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初吻
艾米的一顰一笑都能很自然的進入左奕恆的心房,他像欣賞一件藝術品般的看著眼前的艾米。
艾米這樣的女孩子,明顯不是左奕恆的菜,從第一次對她做人工呼吸開始,他就這麼認為的,可是,她卻有一種讓他靜下來欣賞的邪念,甚至想要佔有,掠奪,這種自相矛盾的想法,讓左奕恆十分頭疼。
她這種簡單到讓人無法剋制的美,卻讓左奕恆越發不能剋制內心的衝動,左奕恆的心跳,砰砰砰,砰砰砰的瘋狂加速度。「就是這個感覺。」
左奕恆的好友四眼瀟洒是鼎盛化工的少公子,和左奕恆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平日里自詡愛情情聖,還自創了愛情聖經。
他時常掛在嘴邊的就是:怦然心動的愛情,讓人的內心激蕩不已,然後無法剋制的想要靠近,想要掠奪。
「如果真的遇到了這樣的女孩,我會奮不顧身的,那個時候的怦然心動才是人生愛情最正確的感覺,並不是每個人都能遇到,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把握。」
左奕恆的腦子裡忽然的盤旋著瀟洒的那邪,這怦然心動的感覺,現在的他遇到了,他感覺正常的呼吸都變成了一種奢望。
彎如月牙的淺眉,一雙杏眸波光瀲灧,每當她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出奇的閃亮,熠熠生輝。
那麼在意一個女孩子,左大少還是第一次,平時身邊的女人數不盡,款式不一,可是卻沒有一個可以讓左奕恆的身體發出衝動的信號。
什麼時候,他會這麼想要主動的親近一個女生了,這一切都很詭異,也太不正常了!
艾米等了一會兒,臉色緋紅,而左奕恆卻全然沒有放開她的手的意思。
艾米稍稍的動彈了一下,抬起頭,她硬著頭皮問道:「你,不喝水嗎,你……」
艾米讀懂了左奕恆眼中的那種莫名的炙熱火焰,她帶著二十八歲的高智商重生,這種騙十八歲小女生的把戲怎麼可能會讓她措手不及?
而且,前世里左奕恆還是一個極品的花花公子,身邊圍觀的女人足以開一界校運會了。報紙上,電視上,網上,他的花邊新聞雨後春筍一般,朝氣蓬勃。
他是女人眼中的神,前世里沒有那樣的糾葛,自然感受不到他的熱烈,更無法體會他的炙熱。
而現在,左奕恆狹長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眼底浮現出一種讓人心跳不穩的光芒。
艾米小心翼翼的抽出了手,準備離開這個愛意大爆發的怪物。
忽地,艾米感覺到了他的頭強勢的向她壓下來,緊接著,他將水放進了嘴巴,隨著最後的一口水咕嚕的進入了他的喉嚨,他將杯子遞到了艾米的手邊。
「舒服一點了吧。」艾米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那種意亂情迷的眼神,不知擾亂了多少女孩的愛情,
他的眼神,會讓人不自覺的沉淪,特別是此刻,那彎彎狹長的美眸就像帶著電力一般,讓艾米覺得全身發麻。
艾米接過杯子,打算馬上撤退,誰知道手卻被他霸道的握住,一把被他扯入了懷中。艾米急步轉身後眩暈還未散去,冰冷濕熱的雙唇已經含住了她的唇角。
左奕恆強勁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擁抱住她,緊的她的胸口發疼,讓她透不過氣來。他的舌尖追逐著她的舌尖,不讓她有一絲的猶豫與退縮。
他的心跳如戰場上激烈的鼓聲,咚咚咚,咚咚咚的緊貼的著她的胸口。
在他如此的霸道而又有力的衝動之下,艾米所有的掙扎猶如螞蟻反擊,根本左右不了左奕恆。
他像似能夠感應到艾米每一個反擊的頻率和力度,每一次她的反擊都會被左奕恆強勢而果斷的撲滅。
他舌尖進攻的趨勢格外的張揚,兩人唇舌只間的激戰格外的激烈,左奕恆強勢的掠奪著艾米舌尖的甘甜。
這種霸道而激烈的舌吻,仿若一把熊熊燃燒的大火,要將艾米燃燒殆盡。
如此強而有力的一個吻,所有的主動權都是左奕恆全程掌控的,艾米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整個世界好似失去控制,所有的理智在瞬間變得虛幻,艾米的身體幾近被左奕恆抽干,沒了掙扎的力氣,最後被動的接受著他的熱情,感受他熱烈的火焰,迷失在他那仿若毀滅性的熱情中。
艾米手中的杯子進入懸空狀態,戈登的一聲在艾米的腳邊粉身碎骨,壯烈犧牲,愛情的最佳見證者離去了。
此刻,左奕恆終於確定,她就是她想要的女人,是他想要保護的女人。
前世里,艾米沒有感受過如此狂熱的吻,未婚夫邱澤在她的身上從來都不會採取霸道掠奪的方式,他永遠都會讓艾米心甘情願的情感交流,完美的可怕。
沙灘上沒有燈光,視線很黑暗,稀稀疏疏的腳步聲和熟悉的說話聲越來越近,殘存的理智讓艾米瞬間的獲得正能量,推開了左奕恆。
左奕恆聽到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理智也慢慢的從新回歸,他鬆開了她的手。再次用灼熱的目光看著她,他的小腹一陣溫熱,臉頰一陣火急火燎,他轉過頭在風裡深呼吸,擯棄這些雜念。
「啊。」艾米的腳下忽地一陣劇烈的疼痛。
「艾米。」左奕恆第一次呼喚她的名字,這樣親昵的叫法,卻是那般的自然,好似這個名字已經深深的印入他的腦海,呼喚千萬遍。
艾米的心,猛然間顫動,一陣酸麻的感覺直湧上來,遍布周身,甚至忘卻了之前的疼痛。
左奕恆蹲下身子,托起艾米的腳,腳底心裡穿插著一根長長的玻璃刺,周邊是嫣紅的鮮血滲透。
他的心裡一陣錐心的疼痛,莫名的心酸。如果可以,他願意替她承受這種痛。
「艾米,忍住,抱著我,你就不疼了。」左奕恆抓著艾米腳底心的一個玻璃刺,猛地一抽,血跟出了一大片。
艾米緊緊的揪著左奕恆的發尖,用力的撕扯他的頭髮,使勁的咬著嘴唇,這樣的動作,會讓她想起前世里在醫院治療跛子時看到的一些產婦臨產時的畫面,那種尖銳刺耳的喊聲依舊餘音繞梁。
「艾米,已經沒事了。」左奕恆的額角沁出汗珠,艾米蜷縮著身體,額頭冒出冰冷的虛汗。
「你們幹什麼?」艾軒衝過來,緊緊的抓住左奕恆的衣角,這樣的場面,那麼心疼妹妹的艾軒會誤會,這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艾米疼的不想解釋,可又不想這一世里存在太多的誤會。
左奕恆閉上眼睛,沒有還手,沉默。
艾軒攥緊了拳頭,朝左奕恆的臉龐打去。
「哥,住手。」艾米喊住了艾軒,那個拳頭即刻停止前進運動,向前的慣性還是在左奕恆的鼻尖輕輕的摩擦。
「二姐,為什麼,你不讓哥哥教訓他,你還要護著他嗎,剛才你和他之間的事情,我和哥哥都看到了,他分明就是故意的。」艾琳拉著艾米的手,很是氣憤的指責艾米。
「我的腳上扎了一根玻璃刺。」
艾米的腳底心依舊在流血,艾軒鬆開了左奕恆,抱起了艾米「你怎麼不早說呢,艾米。」艾軒心疼的抱起艾米走進了屋子。
「哼。」艾琳也氣憤的跺了跺角,不甘心的跟進了屋子,艾琳就是看不慣左奕恆如此的親近艾米,臨走還沒好氣的甩了一個鼻音。
左奕恆靜靜的站在風中深呼吸,鼻翼的摩擦殘留紅腫,剛才免受責打是因為她的一句話,這是否說明她也有點在意他?喜歡他呢?左奕恆的嘴角揚起邪魅的弧度,整個人進入了yy狀態。
手機休整了幾個小時,現在已經進入正常的工作狀態了,左奕恆打開手機,隨著諾基亞熟悉的開機聲音,手機被成功復活。一個電話急促的追來,左奕恆的妹妹左怡然。
「喂。」
「哥哥,總算是聯繫到你了,你知道我打了你多少通電話嗎,你到底在哪裡啊?」
「怎麼啦,急著找我,是不是又惹麻煩了?」
「麻煩不可能每次都找到我的,有時候也想換換環境生存,哥哥,這次遇到麻煩的人,是你啦,哥哥,明天八點之前必須回家,我們今天可是撒了一個彌天大謊才騙過了左冷禪大哥的,要是明天再見不到的話,左大哥要你結束這裡的課業,捲鋪蓋到美國去。」左怡然哆嗦的打著電話,害怕左冷禪會殺回馬槍。
「我知道了。」左奕恆掛斷了電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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