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在悄悄地改變
「那我昨晚吃的算什麼。」他昨晚做的可是放鹽了點。
「從今天開始的,你想想囚犯行刑前不也都有頓好的吃嘛。」張肖文說完這句時心裡是痛快了,接下來一幕
聽完這一句,雅琪立馬站了起來,拿著筷子指著對面坐的何其優雅的人。
「啊~~~~~~~~~~~!~」
她開口向說什麼來著,腳褁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腳一軟就站不穩要坐下,受傷的腳向後提起,又碰到了椅子,動作幅度大讓後面的椅子倒了,因為疼痛驚呼不斷的從她嘴裡傳出,單腳站不穩身體開始往餐桌上傾斜。
驚得張肖文丟下碗筷站起一雙長手隔著餐桌就把她扶正穩好,確定問好了就繞過桌子,把她抱起放在了沙發了,受傷的腳擱在邊上。
嚇得張肖文驚魂未定的就去找藥箱,拿到她面前,把已經鬆掉的紗布解開看腳褁的情況。
就那麼一下子的時間,腳褁腫的畢昨天的還要大,還透著烏青。小巧的腳掌和纖細的小腿連接處腫的很有衝擊的視覺效果。
想開口責罵她的張肖文,看到她濕潤的眼眶,睫毛上還掛著淚珠,一副忍著不哭的表情,到嘴邊狠話也溫柔了起來。
「很痛嗎?」張肖文難受心像是被人扯了一塊。
雅琪先是點頭,看到他好像是很擔心的雙眼,就又是使勁的搖頭。其實她真的很疼,連續兩次,疼的都麻了,現在更是灼痛。
躺在沙發上的人原本就還儲在眼眶裡的淚水,隨著她點頭又搖頭就簌簌的打濕了臉龐,低落在胸前,在衣服上暈開。楚楚可憐。
看到雅琪這幅模樣,張肖文心裡更為忐忑。
「忍忍,我給你上藥。」
雅琪點頭。
手裡拿著棉花棒,小心翼翼的一點一把液體點上去。止痛觸到皮膚留在上面,涼涼的她才稍微舒服了點。
看著跪在地上的張肖文,眼底那份溫柔,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心安。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好像是被他迷惑了。雅琪搖著腦袋想把腦海里的想法甩掉。
「你安分點。」張肖文抬頭看了眼她,感到莫名奇妙。
「你這隻腳步現在的這樣子看來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好。」重新包好她的腳褁他凝視著她。
聽到他這麼說,雅琪眉頭都皺了起來。她不要啊!
飯還是要吃的,不過還是那沒味的菜。張肖文把飯菜從餐桌上移到了客廳得分茶几上。
飯後。
雅琪還是在原本的位置上,張肖文坐在她腦袋旁的沙發上,把文件和電腦放在收拾好的茶几上一幅又要開始工作的樣子。
「你把握電腦手機拿來給我吧。」
良久,她還是覺得氣氛很尷尬,雖然張肖文在他旁邊認真的處理他手裡的文件,當她不存在般。她拿著手機捧著電腦什麼都玩不進去。
「喂,你怎麼連問都不問,就知道夏天住在二樓。你不應該知道堵塞啊。」終於把腦子裡的細胞都運用完了才想起這麼一個問題。
張肖文把手裡的文件放了下來,動了下身子移向她的方向,一個躺著一個坐著,也算是居高臨下。讓雅琪看著眼睛有點酸了他才開口。
「我有沒有告訴你過你,我認識沈書直比你還要早。」他平靜的陳述著。
「你沒有告訴過我啊。」雅琪想過很多他會回答的答案,可這個答案跟她想的那些壓根就不沾邊。
「高雅琪你指望自己會知道什麼,我們交往了一年多,你根本沒想過要讓我融入你的世界,去了解我。」張肖文譏笑著,不知是在嘲諷自己還是她。「你這個女朋友做的真夠稱職的啊。」
「我。。。。。。。」雅琪現在已經不知道要怎麼組織語言去回答,張肖文就又開口了。
「我們連見面的次數都屈指可數,而你也總永遠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其實我們不合適啦。」雅琪總覺得張肖文說的那個應該不是她,可後來回憶了一下還真是自己,沉思著終於找到語言輕鬆地回答。
「不合適,不合適那你為什麼一早還答應的那麼快。你知不知道你耽誤了我。」張肖文的臉黑的就快要滴出墨來。
「你看現在不也是挺好的了嘛,也有女朋友了,你答應我媽媽要照顧我,還跟樓下的老闆說你是我哥哥,你就真當我哥哥唄。」
張肖文看她說的很輕鬆,心安理得接受他對她的好,還那麼貪心。
「高雅琪,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你好,即使是我,也是有目的的,你到底是純還是蠢。」
收拾著面前的文件和電腦,張肖文覺得自己不能再跟她呆在一個空間里。不然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讓自己後悔的事。
「咔嚓,嘣。」
雅琪看著張肖文又莫名奇妙的美說幾句話就跑了,可憐她家的門昨晚才被他虐了一次這還沒多久呢。
出門后的張肖文看著天空,還真的像是他現在的心情,出著太陽又下著雨,雨不大,悶熱。偶爾吹來陣風才感覺到絲絲涼快。入秋了想這樣的天氣還真的少見。
拿著著文件包和西裝,一步步走進雨中走向車庫,太陽穴脹痛的厲害。前幾天晚上急著修改文件沒睡幾個小時,白天又應酬,昨晚又一夜沒睡,此時的他身心俱疲。卻又不得不打起精神,下午還有的忙的。
回到車裡的張肖文在車裡走神了會兒就趕回公司了。
一個下午,自從張肖文走了之後。她便想起冬天快到,就把柜子里一早儲備的毛線拿了出來,準備今年的聖誕禮物。
熟知雅琪的都知道,要看你在她心裡有沒有你位置,那每年的入冬她都會自己織一大堆的圍巾圍脖。織法款式顏色比外面賣的還要好看。遺傳到高媽媽的手藝,收到她禮物無不歡喜,特別是認識了了雅琪好多年的妹子,每年年底都會套話今年自己的是什麼顏色款式如何,雅琪不會說明,只會打啞謎,稱收到就知道了。
前年忘記了張肖文的份,他只要出現在她周圍,她就會覺得他的樣子比這個冬天還要冷,也沒有刻意的在聯繫她,更沒有隔三差五的就拉她出來見面。去年到是記起了他的份,那一整個冬天她都懷疑他有沒洗過那圍巾,圍著圍巾的人那笑容加上他那比女人還漂亮的臉,平時沉穩的人去到哪裡笑的都跟太陽似的,引得路人同事頻頻觀望。不知惹了多少桃花。
找了本子出來寫上名字,後面是款式顏色。
拿出一團灰色出來出來時,她想到什麼。躺在榻榻米上放下了手下的針織棒,拿起了旁邊的本子,加了了名字。
朱嘉傑。
那樣英氣挺拔的男人會不會不喜歡這些個東西,她咬著手裡的筆頭沉思。要不到時送出人家要是不喜那得多尷尬,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