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富豪女阮文娟
她正躊躇著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正好a1ice又回來了。
兩人聊得起勁,不知道原來不知不覺中音樂聲早已經停止,會場里水晶燈大亮。賀一寒有些失望,也許她正準備說出答案。
a1ice來到面前,背後跳出了剛才在舞台上唱歌的女孩子,笑臉自信又可愛得很。「hi,一寒。」
賀一寒皺了皺眉,對她這過於親熱的稱呼感覺十分突兀,再想她只是個剛成年的小女孩,不懂事。
「這位是今天的主人阮文娟小姐,1isa。」a1ice做中間人介紹著,「這位是dg主席賀一寒,這位是……」
阮文娟一改剛才的笑容,輕蔑地瞥了貝嘉一眼,唾棄道:「我知道,一個以前的女朋友,一個現在的女朋友。一寒,我是你未來的唯一的女朋友。」
她自顧自地挽上賀一寒另一邊手臂,自顧自地埋頭在他懷裡,親熱得不得了。
賀一寒和貝嘉整個不知所以,都盲然地看向a1ice。
a1ice聳聳肩,尷尬解釋,「1isa對han已經仰慕很久了,一直吵著要我介紹你們認識。」
所以她才能得到阮氏集團的生意吧,賀一寒明白了,他是被a1ice當成做生意的籌碼了。他抽出手,客氣笑道:「阮小姐,生日快樂。」
「叫我1isa就行了。一寒,你來我最高興了,我的第一支舞你陪我跳吧。」阮文娟拉著他的手,不由分說走向舞池。
賀一寒無奈地回頭看了眼貝嘉。
貝嘉也無奈地回了個理解的眼神。
優雅的音樂聲響起,會場中間空出了大片地方,聚光燈聚焦在翩翩起舞的賀一寒和阮文娟身上,高挑的兩個俊男美女,相配得讓人嫉妒呢!
「當年你從我手裡搶走了han,今天又親眼看著他被別的女人搶走,這就是你的下場。」a1ice端著水晶雞尾酒杯,幸災樂禍地嘲笑著。
貝嘉看向她,豪不意外說:「你知道我是bi11?」
「哼!在美國時就看出來了,無論你怎麼變也騙不過我的眼睛。怎麼樣?男人被搶了,心裡什麼感覺?」
貝嘉淡淡說:「你認識的賀一寒是什麼樣的?他會只屬於一個女人嗎?」
a1ice轉眼看向舞池中舞姿優雅,閃亮耀眼,英俊無比的男人,心中百味雜陳,卻只淡漠地聳了聳肩。「他是什麼樣不關我的事,從他拉你走的那天晚上開始,他之於我只是個沒多大關係的同學而已。」
「是嗎?」貝嘉冷笑,「大家都是女人,我的第六感可不是這麼告訴我的。」
「你的第六感是怎麼告訴你的?」
貝嘉雙眼看向前方舞池,「你不會不清楚阮氏集團私底下做的是什麼生意,你之所以答應接下來肯定是因為賀一寒。在美國的時候想敘舊沒敘成,憋壞了吧?其實我很清楚像你這樣的女人絕不可能吃回頭草,尤其事情已經過了那麼多年,你放不下這個架子。說吧,你想從賀一寒身上得到什麼?我能幫你。」
a1ice咬了咬牙,「你不過是他身邊的其中一個女人,你能幫我什麼?」
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我只要han的一次私下見面。」
她倒爽快,「行,我來安排。」
a1ice怒目仇視她。
貝嘉十分得意。
這時候迎面走來兩個裝扮高大上的白人帥哥,相當禮貌地朝她們伸出手邀請她們跳舞,a1ice很快答應了,貝嘉以不會跳舞為由拒絕了,但那位帥哥仍留下來與她聊天。
阮文娟拉著賀一寒跳完一支又一支,賀一寒心裡有些不耐煩,正好眼角瞄到貝嘉跟一個男人聊得可歡,她那不善言辭的有些不知所措的羞澀模樣把他的心著實糾了一下。
「1isa,不好意思,我走開一會兒。」說著他便放開了阮文娟,頭也不回地大步走下舞池,直直走向貝嘉。
一向嬌貴的阮文娟哪裡受過這種屈辱,在舞池裡氣得直跳腳。「賀一寒!」
賀一寒不顧她生沒生氣,箭步向前擋在貝嘉身前,皮笑肉不笑地對那男人說:「希望沒打擾你,但是我有些事要跟我的女朋友說。」
男人見狀,聳了聳肩便無趣地走了。
貝嘉大嘆可惜,「你幹嘛呀,我站了一晚上難得有個帥哥過來搭訕。」
賀一寒黑著臉瞪她,冷冷問,「你們剛才聊了什麼?」
「沒聊什麼,他才剛說了幾個笑話,你就……」
「走了!」賀一寒扯她走。
「這麼快?」貝嘉拉著裙子快步才能跟上。
阮文娟沒打算放過他,追過來攔下他,「han,你別走,今晚留下來,我和爸爸都想邀請你在我家住幾天,反正我家客房多的是。」
賀一寒沒什麼心情,「好啊,除非她也留下。」
阮文娟怒視了她一眼,又對賀一寒笑道:「我們只邀請你一個人,爸爸還想跟你談談dg的事情呢。」
他不耐煩,「阮先生到現在還沒露面,他今天在不在這裡我都不知道,如果他真想談什麼,改天讓他到dg總部頂樓辦公室找我,記得跟我秘書事先預約。」
阮文娟生氣了,硬是攔著他們,「賀一寒,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讓你留下你就必須留下!」
賀一寒不理會她,繼續拉著貝嘉走,沒想到了門口被幾個壯碩保鏢攔住了去路。
情勢不妙,貝嘉趕緊拉了拉他,小聲道:「強龍強不過地頭蛇,好漢不吃眼前虧,先留下再說。」
賀一寒有些憤怒,卻不得不吃下這個啞巴虧,百般不情願地跟貝嘉一起留了下來。
隔樓上一個寬大的房間里,窗邊的輪椅上坐著極其乾瘦的一個女人,扶手上手指有節律地輕點,一雙如同地獄來的邪惡眼睛正俯視著大廳里發生的這一切,眼神像要殺人一般直刺在門口處貝嘉的身上。
老黑頭畢恭畢敬地站在這個人身邊,呼吸都不敢大聲。
女人那出低沉吵啞的聲音,冷漠而無情。「這麼多年了她就是死不了,屢屢壞我好事,我身邊的人一個個被她害死。她生下來就是我的剋星,她存在一天我死不瞑目。」
老黑頭的眼神也往下聚焦在貝嘉身上。「夫人,這十幾年她在美國改名換姓又從未露面,但她做得不錯,實力很夠,否則馮昊飛和范成業在dg盤踞多年根深蒂固,不會那麼輕易被解決。」
女人雙手使勁握緊了扶手,咬牙道:「還不都是你這個廢物,沒給我辦成過半點好事。」
「對不起,夫人。」老黑人連忙鞠躬道歉。
「馮昊飛是個草包,范成業有他的弱點,都是些不成氣的傢伙。」女人目露凶光,「這回我要親自出馬,我就是要看著她死,我要她死得比我早!」
咳咳咳……女人重咳起來,咳得背都摳了。老黑頭非常熟練地從箱子里取出橡膠帶和針筒,用橡膠帶綁著她的上手臂,針筒朝手肘上的靜脈扎了進去。隨著透明的液體輸入她的血管,她的表情才漸漸放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