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與子同行
阿華微笑地著看著我與連強坐在夜明珠ktv的包間里神侃亂吹兼鬼哭狼嚎,她偶而與小雪的對視,這兩個聰明而又賢惠的女人相視而笑,相似的學歷,相似的性格讓兩女,默契頓生瞬時間確立了堅定地無線的御男統一陣線聯盟。
我和連強一個喝著橙汁一個喝著紅酒,我告別過去他展望未來;到最後關掉音響后準備離開時,連強兄弟又詩興大發地對人生對社會爆發出了自己那獨到的見解:
「如果你想知道那個人是不是你朋友很簡單——跟他借錢。」
「如果你想知道那個人是不是值得做你朋友——借錢給她。」
「如果你想知道那個男人他是不是真的愛你——讓他付出;」
「如果你想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值得你去愛——為她花錢。」
「如果你想知道那個人是不是真的很了解你——聽他傾訴;」
「如果你想知道我諸葛連強此時此刻的心情——小雪我愛你。」(小雪頓時感動的眼淚汪汪含羞帶笑,輕輕地用手輕撫有些喝多的連強前額,兩人一副柔情似水佳人如夢的風景畫!
「還有我諸葛連強永遠支持你,不管你將來怎麼對我,我永遠是你石頭最好的好哥們。」
「那個,阿華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你一定會幸福的,相信我,因信我者得永生,哈哈哈。」連強實在是有些多了,不過聽說酒後吐得都是真言。
「現在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你說的都是真話,奶奶的你又改版我的語錄連強你今天喝的也不少了,這樣我送小雪和你回去,你們的車就停在這裡;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吧。」
我低聲說完看看大家沒什麼意見,就買單后把大家各自回家;
當我把阿華送到她樓下時看著她走到小區門口剛想上車,見到在路燈照射下回過頭來無比動人的面孔幸福四溢,俏麗地容顏魅力綻放;
阿華她
揮動著手臂雙手捂住嘴巴做擴音狀,對著我大聲地喊:臭石頭,鵝好鐘意累(你)阿!(阿華是廣東樂流人。)
我楞住了,這丫頭沒喝酒阿,難道橙汁喝多了也會醉?
我當然聽得懂阿華的意思,在廣東生活了將近二十年;不過我裝作沒聽清的樣子,「聽不清」跟著對阿華拜拜手道:早頭(晚安)。」暗想: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灰溜溜地開車回家匆匆之色如菜花之賊被人發現一般。
阿華跺腳加咬牙地嬌嗔地自語:臭石頭,看你能躲到幾時,藏去哪裡,哼。
我回家又睡不著看了,搜出阿甘正傳之後慢慢向阿甘靠攏,學習著他的大神經精神,我整夜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總之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翌日,反正不是清晨了,在夢裡正在吃大餐的我突然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鄭鈞的「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哦」…。。哦,華美女早晨,我看來電是她打過來的。
「石頭哥,機票幫你定好了記得要準時登機,早日稱帝啊!嗯,航班信息的簡訊你應該收的了吧!都幾點了還不起床,屁股都嗮冒煙了,懶鬼。阿華愉快甜蜜地聲音,甜膩的聲音讓我頓時清醒了不少。
「哦,那好,那什麼我回來再把機票錢給你,要不我給你買點不值錢的東西抵數可好?」我跟阿華一向如此隨意調侃。
「木得(不行),我要很多很多地禮物,心意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價格一定要超過機票錢並且還是未打折前的總價;你雞母雞(知不知道)?,我幫你訂了五年的機票手續費都應該欠我不少了吧,我還沒跟你算呢?」阿華見到我恢復正常地開始與她調侃,我猜想她心裡一定很開心。
「謀問題,再見我要上廁所。」我立刻決定結束這次談話,不然就會被她開始從抗日戰爭講起,我將懷著無比的內疚踏上旅程,我很是得意自己對阿華的了解以及我應對的機智。
「死石頭,不陪人家多說幾句,臭**」拿著電話的阿華彷彿感覺自己真的是在戀愛了,整個人沐浴在幸福之間,有種要飛天的感覺。
我昨晚睡不著只是想明白了一件事,一個男人不能太自私;不能沒完沒了的把自己那點屁事(對於別人來說就是屁事)整天掛在臉上,寫在心裡,還讓家裡老人人擔心,讓周邊的朋友聞者傷心聽者落淚;我一定不會做那沽名釣譽假裝深沉欲生欲死地頹廢狀,彷彿不如此不足以顯示我對穎子的喜歡和留戀,去他媽的藕斷絲連,東走西顧;我要負面的情緒統統滾蛋,我石頭曾經需要,可現在大爺我不要了。
因為我想這要歸功於阿甘,想起他我就能找到自信,找到平衡;同時也看見偶像,跟著他傻b式的奔跑,想停也毫無顧忌的就停了下來。
只要太陽每天都會照常升起而生活也每天都會依然繼續,你再偉大社會離了你也會存在地球離了你也輕不了多少,而只要你努力一切都還不遲都有機會。
我從今天開始就要相信我可以做到自己想做的,突然嗯,感到下體一陣鼓漲,我立刻穿進廁所開始放水並一展歌喉——明天會更好!
我跟父母在家吃了頓晚飯,耐心地聽著他們的叮嚀,明天要去大連以及回老家的注意事項等,彷彿去參加投標預備會議買標書似的。
聽不清楚就容易犯下低級地錯誤,導致無法中標。(這詞都不想用)
大連在中國來說無疑是個很美麗也很乾凈的城市,如果用形容女人來比作城市的話,在中國的城市裡大連屬於適合做情仁的城市,如果用一種花來寓言每一座城市,大連在我的眼裡心中腦海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盛開著的純潔的蓮花。
我記得曾經約定與小倩來這裡旅遊,可小倩說累了,留個念想以後再來,沒成想最後沒有成行的兩個人再也沒有重逢;在我的心理或者說在一個失戀的人的心理,也許都想找一個自己愛或者愛自己的人來依靠或者安慰,如果暫時沒有,人往往會不自覺的走近自己心裡喜歡或者想去的地方,很多行為都是無意識的。
有時我想:為什麼所有的男女分開后,許多人很快就會有新感情的開始;她們是被人乘虛而入了,還是那主動提出分開的一方早有預謀,(我心裡陰暗)或者是她們想要填補內心的空虛還是身體的寂寞或情感的孤獨。
我再也不想被這些兒女情長所困擾。
我在白雲國際機場,帶著受傷的心靈準備一個人去踏足那曾經一直想去卻未曾到過的地方。
連強和小雪以及我的老闆都來機場送我,我感覺有些隆重了;我知道不為別的,此時雖然大家臉上都帶著微笑,嘴裡也都說說笑笑,其實我知道我這幾個真心的朋友都在為我的情變有些擔心;
可這擔心在一切好像都沒事的我面前,他們也說不出**慰的話,男人們的情感總是粗狂的,只有我長了一顆女人的心。於是他們只好對我說聲:一路珍重,一定要給我們帶禮物,最好帶給我們帶給嫂子或者弟妹回來;之後隨意地砍了幾句大山。
我想起一事:「放心吧,到了那邊我給你們發信息;對了,老闆,怎麼你家千金沒過來送我這個「戰友」。?
我有些奇怪,以往我每次出差不管多忙只要阿華有空基本都會一起做公司的車跟過來,美其名曰工作需要,難道除了公事要交代投標,我私人去旅行她就不理我了?
這也太勢力了吧。我很二的猜測著。
奇怪阿,阿華她昨天還很高興啊,難道是表白后的害羞後遺症?我有些意外,不過也只是順口一問;
不知為什麼我腦海里突然想起,在我的印象中好像穎子跟阿華好像見面不多,阿華就算見了穎子也很少交流願意主動的與之交流,反倒跟穎子的閨蜜葉子搞的很熟,跟小雪更是很投機。奇怪的女人。
「哦,她今天公司有許多事情做,走不開,讓我轉達問候並且要讓我隆重地提醒你別忘了她的機票禮物。」老闆大笑著有些戲謔地看著我答。
「ok,那你們都回吧,別在這陪我浪費這美好的青春,大家嘻嘻一笑開始寒暄告別。
我很快就辦好手續過了安檢順利的登機了,還是那熟悉地靠窗的座位,心裡不免又想起阿華——每次她幫我訂的機票好像都是靠窗的,她知道我喜歡,我嘴邊不由泛起溫暖微笑內心有些為自己對阿華的誹謗感到羞愧。
過了一會兒,我看乘坐該班次的乘客都差不多上完時,於是我戴上耳機,因為我不喜歡飛機加速起飛時刺耳地轟鳴聲;我輕輕地閉上眼睛靜靜地靠著座背上假寐。
這架380航班的飛機一排三座的椅子只坐了我一人在裡邊,一會我感覺旁邊又坐下一位乘客;她身上有些並不熟悉卻又淡淡地好聞的香味,這是一個有品位的女人。
微微張開一條眼縫,模糊地感覺背影是個挺迷人的女人,她輕輕地坐在了靠著窗口的中間位置,也就是挨著我,我內心的小心臟跳了一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馬上閉緊了雙眸,偷窺美女顯然是不禮貌的,那樣顯得很色,我可不想毀了這可以愉快地幾個小時。
過了幾分鐘,我感覺自己已經有些綳不住了,這才故作睡眼迷茫地緩緩睜開了雙眼;
這時飛機已經開始滑行;旁邊的女孩頭轉向過道,我趁此機會狠狠地多看了兩眼,慢著,這背影怎會如此的熟悉,不用她轉過來我已經脫口而出很自然但很驚愕地道:「阿華」
看向過道的那女孩聞聲輕輕地轉過頭來「那喜人可愛地笑容掛著些許調皮,九分甜蜜,正是她。
沒有失望,我心跳的更快了,這一場景我一生都不會忘記一如那甜蜜蜜中最後一個鏡頭的李翹與他相對而笑——阿華的這個笑容在我心裡已經超過了電影里經典的微笑,起碼對我來說肯定如此,她也許就是這一刻永遠地印在了我的心裡_。。當時的我也許還沒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