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眼下的肌膚由於常年不見光顯得有些白,此時卻是漫上了一層誘人的紅色,在越軻眼裡怎麼看怎麼都想咬一口,明明不是食物,為什麼他卻想把這個人給吞下去?
祁白雖然不知道此時越軻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他卻不是死人,屁股底下直接往上戳的熱熱的東西是什麼,同樣身為男人他怎麼會不知道?!
不是說已經沒意識了嗎,怎麼還會有反應?祁白臉色青青白白的好不好看。
越軻眼裡的紅色更盛了,他感覺有些口乾舌燥,眼底下的粉色的肌膚就像是一汪清泉,吸引著他去喝一口,而事實,他也是這樣做了。
「啊」
滾燙的唇落到自己的脖子上,不知為何,祁白心中竟生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反而有一種奇怪的渴望,想更貼近對方,恨不得整個人都被對方揉搓進身體里。
如心中所願的將自己的唇貼在了對方的脖子上,可是越軻卻覺得心裡的渴望不但沒有減緩半分,反而更加旺盛。
祁白像是一灘水一樣軟倒在對方的懷裡,他向來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對於自己的欲、望一向坦白得很,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恥的。自己的愛人在**自己,他不起反應那才是有問題。他翻身跨坐在對方身上,將自己的唇湊了上去。
和諧爬過~~~
撞擊一下一下的加重,祁白無意識的張著嘴,一條透明的液體從他嘴角劃過,雙眼發紅無神,嘴裡發著從嗓子中溢出來的輕聲哼哼,卻比張揚的呻、吟更為勾人,惹得身上的人更加瘋狂。
已經完全被*俘虜的祁白沒有看見,隨著兩人的糾纏,上方的人眼中瘋狂之色越盛,但是那眼中的紅色卻是變淡了幾分。
又是一陣狂猛的撞擊,隨即一股灼熱的**噴進祁白的后、穴之中,惹得他整個人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伴隨著**的是一股灼熱的氣流從他的□竄上他的尾椎,祁白幾乎是下意識的運轉起這股熱流,在他體內緩慢的流動起來。
同時,他體內龜縮起來的能量一小部分慢慢地被他的身體所吸收,可是這次他卻在沒有發生那種冷得發抖的情況,反而很舒服,像是躺在春日的陽光下懶洋洋的半眯著,泡在溫水裡一樣舒服。卻是那股灼熱的氣流將這一小股能量的冰寒之氣全部吸收了,剩下的則是完全溫和無害易於吸收的部分。
那股灼熱的氣流在他體內運轉了一周,將他體內的那股冰寒之氣完全的吸收了之後,變得冰冷,又慢慢吞吞的游過他的尾椎,從他的后、穴之中又鑽進了越軻的體內。
同樣在越軻體內流轉了一周,冰冷的氣流再次變得灼熱,而此時,越軻已經有些淡的紅色卻是更淡了,隱約可見底下漆黑的眼珠,而他顯得迷濛的目光此時也變得清明起來。
「唔!」
一隻鐵臂抱住祁白光、裸的腰部將人抱了起來,再次挺起來的□更是毫不留情的再次衝進那個*入骨的地方。
祁白低叫一聲,手指無意識的在他的背上抓著,討饒道:「你慢點!」
低低的笑聲在他耳邊響起:「慢點能滿足你嗎?」
祁白猛地睜大眼,張嘴想說些什麼,卻是被對方猛地堵住了唇。
再次和諧
當海平面出現第一絲光芒,森林裡的樹木植物上一滴滴晶瑩的分不清是水珠還是露珠從葉子上滑落下來,偶爾還有兩三隻飛鳥撲掕著翅膀哇哇的叫著。
山洞裡伴隨著一聲粗喘,響了一夜的聲音終於停息下來,整個洞穴充滿了濃濃的麝香味,彰顯著這一夜的戰鬥有多麼的激烈。
「唔!」
低低的呻、吟聲響起,隨即是一個沉厚的溫柔的嗓音,那語氣極為溫柔,帶著安撫,只是聽不清說些什麼。然後是穿衣的簌簌的聲音,一個挺拔的人影穿著黑色的軍裝,大步走了出來,他寬肩窄腰,未系好的襯衫扣子裡面露出的是線條極為優美的流暢的肌肉,看起來極為的性感。
人影在洞口停了一下,好像有些不舍,卻還是從洞口跳了下去。
海平面上一輪紅日慢慢的升了起來,光芒從洞口慢慢的往裡移動。終於,裡面傳來一聲沙啞的咒罵聲,像是在抱怨,但是卻沒有多少的怒氣。
祁白醒過來的時候原本以為自己今天恐怕爬不起來了,可是令他詫異的是,他只是覺得肌肉有點酸,除了身上那些看起來可怖的青青紫紫的痕迹,並沒有多大疼痛。
祁白驚訝之餘,只能感嘆人果然是一種神奇的動物!
「嗚啊!」小毛球跑了過來在他手臂上蹭著撒嬌。
祁白將它抱了起來,伸手撫摸著他光滑的脊背站了起來。走到外面,祁白看著前面的太陽,看了手上的終端,時間已經早上七點了。
昨夜他沒看見他們所在的地方,現在他才發現這個洞穴是在半空中,距離地面大約有十米,下面是蔥蔥鬱郁的森林,再遠處是一片蔚藍蔚藍的海洋。
祁白深吸一口氣,只覺得心情就像這天氣,十分的愉快。
他抱著小毛球坐在洞口被太陽照得有些昏昏欲睡,等他再張開眼的時候,已經被越軻抱在了懷裡。
「幾點了?」他模糊的問。
「七點半!」
唔,也就是說他才睡了半個小時。
「你好了?」祁白扒著他的肩膀湊了過去與他面對面,看著他的眼珠子,發現雖然有些紅,但是顏色卻沒有以前那麼濃郁,而且裡面的霧氣也全都消失了。
越軻摸著他的腦袋,道:「讓你擔心了。」
「你也知道我擔心啊!」被他一說,祁白卻是想起了另一件事,從他身上跳下來,怒氣沖沖的質問道:「你怎麼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能力者最後會變成殺人怪物這件事情?」
越軻眼裡閃過一絲笑意,臉上卻仍是四平八穩,絲毫沒有波動,也就是俗稱的面癱。
他不慌不慢的答道:「我以為你知道。」
祁白:「」他要怎麼說,要說我根本不是你們這裡的人,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開玩笑,這可是他的秘密,怎麼能說出去,要他問他那你是哪兒來的,他要怎麼回答?
他有些支吾道:「反正你應該跟我說!」質問的語氣卻是再也不能保持。
達到目的,越軻也不再問,拉著他走進了洞穴里。關於能力者的隱患問題只有軍部以及相關人員知道這件事,唔,他從來沒說普通人也知道,越軻如此表示。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坑了的祁白,只能自己暗生著悶氣。
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吃過早飯,祁白坐到越軻身邊,看他在左手臂上的終端的光屏上點動著,問道:「你在做什麼?」光屏有他人視線隔絕的作用,其他人根本看不見上面的內容。
越軻道:「我在給齊柒他們留言,他們看見了就會聯繫我們。」
祁白點頭,又問道:「你說,我們要怎麼回去?是不是要自己砍木頭做個木筏?」然後兩人一人拿著一根杆子划船回去。
越軻動作頓了一下,忍不住悶笑,道:「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們的終端上有定位系統,他們自會來接我們。」
祁白:「」
「對了,你怎麼就突然恢復意識了?」祁白皺著眉問他。
越軻嘴角翹起,道:「都是昨天晚上你的功勞。」
祁白:「認真說話!」
越軻無比認真的道:「我是很認真的,你想到哪去了?」
看他就要發怒,他連忙道:「大概是因為我們兩個體內的力量是完全相反的,他們之間自然能相互抵消,而在我們兩結合的時候,我們之間的能量就聯繫到了一起,你的能量將我體內暴躁的因子化解掉,而我體內的能量又將你體內的寒氣因子抵消掉。唔,我記得以前的人叫他雙修?」他說這一番話卻是臉不紅心不跳,像是在說什麼嚴肅的事情。
幸好祁白臉皮夠厚,才沒有紅了臉。
祁白點點頭,深覺有理。昨夜他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力量不受自己控制的在流動著,然後自己體內的那股寒意卻也被消除掉了,最起碼現在他覺得精神充沛,那股體內的冰冷之意也消失不見了。
不過
「回去再找老師看看吧,老師應該有辦法。」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越軻贊同的點頭。
「看來以後我們要多做了!」祁白突然一本正經的道,只是眼裡的笑意暴露了他的想法。
越軻快速的回味過來他的意思,卻也是嚴肅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只要你不要像昨夜一樣哭著求饒。」
祁白:「」別人都是坑爹,而他是坑自己是吧?
「誰怕誰?只要你不怕被我榨乾!」祁白很硬氣。
越軻沒有回答,只是眼中的笑意卻更加的濃了,掩去了他眼底深深的算計。
祁白有些後知後覺的想到,他是不是作死將自己賣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