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印一族
?漆拉,兩個字在花焦耳邊不斷地迴響,如同晴天霹靂般讓她當頭一棒,從此這個名字不在退出過她的生命。
眼前的人如同當年那個冷血殺手漆拉,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原來她和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了,逐漸地變成陌路,甚至要退出各自的生活,與,生命......
「安溪。」花焦默默地嚼嚼著這個名字,頭腦開始翻閱記憶,流的手下誓死執行的命令,至少,以前是,但溪流卻無端端地消失了。如果是以前,她會覺得奇怪,如今她只覺得她頭腦一片混沌,溪流不會擅自離開她身邊,神界是否有人與他交手並成功,又或者溪流叛變了?
這裡面任何一個猜想都不可能,所以花焦才覺得頭疼。自從有了水御之後,她似乎就沒有單獨處理過這麼麻煩的事情。
「安溪跟隨您。」
「起來吧。」花焦望著冊封台的方向,那裡已經感覺不到水御單獨氣息,他已經離開冊封台了。
花焦閉上眼,發散靈力開始感知水御,自從嫁給他只好,花焦發現她能過隨時隨地地感應到水御的氣息,最大的優點是,水御不能感知到她的氣息。呵呵,花焦在心底偷笑。
「走吧。」睜開眼,花焦看了一眼眼神冰冷的安溪,愣了一會,很快就搖頭揮掉心中的異樣感覺,她和漆拉只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只是眼前的人太過像當年的漆拉,所以才會勾起她的回憶。
當印墨趕到的時候,陰天渾身的神力已經被消耗得差不多,身上也同樣的狼狽不已,神界至今能動陰天的人不超過三個。
印墨冷眼掃過站在樹下面無表情的沉沉,勾嘴一笑,「在裡面待得不好?」
沉沉冷哼一聲,面無表情的扭過頭,但是語氣略有收斂,「無聊。」
「我還沒死,還是你要我親手捉你回去。」印墨瞳孔放出威脅的氣息,表示他現在非常的不悅。
「那裡被破壞了。」沉沉咬了咬牙,緩緩道,「你還是不要插手進來。」
「你回去拿了藏營月?」印墨語氣開始越發冰冷,嘴角緊抿。
「果然還是被你發現了。既然你知道了,那你應該知道,神界拿了我們的東西那麼多年,現在也是時候還了。」陰森的目光瞪著陰天,沉沉冷笑。當初神界的人趁他們不備,偷取他們的聖物,並且滅族。
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這是千古不變的定理,神界的人似乎沒有領悟到其中的含義。只是一群小人,他也不需要跟他們講道理和仁慈。
「回去,其餘的事情不關你事。」有他在神界,哪裡容得了她們在這裡瞎弄,他會一一地斬草除根。
沉沉冷笑,計劃已經開始了,印墨恐怕也是無能為力,何況他自己已經深陷其中卻不知道,他恐怕很快就沒時間理會他們。
「沉沉!」水御有些驚訝會在這裡看到他,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了,換上一副和藹可親的笑容,「好久不見。」
「最好不見。我只是過來拿一樣東西,既然拿到了,我也應該離開了。」離開之前,沉沉與印墨對視了一眼,暗示他,他還會回來拿回陰天身上的那樣東西,最好他時時刻刻都保護著他。
等他走了之後,水御臉色才變得沉重,「他們真的出來了?」
「冊封台最重要的作用是鎮封他們,如今被人破壞了,他們自然出來了。」
「所以冊封台不需要恢復了。」水御覺得有點頭疼,最近事情實在太多了,沉沉出來了,神界就不安寧了,「我那邊似乎出了一點事情,御神似乎都被侵蝕了,流那邊似乎不知情。」
印墨點點頭,「回去找到花焦。」神界似乎要開始變天了,如果有什麼變動,第一個時間受到牽連的人就是那些不屬於神界的人,花焦、午尋、千集子必然首當其衝。
「我會的。」幾萬年的相處,不需要明說,水御就感覺到這一次的事情有多嚴重。
神殿那邊,小七似笑非笑地看著午尋發獃。
午尋拍了拍他的肩膀,輕笑,「你看什麼?」
小七嬉笑地握住午尋的手,戲謔道,「看你越來越漂亮了。」
笑眸中帶著一絲不明的火焰,印瑙被帶進去冊封台,花焦被追殺,千集子受傷,下一個應該就輪到午尋了吧。
不過他倒是很好奇究竟會是誰過來送死。
「笑什麼。」午尋沒好氣地搖搖頭,「不和你玩,我去煮點東西,白紙應該餓了。」
「恩恩。」經過午尋這麼一說,小七的視線轉移到白紙的身上,似笑非笑。
「被封印的一族。」小七笑著看著白紙,眼底充滿了好奇和笑容,「真是有點好奇呢。」
白紙似乎沒有聽到,依舊趴在千集子的身上,一動不動,似乎睡著了
。
「印瑙還好吧?」半響,小七望著白紙突然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