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浪人冢.下.
九大浪人閃電般撲到海島少女面前,手掌翻飛,瞬間已經除去了少女們身上的衣服,只見那些少女**雪白的**,站在朦朧的夜色之中,就象一個個被剝開的蓮藕。
九大浪人脫光少女們的衣服,口中怪笑連聲,搬過少女的身子,竟然連衣服也不脫,從少女的後面進入,盡情的舞弄起來。只聽他們的嘴中像野獸一樣發著呵呵的聲音,那聲音之大,已經完全蓋過了少女們痛苦的呻吟之聲!
九大浪人在海島少女柔嫩的身子盡情發泄著壓抑了三百年的獸慾,可憐那些少女如何能夠禁受得住他們的摧殘。時間不長,已經連呻吟之聲也發不出來了。身子更是搖搖晃晃,就如同風雨中飄搖的殘枝敗葉。如果不是九大浪人在後面用力把持著她們的纖腰,只怕她們此時都已經栽倒在地面上。
忽然一個浪人怪叫一聲,腰部用力一挺,面前的少女竟然直飛出去,『通』的一聲摔在五米外的地方。浪人見少女摔出去,手中舉著一枚碧綠的竹葉驚聲說道:「竹葉,這是竹林峰的竹葉,她的身子上怎麼會有竹林峰的竹葉?」
另外幾個浪人聽到怪叫,紛紛抓起面前的少女扔了出去。這些少女本來已經飽受摧殘,現在又給浪人發力扔了出去,一個個摔得魂魄散,恐怕再也活不成了。
浪人們把面前的少女扔出去,齊聲對剛才說話的浪人說道:「宏大哥,什麼竹葉,難道是……」
他們嘴上說著,忽然看到第一浪人高橋宏手中拿著一支碧綠的竹葉,聲音嘎然而止,臉上竟似帶著一絲隱隱的恐慌。
第一浪人高橋宏說:「不錯,這確是竹林公主那老淫的竹葉。竹林公主既然已經到了這裡,只怕那個桃太郎離這裡也不會遠了!」
第二浪人高橋泰說:「大哥,那樣不是正好,我們正好和桃太郎算一算三百年前的那筆帳。而且據說竹林公主還是一個處女呢?他占著竹林公主不用,也不讓別人用,我們這次嘗一嘗竹林公主的滋味。」
高橋宏說:「二弟重生之後,這色心還是不減嗎?」說到這裡,他忽然向高橋敏擺了擺手說:「你過來。」
高橋宏見高橋敏來到自己面前,問道:「你可是高橋家族敏字輩的後人嗎?」
高橋敏說:「晚輩正是高橋敏。」
高橋宏說:「這樣說來,你就是守冢人的後人了。」
高橋敏聲音有些哽咽,說:「守冢人正是家,家父。」
高橋宏說:「守冢人不愧是我們高橋家族的好男兒,你有這樣的父親,應該驕傲才是,為什麼要哭呢?」
高橋敏悄悄的擦了一下眼淚說:「我不哭,幾位前輩能夠重生我高興還不及呢,又怎麼會哭呢?」
高橋宏忽然把目光轉向另外八位浪人,說:「各位兄弟,這竹葉卻是竹林峰之物,但是竹林公主把竹葉放入少女們的下體,似乎並不是害我們而是在幫我們。因為我們能夠重生必需要仰仗大量的陰氣,而這竹葉上的陰氣之重,似乎已經超過百名少女的女陰之氣。」
第三浪人高橋源說:「那竹林公主為什麼要這樣做?」
高橋宏說:「這一點,我現在也弄不明白。但是大家可試著運轉下體內的真氣。看一看可有什麼變化。」
高橋泰忽然臉現喜色說:「大哥,怎麼我體內的真氣竟然似乎要比重生前強了幾十倍?」
高橋宏說:「是的,我們現在體內的真氣空前強大,現在就是那個桃太郎在擺什麼七絕陣出來,我們也再不會怕他了。哈哈……」
高橋宏說著,忽然放聲大笑起來,只見在高橋宏站著的地方,忽然升起一股衝天的黑氣,那黑氣上升迅速,瞬間竟然似乎已經到了月亮上面,那黑氣在月亮的表面急驟擴散,一會已經把整個月亮遮蔽得一絲不露,本來就很黑暗的夜色剎那間變得伸手不見五指。
高橋宏笑過後,笑聲一落,黑氣慢慢縮聚,一會兒月亮又露了出來。
「我們九人能夠重生。」高橋宏看著高橋敏,對著另外八個浪人說:「卻是要好好的感謝敏兒他們父子,如果不是有敏兒日夜在我們的靈前祭祀,如果不是敏兒的父親的在我們重生前捨身躍入鍋中,我們幾個只怕此時還在地下長睡不起。所以我們幾個一定要幫敏兒做些事才對。」
高橋敏說:「讓九大浪人前輩重生,本是我的畢生追求,九位前輩能夠重生,也是前前輩們的緣份,高橋敏確是沒有做過什麼貢獻的。」
高橋宏笑道:「既然你不好意思對我們開口,我們就直接去幫你的忙好了,你不是想要張易初死嗎?這容易得很!」
高橋宏說著,人已經起在空中。另外八人見高橋宏到了空中,也是紛紛躍起起,跟在高橋宏的身後,在天空中御風而行,瞬間已經去得遠了。
九大浪人在空中御風而行,忽然聽到下面傳來幾聲痛苦的呻吟之聲,高橋宏說:「咦,聽這聲音好似是中了我們家族的毒之息才會發出的。我們看一看是什麼人?」
九人從空中落下,見一個人身穿暗紅色的道袍,閉著雙眼,背靠一棵小樹,那痛苦的呻吟之聲正是發自他的口中。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身中毒之息的火雲聖母。
原來火雲聖母中了毒之息后,暗中逃離海天酒店,在空中還沒有飛出多遠,一下子從空中掉了下來。他靠到一棵樹上,暗中慢慢調節氣息。誰知氣息還沒調勻,心頭的雜念卻是紛紛涌了上來。
火雲聖母修為已近百年,沒想到卻栽在高橋敏的手中。現在自己身中毒之息,紅砂八百幡又被燕薇搶去。自己的苦心經營多年的火雲宮也要落入他人之手。自己這一戰卻是敗得一敗塗地,想到這裡,對高橋敏更是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