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首戰告捷哈
「老爺,您喝茶。」尚老爺看了眼面容發光的二夫人,隨即嘆了口氣,二夫人連忙走到尚老爺身後為他捏肩膀,尚老爺嘆了口氣「還是你貼心啊,這麼多年了。」
二夫人笑了笑「老爺說的什麼話,妾從小便伺候老爺,這些年來不圖別的,只要老爺身子好,妾便知足了。老爺臉色如此不好,是為了何事煩憂?方便說給妾聽嗎?」
尚老爺拍了拍二夫人的手,示意她坐下道「還不是那畜生!也不知道那鄉下農婦哪裡好,竟然為了她連尚家都不要!」
二夫人趕忙給尚老爺順了順氣道「老爺,話可不是那麼說的,想必少爺這些年來的受了大苦了,這患難夫妻自是有情義的,要妾說,老爺就認了她又能如何?這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想做尚家的當家主母沒有規矩那哪裡成?倒是請幾個教規矩的在一旁看著,這琴棋書畫也一點點的教,這一天下來也算是安排的滿滿當當的了,至於大少爺自是要有老爺您帶著熟悉家產不是,到時候兩人自是會顧不上其他的了,況且如此做,也能讓那個女人知難而退,隨後給些銀子打發了便是了,她只要拿了銀子,那少爺對她的心自是會冷了下來,即便不打發走了,做個偏房還是可以的,這樣也權益了您跟少爺的父子之情,您說呢。」
尚老爺聽完滿意的點了點頭「還是你懂事明道理。」
二夫人笑了笑「這都是妾該做的,畢竟少爺的經歷著實的悲苦些,對於我們這些...自是心存敵意的畢竟他娘當年受了冤屈了,妾自是不好趕上前去讓他心中不痛快,反正日久見人心的。」
尚老爺嘆了口氣「委屈你了,這些年來,只是白家...」】
二夫人笑了笑「哪裡委屈,如今這樣也是您偏疼妾了,一點都不委屈,只是怪妾不是個爭氣的,這些年來未能給您留下一兒半女,妾...」說到這二夫人拿起帕子在自己眼角擦了擦。尚老爺連忙擁過她「好了好了,你身子不好也不是你的錯不是,等楚河進了家門,把他過繼到你名下就是了。」
二夫人連忙一副不可置信,欣喜萬分,又帶有配不上糾結的樣子看上尚老爺「老爺...妾何德何能啊!」
尚老爺拍了拍她肩膀「這是你應得的,要不是當年你為了我...也不會弄得終身無嗣。」
二夫人感動的撲到尚老爺懷中,也真是感謝尚老爺身子骨還算是健朗,否則可是經不住這美人入懷的力度,二夫人眼睛眯了眯,看樣子這計劃要改動了,要是那野種能拉攏過來,那何必要...捨近求遠?
此時三姨太太那廂房自是不安定的「老爺又去了那老女人那裡?哼,不就是靠著當年提老爺試藥的情份嗎?老賤人!」
紫煙連忙附和道「可不是,今個才賞給奴婢一根銀釵」拿出來給三姨太太看,三姨太太哼了一聲,指了指梳妝台前的首飾盒子「隨便跳一支,賞你了。」紫煙連忙稱謝,不敢拿太貴重的,挑選了一隻最細的金釵「謝謝主子賞賜。」
三姨太太笑了笑「知道誰是你正經的主子就好,我可是最恨吃裡扒外的,當年紫翠的下場你也是知道的。」紫煙想到當年紫翠死時候的樣子不禁一哆嗦,那可是被男人生生的玩死的,胳膊折了不說,□更是不堪入目,血肉模糊,連忙說道「主子對奴婢有再生之恩,奴婢自是會為主子肝腦塗地萬死不辭的。」
三姨太太笑了笑「呵呵,倒是個嘴甜的。」眼中一抹厲色閃過「不要光說,可是要做到。」「是是是。」又對紫煙招了招手道「你回頭告訴那個老賤人...」
紫煙一愣連忙點頭稱是,但還是面露擔憂的看著三姨太太「那樣會不會..」
三姨太太冷哼了一聲「就她,哼,照著我說的做就是了,切記表現的自然一些,知道嗎?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紫煙連忙稱是「奴婢不敢奢求賞賜,主子您吩咐奴婢,是看得起奴婢。」
三姨太太突然間上下打量了下紫煙道「倒是個有顏色的,那尚楚河怕是這輩子只嘗過那二手貨,到時候...」
三姨太太的言外之意紫煙自是聽明白了,連忙說不敢。
三姨太太笑了笑,親自扶起她「有何不敢,你要是真能爬上尚楚河的床,那以後對我也是個助力不是。」
待紫煙下去后,三姨太太面露狠色,這個丫頭怕是不好留下了。
此時客棧中的田月荷與楚河剛剛甜蜜完,楚河摟住田月荷道「這幾日怕是要辛苦些,等尚老爺再派人來,咱們就去尚家。」
田月荷恩了一聲環住楚河的脖子道「你放心辦你要做的事情就是了,我一定能照顧好自己的。」
楚河還是面露擔憂「怕到時候要受不少委屈了,那裡面的女人都不是簡單的,言語間也...」
田月荷用小嘴堵住楚河的話,半響才喘著氣離開,隨即說道「放心就是了。」楚河一個翻身「娘子,為夫餓了。」
與預料中相同兩日後,王國章便帶人過來請楚河回去「大少爺,老爺請您跟少奶奶回家。」楚河抬了抬眉毛隨即點點頭。
王國章看著眼前的大包小包「這...尚家什麼都不缺的,少奶奶是不是把這些?」田月荷只是微笑也不答話,王國章見此知道說不通便只好認命的開始幫著搬東西,這次回尚家自是沒有沒眼力的出來搗亂了。
楚河把田月荷安頓好了后,才出了屋門,跟著王國章去書房見尚老爺,楚河前腳走,三姨太太,四姨太太後腳便敲了田月荷的屋門。
田月荷事先便做好了迎戰的準備,微笑的請兩人進屋,吩咐王國章安排的小丫頭綠琴給兩位姨太太倒茶。四姨太太是一臉的鄙夷,象徵性的喝了一口便沖著田月荷扔過茶杯「這是什麼破玩意啊。」
好在田月荷事先有準備,連忙跳開才沒有被潑到身上。笑道「這是尚老爺親自派人送來的,說是上好的鐵觀音,是皇上今年賞的,總共便只有五兩...四姨太太是喝不慣嗎?」三姨太太雖然也瞧不上田月荷但是對於能讓四姨太太吃癟的事情,自是樂意伸把手幫一下的。
「哎呦,我說你也太實誠了不是,這好茶自己留著便是了,哪怕供起來也好比給不識貨的用的好不是?」
四姨太太瞪了三姨太太一眼道「看樣子姐姐自是嘗過的,哦對了,姐姐一直與二夫人關係好,二夫人那裡自是有的。」說完還對田月荷說道「剛才誰太燙了,沒有濺到你吧?」
田月荷似笑非笑的看了四姨太太一眼道「這茶水也是長眼睛的,自是不會濺到我,倒是四姨太太你的鞋子有些沾了茶葉子了。」
四姨太太面上不郁,隨即笑道「倒是真不長眼睛。」便吩咐身後的丫頭「紫月啊,你去給我那雙新鞋子。」名為紫月的丫頭連忙說是,便退了出去。
一旁的三姨太太一臉疑惑的瞧著四姨太太「妹妹,恕姐姐眼拙,這名為紫月的丫頭,怎麼跟先前的紫葉長得很是相像啊?莫不是同一個人吧?這...」看了眼田月荷便道「不管如何月娘可是老爺親口承認的大少奶奶,這一個下人的名字怕是衝撞了,這早不改名晚不改名的,偏偏這時候,妹妹啊,這樣可是會讓人留下把柄,說你看不上大少奶奶,成心作對,要是傳到老爺耳中,怕就是不好了不是。老爺可是承認了的,這不是扇老爺大嘴巴嗎?好在屋裡沒有個外人,否則...」又擔憂的看了眼田月荷。
四姨太太張了張嘴巴一時半會不知道該什麼,這可是可大可小的,要是真讓這個賤人給自己安上藐視老爺的說法,自己還真是吃不了兜著走的,田月荷見此呵呵一笑「三姨太太沒有聽清楚吧,好像剛才叫的是紫葉,而不是紫月,不過這葉跟月發音倒是有些相像,叫急了怕是容易混搖的。」
四姨太太顧不上琢磨田月荷為何為自己說話,畢竟剛才自己可是沒少找她麻煩的。連忙附和道「就是的,姐姐莫不是年歲大了,耳朵聽不清楚了吧?這可如何是好,怕是要老爺幫姐姐請太醫..哦不..」四姨太太捂了捂嘴巴「瞧我急的,姐姐的身份怕是...不能請太醫,但是保和堂的大夫還是能請回來的,也是醫術高超的。」
三姨太太眯了眯眼睛看了眼低頭喝茶的田月荷,倒真是小瞧了她隨即笑道「妹妹說笑了,剛才大少奶奶也是說了容易混淆的,要不妹妹便給紫葉改個名字就是了。」四姨太太嘴角上揚「還是姐姐想的周到,吃的鹽比妹妹我吃的米還多,就由大少奶奶給那丫頭賜個名字吧。」
這一下又把田月荷推到風口浪尖上了,自己要是給取了名字,怕是用不著到明天就會傳出自己的壞話來,說自己上來便給姨娘下馬威,改掉她身邊丫頭的名字,可是不改,那以後四姨太太要是天天的叫紫月什麼的,完全可以推到聽錯了,這可是自己給的理由,雖然自己是無所謂的,現代重名字的多了去了,可是讓那些踩低捧高的下人瞧著,怕是日子更不好過了,到時候楚河指定又要為自己分心,還順道暗指三姨太太年歲大了,還真是一箭雙鵰,現實版的宮心計啊!
田月荷笑了笑「紫葉是四姨太太您的丫頭,這名字改還是您自己拿主意就是了,我一個鄉下農婦,能認識幾個字就已然不錯的,哪裡會給人起名字。」
四姨太太一愣,倒是沒有想到田月荷會直接說出自己是鄉野農婦的話,哼了一聲,一時間屋內無言。待紫葉回來后,四姨太太說道「以後你就叫紫夢吧,省的與大少奶奶衝撞了,夢這個詞語好。」田月荷又不是傻子,這言外之意是告訴自己別白日做夢嗎?但還是一臉無害的笑著。
三姨太太眯了眯眼睛道「大少奶奶這屋裡大包小包的是?」說完站起身子便要上前查看,田月荷連忙攔住道「這是相公了,囑咐我說除了他一人外其餘人都不準動,就連我也是不知道是什麼的。」
三姨太太呵呵一笑「這大少爺,不是自帶乾糧吧,咕咕嚷嚷的,真是,還當偌大的尚家是鄉野嗎?」
田月荷也是表現的一臉吃驚「三姨太太你怎麼知道是乾糧?難道你看過?還是?」那弦外之音便是說三姨太太經常吃用了,要不然隔著包袱箱子又怎麼能看得出來呢?四姨太太見三姨太太吃癟呵呵一笑「打開瞧瞧不就是了。」
田月荷立馬苦著小臉「可是相公不讓...做女人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我哪裡能擅自打開。」
四姨太太見田月荷這麼說,還是不死心,笑道「真是個傻的,這偷偷瞧瞧便是了,我們又不會對大少爺說,是吧姐姐?」三姨太太也是很想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自是不會給四姨太太拆台,也連忙點頭附和道「就是的。」
田月荷卻是放開個燦爛笑容「但是我知道啊,我是不能違背相公的意思的,雖然我只是個鄉野農婦,但是女子的三從四德還是知道的,難道...啊,不不,是我沒想多,三姨太太跟四姨太太是不用學的,不過尚家是大家,還是看看的好。」三姨太太和四姨太太臉上均是一黑,這賤人還真不是臉上這般的無害!倒是小瞧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