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顱做樽來血做酒
就這樣李道陽被挖心而亡,霍去病留了一句:「兆錯、旈方鎮,你們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霍去病走後,大月氏王便下達了向匈奴開戰的命令,而僅用月余時間匈奴人就攻破了大月氏國北大門——鬼驍山,並且長驅直入到達了大月氏王宮,單于命人把大月氏王的頭顱做成酒樽,以此來震懾西域諸國。
而霍去病將軍在回到大漢帝國都城長安,卻突然離世,年僅十九歲,可京城名醫診遍全身,皆查不出病因,為此漢武大帝處死了百名御醫,還把大牢里的千人殺了為霍去病守陵,下達了對匈奴的驅逐命令,衛青大將軍也對外甥的死耿耿於懷,深入匈奴王庭,殺的匈奴人丟盔棄甲,一直殺到漠北,匈奴人逃到了西伯利亞的十萬大山,至此大漢帝國統治了西域諸國,但是對霍去病的死因始終無法查證。
李道陽慘遭不測,而李家三千餘人也音信全無,身在大漢欒川城的妻子紅綾又即將臨盆,張騫派人暗中保護,就在深秋九月初九重陽節這一天,老君山楓葉紅了半邊天,這一天清晨陰雲密布,好像暴風雨來臨,欒川城格外壓抑,而到九時九刻突然一聲哭啼聲劃破天際,烏雲散去,晴空萬里,一股祥瑞之氣從天而降,落在了欒川城赫赫有名的紅家大院,孩子降生,眾人鬆了口氣。然而突然紅家大院內突然響起慘叫聲、救命聲、刀劍碰撞之聲,喧囂不絕,產房紅綾的母親讓接生婆出去看看什麼情況,而就在接生婆開門之時,一把長刀劈開房門,接生婆當場斃命,紅綾之母怒呵:「大膽狂徒,居然敢襲擊我紅家」。
只見一群黑衣人殺入產房,為首之人正是李道陽的師兄鍾離昧。他渾身散發著殺氣,眼神冷漠地看著紅綾。
「交出孩子!」鍾離昧低沉地說道。
紅綾的母親護在她身前,厲聲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搶奪我的外孫?」
鍾離昧冷哼一聲:「這孩子乃是不祥之物,留不得!」
說話間,雙方便激戰起來。鍾離昧一方人數眾多,且都是高手,紅家漸漸落入下風。關鍵時刻,張騫派來守護紅綾母子的人馬趕到,與鍾離昧等人展開廝殺。
經過一夜的廝殺,雖然救下了剛出世的嬰兒,但紅家上下全部殞命,包括其母親紅綾,紅家血流成河,而以鍾離昧為首的黑衣人也已經死亡殆盡,守護頭領抱著懷中的嬰兒,悲傷不已,心想:「可憐的孩子,本來生父被挖心而死,生母也慘遭不測,不知是福是禍」,他揮手帶著存活的守衛直赴長安。
張騫在長安城聽了密報后,親自來到長安南郊密林之中接應守衛軍,然而,當張騫抱過嬰兒時,他驚訝地發現,嬰兒的胸口有一道淡淡的傷痕,宛如心臟被挖去后的印記。張騫心中一震,莫非這孩子與李道陽的死有關?他決定將此事隱瞞下來,默默守護著這個孩子,並且為了孩子的安全,讓其隨母姓,取名——紅葉。
隨著時間的推移,孩子逐漸長大,展現出了驚人的天賦和智慧。他對軍事戰略有著獨特的見解,彷彿天生就是為戰場而生。張騫暗中培養著他,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夠查明真相,為父親報仇。在這個風起雲湧的時代,大漢帝國的命運將會如何?這個帶有神秘傷痕的孩子又將經歷怎樣的傳奇呢?
多年後,大漢帝國的威名傳遍了西域諸國,成為了當時最強大的國家之一。而在遙遠的阿富汗地區,兆錯建立了自己的政權,憑藉著險峻的山勢和堅固的防禦工事,與外界隔絕。
此時張騫躺在床榻之上,緊握一少年之手,這個少年看著有十六七歲,生的白凈,面容頗為英俊,身高八尺,一看就是大家族培養出來的青年才俊。
「葉兒,接下來的話為師希望你牢記於心,不可向任何人提起,包括你師兄師姐,還有以後所有人」
「師父,徒兒一定謹記在心。」少年神情堅定地說道。
張騫緩了口氣,把李道陽和紅綾的事情原委全部告訴了紅葉,接著說:「為師得到消息,你的生父的死因就在墨海深處,當年之事另有隱情,為師年事已高,無法再深入調查,只能靠你了......」
紅葉聽后,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悲痛。
「師父放心,徒兒定當竭盡全力尋找真相。」他緊緊握著張騫的手。
不久后,紅葉踏上了前往西域的征程,帶著師父的囑託和對身世的疑惑,決心揭開背後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