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記住我的名字
「砰……」空曠的地下停車場響起了玻璃破碎的聲音,接著是阿耀粗暴的叫罵聲:「媽的,活得不耐煩了,敢偷拍?我讓你拍,我讓你拍個夠……」
一隻三星寬屏手機被扔到水泥地上,旁邊一名男子掄起鐵鎚,一鎚子砸下去,將手機砸得粉碎。阿耀將那名偷拍的中年男子揪下車,抬起腳猛踢。
中年男子躺在地上,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皇庭的生意很好,不時有車子開進來,看到這一幕,全都嚇得瑟瑟發抖。
阿耀罵道:「想挨打是不是?還不快滾!」
阿祖嘴角噙笑,弔兒郎當地倚在一輛空車上,介面說道:「不想死的話就管住自己的嘴巴。」
晟哥隨手指了幾個人:「你去檢查剛才離開那幾個人的手機,你去清空地下停車場的監控錄像,你去封住停車場的進出口……」
阿強等人受命離開。阿耀繼續對那中年男子拳打腳踢,直到打累了這才罵道:「你他媽的還能不能動了?能動就快滾!」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眼中閃過喜色,手足並用,飛快地爬了起來,奔向那輛別克車。
看到那人的背影,晟哥起了疑心,喝道:「慢著!」可是中年男子不僅沒停,反而發足狂奔。
阿耀追了上去,一記掃堂腿,將中年男子掃倒在地。他一腳踩在他的小腹上,當場踩得那人口吐鮮血。
阿耀粗暴地扳過那人的臉,晟哥仔細辯認了一番后笑得有如春風拂面:「喲,這不是顧總嗎?怎麼變成了這副模樣?這兩年消失不見,有傳言說去韓國整容了,難不成是真的?」
「不,我沒整容,我不是顧春衍,你們認錯人了……」
「我們有說你是顧春衍嗎?」晟哥輕飄飄地問了一句。
那人立刻臉色煞白,渾身抖得象篩糠。晟哥板著臉罵道:「你們這幫不長眼的東西,顧總是御少最好的朋友,這些年來對御少『照顧有交』,這次還特意趕回來給御少慶生,你們還不趕緊把他扶起來,好好招待?」
「是。」阿耀笑嘻嘻地應了一聲,腳下猛然用力,將顧春衍踩得狂吐鮮血,這才一把抓住頭髮將他拉了起來。
豪車內,常霏緊緊抱著雙臂,驚恐地盯著眼前越逼越近的男人,直嚇得渾身發抖。御少心情忽然大好,嘴邊不由得逸出一絲笑意:「你今年多少歲?」
「三十。」如果不是說出來也沒人相信,常霏想說六十的。
「真的假的,比我還老?」御少揶揄:「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一棵草,你說說你是怎麼保養的,這麼老了看上去還這麼嫩?」
「那還不簡單,采陽補陰唄。」阿祖笑眯眯地說道,惹得幾個男人狂笑不已,就連御少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不是……我說錯了,我今年二十七。」
「哎呦喂,二十七啊,妹子,錯了,我該叫你姐姐,你是幾月幾號生日,搞不好還和御少同年同月同日生。有句話怎麼說的,緣份來了,擋也擋不住哇。」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有人怪聲怪調地唱起了《新白娘子的主題曲》,又引起一陣鬨笑。
「今晚共枕.眠吧。」御少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聲音卻是涼涼的。
「不……我不要!」常霏驚得差點暈倒。
御少連連冷笑,傾身將她死死壓住,一隻大掌握住她的兩隻小手,另一隻手從她滑如凝脂的臉摸到細膩如瓷的頸,從豐盈飽滿的Xiong摸到纖細的Yao,從緊實微翹的Tun摸到修長美麗的Tui……
「啊……別碰我,別碰我……」
「到底多少歲?」
常霏哭得說不出話來。
「還不老實?看樣子沒吃過男人的虧,不知道輕重,今晚有你後悔的,我可沒有那麼多耐心,最後一遍問你,今年到底多少歲?」御少支起身子,將襯衣的扣子一粒粒解開,露出結實的Xiong膛和xing感的小麥色肌膚。
常霏頓時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說了出來:「二十四,真的,我沒騙你,我今年二十四歲,去年大學畢業,工作了還不到一年。」
「早說實話不就行了,跟我玩,你玩得起嗎?」
常霏小聲地抽泣著,坐起半個身子。
「誰讓你坐起來啦?」御少不耐煩地按著常霏的肩膀,用力將她按回到座椅上。
「你放了我吧,求你了!」
「少廢話,乖乖躺著別動,對,這樣子才乖嘛!」也不知他在哪裡按了一下,在一片呼哨和叫好聲中,跑車的頂篷緩緩合上:「讓我看一看……」
「不……」常霏受驚,身體條件反射,屈起一膝撞向他要害。
這個動作徹底惹惱了御少,他收起了嘴角的戲謔,一張精緻的俊臉陰鷙的駭人:「你是要逼我ba王硬上弓嗎?」
男人沒用幾分力,就將死命掙扎的常霏牢牢制住。rou色的連褲襪連同墨綠色的繡花內Ku一下子褪到膝蓋處。眼前美□□人,男人的喉間發出「嘶」的一聲,身體某處被喚醒,瞬間堅硬如鐵。
「是不是處.女?」男人的喉結不住地上下滾動,聲音低沉暗啞,帶著濃濃的情yu。
常霏的眼淚漱漱地掉了下來。
御少已經知道了答案,覆身而上。他伸手繞到常霏的背後,拉開裙子的拉鏈,解開文Xiong的扣子,大掌直接撫上豐盈,用力揉搓,美好的手感刺激著男人的每一根神經,身體內的Yu望不斷叫囂,他一口含住,又吮又咬,留下了一排深淺不一的齒印。常霏疼得張大了嘴巴,男人趁機將薄唇湊過去,舌尖在她的櫻唇中肆意進出,極盡挑dou。
紊亂的呼吸聲就在耳邊,一個硬生生的物什抵著她的小腹,常霏全身大汗淋漓,淚水啪啪直掉,心底生出一種天崩地裂般的毀滅感覺。
她用力咬下,男人吃痛,離開了她的櫻唇。她喘息著求饒:「你那麼有錢,怎麼樣的女人得不到,何必看上我這個Lesbian?」
「住嘴!我看上的女人,沒有逃得掉的,你他媽給我乖順一點,等下我讓你少吃些苦頭。」
話雖然說得狠,御少卻停止了侵襲,他喘著粗氣,慢慢撐起身子,皺著兩條修長的眉瞧著常霏。先前還死活不承認自己是Lesbian,現在為了逃過劫se,不惜往身上潑髒水,他的魅力真的這樣差?
男人赤著上半身,健碩的Xiong膛不斷起伏,眼中的焰火還未褪去,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水,紅潤的薄唇xing感魅惑,常霏瞧得毛骨悚然。
御少下一步的動作更讓她意想不到,他迅速拉開拉鏈,掏出一個棍狀東西,然後抓住她的手放到上面,慢慢握緊。那東西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變長,一會兒就變得跟烙鐵似的又燙又硬。
常霏嚇得不停地尖叫,她拚命掙扎,可是哪裡掙得開。御少將她撲在身下,可是卻只是在她緊閉的兩Tui之間磨擦,並不入侵。
常霏只道自己難逃一劫,絕望地哭了起來。男人有些不耐煩,握住她的豐盈,加快了摩擦……
封閉的車子里立刻瀰漫起一種讓人臉紅心跳的味道,御少坐起身子,拎過副駕駛座位上的黑色皮包,抽出厚厚一疊鈔票甩給常霏:「拿著,這是給你的修車錢,走吧。」
常霏大Tui根部粘糊糊的,腦子也好象進了漿糊,獃獃地望著他一動不動,自己被強.暴了呢還是沒強.暴?
男人見她發傻,立刻翻臉:「在我還沒反悔前,還不快滾!」
到了這個份上,居然還能保住清白,常霏簡直覺得不可思議,她懷疑御少不是玻璃,便是有特殊癖好,渾然不知自己已成了獵物,男人只不過是在欲擒故縱罷了。
常霏迅速整理好衣服,拿著錢連滾帶爬地衝出跑車。晟哥等人看著常霏手裡的Mai身錢,個個臉色怪異。
水雲潔被那些男人圍著吃豆腐,也是衣衫不整、頭髮零亂,哭得淚流滿面,卻還不忘關心她:「Ivy,你還好嗎?」
「我還好,我們快走,離開這裡再說。」常霏生怕御少反悔,拖著水雲潔快步走向桑塔納,哪知怕什麼偏來什麼。
「站住!」御少輕喝:「你叫愛妃?」
御少並不是第一個這樣問的人,Ivy和愛妃的發音很象,不知是哪個男生給她起了這個綽號,風靡全校,海澈為了這件事小心眼發作,似乎還找人修理過那個始作俑者。
「不是,我叫Ivy,I-v-y,就是常春藤的意思。」常霏收住腳步,臉色一下子變成死灰。她就說有著帝王一般氣勢的御少怎麼可能是玻璃,原來是想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哪知御少什麼也沒有做,只是說了一句話,讓她終身難忘:「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御尊,御駕親征的御,九五至尊的尊,以後你可以叫我尊,也可以叫我的英文名——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