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一章 議改沼地
鄧氏笑著點頭道:「他大伯,聽諸這會兒的規劃及設想,肯定有大動作,其他人的錢,咱們可不能動,這是長輩賞賜的。咱們肯定要帶回去給家裡的。手裡的錢略不湊手,估計要借你的錢了。」
李權笑著道:「沒事,我手裡的錢都拿也行。我不急錢用。本想給家的老婆孩子買些新鮮的東西,估計曾姨祖母準備了。買了房子,我沒啥處用錢的。」
鄧氏忙謝過李權。
濱濱看看自家的娘,看看權伯。
真是親疏見的,借其他伯伯及姑姑的錢就是不當,借權伯的則不是。不過,這很好!
李濤看向自語的自家爹,對李海道:「海哥,真的能成嗎?」
李海聳聳肩道:「不知道,沒有人試過,不是嗎?不過,試試也沒事,反正沒有更壞的了。」
李濤點點頭,道:「咱們可以幫什麼嗎?爹整這地的時候,咱們又要學草藥嗎?」
李海點點頭,道:「嗯,肯定是的,咱們年紀小,認真聽話就好。」
李波想了想,突然道:「不如咱們去曾祖父的書房抄書吧。曾祖父家的書,肯定不少,這樣咱們可以省不少錢。」
李濤聽后,眼睛亮了幾個度,看向李海。
李海想了想,道:「應該可以,咱們回去可以問問曾佬爺。如果可以,咱們三個一起抄,可以省一大筆錢。」
李權聽后看向李海,道:「海兒,你怎麼可以這樣想。書不是為了省錢看的,是為了功名、明智看的。」
李濤聽的,道:「權伯,咱們知道,這不是因為這書房裡的書不是咱們的,咱們為了自家更多的人看才抄的嘛。」
李波應道:「對,咱們越多人看到,不就越明智了。」
李權有點蒙,這說得有點對,但,好像不是這樣的。
濱濱笑了笑,自家仨位哥哥的口才真的不錯。有理沒有理,到他們的嘴裡都是有理的。
一家人說說笑笑,不知不覺中三柱香時間過去了,秦倪提著個麻袋笑著回來了。
秦倪笑著對李諸道:「老爺,咱們返回吧。」
李諸點點頭,接過划筏子的木撐起,一個大力向迴轉,向來時的路回返。
秦倪笑著對李諸道:「老爺,咱們回家后,開僻個葯園吧。我這幾天買了些草藥苗及種子,有紫琉璃看著,葯圃剛開始幾天需要點人手,其餘的我可以搞定了。不會花費什麼的。」
李諸笑著道:「先生客氣,本來就打算給您請個葯童的。您是咱們的家人,又怎會有麻煩一事呢?」
秦倪頓了頓,點點頭。他笑了笑,對濱濱道:「小姐,昨天買的狐狸你要養著,今天的抓的狐狸生了后,你也抱只去,很適合小姐養。」
大家都沒有問秦倪麻袋裡穿的東西。
秦倪笑著拎了會兒麻袋,笑著道:「剛剛找到株草藥,回去要立即製藥,少爺過來幫忙。我抓了看著草藥的狐狸。我去到的時,幸運的是它正準備生,不然也不會那麼順利。它一生新狐狸我就將它們母子迷暈了,不能掀開,怕將小狐狸凍著了。回去后,小姐將小狐狸帶身邊養著。」
李諸好奇地問道:「先生,是紫琉璃嗎?」
秦倪高興地道:「不是,這只是藍狸。」
李權驚嘆地不由自主地提高音量,道:「藍狸?」
李諸看向李權,李權解釋道:「諸弟估計不知道,藍狸是挖寶能手,金、銀、玉什麼的,只要是值錢的,藍狸都可以找到。」
濱濱聽到這裡,眼睛立即亮幾度。挖寶能手,太好了!一定好好養!必須好好養!
李諸聽后,點點頭,笑著道:「先生讓濱濱養在身邊,應該不是讓它幫著濱濱挖寶的。」
李權還在驚愣中,未能及時介面,秦倪顯然心情不錯,接道:「藍狸除了挖寶的技能外,還可以避蟲禍,可驅蟲。最特別的是它的尾巴,可以隨著小主人的身高而長長,冬暖夏涼。等尾巴長成了,是席好被褥。剃下來后,它要休養一年,長出九尾,身量也長高,這時就可成小姐的座駕了。蝶鳳國的皇家小姐們,都是用藍狸作座騎的。」
李諸聽后張了張嘴,太神奇了。
濱濱高興極了,真是太棒了!
李波在旁邊抱怨道:「先生,你讓濱濱養三隻狐狸,你怎麼不讓我與濤哥養?」
秦倪看了眼李波及李濤,道:「藍狸不近男身。不論是母的藍狸還是公的,都喜歡漂亮的女生。紫琉璃這胎估計不止一隻,你們可以抓只自己養。昨日買的是銀狸,銀狸有動物藥師的能力,讓它和小姐一起跟著我習醫,以後它也是大夫了。小姐體弱,有隻這樣的狐狸跟著比較好。」
會看病的狐狸,狐狸你要不要更神奇?
濱濱驚訝地張了張嘴,沒有說什麼。
李濤及李波聽后,都點頭贊成這樣的狐狸讓濱濱養著。
李權聽到銀狐,有點麻木了,諸弟這是捅了狐狸窩了。不管怎麼樣,這都是好事!
眾人花了些時間,方出到官道。
車夫仍停在原地等候,看到李諸他們出來,驚訝了會兒,但不愧是官老爺的人,只是驚了會兒,即立身過來幫忙搬東西了。
李權出了沼地,給每條蛇一蛇一刀,這會兒不怕血腥味重了,他怕香爐來了,蛇醒過來,就不好了。
他讓車夫另外找輛板車,趁著新鮮,他與李諸推著去賣蛇。
秦倪帶著濱濱去買需要的藥材。
鄧氏帶著李海哥仨先回府。
京中的藥店大,藥材齊全,秦倪直接帶濱濱至最大的藥房。他要買的藥材只有幾種是特別的,其餘的只是量大,畢竟是用來餵食的。不需要避著什麼人,他是直接買的。量是按最大化的買,當然,也要考慮到荷包可以承受的能力。
秦倪只用了一柱香的時間,就將藥材都打包好,抱著濱濱即回府。
秦倪將濱濱接回鄧氏后,即回房裡整他的東西了。
狐狸都沒有醒過來,孩子們只能自個練字。
回到院里,鄧氏鬆了口氣。
晚上,李權及李諸回到自家住的院中,向大家彙報了今兒的收成。
李權笑著道:「我與諸將蛇分開賣,一些賣藥店,一些賣飯館。藥店那裡賣了些血、膽之類的,膽一個五兩,一共十三個,六十五兩銀子。血是三兩一斤,賣了十兩,拿了七十五兩。蛇肉賣了一百三十兩。這次得了兩百零五兩,李諸買沼地的錢,就這麼回來一半了。」
李諸笑著道:「咱們今兒看見的鴨子,咱們明兒可以捉點來賣。這裡又有收入了。」
李權想了想,道:「諸,這個不急,你與你家大夫醫生說一下,咱們排水的事。」
李諸一拍腦瓜子,道:「對,這個要商量一下。看看先生的想法。」
鄧氏笑著道:「你們洗洗休息,這些明兒與先生說,今晚先生沒有出來,飯是送到門口的。」
李諸點點頭,李權亦點頭應下了。
李諸想了想,有點著急忙慌地道:「我要將今兒的想法寫下來,你們先休息,不用等我了。」
濱濱想留下來陪自家爹,但人小勢微,只能睡覺,什麼都只有明日方可以討論。
第二日一早,濱濱即起來,昨日買時,秦倪交待了濱濱今日要喂狐狸。
餓著自己沒關係,別餓著那隻會挖寶的。
秦倪已將不同狐狸要吃的葯的都配好,濱濱只需要吩咐人熬煮即可。就算如此,濱濱也是親自守在旁邊。
等湯藥都熬好,濱濱讓人將湯藥端到放在偏廳里的狐狸前面。
濱濱過去的時候,脫毛的狐狸睜著小眼睛,直鉤鉤的看著濱濱手裡的葯。
濱濱將屬於其的那份葯放在它的前面,轉身看向藍狸。
母的大的藍狸還未醒過來,小藍狸眼睛沒有睜開,但是已在不安的動了。
濱濱忙將其抱起來,喂些葯給它。小藍狸吧唧了一下,喝了些葯,還在不安的動,濱濱將其湊近母藍狸,它小小的身子就自行找吃的。
這時,母藍狸也醒了,母藍狸醒來看見濱濱,沒有什麼兇惡的動作,一邊喂小藍狸,一邊喝濱濱帶過來的湯藥。
這會兒,濱濱真的信,這些狐狸重女輕男。
濱濱看小藍狸精神,母藍狸也沒有什麼不良的反映,心裡高興。又去伺候紫琉璃了。
會種草藥的狐狸,真的要伺候好了,這一隻狐狸就是一個葯童啊。妥妥的錢。
紫琉璃的葯湯是最多的,畢竟兩隻成年狐狸,一隻還身懷六甲。都醒了,正在等著投喂。
濱濱讓丫寰將湯藥抬到兩隻狐狸的前面即可。
這兩隻可不像藍狸一樣喜歡美女,這兩隻可是成年的野狐,要悠著點。
都是一些普通的事物,濱濱一會兒即處理完畢,濱濱收拾了會兒,至院子等著自家哥哥們一起鍛煉。
受場地的限制,大家都不可以早起跑步,但是經秦倪的指導,大家都在做些基礎的強身動作,這在船上的時候已經如此。這項活動李諸很堅持,就算是濱濱這樣的小女娃娃也要一起。
早練完后,是常規的背書時間。世上無天才,只有勤奮的聰明人。
李海在看過一頁書後,對李諸道:「爹,咱們的書早就看完了,這幾本我們都倒背如流了。咱們還要等慕伯的東西過來,沒有那麼快回家。咱們與曾祖爺借些書看,如何?」
李諸聽后笑著點頭道:「這不錯。今日爹與秦先生有事商討,你帶著李濤及李波去曾祖父處借。順便將沒有留出來沒有賣的水蛇提過去給他。待咱們問好。」
李海都一一應下。提著水蛇帶著李濤哥倆即向院外行。
鄧氏帶著濱濱去古夫人處立規矩。
濱濱小,由府里的嬤嬤抱著過去。
本來鄧氏是想自己抱的,但濱濱不讓。笑話,要立規矩如此繁鎖的事,還要累著自家的娘,肯定不行。
濱濱不知道自家哥哥們在曾祖父那裡如何,她只知道,她現在整個人不好了。
什麼等會兒,已經等了三柱香的時間了。不就是昨天沒有過來請示,直接出了官府,這樣罰站,很了不得似的。
濱濱仗著自己是小孩子,腿酸了,乾脆將偏廳院門口的台階掃一掃,直接坐下去。
鄧氏想將濱濱抱起來,濱濱搖頭道:「娘,累。」
鄧氏欲說話,濱濱又道:「娘,咱們在家裡也有坐台階啊,這沒啥的。反正咱們剛來,很快就離開了。」
鄧氏聽后,笑了笑。是呀,自己家只是官府的過客,什麼禮,咱們不懂,反正昨天都已壞了。也不差這點。
鄧氏始終不好意思坐下,濱濱坐下不同,鄧氏坐下又不同的。
終於,在第四柱香燃起時,濱濱聽到屋內有聲音傳出,她忙起立,順便拍拍衣服。
鄧氏還未反應過來,即看見紅嬤嬤出現在大家的面前。自己女兒這反應能力,不錯!
鄧氏牽著濱濱入內,其餘人沒有來,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令或是什麼特別的吩咐。
總之,這令濱濱極不爽,好像自家娘倆就是被坑的倆人。令濱濱生氣的是,梅姨祖母也沒有出現。
古夫人,一身艷紅,大杜丹綉於其上,更顯得端莊。不過,這樣的古夫人在濱濱的眼裡,真的像巫婆。
鄧氏及濱濱行禮向古夫人問好。
古夫人喝了口茶,讓倆人保持著行禮半蹲的姿勢,對鄧氏道:「聽說你們昨天出去了。」
鄧氏點頭。
濱濱是這樣吃悶虧的?
當然不是。
濱濱流著淚看向鄧氏,鄧氏心都痛了,忙對古夫人道:「曾祖母,咱們初來京城,不懂規矩,您要罰,罰我,濱濱體弱,剛剛吹了風,這會兒不知道怎麼樣了。您看,是否可以賞孩子坐會兒。」
古夫人皺著眉,看見濱濱雪白的臉龐,揮手讓其坐著。
濱濱趁其揮手的當兒,將鄧氏拉了起來。
古夫人肯定不可以叫鄧氏再半蹲。這頁當掀過。
古夫人說了會兒話,都是一些規矩,鄧氏及濱濱都低眉聽著。
古夫人想著自家孩子剛從他們身上得了利,看著孩子臉龐雪白,恐被人說虐待庶曾孫女,將要說的規矩說了會兒即放人離開。
出了古夫人的院子,濱濱不高興地道:「娘,咱們家要在這裡住到回家嗎?」
鄧氏無奈地嘆口氣,道:「是呀。咱們要住到回李家村為止。」
濱濱心裡直嘆氣。
這萬惡的社會。
幸好李家村沒有這些規矩。
濱濱這邊萬般怨念,李海這邊可謂是高興異常。
官老爺同意將書房出借,李海哥仨已經迅速地找到紙張,開始口上說練筆實為抄書的大業。
李諸與秦倪討論了一天,中飯都是讓人擺放在門口的。
梅姨娘及官磊坤今日下午過來看了看。
李諸及秦倪正在忙活,梅姨娘及官磊坤沒有打攪。
鄧氏招待了他們。
梅姨娘看眼鄧氏,又止不住地抹淚,道:「你們昨天出去,沒有讓人報告聲,夫人是有權對你們進行小懲的。咱們在這裡,最主要就是守規矩。古夫人與其他比起來,還是不錯的。」
官磊坤嘆了口氣,高興地道:「聽說你們昨天去了新買的沼地?」
鄧氏聽後點點頭。
官磊坤笑了笑,有點好奇道:「怎麼樣?聽說鍾管家都未攔著你們買。」
鄧氏笑著道:「多虧了先生,咱們平安出來了。」
官磊坤點點頭,高興地道:「爺對咱們還是不錯的。等那邊知道你們的收穫,有得悔了。」
鄧氏皺了皺眉,道:「舅佬爺,諸買這地的時候,不知道有這收穫的,他就是由著自個兒的性子買的。您可不能鼓勵他這性子。」
官磊坤聽后驚訝地問道:「鍾管家沒有說什麼指示嗎?」
官磊坤說完這話,頓了下來,笑著道:「也是,爺是不會讓人抓把柄的。」
鄧氏皺了皺眉,雖然知道舅佬爺說的沒有錯,但是,心裡就是不舒服。聽著怎麼好像自家就是得了庇佑,白得好處似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鄧氏不耐與他們談這個話題,東一句西一句,將話題引至其他地方。
這兩位是李諸一家在這個官府最親的親人,鄧氏遵著禮節及孝道,盡量迎合,大家相談還是愉快的。
顯然,官磊坤是想表達他們對李諸這次動作的讚賞,想李諸一家協助一起打擊官拔斯,鄧氏可沒有這個心,他們只是這裡的過客,沒有必要交惡。
鄧氏與李諸生活那麼久,是受其家裡人的想法感染的。李家的人的想法是同根同脈,沒有必要這樣內鬥。這也是為什麼李稻與李翠花交惡時,李家的人都沒有趁機掀起內鬥,李翠花只是讓李諸一家將書抄下來也沒有作出為難李稻的動作。那時候,如果李翠花將李稻的事傳出去,李稻別說做先生,就是秀才名頭可能都被剝奪的。因著他那樣做是不佔理的。
酉時,李諸與秦倪從房裡出來,官磊坤及鄧氏已經離開。
李諸一出來,找到鄧氏道:「敏,剛與先生討論了,慕哥不正在將錢帶過來嗎?咱們用這筆錢,先整個茶館,一個魚塘,種些樹。以後咱們再將咱們的家的樣子搬過來。你說怎麼樣?」
鄧氏聽后驚了會兒,照著在李家村的家建,這可能嗎?
李諸笑著對鄧氏道:「我與先生討論過了,先生說要幾年時間來整。咱們不急,反正孩子們還有幾年的時間才會過來,咱們年年整一些,也是可行的。」
鄧氏看著李諸因興奮而發光的臉,點點頭。有誰能對著一個閃閃發光的人還可以下狠心打擊他的積極性及他的想法,就算是夢想也要支持的。
吃完晚飯。李諸將孩子們及李權都叫上,將與秦倪討論的計劃告知身邊親近的人。
李諸笑著對李權道:「我和先生討論過了,咱們現在手頭銀錢不夠,咱們先蓋一間茶館這樣的平房,後面圈個塘養魚及鴨,再然後四處種些果樹或花樹。」
李權聽後點點頭,問道:「這如何蓋房?咱們走五步,就是沼地了。」
李諸笑著道:「咱們想過了,咱們將水排出去。咱們一點點來,先在一百坪的四周挖道,填上沙石,在四周種上驅蟲蠅的草藥。咱們主要以石頭作底,過道用木板作浮木。」
李權聽后,想了想,道:「如果只是一百坪或五十坪,應該可以。就是要銀錢辦這事。可是,有個問題,你說的事,都沒有人做過,你們章程,想法沒有?」
李諸笑著道:「嗯,我考慮過了,與先生討論后,覺得可以試試。如若不行,咱們立即收手。」
李權點點頭,笑著道:「我聽著挖道、填石、填沙,如果石頭及沙下到泥土裡,一直沉下去呢?」
李諸抬了抬下巴,道:「這個先生考慮到了,咱們填石就填大的,如果填個三十天還是下沉,那麼咱們就不費這個功夫了。等慕哥的東西來了,咱們倒騰出來,送了曾祖爺后就回家去。這沼地只能是沼地,等以後,咱們上京時,有個玩兒的地方,如此而已。」
李權點點頭,他就怕自家這位想不開,一心撲上去,不過,顯然他是白氣操這個心了。
濱濱聽後點點頭。
眾人將一些細節進行了討論,發表意見最多的,當屬秦倪。
濱濱聽著,感覺秦倪就想將這整成一個葯圃。確實,這裡有天然的瘴氣,是一些特殊草藥的溫床。濱濱是比較贊成這種自給自足,不靠別人,而是靠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李權待李諸將每人的分工及建設設想說完后,問道:「這個要與曾祖父、曾姨祖母及舅姥爺說說。」
李諸聽后皺了皺眉,點點頭,應了下來。
李權看到李諸的樣子,嘆了口氣,道:「諸,你別不當事。咱們不求庇護,按著家族的規矩,都應與家裡的長輩說一聲。以曾祖父的閱歷,能提供好建議幫助是最好的;如果無建議,咱們要看看,是否對曾祖父有影響。咱們不能一認親,就給曾祖父帶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