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

不要短暫的笑，只給久而不忘的感動。

「越來越近了，穿過人行道，正準備騎車走。。」

「哎，同學。。」她愣住了，側身看了一眼，確認是不是在叫自己。「怎麼了，你有什麼事嘛」「我。。」看著她低下了頭，半天沒說出話。

突然手不知怎麼動了下，小布被驚醒了。

原來他在做夢，像個平靜的只有心跳的木偶。。不過，夢裡的他跟現實好像沒有變化啊，都是那麼靦腆。

在上學的路上想起剛才的樣子，好好笑。。他還講到要是真的肯定會過去說話。

如果沒有醒誰也不知道在夢裡他是否會說。

老師講過課的黑板總是有很多筆記，擦黑板的人會抱怨，剎那間粉筆末飄在空中，真的假的？他在自言自語。

做到蟲子的旁邊，「我有的事給你說」

「說吧，我聽著了」

話音剛落下，旁邊幾個人湊了過來。還想把開心的事給別人說說，看著那幾個人好奇的表情，他到嘴邊的話奴知道怎麼說了，又咽了回去。

「開個玩笑啦」，躲開瞬間鄙視的眼神、聲音，心裡暗自欣喜著。

夢裡還奇怪啊。

剛從外面回來，小布被小胖給叫住了。

「來吧，比歌詞。接句子」

「你行不行？」還在互相挑釁。他們的偶像是一個人，所以會比試他的音樂。隔著過道，彷彿在兩岸比較著，誰贏了就是喜歡的程度深。

「你唱一句，我挑一句，他接一句」算上認識的時間，小布不如他喜歡的程度深，老師在講台上喋喋不休，小布在下面認真地聽著，小胖的耳朵上戴著耳機，左手掩飾著，不會被老師發現的。偶爾搖著頭很入情。小布很鬱悶，他到底有多喜歡？看著他歡快的心情，自己也挺開心的、

小布提議過，「咱來弄個組合吧，我主唱。」

「可拉倒吧，你別唱跑人就行了」

「嘿嘿」

一個很好笑的名字「輪胎」組合。夢裡曾經有過這樣的畫面。

真搞不懂他們怎麼想到的，聽起來有點那麼。。或許是他們才會懂的東西。鬧得沸沸揚揚。為什麼小布會這樣呢？這樣至少有個人跟他一起唱歌，他才放得開，把有感覺的歌唱歌喜歡的人聽。

不過，時間不長，他們的想法就拋到腦後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他們很有心，很熱情對於每件事。

空氣中浮動的粉筆末。

「等會再接水吧，都是粉筆末」

「哦，好」

水桶。不要誤會，他不過是喝水喝的多點罷了。他是接水的，每次沒水了，

「水桶」

他懂了。他好專業了，從樓下搬到樓下，任勞任怨，誰讓老師安排了。我們都很感謝他。

「五大三粗的，看起來挺壯的，其實是虛胖的」

有付出就有回報嘛。安置好水，走到作為拿起很顯眼的大杯子。

「咕嘟咕嘟的聲音」在教室里會繞著。快接滿了，瞬間就被解決了，然後繼續接著水。。

「不知道怎麼的，他水杯的水灑在我的座位旁邊，濺到了我的鞋上」

很氣憤。

「想著也不是故意的，我自己弄乾凈就可以了」他居然沒有說什麼。

「水桶，給我弄乾凈」

「不是我了事，有人故意碰我的」

「我不管，你看的辦吧」

小布就是逗逗他，跟他挑釁。他追著小布，就在教室里繞圈。身後「砰」的一聲，水桶滑倒了，那是他沒注意上面的水，不知道他是活該還是報應。旁邊的讓人在捧腹大笑。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讓我們引起憤怒的共鳴，班裡有幾個人老是跟他作對。

小布拿著書包，找著自己的車子，等蟲子一起回家。。

看見了幾個人在哪使壞，不認識也知道是「水桶」的車子。

「又遭殃嘍」

小布在旁邊看著好戲。操場上還有幾個人在打著籃球。不知道蟲子跟小原在不在裡面。

這邊把人家車子的氣放了還不行，還把車子扔在了石板上。在哪堆著，不知道幹什麼用的——學校的門衛有打氣筒，為我們方便的，那星期他打破記錄，用了七次。

孩子們的樂趣真好玩。

「水桶來了」

「當做沒發生，」裝著要回家的樣子，可是沒人走，都想看看好戲。

「我的車了」找了半天。

小布看著教學樓走來的人群，還是沒看見蟲子，「還不來」

水桶跟他們的喊叫聲，打球的聲音，好亂。。小布戴上耳機。

「那個身影不就是。。夢裡的那個人」朝著這個方向走過來。

沒有準備，小布的心跳的好快，臉上感覺好熱，是不是臉紅子也難說。像是一個人在唱著歌，聲音很小。

原以為他那次夢見了，說見了她會說話，他自己都激動地。。

望著她離得不是很遠，開鎖，推車，好熟悉的動作。。小布不知道該怎麼辦，

「走了啊，還不快點」

「下次吧下次吧」

「說吧」

矛盾著。「還是下次吧」心裡想著如果有機會一定親口把剛才的心情說出來。

旁邊的水桶，從石板上搬下車了，走向了門衛處。

戴著耳機，注視著她，忽略了剛才的好戲。

美好的表情在傍晚的黃昏下顯得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