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你太多
「所以你嫁給了大哥?並非心甘情願?事實上是我逼走了你?」薛浩說。
「他說他會保護我,只有這麼做。」
「我也有不明白的地方,小成,這麼多年都是queena在照顧你嗎?」劉思語問道。
「不是啊,姐,我一直跟在少爺的後面做事。其實當年在v市一別,那個queena就沒有再來找過我,我被一群流氓群毆,是少爺出面救了我。所以,後來我就決定追隨少爺了。」
「那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就是被那幫傢伙拿刀砍的呀!」劉思成取下半片面具,露出幾條醜陋的疤痕,劉思語心疼地伸手撫摸起來,心裡暗恨queena出爾反爾,多次利用了她。
「我有辦法治好你的臉!」劉思語忽然想起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怎麼治?」
「給我整容的那個老醫生,他有辦法!改天姐就帶你去!」
「嗯。」
「好了!阿成,思語,祝賀你們姐弟重逢!」孟珮月真心祝願他們。
「阿成,帶你姐姐回去吧!換身乾淨的衣服,暫時先不要露面,聽我的安排!」薛浩吩咐道。
「是,少爺!」刀疤成重新戴上面具,拉起劉思語的手,說道,「姐,跟我走吧!這麼多年你為我吃了那麼多苦,以後就讓弟弟好好照顧你!」
「嗯!我真的要非常感謝你們!孟……孟姐,我做了那麼多傷害你的事……」
「過去的就別再提了,我不怪你!」
「還有,還有一件事我必須要說!」劉思語鼓起勇氣說道,「小心queena!她不會輕易放過你還有洋洋的!我的最後一個任務就是除掉洋洋!對不起!」
「上次西瓜汁中毒的事,並不是意外,而是你做的了?」薛浩突然想明白了一切。
「嗯。是她指使我這麼做的,沒想到反讓小小姐喝了。」
「我知道了,你們先走吧!」薛浩朝他二人揮揮手。
刀疤成帶走了劉思語,屋裡只剩下薛浩和孟珮月兩人對視,孟珮月問道,「薛浩,你有什麼打算?」
「我要親手殺了她!」
薛浩怒瞪著牆壁,腦海里凌亂的記憶開始慢慢整合,縱觀下來,所有的謎題似乎迎刃而解。都是沈琪策劃了整個局,這個女人竟然如此深藏不露,心機該有多重?
「你真的捨得嗎?她是你兩個孩子的母親!」
「那又怎樣?她做的事情天理不容,太過分了!如果不是她,我們之間會變成今天這個局面?」
「好了!什麼也別說了,不要總想著仇恨,我希望你的心裡裝得最多的是快樂!」孟珮月摟住了薛浩,她早就把一切看透,什麼仇啊怨啊的,都是貪心惹的禍。人怎麼可能做到不貪心?這一刻她就想小小的貪心一回,在他溫暖的懷抱里多逗留片刻。
「難道你要我就這麼放過她?」
「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孟珮月附在薛浩耳邊說出了自己的打算。她不希望薛浩的雙手再為她沾上鮮血,她希望從沈琪的口中聽一聽事情的真相。
「這樣也好!我什麼都聽你的。」薛浩扳開她,拉起她的手往外走,「跟我來!」
「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穿過暗廊,他帶著她來到一間大會議室,遠處牆面上的燈光亮起來,孟珮月看到了熟悉的情景,整面牆上是那幅流動的山水立體畫,潺潺的流水聲聽得真切。
薛浩不知道觸動了哪個機關,山水畫從正中間一分為二。他們走上高高的台階,看到一扇打開的門,走進去后,山水畫自動閉合。
裡面是一間密室,點著柔和的黃色燈光,格調簡單的布置,看起來像是一個休息室。裡面還擺放著一張不算太大的床,桌子上碼放著許多文件夾。孟珮月可以想象的到,當初失意落魄的薛浩應該就是在這裡度過了許多孤獨難熬的夜晚。
「月……對不起……我欠你太多……」
血淋淋的真相將薛浩鞭笞得體無完膚。製造那一切陰謀的居然是跟他同床共枕了十年的妻子?如果真的是沈琪所為,那麼他將如何面對她?他彷彿聽見自己心碎了的聲音,原來他和小月是被她的陰謀活活拆散了的,最委屈的莫過於小月啊!
「我知道,我都知道。今天我們就扯平,好不好?」
孟珮月伸出食指擋在了薛浩的嘴唇前,薛浩張嘴含住了她的手指頭,兩人以曖昧的眼神交流著。小小的密室溫度驟然上升,兩個人都難以控制內心的悸動,緊緊地相擁在了一起。
「你還要?剛才我們在車上已經……」孟珮月沒想到他又開始索取。
「那只是餐前開胃酒,現在我要吃主食了!」
兩具火熱的身體倒在了床上,一切都用實際行動來說話吧!
密室里溫存之後,薛浩帶著孟珮月去了一個地方,在那裡她見到了猴子。猴子躺在病床上,精神看上去不錯,傷也復原的差不多了。
「雷格!」孟珮月從薛浩的身後走了出來,激動地喊了一聲。
「你……你……你……你……」看到眼前的女人,雷格驚詫地想要坐起來,口裡結結巴巴地重複著一個「你」字。他是不敢確定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我是孟珮月!」孟珮月走到床邊的凳子前坐了下來,薛浩跟著站在她的身後。
「少爺!」猴子用眼神警告薛浩,這個女人有古怪。
「猴子,你放心吧!她是真的孟珮月!那個假冒的已經被抓到了!」
「孟小姐!!!」猴子鄭重地喊了一聲,眼神里還是充滿不敢置信。
「雷格,那天你中了槍,我以為你死了。我也挨了一槍,幸好只是擦破了點皮,後來我摔到了懸崖下,掉進了湖裡。撿回來一條命!我要謝謝你救了我的命!」
「哦……原來如此!孟小姐你已經回到薛家了?」
「嗯。」
「少爺,我也要回去,我可不可以提前出院,你看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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