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心情大不同（三）
事事都效仿自家小姐的綠兒，完全堪比醜丫頭凡事效仿李文軒的為人處世一般模樣。為此，自己非常清楚，這一方面是要下承人意，那便是要看自家小姐的點頭同意，另一方面是要上承天意，則是自家老爺對她是否有那一個心。這兩者若是缺其一，就成不了。且不說芍藥就算是一個前車之鑒。有自知自明的綠兒，可明白違逆自家小姐的意思，非但討不到一個好，而且還會死得很難看。這府中要不是自家老爺壓得住她，恐怕蘇媚娘早就沒命了。
「我倒是認為綠兒姐才是咱們府中的第一丫鬟，而不是大姑娘。」突然發表起個人看法的紫鵑，接著綠兒剛才所說過的話，脫口而出道。
隨之點了點頭的紫嫣，可是清楚綠兒也是會琴棋書畫。雖說造詣上面無法和自家小姐相提並論，但還是有模有樣。在自己的眼中，那就是了不得的事情。最起碼，不但她學不了，而且紫鵑也學不會。據她所知，大姑娘可是不會這一些風雅的東西。
「兩位妹妹，我求你們在小姐面前說一說就算了，全當是我們主僕之間的笑談而已。可千萬別說出去。那樣，不但會惹禍，而且還會害了我。」一下子就緊張起來的綠兒，可不願意和大姑娘為了這一個誰是李府第一丫鬟的頭銜產生心中芥蒂，甚至結怨，更不想被某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加以利用，製造出沒完沒了的風波道。
「我說得都是大實話。大姑娘無非就是因為是爺親自，唯一從外面撿回來的野丫頭，所以才會有今時今日的身份和地位。要是憑才情，能力，長相。等等而論，綠兒姐姐是樣樣都比她強上百倍。」憤憤不平的紫鵑，習慣性的胳膊肘是往裡面拐道。
「我完全同意紫鵑姐的這一番說法。」為此深表同意的紫嫣，感覺自己是完全本著公心，而不是出於自己和綠兒最為交好的心，附和起來道。
「二位好妹妹。姐姐在這裡給你們作揖了。你們要是覺得這還不夠，只管說出自己想要之物好了。無論什麼樣子的頭面首飾，漂亮的衣料，胭脂水粉，美味佳肴……我都一一地滿足你們。」急得跺腳起來的綠兒，先是向她們二人連連地作揖，然後再看向了自家小姐尋求幫助道：「小姐，你看她們，這不是要害奴婢嗎？
吃好了早飯的林若曦。倒是覺得她們這一弄是怪有意思。當然明白綠兒心中所慮之事的她，合著紫鵑和紫嫣一起，逗她玩兒道：「紫鵑，紫嫣說得也不無道理啊！你身為我近身的第一丫鬟，怎可不是府中的第一丫鬟？難不成，你覺得自己真不如連好一些字都認不利索的大姑娘？你若是那樣想，可就沒了志氣，枉費了我對你的栽培。你是最為清楚的。我可不喜歡把沒有上進心的女子留在身邊伺候。」
「小姐，你怎麼也跟著她們拿奴婢尋開心？」瞧得出她不是真心那樣的綠兒。一臉的無奈道。
臉上顯現出三分笑意的林若曦，繼續道：「我可沒有拿你尋開心。不過，你既然說出了請大家高抬貴手的話，那麼可要說到做到才是。要我封口也容易的很，那麼就勞煩綠兒姑娘破費的送我一件北宋年間所制的汝窯器皿即可。」
「小姐，你就算是把奴婢給賣了。我也買不起那一種東西來送給你。何況那種東西還得多方去淘換。講究一個機緣才能得到。」接著她的話是往下面去說的綠兒，心裏面的一抹的擔憂倒是逐漸的開始減少道。
「我要是把你給賣掉了。可就沒有人來伺候我了。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實際上，你可是要比那汝窯出土的一件死物值錢多了。若是你能夠出生在富貴人家，也算是一名才女。」含笑的林若曦，少有這樣閑情雅緻的同時。客觀的對綠兒是進行了評價道。
腦袋可沒有因此發熱，飄飄然的綠兒，誠惶誠恐道：「奴婢要是沒有小姐的親自栽培和教導，即便是有幸生在那樣的好家庭，也不會有今日的造詣。至於才女二字，奴婢何德何能，實在不敢當。為今天下，小姐才是我大明朝的第一才女。」
「死丫頭，你是越發的會討我的歡心了。」心境無波的林若曦，可不是那麼膚淺的女子。徐徐站了起來的她，早就對於這一種虛名是絲毫不感興趣。雖說自己崇拜李清照，但是可不想有她那樣的命運軌跡。自己還是極其願意和李文軒是生則同衾，死則同穴。
「我們主僕之間說說就算完了，而切勿把話真給傳揚出去了。大姑娘能夠被爺如此看重，定然是她本人有過人之處。至於她最大的本領，那便是最為忠心，實際和務實。你們好好地想一想，大姑娘之所以是大姑娘，可不是單單地因為她是爺最為近身的丫鬟，而是由於她能夠把爺所交待的事情不但辦得妥妥噹噹，不出錯，而且還能夠兼顧到方方面面。琴棋書畫這一些東西，只不過是用於個人陶冶性情，而非務實之用。」分辨得特別清楚的林若曦，可是在和李文軒的交流中所悟出的東西。她又不是不清楚，自家男人可謂是琴棋書畫樣樣都不精通，卻絲毫不妨礙到他。
「實話告訴你們二個，我對大姑娘也是真心的佩服。她作為咱們府中的第一丫鬟，我心服口服，無話可說。若是這一個頭銜要換成她人，可就不能了。即便是趙甜兒身邊的凝香，也不過如是。至於冬香，桃紅，等等之流，說一句狂妄一些的話，那根本就不算什麼。」面色認真的綠兒，表明了自己的心跡道。
紫鵑，紫嫣是意識到她真是越來越像自家小姐，不但這說話的方式，口吻，氣息，而且連神態，表情都越發的在向那一個方向在靠近。早就清楚這一點的林若曦，不會去見怪綠兒成為自己的影子。在她看來，這也算是對方的過人之處。要不然，這丫鬟也不能從中脫穎而出，從而引起自己的注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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