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屍體
大量的傀儡湧入,紛紛開啟了機關釋放出毒霧,木葉的援軍差點陷入毒霧之中,斑用力揮動火焰扇,形成一陣暴風朝前吹散了毒霧,順帶從嘴噴出最強的火遁忍術,火加上風助燃下火勢無比驚人,瞬間燒毀了幾具傀儡。
模仿斑的舉動,會使風遁和火遁的木葉忍者迅速上前,雖然也毀了幾具傀儡,但同時自動啟動那些殘缺傀儡留下的機關。
各類忍具射出,一些人措手不及下被忍具擊中,照理來說沒刺中要害只是多少出點血,問題在於那些忍具按慣性早已被人攙上毒。
這次的毒出現的癥狀跟先前不同,感染上的人查克拉迅速流逝,皮膚明顯出現詭異的紋路。
「啊!!──」
接二連三的慘叫聲刺激著人們,沒被感染的人迅速遠離開那些被感染的隊友。
「這個是!?」斑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大吼「快離開!!」
那些感染者失去查克拉后便馬上死亡,隨後出現如被穢土忍術復活般的情況,地面上的泥土覆蓋住那些死者,沒多久泥土紛紛從身上掉落下來,離死者最近的人瞬間被人砍殺。
「沒施術居然讓這忍術啟動,那些中毒的人直接被人穢土復活?」
他瞬間抓到一名穢土忍者,手飛快地結印,見對方毫無反應反而加強掙脫斑的鉗制,斑咋了聲,他雖然懂解除穢土術的方法,卻也不代表面對這種更改過的忍術就能施展成功。
「這些人是無法再殺死,必須封印!」斑的聲音透過查克拉的釋放傳遞到遠方,木葉忍者們都得到來自斑的警示。
此時一片紅色從他身旁跑過,紅髮的忍者與隊友互相配合封印住被穢土的忍者們。
「……還好先前讓漩渦一族的人也來前線。」
斑笑著,便衝上前將封印的事情都交給後方的人們。
………………
…………
斑的戰鬥就像跳舞般華麗,輕盈的收割人的生命,四散的血如櫻花般飛舞,斑英勇的模樣不管是敵人還是自己人都感到畏懼和景仰。
泉奈要是在這肯定會看的如痴如醉,斑的自戀程度說不定會上升。
火焰扇刺穿著敵人能感受道人體的溫度,鼻子能吸入血的鐵鏽氣味以及煙硝味,深為宇智波的血液在沸騰著,鮮紅的寫輪眼所看的世界也將一片紅,有著理智的腦袋也不停叫宣殺死敵人。
汗水混雜著不知是自己還是敵人的血滴落到地面上,在戰場上無需壓抑住自身的情感,放手一搏與人拼個你死我活才是他喜歡的情況。
「已經熱身夠了。」斑停下收割人命的舉動,稍為滿足地用乾淨的袖子擦拭著汗水,他這句話同時讓敵人冷汗連連。
人的生命就是脆弱,面對強者就只能任憑對方操控生死。
「木遁樹縛永葬……」
輕語的話語伴隨著突破地面而出的巨大的群樹,樹枝纏住敵軍全身連同帶人拖入地底,土地也恢復原狀,同時隱隱約約能夠聽見地底下傳來的凄慘叫聲。
斑往旁撇了一眼,冷酷的表情道「柱間你打擾我的興緻了。」
「抱歉抱歉,總不能讓你們獨享這場戰役吧?」毫無歉意的說著,柱間臉上明顯對這場戰的熱衷,掩飾不了興奮的表情。
「這忍術看起來真有趣,哥幫我留下一些人下來,我想研究。」
「沒問題。」
弟弟的話做哥哥的當然要聽,柱間馬上用木遁忍術將幾名穢土忍者給抓住拖了過來,完全沒因為這些穢土忍者生前是自己人而感到憤怒或其他情緒在,單純就是給弟弟扉間高興的物品存在。
「扉間還需要我多抓幾個嗎?」討好地獻出實驗品,柱間還不忘問看看是否還有需要。
「敵軍也順道抓幾個過來。」
「是~」柱間樂的朝敵軍的方向跑了過去。
親眼目睹柱間毫不猶豫抓自己人和敵人的情況,斑手指搔著臉頰,覺得這個爛木頭真的腐爛掉了,為了討好自己戀人人品什麼都無下限。
「你們來這那木葉誰坐鎮?」斑無言了一會,持火焰扇的手卻沒停下斬殺敵人的舉動,踢飛一名敵人,斑才有空閑詢問。
「美鏡大人在……吧?」扉間不太確定的回答,好像現在才發現木葉根本就沒人統帥,換他無言以對。
「這下可好了,都跑過來木葉反而無人。」柱間拖拉回幾名看似數值好的敵軍,斑輕視的眼神冷笑「蠢木頭,你怎麼還不回去乖乖坐在火影椅上。」
「啊…」柱間短短應了聲,他手指搔著臉頰「我本體就在木葉,這個只是木遁分-身。」
斑看著柱間的眼神開始不善起來,他的雙眼早已經開啟永恆的萬花筒,卻無法像以前一樣看穿柱間的忍術。
「喂,兔子眼你那啥眼神啊?!我就不會變強嗎!」柱間跳起的瞬間躲開飛來的大型忍具,他僵硬地回頭過去,放眼望去又是一波敵方忍者沖了過來。
「明明敵方死了那麼多,他們哪來的那麼援軍啊!?」不知哪個木葉忍者驚恐地吼了一句,
忍界重人所知忍者的人口數量不多,也因為每年有著大大小小的戰爭,造成人口一年比一年少,在過去十幾年前曾經有一度和平過,那時人口才回升回來,卻又某種原因戰爭又爆發,同時人口數量又跟盪鞦韆一樣一上一下,有時還直線掉落。
斑眯起雙眼,敏銳的視力能夠發現這一波來的援軍有著異常現象。
「運用被埋葬的屍體在穢土出來的嗎?」憑著先前所目睹不用屍體和施術者就能直接將人穢土復活,在加上忍界最不缺的就是屍體,斑只能想到這點可能性。
「盜墓?」柱間呆愣問「可是又沒聽說過哪裡有人盜墓。」
「根本就不用做出盜墓的行為,他們都自願讓人挖自家墳墓了。」扉間冷哼道,忍刀毫不留情地刺入柱間帶回來的敵軍忍者。
「也太輕易招供出來了吧?忍者素質開始低了嗎?」柱間疑惑地問,不知為何拿出樹枝戳著屍體來玩。
被木遁捆綁著忍者屍體身上布滿著各類傷痕,那些傷恰到好處能刺激人的神經又不會馬上死亡,這是習以為長的偵訊手段,扉間補的最後一刀才是致死原因。
「別玩了,這種源源不斷的情況就跟打十尾相似了。」斑冷眼踢了柱間的屁股,讓他摔個狗吃屎,同時將柱間當跳腳板用力踩下並跳開來。
扉間拉起了柱間,在柱間身上留下飛雷神之術的記號,這是泉奈教導扉間的忍術,不然只有泉奈能帶人也會嫌累。
「視情況再讓哥哥回去。」
他推開了柱間,施展水遁忍術,強烈又快速旋轉的水柱足以切割人體,敵人瞬間分成兩半。
「痛痛…一兩個都欺負我…」
「啊!!」
柱間撫著自己的老腰一臉受傷的表情,身後地面冒出帶刺的木柱狠狠刺穿偷襲的敵人。
他整理一番衣服才看起來沒狼狽的模樣,不像斑和扉間衝去打敵人,他的忍術無須結印就能攻擊人了。
「我是不是潛入敵營看看?」他喃喃自語著,開始思考此時陷入敵營機率能多高。。
忍者本身就是暗殺的角色,大方大搖大擺的在戰場上與敵人拼死拼活,就變成雇傭兵一樣,雖然本身就雇傭兵了,也不知道泉奈桑在吐槽什麼……
柱間邊說邊使用土遁忍術整個人潛入地底…
………………
…………
戰爭經歷了一個月多餘,除了最初的激戰後續就是類似游擊戰,有時候小打小鬧或是大鬧一番,陷入消耗戰的窘境。
「可惡!」
泉奈打翻實驗器材,玻璃破裂的聲音響徹地下室,地面上出現幾個坑洞同時冒出几絲青煙,剛剛摔地上的就有幾瓶強酸。
「泉奈大人請小心點。」來者放下一疊資料后小心地把沒被打翻的試管樣本都收拾好。
泉奈疲倦的揉著鼻頭,眼底下明顯的青色。
「要是有咖啡就好了…連咖啡豆都沒有。」泉奈可惜地低聲自語,咖啡豆這種東西屬於熱帶地區才有,忍界各地地理異常極端,真正熱帶地區根本就沒有。
「咖啡?那是什麼?」他換上實驗室專用的袍子,從自己衣服兜內掏出一個捲軸放桌上「泉奈大人請別再說一些令人聽不懂的話了,我們實驗進度已經明顯延遲許久了。」
「又不是我的錯…」泉奈吐了一句,不耐煩的眼神掃過試驗室。
他一個火遁就將地上的殘碎物給燒乾凈,本來火碰到鹽酸賅會呈現化學反應,卻被泉奈的火遁給燃燒殆盡。
將內容物不同的滴管拿出分別滴入試管內查看反應,搖晃后再分別記錄下來,實驗成功的實驗品在貼上標籤另放。
「爆破君,成功的有多少了。」泉奈懶洋洋地問,他疲倦地打起了幾次哈欠。
被稱爆破君的人皺起眉「泉奈大人屬下並不叫爆破,是爆赤。」沉澱物開始變色,爆赤露出欣喜的笑容。
「…一號五個…八號一個、二十三號…這個失敗了。」爆赤算了算幾個成功的實驗品,在順道清除失敗品。
「…名字還不是一樣沒差別。」泉奈翻了白眼「這次實驗機率太低了,明天再請尼醬幫忙好了…不,柱間大哥的木遁細胞更適合。」最後喃喃自語,開始計畫如何把柱間從木葉抓過來幫忙,又要叫誰隨去木葉坐鎮。
「泉奈大人你記不住屬下名字就明說,屬下已經早看出大人你的健忘多厲害了,真不愧是副族長。」
泉奈滿頭黑線,他又懶的去跟人發脾氣,他坐上椅子舒適的長長地呼了一聲。
「泉奈大人最後階段完成了。」喜悅的開口忘記先前得罪了泉奈。
面對實驗品成功泉奈懶的瞄上一眼,就讓那位屬下自行獨樂許久才發覺自家大人連理都不理會。
「…………泉奈大人?」
泉奈頭疼的按揉額角「沒必要跟我講,趕緊把報告傳上去,順便讓人把成功品製成膠囊。」
「是!」
爆赤連忙把成功品小心翼翼地封印進捲軸內,飛快離開實驗室。
掃過一眼桌上的資料「分析出來的毒已經那麼多種了阿…要不是有奈良一族幫忙還真找不出那麼多。」
不惜消耗各類資源就是想滅了我們,可見那人多恨我們。
這裡不是她的世界所以才會任何事也不會心疼吧?
所謂的恨是不可能消除乾淨,不管時間過了多久,恨意依舊存在,很難隨著時間消除乾淨,只因恨依人不同而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