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死有餘辜

134死有餘辜

再過一個時辰,他就能拿到葯,緩解花柳梅毒,就算建成的孩子沒了,他也可以找其他女子生孩子,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阻止建成說出這件事。

夏天天熱,建成穿的衣服本就不多,片刻功夫,已被符流慶全部撕碎,零亂的散落一地。

制止著建成的掙扎,沒有任何前戲,符流慶長驅直入,目光陰沉著,狠狠發泄怒氣!

建成全身疼痛,痛苦異常,掙扎著想推開符流慶,卻被他緊緊按住動彈不得,被迫承受他的獸性。

符流慶不知是心情好,還是什麼其他原因,眸底染滿**,要了建成一次又一次,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建成全身軟軟的,聲音嘶啞著,目光獃滯,早就沒有了反抗的能力,只希望符流慶快些盡興了,放過她和孩子,心中不斷祈禱著……

突然,符流慶的雙眸變成了赤紅色,眸底閃著瘋狂的神色,用力動了幾下,突然倒在建成身上不動了。

建成以為符流慶發泄完了,她可以休息了,長長的鬆了口氣,建成還懷著孩子,符流慶壓在她身上,千萬不能出任何事情!

休息片刻,建成伸出胳膊,用盡全力去推符流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鼻子,突然發現,他居然沒有呼吸了……

心中一驚,建成不停安居自己,是錯覺,一定是自己的錯覺,符流慶雖說得了花柳梅毒,但剛才還好好的,哪能說死就死。

懷著一線希望,建成顫抖著小手再次探到符流慶鼻下,那裡早就沒有熱氣呼出……

他死了,真的死了!建成震驚的不知所措:「啊……」一聲驚叫穿透雲層,響徹雲霄,驚動了將軍府的每一個人……

粉紅色的大床上,建成拿著一床淺藍色錦被,遮擋自己不著寸縷的身體,但纖細的脖頸,圓潤的香肩仍然露在了外面,美麗的大眼睛盈著淚水,似害羞,又似驚恐,符流慶則赤身躶體的趴在床上,好像睡著了,映著粉紅色的帳幔,畫面甚是香艷。

房間中充滿著奢糜氣息,不用問,曹榮雲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曹榮雲也快速側過目,望向窗外,不悅的責備著:「大白天的,你們兩個居然……」

她轉身欲走,驚魂未定的建成猛然反應了過來,急聲叫住了她:「母親,別走,我感覺,好像沒氣了……」

曹榮雲大吃一驚,快步來到床前,手指探到了符流慶鼻下,那裡冰冷一片,早就沒了呼吸,她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腦海中不斷閃過一個念頭:符流慶死了,符流慶死了……

「流慶,你醒醒,醒醒啊,你不要嚇娘……」曹榮雲凄慘的痛哭聲在寂靜的院子響起,格外響亮:「快請大夫,請大夫……」

建成將所有責任都推到了符流慶身上,是符流慶強行要與她行房,快樂死的,滿地的碎衣料,足以證明符流慶非常急切。

大夫捋捋花白的鬍鬚:「公子得了花柳梅毒,身體素質下降許多,若他好好靜養,可活上幾年,若他時常縱慾,壽命就會減少,按照少夫人所說,公子是行房時太過急切,行房的時間又過長,掏空了身體……」

「狐狸精,是你害死流慶的,怪你,都怪你!」曹榮雲像瘋了一樣,惡狠狠的對著建成撲了過去:「你還我兒命來,還我兒命來……」

「快拉住夫人!」符流慶已死,建成腹中的可是他留下的唯一骨肉,斷不能再出任何差錯。

幾名丫鬟快步上前,拉住了曹榮雲,急聲勸解著:「夫人,夫人,冷靜點,冷靜點……」

曹榮雲掙扎著,狠瞪著建成:「你這個狐狸精,害死了明兒,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嗚嗚嗚……」建成繼續凄慘的哭:「為了孩子,我勸過夫君的,可夫君一意孤行,硬要……早知如此,我就是拼著性命,也會阻止的……」

建成又將所有錯都推到了符流慶身上,在眾人眼中,他成了好色成性,猴急行房才會精盡人亡,剛才還有些同情他早亡的人,瞬間改了觀,妻子有孕,應該小心呵護才是,居然不管不顧的激烈行房,死也是他自找的,自作自受,死有餘辜。

「建成,我殺了你,殺了你……」曹榮雲不停叫嚷著,眸底寒光閃現,掙扎著要衝過去殺建成,聞訊而來的符公卿無奈的嘆了口氣:「夫人神智不清了,快把她扶回房間,大夫,麻煩你了!」

曹榮雲被扶走,大夫也跟了過去,符流慶的屍體被抬了出去,建成叫丫鬟進來,將房間打掃乾淨,符公卿彷彿一下子老了十年,

茶樓雅間的窗口,站著兩道身影,將軍府發生的事情,被他們盡收眼底。

茶樓就在將軍府的對面,位置極佳,不偏不倚,剛好能將建成和符流慶院中發生的事情看個一清二楚。

「符流慶終於死了!」溫韻寒暗暗鬆了口氣,目光望向右手的長長指甲,劃破符流慶的下巴時,滲進去的是一種非常特殊的葯,若中藥之人心緒平靜,葯起不了任何作用,幾個時辰后,隨排泄排出體外。

「他比我想像中,死的精彩!」精盡人亡的確比吵架氣死精彩了百倍。

「人死了,戲完了,咱們走吧!」建成成了寡婦,還是間接害死夫君的兇手,她日後在將軍府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了。

「再有七日,便是皇上的壽辰,董晟祐不可能再繼續觀望,他們一定會有所動作的……」溫韻寒看著歸於平靜的將軍府說道。

慕容府

「辰逸,最近朝中有沒有什麼異常動靜?」堯辰逸穿上長袍,溫韻寒站在他面前,為他系盤扣。

「除了小打小鬧外,皇宮朝堂一切正常!」不過,堯辰逸能感覺得到,董晟祐在暗中調兵遣將,為逼宮的事情做準備。

堯辰逸扯扯綉著精緻刺繡的衣袖:「暗衛剛剛傳來消息,皇宮附近空著的房子,在這幾天內,全部被人租下!」

溫韻寒瞬間明了:「你的意思是,有人要進攻皇宮?」

「可以這麼說!」

董晟祐一心想要得到皇位,然後現在,是一個很好的開戰契機,所有的恩怨,所有的秘密,將會在那一天,全部揭曉,了結。

堯辰逸輕攬著溫韻寒的小腰:「韻寒,後天的宴會上,我會讓暗衛照顧你,宴會一結束,你就聽他的安排,離開皇宮!」

溫韻寒安全,堯辰逸才能真正放心!

懷中的嬌軀柔若無骨,抱在懷裡,非常舒服,堯辰逸抱著不願放開,微微俯首,薄唇印到了溫韻寒香軟的櫻唇上,輾轉吸吮,呼吸漸漸急促,聲音暗啞,語氣也變的曖^昧不清:「韻寒……我們很久沒有……」

溫韻寒沒有拒絕,堯辰逸心中高興,橫抱起溫韻寒,大步向chuang邊走去。

小心翼翼的將溫韻寒放到chuang上,堯辰逸輕輕親吻著已被他吻的有些紅腫的櫻唇,大手也不受控制的探進溫韻寒衣服內,細細摩挲著她如綢緞般細滑的肌膚。

「撲騰騰!」一隻白色鴿子自半天的窗子飛進,拍著翅膀停到了堯辰逸書桌上。

「韻寒,有鴿子飛進來了!」透過半透明的帳幔,溫韻寒看到小白鴿站在書桌上,悠閑的四下觀看。

「什麼鴿子?」堯辰逸愛意正濃,突然被打斷,很不好受,極不情願的抬眸望去,一隻白色鴿子停在桌角,咕咕的輕聲叫喚。

信鴿!眸光一沉,堯辰逸攏好半開的衣服,快步來到桌邊,抓起信鴿,摘下了它腿上的紙條,打開來看,眸光越凝越深。

「出什麼事了?」溫韻寒也披上衣服走了過來,接過堯辰逸手中的紙條看了看,清冷的眸底,閃爍凝重:「韻寒,這上面寫的……」

「應該是真的!」堯辰逸的眸光越凝越深,想不到他的對手,竟是如此聰明,狡猾。

「那你準備怎麼做?」這件事情,關乎成千上萬人的性命,不可兒戲。

拿著紙條沉思片刻,堯辰逸揚唇淺笑,笑容詭異:「放心,我有辦法應付!」敢對他挑釁,自尋死路!

轉身,抱起溫韻寒,大步走向chuang邊:「咱們將剛才的事情做完!」

一大早,太陽還未出來,淡淡薄霧縈繞周身,花草上,點點露珠格外晶瑩剔透,東方天空雲層很薄,隱隱,有火紅的顏色慢慢上升,文武百官穿戴整齊,聚於大殿。

今日便是皇帝的生辰,群臣朝賀,但是暗中的算計和危險,也都同樣準備就緒。

溫韻寒看著頭頂的陽光,前世所有的恩怨都會在今日了結吧,看著董晟祐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溫韻寒輕輕的轉過頭去,不再去看他那副自以為是的面容。

他從來都是這樣,自信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永遠一副傲視天下的姿態,不擇手段得到的,還那麼的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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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嫡當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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