色風衣,身材婀娜的紅玉跟一個身著軍裝,高大英俊的男子並肩而行的時候,張炯的心情有些複雜。
他已然知道紅玉跟秦明峰談戀愛了,他真就不明白了這個姓秦的是不是腦子有坑啊,這麼有本事了咋還選個農村出來,而且還是二婚的呢?
張炯雖然是那個負心人,但他卻見不得被自己辜負的女孩兒嫁的好,他覺得只有被自己辜負的所謂前妻二婚嫁的很糟糕,他心裡才會平衡。
陳玲也已經認出了面前這個穿著風衣,氣質脫俗的女子是張炯的所謂前妻。
看到對方身邊是一位英俊高大,器宇軒昂的男士陪伴,陳玲的心裡同樣不得勁兒。
看到紅玉混的好了陳玲跟張炯都破防了,破防夫打算就這麼跟讓他們破防的人擦肩而過。
紅玉可不打算就這麼放過這倆人啊,既然遇到了總得掐一架,當然紅玉也知道自己這麼做的話會影響自己甚至秦明峰在大院里的名聲。
秦明峰並不反對紅玉在這裡手撕前夫跟狐狸精。
秦明峰喜歡紅玉的一點就是不肯受氣,睚眥必報的那個勁兒。
就在陳玲將要跟站崗的小戰士交涉,他們兩口子準備進去的時候,紅玉開了口:「哎呦喂,這不是我的前夫哥嘛,你身邊這位漂亮小姐姐就是當初插足咱們家庭的那個第三者吧?怪不得你要拋棄我這糟糠之妻呢,感情是攀上高枝兒了啊。」
紅玉的語速快而氣息,聲音洪亮,擲地有聲。
此刻正是買菜做飯的時候,家屬院門口經常有家屬進進出出的。
陳玲經常來軍區大院康團長家吃飯,很多軍屬就算沒跟她打過招呼,但也都認識這位染了黃頭髮,穿的很時髦的漂亮女同志是康團長的小姨子。
原本康團長在原配墳頭草沒長高就迫不及待的續弦,而且娶了一位比自己小十來歲的小嬌妻已經讓整個軍區大院很是津津樂道了,這位新上任的康太太還有個漂亮時髦的妹妹,妹妹時常出入大院,如此一來陳家姐妹想低調都難。
張炯跟陳玲沒想到紅玉竟然會在這樣重要的地方鬧,他們雖然曾經做了不要臉的事兒,但他們在人前還是很要臉的。
張炯知道若自己裝不認識紅玉的話恐怕不行,他只得進奏幾步壓低了聲音對紅玉發出警告:「咱們倆早就是過去式了,你如今也找到了這麼好的對象,我如果是你就該把過去捂的死死的。」
紅玉柳眉微挑,杏眼一瞪:「張炯,你在威脅我嗎?」
不等張炯開口,紅玉笑看著身邊自家秦副團長:「親愛的,你希望我委屈憋屈的活呢,還是希望我能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呢?」
秦明峰目光寵溺的看著自家可愛的小女人,語氣斬釘截鐵的說:「當然是有仇報仇了,我不希望我的女人活的太憋屈了。」
在門口站崗的小戰士,以及出出入入的軍屬們都被秦副團長這如此男人的表白給驚到了。誰說秦副團長人冷,心冷,不食人間煙火啊?
這「老樹開花」的秦副團長竟是個寵對象,慣對象,由著對象跟前夫撕扯的男人,這,這也太太不可思議了吧。
紅玉朝自家夠爺們兒的秦副團長飛了個媚眼,然後重新恢復冷意肅殺朝向張炯:「聽到了吧,我對象不會因為所謂的面子就委屈我。張炯,你拋棄了給你家當牛做馬四年多的糟糠之妻,你這輩子休想把日子過安生了。」
接著紅玉便目光森冷的瞧著面色已經很不好看的陳玲,她的纖纖素手朝對方的腦門輕輕一指,一字一頓的說:「還有你陳玲,當初你明知道張炯有老婆,你還不要臉的勾搭他。你長得不錯,還是大學生,還有一位當團長夫人的姐姐,你啥樣的好男人找不到呢?咋就非得好吃別人嚼剩下的饅頭呢?」
已然惱羞成怒的張炯索性不管不顧了:「林紅玉,當初離婚的時候我賠償了你兩千多,你答應我們從此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的。你三番五次的鬧,敗壞我的名聲,你這麼做對你自己有什麼好處呢?」
陳玲亦是要豁出去,她依舊用那種高高在上,優越感十足的口氣對紅玉道:「當初你已經敲詐了張家一大筆,也夠你在農村花個十幾二十年了。你考上大學了也找到了秦副團長這麼優秀的對象,你如果聰明就該把過去捂的嚴嚴實實的。你就不怕你繼續鬧騰秦副團長不要你了?還有,你總是抓著過去不放,是不是還對我家張炯舊情難忘呢?」
陳玲想的是若就此把紅玉跟秦明峰的戀愛給弄黃了也挺好,她跟張炯反正是不會散夥的,若紅玉把號好的婚事弄沒了,反而是他們夫妻倆都想看到的結果。
紅玉若嫁的好是張炯的心病,同樣是陳玲的心中刺。
他們當初害一個好好的女孩子不惜用自殺扞衛婚姻,他們非但沒有絲毫的愧疚,甚至希望被他們傷害的人一直都蹲在泥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