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二次重逢

我與連強約好見面，我把複印好的戶口本、身份證還有許多其它的公司證明文件等以及去澳大利亞辦理簽證必須地資料原件也一起給他。

連強說這次簽證辦理的加急，過去后在那邊只能待90天；其實我根本沒想在那呆多少天，去問問看看證實下自己的心中所想就夠了；穎子，再說吧，我心裡亂急了。

吃晚飯的時候我把中午見義勇為的事情跟哥們說了，連強對此種行為比較讚賞：「做得好，媽的你還真挺勇敢，哥們現在真心很佩服你的人品了。這種事說危險你有可能被重傷，他們犯罪地人最恨多管閑事，擋他們財路的人沒幾個有好下場。

小雪今天沒來，身體有些不舒服；我說是不是有了，連強一拍頭有些恍然大悟地樣子，而我反而錯愕地問：「不會是真的吧？你們沒採取點措施？

「連強有些靦腆地道：「熱情似火的時候等不了啊，我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他則繼續道，我這不是心疼她不讓她吃藥嗎？看她這幾天的特殊情況，我看是真有了，這，唉怎麼辦呢？連強有些犯愁。

「跟她結婚唄，這麼長時間了該了解不該了解的都門清了；咱哥們可不能逼著人家去打胎，那不是一個未婚男人應該做的。」

「我靜靜地等著連強的回答：這種事情只有當事人才能知道下一刻怎麼選擇，不管你多了解的朋友你也不可能知道這種情況他會怎麼選？不過如果他選擇讓小雪打掉，也許我會有些失望對於他的人品。

「頂，瞎想個屁呢？我回去明天帶她去醫院檢查下結果，如果小雪真的有了，我就像她求婚；在這瞎琢磨有個屁用，我先走了，你買單阿！連強匆匆拿起裝著我簽證資料的包起身離去，這事擱誰身上也坐不住，我說好，記得欠我兩頓，呵呵，早日生貴子阿！

我其實很羨慕此刻地強子，真可能要有機會做爸爸了，想想自己感情世界的一團亂麻；不行，要快刀浪子一樣地解決了，錯也就將錯就錯吧，我認命了。

「這時我電話突然響了一下，低頭看看是那個發「你也好好地」地號碼：「害人精你好嗎？別回簡訊也別打電話；如果、如果你心裡是一個人回來的話，就發簡訊給我報平安吧，我每天會開機半個小時的。別想多了，遠行請自重！」

「我笑了下，這是這幾天唯一讓我有些安慰的事情；我最不喜歡國外，可我現在要出國了，我發誓不再糾纏穎子了，可我沒做到；

我答應了阿華要忘了以前的花花草草后就追求她，可我12個小時候就讓她明白她也許永遠都看不到我能忘記前任的實情，我這種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父母一直想抱孫子或孫女，不就是想趁著身體好，還能精神地活幾年，好好地享受下晚年的天倫之樂嗎？

這要求很正當，我這麼想著，腦海里突然泛起了葉小倩這個名字；如果在機場迎接的人就是她，那麼小倩顯然過得不錯；

帶著個孩子？如果是我的？如果她一直單身？回來要讓孩子認爸爸？我頂你個肺，我怎麼辦？

這條簡訊不來，我想我會很衝動地當那個孩子的爹。

當然我會做親子鑒定，我不會背著小倩偷偷去做，我要三個人一起去做鑒定。靠，我這情況屬實的話，我可比連強領先很多年了；

我明天去學校還要再補一個章，媽的煩死了；車還沒拿等下要打車去把車開走。

一夜無戰事。

第二天風和日麗這對四月份整天梅雨季節的南州來說是個不錯的天氣了，在學校停好車，走近學生處處長辦公室時，看見了兩隻喜鵲在旁邊不遠的綠色樹枝上歌唱著，我想看來今天這個章應該沒問題了，進去十分鐘不到，果然順利的蓋上了紅章，特喜慶。

其實我對這所所謂的母校沒多少感情，除了葉小倩給我地回憶偶然讓我順帶想起學校的花紅柳綠，青春飛揚，沒有太多美好的回憶；可是那時的我們只是不知愁滋味而已，不代表沒有壓力，不懂事不代表沒有別的煩惱；

也許我們會為了一句話、一本書、一堂課、一個位置、一個冷眼、一句冷語、一個嘲諷、一個不爽而怒髮衝冠；

我們也會為了一杯水、一個雞蛋、一個盒飯、100塊錢、一個鼓勵、一個希望、一個眼神而心懷感恩。

這兩種情緒當時都是會不受控制的，發自肺腑地流出內心並表於行動。

那時得我特羨慕已經工作在事業上小有成就的30歲左右的男人；因為他們身邊從來不缺少女人，他們擁有著我們的全部幻想。

我想如果我不是第一次就給了小倩，我也許也會很放縱自己，我現在就成為了我自己上大學時很羨慕地人，可我依然羨慕別人，我永遠忽視自己的幸福；

我不知道這是對還是錯，也許答案並不重要，很多事情過程比結果更重要。比如程序地正義、道德的正義、施捨地正義等。

不知不覺我來到了一個位於綠蔭長廊，很舒服的環境完全隔絕了校外地車水馬龍、燈紅酒綠；空氣也特別清香，聞著有些春天樹種發春的味道。

我隨意地走了一會，累了就在路邊的一條兩米長地椅上躺了下去；我就想躺一會兒，什麼都不想地躺一會兒。也許是因為那時我跟小倩也經常流連於此吧；這裡的每把椅子應該都留有我們的臀跡。

陽光透過不算茂密地樹蔭，偶有一些漏網之光照在我微閉地眼睛上，早知道我就把太陽鏡從車裡拿下來。

過了一會兒，我聽見一個小男孩的聲音說：「媽咪這就是你讀的學校啊？好大阿，那邊可以踢球阿，有很多草坪，媽咪我要踢球。好不好？是邁克，葉小倩此時正牽著他的手走在母校的綠蔭長廊上。

「說著兩人已經離我只有幾米了，我聽著小孩說的話心想：「這都快11點了，踢球還不得曬死；微微仰起頭想看看小孩長什麼樣子。

「邁克，今天下午媽媽就要工作了，時間很緊張；等下媽媽陪你去買個足球，我們晚上去酒店踢，或者過幾天媽媽一定找個不熱的時候陪你踢球好嗎？」

這時我已經坐起，而她們也剛剛來到我的身前；背對著我看向操場；我聽到那女子的聲音才一下子坐起來，看著那並不很熟悉的背影，我不敢確定這個女子是不是她。

我的心莫名地跳的好快，是不是，是不是小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