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她果真背叛了
夏芸羲瞧見父母的眼神,相當的無語,真想有個地洞給鑽進去,唉!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呢!
「盈盈,你多吃一點啊!把身體養好,生個大胖小子。」任雪琴看著盈盈關心的說著,其實,她也是有私心的,任盈盈雖然不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可任盈盈是疼愛她哥哥的女兒,自然要為盈盈在關家地位打算,關銳又是關家的長子,下面還有兩兄弟,如果盈盈不趁機生個大胖小子鞏固自己的地位,等到關銳變心了才來鞏固地位,那個時候說什麼也是遲了。
任雪琴是過來人,自然明白夫妻兩一有了孩子的牽絆,做事都會為孩子考慮。
而且盈盈還離過婚,又流過產,人家關銳沒有嫌棄,她肯定要趁機會幫盈盈。
任盈盈苦著一張臉:「姑媽。」
「快吃啊!」任雪琴對著她慈愛的笑了笑。
唉!任盈盈把求救的眼神望向關銳,只見他似是沒有看見樣,自顧自的吃著。
「盈盈,多吃一點,把身體養得好一點,將來你生寶寶的時候才不會那麼難受,你們年輕人不要給我來那一套,說什麼趁著我年輕,還不想要寶寶之類的話,盈盈,你可要趁著你年輕的時候早一點懷上寶寶,女人越早帶孩子對身體恢復得越好,知道嗎?而且年紀大了,生產時也會有危險。」任雪琴苦口婆心勸說著。
「可是,好多啊!我吃不下了。」盈盈苦著臉瞧著碗里推得比山高的菜。
「姑媽一番心意,吃完,別浪費了,乖啊!」關銳看著她輕聲道。
任盈盈苦著一張臉,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
而夏芸羲一聲不啃的吃著飯,還沒有等他們吃完,她便第一個吃完,嘴巴一擦,便道:「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芸羲,主菜還沒有吃呢!」任雪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急急叫道,可夏芸羲人影早就消失不見了。
「這孩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洪水猛獸呢!」任雪琴搖了搖頭,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又吩咐了戚媽晚上留些宵夜,她擔心夏芸羲吃得太少,半夜餓,畢竟,她晚上做的是體力活啊!
吃完飯後,夏父帶著夏母笑眯眯的離開夏宅,臨走前還吩咐傭人早點休息,不要打擾姑爺和小姐。
夏芸羲聽見,無奈的翻著白眼兒,母親要不要這麼雷啊!
……
晚上,夏芸羲蘇文昊要回水月軒。
「表姐,今晚我住你們家吧!」任盈盈拉著夏芸羲的手可憐兮兮的望著她。
她實在是怕了,平時的時候關銳沒少折騰她,而今晚他又吃了姑媽加的料,任盈盈連想都不敢想今晚會有多恐怖。
「為什麼?」夏芸羲看著她,見她一臉愁容的樣子,便想起前段時間盈盈給她打的電話。
下意識的看了看關銳,拉著盈盈一邊小聲的問道:「你上次電話中說的那件事情是真的?」
「那件事情啊?」任盈盈疑惑的眨著眸子,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著夏芸羲。
「你說關銳在外面有私生子的事。」夏芸羲白了她一眼,冷冷的說著。
「不知道,他也沒有解釋。」說起這個,任盈盈心裡堵得慌,她一直在等他給她解釋,可他就是閉口不談,還說什麼夫妻要互相信任,而不是互相猜忌。
「他沒解釋?」夏芸羲聞言,聲間陡然提高了幾分,秀氣的眉毛緊緊的擰成一團。
而關銳和蘇文昊聽到夏芸羲的聲音,都不約而同的望向她們。
「嗯。」任盈盈委屈的點了點頭,她很想問他,可又怕他會說你還離過婚,流過產,你又好到那裡去?
「今晚咱們姐妹兩睡在一起。」夏芸羲看著任盈盈眼睛里滾動著的淚水,心疼的伸手為她擦了擦眼角,水眸掃視了一眼關銳,對著任盈盈說著。
「好。」任盈盈憋了憋嘴,一顆晶瑩的淚水滑過臉頰,在看到關銳朝她們走來時,她迅速的伸手抹掉臉上的淚水,吸了吸鼻子恢復原來的樣子。
「怎麼啦?」關銳眼尖盯到任盈盈似是在哭泣,頓時,心裡一顫,抬腿走了過來關心的問道。
「什麼怎麼?」任盈盈凝視了他一下,漫不經心的問道,隨即又抬起頭看著他:「對了,今晚我要和表姐睡,我們姐妹兩好久沒有聊天了,今晚我要和表姐徹夜長談。」
「不行。」關銳想都沒有想便拒絕著。
「關銳,我不是給你商量,我只是告訴你一下。」任盈盈有些生氣的甩開他的手,獨自朝夏芸羲走去。
「你忘記了今晚姑媽辛苦準備的晚餐了嗎?你這樣豈不是浪費她老人家的心意。」關銳拉住她,扳過她的身體與自己面對面說著。
「可是……」任盈盈咬著嘴唇看著夏芸羲:「可是我們明天就要回去了,而表姐平時工作又忙,我們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交心。」
「你有什麼心要交的,你可以給我說,我是你丈夫。」關銳有些吃味的說著,他妒忌夏芸羲在自己老婆心裡佔據著重要的位置,他已經感覺到,夏芸羲這個表姐一句話便可以影響到他和任盈盈夫妻間的感情。
「這是女人之間的秘密,不能告訴你們男人。」任盈盈閃爍著狡黠的光芒說著。
「你我是夫妻,還有什麼秘密我不能知道的?」關銳吃醋的說著。
「就算是我同意,你姐夫也未必會同意。」關銳得意的看著她。
任盈盈聽他這麼一說,心裡也有些忐忑不安,真希望表姐能搞定姐夫,不然她今晚可就慘了。
確實,蘇文昊在聽到夜晚他要獨守空房時,情緒非常的激動,如果換作平常,他到沒有什麼,可是今晚,丈母娘給他大補,這火要是不發出來,指不定會憋出內傷來。
「你吼什麼?盈盈明天就要回去了,今晚我們姐妹兩有很多悄悄話要說,你怎麼這麼小氣呢?」夏芸羲不悅的瞪著他道。
「老婆,這不是我小氣的問題,你明知道媽媽一番苦心,你不好好珍惜還要背著她老人家搞浪費,老婆,我真懷疑你是真的孝順媽媽嗎?」蘇文昊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
夏芸羲被他說得啞口無言,也有些無語,她很想問他這跟孝順扯得上關係嗎?她當然知道今晚是媽媽的一番苦心,可看到盈盈的表情,心裡便生出一股憐憫之心,想起前段時間盈盈給她的電話,一想到她有可能在關銳那裡受了委屈,她這個做姐姐的當然要替她出頭教訓關銳。
「我不管,今晚我要和盈盈睡,你們兩個請自便。」
夏芸羲乾脆耍起了無賴。
蘇文昊閃爍著眸子打量著她,磁性的聲音低低的傳來:「老婆,你不覺得兩個女人睡在一起很奇怪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兩個搞百合呢!」
「再說了,你若是和盈盈睡,那我怎麼辦?」蘇文昊輕輕抱著她,下身往前傾了傾暗示得很明顯。
感覺到他褲子里鼓鼓的,夏芸羲咻得一下臉紅不已,嬌嗔的瞪著他:「討厭,給我死開。」
「老婆……」蘇文昊乾脆纏著她,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的傳來,弄得夏芸羲心裡痒痒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身體里的燥熱讓她死命的抿著唇,就怕一張嘴溢出聲。
蘇文昊炙熱的眼神盯著她,見她的臉頰緋紅不已,而呼吸也急促起來,心裡一陣陣的蕩漾。更是賣力的在她耳邊逗弄著,一陣陣酥麻感順伸傳遍她的全身,夏芸羲渾身無力的靠在他的懷裡,粉嫩的唇微微張著……
「老婆,我們回去。」見達到效果,蘇文昊馬不停蹄的抱著她走進車子里,待安全帶一系好,車子便呼的一聲衝出夏家。
任盈盈看著黑色的奧迪後面的兩個燈一閃一閃的,氣得握緊粉拳,哼,重色輕色。
關銳看見消失的奧迪車子,忍不住在心裡對蘇文昊豎起大拇指,不虧是姐夫,果然馴妻有一套,他改天得向蘇文昊好好請教一下。
「老婆,已經很晚了,我們回房休息吧!」
任盈盈瞪著關銳得瑟的表情,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可惡,表姐臨時倒戈,害得她看著大灰狼露出兩顆尖尖的牙齒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
……
夏芸羲回到家后,被蘇文昊急急的抱進卧室,連澡都沒有來得及洗便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一屋子的春光,香汗淋漓的兩人,低沉的嘶吼聲和女人嬌媚的聲音匯在一起,讓整個房間充滿了愛昧的氣息。
隔天,夏芸羲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渾身就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一樣,氣得她粉拳緊握使勁的捶著榻。
「老婆,你醒了,起來吃飯了。」蘇文昊一進來便看見她憤怒的鼓起腮幫子,笑眯眯的說著。
「你走開,我現在不想給你說話。」該死的男人,真是一點節度都沒有,把她吃得連骨頭都不剩,真懷疑她有那麼好吃嗎?又不是長生不老的唐僧。
「那請問老婆大人,你是現在吃飯還是繼續睡呢?」蘇文昊也不生氣,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對她充滿了寵愛。
夏芸羲狠狠的剜了他幾眼,氣哼哼的下榻洗漱吃飯。
剛吃完飯,就接到思雨的電話。
「夏總,絲絲果然背叛了。」
夏芸羲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水眸瞬間變得凌厲起來,冷冽的聲音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對,昨天晚上我親眼瞧見她和五州的人竊竊私語。」思雨說著把絲絲和五州的人見面照片傳給了夏芸羲。
夏芸羲打開圖片一看,整個人變得異常的冷漠,她沒有想到親自一手提起來的人會在她背後插上一刀。
「繼續監視她,不要讓她發現知道嗎?」
「是。」思雨恭敬的說著。
結速思雨的電話后,夏芸羲一人坐在書房裡,秀氣的眉毛緊緊的擰成了一團。心煩意亂的她,四處望了一下,瞧見桌子上放的煙,她想都沒有想便拿出來抽著。
在抽第一口后,從來沒有抽過煙的她被濃濃的煙味給嗆得咳嗽不停,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著轉。
在外面的蘇文昊聽到書房的咳嗽聲,擔心的腳步向書房而來,在推開門那一瞬間,便聞到書房裡溢流著淡淡的香味,他沒有在書房抽煙,怎麼會有煙味呢?
劍眉瞬間皺起,在看到夏芸羲右手夾著香煙時,憤怒瞬間散滿了全身,大步的走過去,搶走她手上的香煙:「夏、芸、羲。」
夏芸羲抬頭看見他怒火衝天的臉龐,纖瘦的身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幹什麼?」
「你既然抽煙。」他咬牙切齒的說著。
「是啊!怎麼?抽不得嗎?」夏芸羲心情煩燥的說著。
「你說呢?你什麼時候開始抽煙的?」蘇文昊忍住想要上前給她一巴掌的衝動,燃燒著熊熊怒火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那眼眶裡的怒火狠不得把她燃燒成灰盡。
「剛剛。」夏芸羲老實交待著,她確實心裡煩燥不安,就想借著抽煙來減去她內心的慌亂。
蘇文昊聽到她的話,劍眉蹙成一團,挺拔的身軀坐在她的旁邊,大手順勢摟著她的肩,讓她靠在他的肩上,溫柔的聲音輕輕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若不是發生了大事,夏芸羲決對不會抽香的,看到她這樣,蘇文昊心裡也擔心不已。
「沒什麼?」夏芸羲風輕雲淡的說著。
「你確定?」蘇文昊深邃的眸子看著她的側臉輕輕的問著。
「蘇文昊,你這是什麼心態?難道你就希望我出什事嗎?」夏芸羲轉過臉看著他不悅的說著。
蘇文昊閃爍著幽深的黑眸看著她幾秒后,溫涼的聲音低低傳來:「羲羲,你覺得呢?如果我連自己枕邊人的心情都摸不透的話,你認為是一位好丈夫嗎?」
夏芸羲聽著他的話沉默了,雙手自動的握著手指互相絞著手指。
「唉!」看到她這樣,蘇文昊深深嘆息了一下,大手拉過她的手緊緊的握在手心,黑白分明的眸子盯著她美麗的臉頰,醇厚的聲音輕揚著:「羲羲,你不是常說我們是夫妻,要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嗎?你這個樣子讓我認為你遺棄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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