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此時已經是七月,夏日炎炎並非郊遊的好時期。杜慶柏也清楚這點,於是原本計劃的郊遊變成了野外露營。野營需要的物品全部都有管家找人準備。想到晚上可能沒有時間上課,吃過早餐杜慶柏就回到房中,開始今天的學習課程。

兩節課結束,杜慶柏收穫巨大。先不說刀法如何,就說他的內力,他已經可以講內力匯聚於身體的任何部位,包括,眼睛耳朵,這些地方。從副本中出來,他就時刻保持者內力的運轉。

看見眼前的一切都是新奇的,眼睛看得到東西更加的清晰明亮,耳朵聽到的聲音更加的細微,身體更加的輕靈。小凌寒睡午覺了,樂易悄悄地出了門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杜慶柏無所事事,摸到了季楓元房間。

門沒鎖,一推就開了。

房間里靜悄悄的,杜慶柏伸頭進去張望,就看到穿著中衣躺在床上休息的季楓元。頭退回去,把門關好坐在季楓元房間外抬頭看看火辣辣的太陽。一個黑影從眼前飛過,杜慶柏仔細一看發現時一隻鴿子。

鴿子這時好像也發現了杜慶柏,在杜慶柏頭頂盤旋幾圈之後落在了杜慶柏腳邊。鴿子「咕咕,咕咕。」叫著,在杜慶柏的腳邊走來走去,不時的去啄杜慶柏的腳面。

無聊的不行的杜慶柏看著腳邊的鴿子,然後就發現,『這鴿子居然不怕人。』如此想著,杜慶柏好奇用手指戳錯鴿子的小腦袋。

如果鴿子有表情的話,此時鴿子的表情一定是。『這人是白痴嗎?』鴿子不耐煩的伸伸右腿,好讓眼前的『白痴』看到它腿上的東西。

杜慶柏這才發現鴿子的右腿上綁了一個小竹筒,杜慶柏才恍然大悟,原來這隻就是傳說中的信鴿。

杜慶柏也不急於取下信鴿腿上的信,因為他開始說話了。「你確定,你信沒有送錯,是應該送給我的。如果送錯可就不好了。萬一這封信上寫的其實是。她沒有死而是假死,她的情人卻沒有看到,以為她真的死了,跟著殉情了怎麼辦?然後她藥效過去之後發現情人竟然已經死了,傷心難過之下也跟著揮刀自殺。如此一來,你就變成了一隻有罪的鴿子,你就會受到良心的譴責,都是因為你沒有把信送到,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如果這封信是封求救信,因為你沒有將信送到正確的人手裡,從而導致好多人因為你的過錯而死去,到那個時候你要如何自處,會不會已死謝罪。所以,你真的確定你的信是給我的,沒有送錯?」

鴿子的叫聲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煩躁最終,鴿子終於忍受不了,飛身起來開始向杜慶柏的頭上啄。杜慶柏眼明手快捉到了鴿子,取下竹筒。

在杜慶柏終於取下竹筒后,鴿子片刻不等的就飛走了。

杜慶柏手上拿的是一張細長的字條,上面寫著。「小心李亮。」杜慶柏將字條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查看過後發現,上面之後這麼四個字。沒頭沒尾,沒有收信人的名字也沒有寫信人的名字。

小心李亮?杜慶柏心中細細咀嚼紙上的四個字。這是警告還是提醒?如果是提醒為什麼沒有落款?李亮?這又是什麼人?給他送字條的人又是誰?他們和之前的李杜是什麼關係。

送字條的人,字條上的名字。讓杜慶柏心中第一次有了危機感,好像有什麼危險正在一步步靠近。這樣的危機感,也讓杜慶柏終於下定決心拿回李杜的記憶。

今天已經決定要帶著小凌寒去露營,拿回李杜記憶的時間杜慶柏安排在

黃昏時分,晚風輕吹吹走了一天的燥熱。人們紛紛走出家門,走上街頭。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談天說地。杜慶柏、季楓元、小凌寒駕著馬車出發了,對了,還有他們家的新成員『弟弟』同學。他們的目的地是一處有管家選定京城郊外的一處湖邊。

等到了地方,下了馬車,杜慶柏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色吸引。天色漸暗,圓形的湖四周簇擁著一片鬱郁蒼蒼的樹木,樹下是芳草如茵的草坪,踩在上面軟綿綿的。遠處樹影匆匆間微風輕拂,深藍色的湖面泛起了圈圈漣漪,拖起無數光帶,恰似一條條紊絹在水面飄動。這樣的景色頓時讓杜慶柏心曠神怡。

『弟弟』已經第一個沖了出去,小凌寒緊跟其後。

杜慶柏深深吸了口氣,空氣是如此的新鮮,帶著一股青草混著這泥土的芬芳。微微側身看向身後的季楓元,季楓元表情愜意,視線落在遠處的樹林中,微揚的唇角顯露出他此時的好心情。杜慶柏的心情也跟著飛揚起來。

小凌寒和『弟弟』在一旁玩你追我趕的遊戲玩的不亦樂乎。

季楓元負責三人今晚住的帳篷,杜慶柏架起了燒烤的架子,開始從馬車上取出管家準備的食材。雞鴨魚肉,山珍海味應有盡有,就是蔬菜單調了一些,這裡畢竟是還沒有大棚技術的古代,蔬菜就只能吃到時令的。

所有的東西都是管家處理好的,不用再次加工,拿出來乾乾淨淨就能上火烤,就是需要提前腌制的肉,也已經腌好。

每一個武林高手其實都是一個做燒烤高手,這句話一點都不假,至少杜慶柏覺得季楓元的手藝是不錯的,先不說味道如何,出門在外帶在身上的調料有限。就是那個火候也不是沒有經過千錘百鍊能夠掌握的。所以才季楓元搭好帳篷出現在燒烤架子邊的時候,杜慶柏就把手中的筷子遞給了季楓元。

一個人負責翻動食材掌握火候,一個人負責加調料兩人的配合那叫一個默契。主要還是杜慶柏配合季楓元。

第一塊有兩個人配合完成的烤翅終於做好了。杜慶柏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嘗了一口。「我感覺還不錯,就是蜂蜜好像放多了,有點甜。你也嘗嘗。」說著就將雞翅送到季楓元嘴邊。

季楓元的視線首先落在笑眯眯,用期待眼神看著他的杜慶柏身上,後轉移到嘴邊的雞翅上,那裡還有一個被杜慶柏咬出來的缺口。就要用手去接。杜慶柏連忙阻止。「你不用沾手,這樣吃就好。」

季楓元的視線從嘴邊的雞翅上再次回到杜慶柏的臉上,看到杜慶柏眼中的催促,季楓元遲疑了下,輕輕地在雞翅上咬下一口,低下頭一邊翻看著烤箱上的東西,一邊慢慢咀嚼。

「不錯。」

「那就好。」說著就拿著剩餘的雞翅開吃,吃了一口,咀嚼的動作越來越慢,睜大了眼睛看看雞翅有看看季楓元。啊啊啊啊啊,這是間接接吻吧!是吧!他剛才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季楓元是意識到的吧!哈哈哈哈,季楓元在明明意識到的情況下還是就著他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他是不是能樂觀的想,季楓元是不在意兩人有如此親密互動的吶?

隨即又想到季楓元是把他當成弟弟的吧!身為哥哥自然不會嫌棄自己弟弟。頓時就鬱悶起來。

小凌寒和『弟弟』聞香而來,席捲了大部分的完成品。季楓元和杜慶柏邊烤邊吃,晚飯過後杜慶柏就拿出了飯後水果。

天空繁星點點,月色朦朧,不遠處水波粼粼。三個人並排躺在草地上一起仰望星空。杜慶柏忽然發現,仰望星空好像已經成為了他的一個習慣性動作。只要在能看到天的地方,頭就會不自覺的抬頭看。

「父親,凌寒瞌睡了。」小凌寒坐在杜慶柏和季楓元中間,嘟著嘴揉著眼睛沖著杜慶柏軟軟的道。

「好,我們去睡覺。」杜慶柏把小凌寒摟在懷裡起身。

季楓元卻在此時乍然而起,就是一片劍光伴隨著劍光出現的一兩聲短促、驚愕的呼聲。

杜慶柏抱著小凌寒爬起身這才看清了眼前的形勢,不知何時,他們的身後出現了一群黑衣人,一眼望去杜慶柏覺得大概有十五個人左右。

「父親怎麼了?」小凌寒在杜慶柏懷裡扭動著,剛才的聲音讓她好奇。卻因為窩在杜慶柏懷裡,她什麼也沒看到。

「不要看,有壞人。」

季楓元與這些個黑衣人一個照面,黑衣人中就有兩人倒下,季楓元目光冷然,長劍還在滴血。黑衣人你看我,我看你,舉步不前,對季楓元剛才的那一劍還是心有餘悸。

「季楓元此時與你無關,我們要找的是李杜。」從黑衣人中走出一個人。

「李亮。」季楓元看清說話的人的樣子沉聲叫出對方名字。

「沒錯。」

李亮?不就是今天下午那張字條上說讓他小心的人嗎?杜慶柏看向那個叫李亮的人,是一個從來沒見過的人,大概三十來歲,因為這人站在陰暗處,看的並不真切。

杜慶柏想到,寫信的人是如何知道李亮今晚的行動的?那個寫信的人會不會就在這群黑衣人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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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上位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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