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新的開始
我的父母是北方人,但是因為工作的調動很早就來到了南州,那時我剛剛十歲;可性格也許在四歲時已經看到老了,我說過不不喜歡三這個字,那時我就已經註定是一個北方人的性格。
喝酒吃飯很豪爽,真正辦事那再說。其實哪裡人真的不是問題。地區只能決定你吃飯的口味,根本無法決定你的品德。種族也是一樣。
第一次失戀后的我決定出去努力工作了,自己必須擔負起自己對父母對家庭的責任,不能讓他們太為自己操心。雖然父母也有自己的工作和房子;但人活於世不能一輩子倚靠家人。
工作上我做的很出色,運氣也不錯幫公司老闆賺了很多錢,工程的項目有很多是我自己公關搞下來的;很多娛樂場所經常去陪過玩過,可我對很多人說自己不喜歡女人,于是之前跟我一直稱兄道弟的客戶經理都改擁抱、握手為點頭致敬了。
我有一個合作了五六年的搭檔,我跑關係,爭取設計標底,公司背後開始支持我工作得是阿華;她負責做設計文案和做標書的資料匯總列印什麼的很雜,都是找阿華幫我解決,只要我開口不管,她不管份內還是分外都義無反顧的按時按質地完成任務;別人沒這待遇。
阿華是老闆的堂侄女,人也不是那麼美麗可也如小家碧玉;很有味道耐看,就是前面小了些,不顧很堅挺。
小姑娘中專畢業可是自己很努力,沒有因為老闆的關係而孤芳自賞地蠻不講理,相反很虛心好學彬彬有禮,口碑十分之好;
阿華現在成了公司的一個部門經理,跟我合作十分默契,我偶爾只是看她忙得都顧不上自己的終身大事:說丫頭都25了還一直沒拍拖,條件是不是太高了,跟我說說,我負責幫你介紹個富家子弟;
結果她靜靜地望著我微笑,直到我訕訕地不知所措,心裡有些發毛;阿華看到我得慫樣,再附送我一堆白眼后;她繼續做她的事情,而我對此雖然很奇怪也不敢再提這個話題,不過我經常想難道她喜歡的是女人?我勒個去,不會的吧。
對於我不喜歡女人的說法,當然也許只有發小連強知道這是我拒絕應酬的一個借口,我裝的很像,其實我是為自己也為那出國的小倩。
連強則一如既往地如走馬觀花般如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姑娘一般,在萬花叢中過半點不粘身,這就是第一次失戀后連強行成的瀟洒愛情觀,所以他活得非常瀟洒而不知空虛為何物。
我失戀后連強還介紹了幾個不錯的女孩子給我認識,可幾次約會見面后,我的表現讓連強也開始懷疑我這**是不是喜歡上他了,我故意一直跟他聊,動手動腳卻不理那些女孩子;
就這樣幾次以後,直到連強都還是懷疑我得性取向時,他果斷的把他的擔心告訴我后,我足足灌他六瓶啤酒,爆了粗口跟著又暴打了他一頓,連強這才算明白我還是他那個純爺們的哥們,只是演的有點投入了。
連強的父母也是我父母的同事,他爸爸還是個領導,我們兩人小學就開始同學、同班到一起上同一所大學,我們親如兄弟。
連強安慰失戀的人很有一套,並且還可以根據失戀者不同的失戀原因對症下藥,這一點一直讓我心服口服;
所以當連強懷疑我性取向後,被我當時ko之後是這麼跟我說的:
「石頭如果**是個男人,你就不應該這樣;
是,你愛情失敗了,但愛情不是生活的全部,你的生活沒有倒塌;難道在你眼裡只有愛情嗎?那你父母算什麼,我他媽又算什麼?你說。」
「我在這陪你發瘋哄著你開心,逗你玩;我是為了什麼?你個撲街仔,不知好歹;
「天涯何處無芳草,就算你只戀那枝花,可現在她被別人移植了知道嗎?
那你幹嘛不想想為什麼你們會分開,如果是錢的原因,而你的錢不夠,你為什麼不他媽去多掙點錢;不要自怨自艾地像個娘們。
我告訴你,男人這輩子就不能讓錢來考驗、為難你的女人,你知道嗎?
如今這個社會有幾個女人能不被權、錢、名利所推倒;你現在跟我玩什麼純情故事,大爺告訴你,**有錢你才有資格玩,而你有嗎?你沒有,差的遠呢,所以你就夢想有多遠,你就滾多遠;你醒醒吧,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是欠你的,除了他媽我——諸葛連強。」
我靜靜地聽完連強的深情獨白,慢慢走過去,扶起滿身怨婦氣息地他低聲說:你個撲街混蛋,你這是盜版,這不是我在你第一次失戀時說過的話嗎?
**怎麼原封不動地完璧歸趙還給我了,你不是學習時記憶力不好嗎?怎麼成了過耳不忘了?
我四周看了下,感覺很不好意思,再看看那委屈地如同留守地小媳婦樣子的連強;心裡一陣好笑:「我們去醫院吧,哥們都去看看病!於是乎兩個大男人淚水連連、互相參扶著激情四射地走著而路人為之側目。
我從第一次失戀到一年後找到工作,就把一天當三天用,工作起來比老闆還勤快還節儉;我相信人的付出真的是有收穫回報的;
因為工作的關係我不但認識了很多大公司的高層,一些施工單位的領導,還有些政府工作的辦公室主任什麼的;積累了許多人脈。
同時還賺了不少公司的提成與客戶那邊必須得拿的回扣,到現在六年下來去了開銷還有存款三百多萬,一套位置不錯的三居室、一台奧迪a6,我喜歡比小康好一點的市民生活;我知道我已經比很多年輕人走運許多,趕上了好時代和好公司一起發展;
我很珍惜這來之不易的財富,因為那很真實而沒有太多傳奇性,我非常喜歡這平靜而不起波瀾的生活,因為我很明白很多人一生也在為生計奔波,想做房奴都很難,其實我也見過做了房奴那種更難的生活,我很知足我得現在,他來之不易。
現在2010年了,我真的很知足,我不是那種報復心很強,胸懷天下的事業型馬雲式的男子;沒那個本事,也沒那個雄心。我就是不勉強自己非得怎樣的人,在感情和事業上都是如此;順其自然,隨緣。
所以我沒想過要賺很多錢,之後找到小倩或穎子,把她們從國外別人的懷裡重新奪回來,跟著用美金把她們推到,最後再拋棄之冷嘲熱諷之,以此來痛快淋漓地報復她們的負心罪惡;
我得想法很簡單,只要我愛過的人也曾愛過我,只要我們今後有心也有緣分,我還是會去爭取的,但是不會勉強,只希望大家今後都好好的活著,這就夠了;
我決定把六年來未曾放過的假期都補上,公司老闆也知道我為什麼要休個長假,知道我與穎子跟分手的事;更了解我這麼多年為公司的付出,他說你出去散散心吧,薪水照發不過部門的提成沒有,給你三個月的假,如果不夠就半年,我等待著你鳳凰涅磐王者歸來哦。
我說了句靠,提成沒有?你不用說的這麼直接吧!大剝削家。
我們公司從我入職一年幾百萬到現在一年上億的工程額,不是說某個人的功勞,可是員工里來說應該是我貢獻最多,最大這大家公認。陪著我一直奮鬥在一線的老人僅剩兩個,一男我一女阿華。
我們這行**喝多,機會也很多,很多人把握不好尺度,無法控制自己的恐懼和貪婪,所以都流動的很快。
有些人比我混的更好,很多人不如現在的我很安逸。
老闆因為這個原因,也因我我們是好朋友了,很看中我,也欣賞他的侄女——阿華,我與他們兩人之間都很默契,什麼場合說什麼只要眼神就能了解,剛剛那些話這是老闆給我放假前,單獨請我出來吃飯時說的。他不想我離開公司,於公於私我知道他都不想。
我決定應該好好陪陪自己的父母,讓他們享享天倫之樂,然後自己靜靜地想想自己的未來,過生日就要30的人了;要好好第思考下自己的未來。
身為獨子的我也理解父母的心態,我父母也一直以為穎子會成為他們的兒媳,在我們分手后他們一直跟我說,石頭多爭取下,看看能不能和好,穎子那女孩確實不錯,不過電話還是你自己打的好,我們打會使穎子很難堪地不知如何答我們。
我低著頭,看著地板,好像發現了千古謎團似的,一直不說話;於是了解我地父母對視一眼,嘆口氣又由媽媽轉口風繼續說「石頭,其實你也不用太著急,年輕人都愛衝動,大家先冷靜冷靜,你還年輕出去散散心也好;說不定穎子想通了會回來找你的。
我們單位也有事忙,不用你陪只要你照顧好自己就行了,兒子你有什麼需要給家裡來電話,爸媽一定幫你。
我看著五十多歲的父母,實在無語——無法用語言來述說自己內心地感激。對於我來說父母恩、永難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