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古四
?對雲梓焱來說,隨著與蘭『花』的相擁纏綿,對身下這身體的沉醉令他自己也詫異不已,似乎多年來的潔身自好就是為了這一刻的傾盡爆發。
體內那折騰了他二十多年的罪魁禍首,在『女』子氣息的牽引下不僅溫順了下來,甚至還有一絲『交』融的傾向。
身下的『女』人確實是他魔神小三第一個感興趣的『女』人。不得不承認,他體內積蓄了無窮無盡的毒源,而看起來她正好,恰好就是那味解『葯』。
雲梓焱突然有些莫名的慶幸,這味解『葯』是她,不是其他人。
他的手撫過她圓潤的肩膀,流連在她豐盈的所在,再緩緩往下,停在了那『花』開之處。
蘭『花』不自覺地捲起了可愛的腳趾,嬌弱無力的輕『吟』聲讓雲梓焱的動作越發的輕緩溫柔。
他側身躺著,雙『唇』掃過她的肩窩處,引起的陣陣癢意讓她不禁轉過頭來。
他抬起頭,兩人額頭相碰,鼻尖相觸,一時之間淡淡的溫情流轉,彼此之間竟有些恍惚。
雲梓焱的手輕擰著那嬌嫩的『花』蕊,手指試探『性』地『插』入,卻在遇到薄薄的阻礙時雙眼微眯,隨即狠狠地『吻』上萃『花』的雙『唇』。
很好,她是他第一個『女』人,而他,是她第一個男人。
這樣的認知,隨著身下『女』人的嬌喘聲,雲梓焱手指動作的侵略『性』越發地咄咄『逼』人。
蘭『花』已經完全忘記自己身在何處,為了何事。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隻顛簸在『激』流中的小船,隨著身邊男人的動作起伏搖晃。
蘭『花』突然想起徐麗娜每次賊兮兮地跟她說:「蘭『花』,找個男朋友吧。你瞧你自己一個人過日子,就不會覺得空『盪』『盪』的心裡發慌么?男人雖然有時候真不是東西,不過晚上有人抱團取暖,架架『腿』兒也是一件有滋有味的事情。」
抱團已經抱了,不僅很暖,簡直很熱,蘭『花』稀里糊塗地想著,這架『腿』嘛,自己還沒試過,指不定明天晚上就沒機會架了。
這麼一想,蘭『花』長『腿』一抬,勾住了躺在她身側的雲梓焱。
而雲梓焱趁勢配合地用雙手將她的雙『腿』抱住,整個人坐了起來,蘭『花』的『腿』自然而然便環住了他的腰,成就了一個蓄勢待發的進攻姿勢。
隨著蘭『花』一聲低呼,雲梓焱終於破繭而入。
輕輕抱住身下的『女』子,雲梓焱的動作停留了一會,感受著一縷奇妙的氣息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縈繞,雲梓焱終於不再抑制對身下『女』人的渴望,開始大刀闊斧地屬於男人的征服之路。
這是一個荒唐的夜晚,卻也是兩個人的生命註定『交』纏的夜晚。不管是蘭『花』,還是雲梓焱,在『激』情燃燒的此刻,都沒有想過當明天的太陽升起時,他們的生活都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蘭『花』不知道『浪』起『浪』落多少次巔峰和淪陷,只知道最後他抱著她,輕聲說了一句:「睡吧!」仿若皇帝大赦般,她終於閉上了睏乏的眼睛,熏熏然睡著了。
天『蒙』『蒙』亮的時候,蘭『花』緩緩睜開了雙眼。
手臂貼著額頭,蘭『花』一回神,看著自己光溜溜的手臂,掀起被單往裡頭一窺,蘭『花』一個直『挺』,坐起身來。
落地窗邊,一個男子靠窗而立,留著一個身穿長袍的背影。男子的頭髮披散在後背,沒有一絲一毫的脂粉氣,反倒多了幾分愜意的疏狂不羈。
僅僅一個背影,卻讓蘭『花』心裡驟然安定了下來,就彷彿清晨的第一道陽光般,給蘭『花』暖洋洋的感覺。
「你醒了?」雲梓焱沒有回頭。看著窗外陌生的一切景觀,雲梓焱知道自己已經處於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對於自己來到的第一個晚上,自己強要的第一個『女』人,心裡確實有著莫名的感情。
「嗯。」蘭『花』聲如蚊蟲。
雲梓焱緩緩地轉過頭來,蘭『花』猛地睜大了雙眼,心跳隨之加快。
蘭『花』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形容眼前的男子,高貴,帥氣,清冷,俊朗,似乎沒有一個詞能完全詮釋他的氣質。他不是世人眼中尤其俊美的男子,但他絕對是世人眼中尤其吸引人的男子。
後知後覺的蘭『花』突然蹦出了一句話:「你,你不是羅雄,是誰?」
「羅雄?」雲梓焱一挑眉,「那是你昨夜在等候的男子?」這麼一想,心裡油然覺得不甚舒服。
「呃,」蘭『花』有點臉紅。蘭『花』回頭想想,我在這房間等的人自然是羅雄沒錯,可你也在這個房間,你不也是在等羅雄么?蘭『花』心裡咯噔一下,這羅雄不會是男『女』通吃把?看了看雲梓焱一身長袍的優雅模樣,這身打扮,難不成還是應那羅雄的惡趣味穿的?
蘭『花』正要問一句你是不是是羅雄叫來的,豈料雲梓焱已經開口問:「在下雲梓焱,敢問姑娘芳名?」
「雲梓焱」蘭『花』先把名字重複了一遍,這才低著頭,輕輕說了一句:「我叫楊蘭『花』。」
「蘭『花』?」雲梓焱眉頭一展,嘴角彎了起來。自己的娘親叫向桃『花』,娘親和眼前的『女』子,這樣的名字放在她們的身上,絕對是大俗即大雅。
想到父親一直誕著臉稱呼娘親「『花』『花』。」雲梓焱輕笑一聲,「好名字,以後我就叫你蘭蘭。」總不能搶了自己那個妖孽老爹的樂趣。
以後?還有以後?蘭『花』的臉刷一下全紅了。隨著便聽到雲梓焱的聲音:「累了一個晚上,好好梳洗一下吧。」
全身黏糊糊的感受終於將蘭『花』的思緒拉了回來。看著眼前男子神清氣爽的模樣,蘭『花』嘀嘀咕咕地開始找自己散落的衣裳。
用被單捂著身子,一隻手提拉起裙子和內衣,才發現所有的衣服無一例外都從中間被分開,工整得就跟拿剪刀剪開了一般。
雲梓焱臉難得一熱,感情這還不是那姑娘的閨房,連套換洗的衣裳都沒有。
蘭『花』扭扭捏捏地裹著被單,兩三個箭步就跑到了洗手間。進了洗手間才發現浴缸里早已盛滿了水,帶著適度的溫熱。這傢伙,還曉得給自己放好水。蘭『花』帶著一絲甜滋滋,褪下被單,整個人如小泥鰍般溜進了水中。
洗手間里的動靜自然瞞不過雲梓焱的耳朵。他習慣早起,起來后左左右右轉了個遍,總算讓他把水給搗鼓出來,順帶還泡了一個澡,泡澡的時候還順帶練了會功,由於紫焰功法的關係,起身的時候那水還在沸騰。
雲梓焱的臉再度一熱,慢悠悠走向洗澡間外,敲了敲『門』,聽到裡面的蘭『花』停止動作怯生生地問了一句:「怎麼了?」
雲梓焱輕咳一聲,「缸里的水,是我早上泡過的。」
蘭『花』的動作停止了,甜蜜蜜的感覺消失了,想唱的歌也咽下去了。
蘭『花』手腳利索地起身,奈何衣服都報廢了,只能繼續裹著浴巾。
走出洗手間的蘭『花』看到雲梓焱依舊站在窗邊,不由地問:「你還不離開?」
雲梓焱挑眉:「你不是也還沒走么?」
蘭『花』一愣,隨即一臉難以置信地道:「你,你不是還想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問我拿錢吧?」蘭『花』全然把雲梓焱當成被羅雄叫來的少爺,心裡那是百味雜陳哪。想起徐麗娜總結的男『女』歡愛。
「高/『潮』總是一瞬間,『潮』起『潮』落很快蔫,『潮』起之時不知身在何方,『潮』落之時管你丫是何人。」
蘭『花』的心裡說不出的懊惱,看著眼前的雲梓焱,氣度從容灑意,這年頭,這種質素的男人都要去當少爺。什麼世道,什麼叫道德的淪喪,什麼叫人『性』的泯滅,什麼叫大齡『女』青年都找不到伴了。蘭『花』竟開始憤憤不平起來,沒好氣地說了句:「想要錢,你也得找羅雄要去。」
雲梓焱聽完,徑自往朝『門』口走去,喊了一聲:「跟我來。」
蘭『花』不自覺便抬步跟著。
這套房,出了睡房外面還有一個客廳。
蘭『花』走到沙發邊的時候突然低呼一聲,捂住了嘴。沙發上儼然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寸頭,即使閉著眼睛也凶神惡煞,就是照片里的羅雄。只是他靠著椅背坐著,閉著眼睛,也不知是死是活。
「這就是你提到的羅雄?」雲梓焱不冷不熱。
「他怎麼會在這?」蘭『花』小心翼翼走進,滲出食指探了探他的鼻息,輕呼一口氣:「還好還好,沒死。」
「我得趕緊離開,要是他醒過來事情可就鬧大了。」蘭『花』看著自己裹著的浴巾,愁眉不展。
「你家住何處?」相較於蘭『花』有點驚慌的樣子,作為遠方來客,無親無朋的雲梓焱竟然一臉自在地拉起了家常。羅雄是昨夜深夜進來,才坐下就被他點了『穴』。
「我家?」蘭『花』走到窗口,打開一扇窗戶,看著外面,無比鬱悶地用手指著:「看到沒有,打從這酒店樓頂過去,過了挨著的這幾棟寫字樓,再往前那掛著老大一塊廣告牌寫著回『春』堂的大廈,它後面那個居民區,樓頂種著蘭『花』的就是我的公寓。」蘭『花』喃喃自語:「我要是有寶『露』的輕功就好了,刷刷幾下就飛過去了。」
輕功,雲梓焱眉尾一動,突然將蘭『花』打橫抱起。
「你,你又想幹什麼?」蘭『花』驚了。
雲梓焱卻只淡淡問了一句:「你來這是被這羅雄所迫?」
「啥?」蘭『花』腦袋瓜子一頓,這次任務確實與羅雄有關,而她身為古『門』的一份子,任務一旦下來犧牲再大你也要接下。如果有得選擇,和羅雄這樣的人打『交』道,她絕對有多遠跑多遠。在某種意義上,這次任務確實也是沒有辦法的被迫行為哪。
於是乎,蘭『花』諾諾說了一句:「也算是,還有別的原因。」
蘭『花』沒有想到,自己一句話卻讓羅雄命喪黃泉,而別的原因,在魔神的理解下,自然是還有別的人。至於誰,以後了解了再一個個處理。
雲梓焱抱著蘭『花』整個人嗖的一下竄出窗外,手指一彈,羅雄的『胸』口處多了一個小小的窟窿,卻詭異地沒有滲出一絲鮮血。
「這是十七樓啊!」蘭『花』慘叫聲響起,隨後眼睛一閉,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