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姻緣
和他的愛情開始於上帝無心的一個玩笑!那一天,正好是我十六歲的生日,我許下了自己人生中的第十六個相同的願望——活下去!
我的心臟機能先天的衰弱,不能負擔過重的壓力,情緒只要一激動就會隨時停擺。而能讓我活下去的唯一辦法便是——換心!適合的心臟並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至少,我就等了十六年也沒有結果。在漫長的等待中,我一次次抱著希望又一次次帶回失望,於是,我學會了堅強、學會了笑著面對上帝不小心忘記給予我的壞心臟!
人生就像一場情景劇,滿溢的酸甜苦辣讓人品味無窮。當我與家人都不再抱有希望時,上帝再一次眷顧了我的期待。有一位年輕的女孩為不堪愛情的無能為力自殺了,她無私的將純潔的心臟捐贈給了我,把希望注入了爸媽的心中!
女兒啊!這一次你能活下來,一定要好好感謝那位捐心給你的小姐。要幫她孝順她的父母啊!
帶著所有人的希望我進入了手術室。無影燈下,醫生們忙碌的身影在我眼底穿插著。而我什麼也沒有看見,眼睛的焦距離那燈光越來越遠。這時,一個奇怪的場景闖入了我的夢境!
夢裡我總躲在一個高大的身影之後,他一次一次的保護著我,讓我一次一次的體會到心動的感覺。夢裡的我,總也無法看細他的長相,只能隱隱感覺他炙熱的體溫。
然後,他的身邊出現了另一個女孩,接著他們相愛了。第一次,看到「自己」被冷落的樣子——那是我嗎?心,好痛!又犯病了嗎?
我不後悔的,今生我和他是無緣了;來世,我期盼他的眷顧,再也、再也不做他的「姐姐」,到時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我要走了,我會在幽冥河畔等著他,等著他將來來找我。我不要他孤獨,他已經寂寞很久了,他最怕單獨呆著的!所以、所以我求求你、求求你帶著我愛他的心試著去愛他好嗎?答應我、答應我……
美麗而憂傷的聲音,帶著一遍又一遍的乞求與——希望,充滿著蠱惑的、讓我不忍拒絕——那是我曾經經歷過的悲哀與絕望的乞盼!所以,我不能拒絕也不會拒絕!
好!
「祝賀你,手術非常成功!」
我疲憊的睜開酸澀的雙眼,耳邊傳來醫生的祝賀,聲音久久徘徊不去……
「謝——謝——」
乾澀的聲音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我發出的聲音嗎?我,怎麼了?
「女兒啊!你可把媽擔心死了……」
我沒有聽母親的絮叨,脫力的再次昏睡了過去。剛才——我無意中瞥見病房門口有一個白色的影子一閃而過。奇怪,是我眼花了嗎?
兩個星期後,我奇迹似的好了起來,剛換的心臟在我體內沒有出現過任何排斥現象。一切、慢慢的好了起來。但,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那個夢,我沒有忘記過,也沒有再做過!
夜半,我突然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我發現了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憂傷面孔。見我突然醒來,他措不及防轉身就要離開——
「留下吧!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那人頓了頓,隨即又要離開,可惜,我已牢牢抓住了他的右手。
「不要離開,好嗎?」
「你怎麼下床了?快躺下!」他責備的將我抱回床上,眼中不自覺的透露出關心與急切。「還沒痊癒就想下床,你不要命啦!」
他的動作是那麼的輕柔,不,應該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我有一絲的損傷。
我執意的拉著他的右手,無聲的懇求著他留下。我不知道凡事喜歡順其自然的自己這一次為什麼如此的執著的想要將他留下,竟然不惜為了留下他,使用自己最不喜歡的方式——撒嬌!
「好、好、好,真是敗給你了!」他順勢坐到了病床前醫院專為家屬安排的椅子上。
我沒有因為自己的反常而忽略了他臉上一閃而逝的寵膩,我深刻的知道自己從前並不認識他。可是,就在那一刻,那顆原本該規律跳動的心臟卻突然不安分的瘋狂跳動了起來就像、就像見到了久違的故人。
「她是誰?你是誰?為什麼?」我按著那不安分跳動的心問出了一直以來深藏的疑惑!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聰明?」他無奈的苦笑著。
「沒有,你會是第一個能告訴我你和她的故事嗎?」我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唉!你真的很聰明!」他嘆了一口氣突然伸手按到我心口,引起我不熟悉的燥熱「她叫戀雪,我是她同母異父的弟弟昱恆」
「你們的關係一定很好,對吧!」我肯定的說出自己的猜測。
「恩。」昱恆憂傷的面孔,顯現出了一絲絲無限的悲哀。「車禍前,戀雪告訴我她戀愛了。可是,我不知道她為什麼不告訴我她愛的人是誰,也從不讓我見他。後來,有一次她哭著回來說她永遠不能和她所愛的人在一起。那天,在我懷裡她哭得肝腸寸斷。我溫柔的姐姐呵!那個可惡的男人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欺騙了姐姐的感情——」望著他恨恨不已的悲憤面龐,他也在愛著他的姐姐吧——以男人的身份!我不敢告訴他故事的真相,他的姐姐一直愛著的人其實是——
「哭吧!不要相信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那全是騙人的鬼話!」我靜靜的代替著他姐姐安慰著他。
那一夜,昱恆哭得好傷心,他告訴我,其實,他一直愛著他的姐姐戀雪,很愛很愛——
從他向我說出一直深埋心底的感情的那一刻起,我暗暗決定將他姐姐的秘密埋葬心底永遠不告訴任何人。就讓這一切的紛紛擾擾隨著戀雪的香消玉隕隨風而逝吧!
從那天起,昱恆成了我的影子,無論我走到哪裡,身後不遠的地方總能看見他的存在。我知道,昱恆雖然比我大4歲,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男孩。他怕孤獨,很怕很怕!
一轉眼昱恆闖入我的生活已經兩年了。這期間我成功的拿到了英國劍橋大學的畢業證書,暑假之後我便是研究院的新生了。天才也好、鬼才也好,對於我而言那些都是沒有意義的流言。
「再過幾天恆就要滿二十了吧?恆想要什麼樣的生日禮物呢?」
「是你送的就好!」昱恆笑笑的攬著我,這,彷彿也成了我和他之間的一種習慣!別人誤會也好、羨慕也罷,我沒興趣知道!
「去吃大餐好嗎?」我回抱著昱恆的腰抬頭乞求著。
「藍港,如何?」
「好啊!有大餐吃咯!」我興奮的往昱恆壞里鑽去,不停的蹦跳著。
「敗給你了。」昱恆寵溺的看著我「走啦!再不走就什麼都別想吃到了!」
「恩,走嘍——」我一馬當先的沖向藍港。
很快的,在一個陽光明媚,風和日麗的晴天,昱恆的生日宴會拉開了帷幕。不久前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裡,我才得知原來爸媽和昱恆的爸媽居然是大學同學,很有趣的巧合不是嗎?!
就因為這樣,我被迫成了某某人生日會上的女伴,更被迫成為眾家美女們嫉妒的目標!慘啊!
「你今天很漂亮!」昱恆眼神怪怪的盯著我看,搞得我亂不自在一把!
「你也很帥啊!」不是恭維,而是事實。否則我就不會被眾家美女的眼神追殺N次方遍了!
「我們去跳舞好嗎?」昱恆八百年難得一次冒充紳士的向我邀舞,基於女伴原則我很想答應他的邀約,但——
「可是,我肚子已經抗議了很久了——」
「唉!我服了你了!走吧先去餵飽你再說!」昱恆一臉挫敗的拉著我去食品台覓食。
「你等我一下,我去那邊拿你最愛吃的巧克力蛋糕哦!」
「是,壽星大人!」
「不許亂跑哦!」
「好。」好雞婆哦!
「不——」
「哎呀!你再不去巧克力蛋糕就沒了,快去快去啦!我不會隨便跟人走掉的啦!」
「你保證!」
「我保證!」我不耐煩的將他推了過去,然後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著——其實是吧台,也就是酒水提供站。遠遠的我看見昱恆笑嘻嘻的和幾個美女聊了起來,我的巧克力蛋糕啊——死昱恆,要泡妞也要先把我的蛋糕給我啊!餓啊!
很不小心的,我趁調酒師不注意偷渡了幾杯叫長島紅茶的美麗液體——我以為是茶,口渴了嘛!哪知道喝下去后整個人天旋地轉的就像要起飛了一樣。暈!是酒。可惜已經晚了,我全把它們喝掉了!
許久昱恆總算記得我這個女伴的存在了,在我快要餓暈前把我期待了N久的食物端了過來。
「美女很熱情嘛!瞧把你迷的,連自己是誰都忘了!」我惡恨恨瞪了他一眼,都不知道是因為頭暈,還是因為自己心裡不爽他粘別的女人!
「吃醋啦!」昱恆笑嘻嘻的消遣我。
「吃醋我沒空,只是吃了點炸藥而已。誰叫某某人見色忘義,居然壞心的想餓死我!」狂暈中——
「抱歉抱歉!遇到熟人了!」
「那美女誰啊?你新LP嗎?」我不怎麼在意的隨便問了起來,意圖轉移越來越暈眩的感覺!
「如果我說是呢?」昱恆陰陽怪氣問了我一個突兀的待解題。
「那美女的眼光真差勁!」我由衷的為那女子默哀三秒鐘!
「我很差嗎?」某人臉色欠佳的死盯著我,好象只要我敢說是他就要我「好看」!
「也不是啦!」好女子應該是懂得察言觀色、隨機應變(就是懂得當牆頭草啦!)。唉,早知道不去碰那玩意兒!後悔中——
「那你為什麼說她眼光差勁?」某人死死的咬著我的錯誤不放,歹命啊!
「那個,呃——這個——」頭再暈我也得想出個過關的辦法來,否則這幾天別想消停!大腦急速運轉中——「哎呀!就是你太帥了嘛!沒聽過太帥的男生一般都不專情嗎?何況你老捻花惹草的!」最後一句我不得不小小心心的在心裡暗著說。恆要聽到不氣死才怪!
「你——」恆怪怪的用眼神瞪我,比眼睛大啊!我專長!我不甘示弱的回瞪他!突然——
「你身上有酒味兒?!」昱恆突然把鼻子湊到我衣領前仔細的聞了起來。「說,剛才是不是偷偷喝酒了!」
暈!居然連疑惑一下的語氣都沒有!他怎麼就這麼了解我呢?難道他前世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我疑惑的盯著他看了N久,奇怪,怎麼昱恆越來越多啦?他有很多親兄弟嗎?!我怎麼不知道啊!
我甩了甩頭,努力的想要將眼睛里無數的昱恆甩出去!
「我要跳舞!」我不管昱恆的疑問,任性的強迫他陪我一起到舞池中去——
舒緩的音樂把舞池中一對對男男女女襯托得好不深情譴綣。我的社交舞老師曾經告訴過我,世界上社交舞配合得最完美的不是天才名伶,而是鴛盟天定的兩心相悅的情人!女孩子最容易愛上的,其實就是與她共舞的男子。也正因如此,所以我從不輕易與人共舞!
隨著一曲又一曲的輕歌曼舞,我不知不覺偎向了昱恆的懷抱。恍惚間只感覺好溫暖、好舒適,也——好熟悉!
「這是哪裡?」我伸出雙手勾住床畔昱恆的脖子。
「我的房間!」好乾脆的回答!
「我需要擔心滿月嗎?」誘惑似的湊近恆的耳際輕語,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我就想逗逗他,好像感覺會很好玩的樣子!
「你說呢?」恆曖昧的將炙人的薄唇湊近我的頸項語帶邪氣的反問猶不知死活的我。
「不需要吧!」我故做嫵媚的伸出食指在恆的胸前輕輕划著無痕的弧度。
「丫頭,別玩兒火!小心被燒!」昱恆一臉嚴肅古怪的捉住我的手低吼!
「是嗎?」我不怕死的突然將他推到倒在床上,昱恆一臉錯愕的被我制在身下。我湊近他火熱的唇,目不轉睛的盯著倉皇失措的昱恆——
「你不會的,因為你是昱恆——」我不怕死的抱著他並沒有理會他無奈的表情,沒有人知道,我有一個古怪的睡癖——夜裡喜歡抱著東西睡覺,否則會失眠!
挪了挪姿勢,我找到一個很不錯的POSS睡了過去。至於他是否已經睡好,那不在我的思考範圍內,所以——管好自己就行了!
翌日,我在幾聲高亢的鳥鳴中醒了過來。突然憶起自己昨夜似乎不小心忘了將「特意」為昱恆準備的生日禮物送他了。於是,在完全忘記身下某人的情況下,以某人為支點從床上彈跳了起來。
「啊——」某人慘叫中——
「呃——生日快樂!」趕緊將禮物丟給變臉中的某某人。然後找機會——逃命!相信他要看見那分「特別」禮物會很「壯觀」的!
某人小氣西西的一邊恨恨不已,一邊拆禮物中——
本人也很惜命的跑路中——當然是不著痕迹的朝門口縮近!剛碰到門把手——
「該死的——」一聲無敵獅子吼嚇得我剛觸到門把的手差點就抽筋了,一回神立馬想要奪門而去,可惜,晚了!
某人一把將我鉗在懷裡在我耳邊暴吼「你居然敢送我這玩意兒!真有你的,恩!」慘了!該不會是被氣腦中風了吧?耳鳴中——
「你不是說只要是我送的就好嗎?騙人!」本人很惜命的小聲抗議著,不敢讓盛怒中的某人聽見,否則小命受威脅,後果很嚴重!
可惜某人千里耳神功蓋世——聽到了!
「很好,敢送我這玩意兒,你就得給我承擔後果!」
後果?!什麼後果?我知道某人被我氣瘋了!多好的一個娃呀——就這麼瘋了!
還沒整明白就覺得眼前黑了一片,可我人沒昏呀?!接著唇上傳來一陣不熟悉的疼痛,暈!我最怕痛了啦(雖然習慣了的說!以前病犯時嘛!)!天!差點又把心臟病嚇出來了!這小子敢強吻我,有種!嗚嗚!我不玩兒了啦!
反應過來后,我猛然推開了不知什麼時候壓在我身上的昱恆,慌亂中給了他一腳,見他痛苦的一蹲下,立馬頭也不回的奪門而去。笑話,要不跑快點,我絕對會「死」得很難看!一陣兵慌馬亂后,我終於逃出了昱恆家的大門。此時門內傳來了駭人的恐怖獅吼功——
「慕容飛萱——」
哇!好可怕,好可怕!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啦!我又一次被嚇得抱頭鼠竄,手忙腳亂的狂奔回自己家中,緊緊掩上卧室大門,死活也不打開!早知道、早知道我就托別人把「禮物」送他了!(不知悔改啊——)
總覺得,自己在昱恆生日PART特別是喝了那些叫長島紅茶的美麗「液體」後行為怪怪的,好象、好象變笨了一樣!天啦!太恐怖了!以後、以後絕對不能再笨笨的去碰那玩意兒了!望著消氣不少的昱恆我不禁后怕不已!
「飛兒,嫁給我好嗎?」
「歐陽昱恆,你、你腦袋銹逗啦?!」我不敢置信的死命盯著昱恆!
「我愛你,嫁給我,好嗎?」好誘人的眼神,他的注視讓我知道他的真誠。良久,
「昱恆,我不是戀雪,希望你不要搞錯對象了!」我不得不提醒他曾經的傷痛。
「我知道,曾經我的確深深的愛著戀雪,但那只是曾經!我不否認自己現在還愛著她,但我知道那已經不再是男人對女人的愛,而是一個弟弟對姐姐的懷念!在她離開的那一天,我以為自己將不再碰觸愛情!可是你出現了,我無意中知道了你擁有她的心臟的秘密!開始時,我的確將你當成了她的影子!但越是相處,我也越是明白,你不是她,你是一個和她完全不相似的存在!戀雪很迷糊的,她總是丟三落四的!感覺,她就像兔絲花一樣會令人不自覺的心生憐愛!」昱恆頓了頓順手將我攬入懷中,「但,你不一樣,你很聰明、很可愛,有時就像一隻雍賴的波絲貓,稍有野性,熱情而不外放!知道嗎?我最愛的,是你輕輕靠在我懷裡的感覺,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覺!」昱恆突然對上我的眼睛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嫁給我,好嗎?」
「昱恆,其實我一直知道你對我的愛!」我不無坦白的說出了自己所了解的一切。「所以,我也想要告訴你我一切。你知道嗎?其實的我是很自私的,我不會輕易去愛一個人,總覺得如果有了所愛的人會被羈絆住我流浪的腳步!天生,我的體質不允許我流浪,但那一次手術的成功將我放棄已久的夢想重新鑄造了起來!應該說,在我的天性里,愛自己總是勝過愛別人。坦白說,自從認識你以來,對你的感覺非常的特別,也非常的在意,但我知道那只是喜歡而已,根本就談不上是愛!」我伸手阻止了昱恆將要說的話,「聽我說下去。」昱恆不得不點了點頭。「從前,我身體不好,隨時可能沒命,所以我不敢輕言愛情,怕自己耽誤了人家的一生!很自卑的想法是不?但這卻是事實!」我自嘲的笑了笑又接著說了起來。「我沒有愛過人,也不太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但是為了讓我能繼續活下去的戀雪,我願意從現在起嘗試著去愛你!我不知道愛上一個人需要花多長的時間,但,我願意試著去摸索!你,可會等我?等我學會像你愛我一樣愛你!」
「飛兒!我會等你,不管需要多久,我會一直等著你、愛著你!」昱恆深情的將我緊緊摟住。
「為什麼?」我不解。
「因為,我愛你!」
淚,不知何時爬滿了我的臉頰!也許,就像戀雪說的,我會帶著她愛他的心試著去愛他!
我暈,沒玩兒過「作者」。現在知道了,作者一定都有「**」是啥意思了。哭,絕對不要當這麼鬱悶的坐著!反正無聊,先玩玩看吧!在此之前,要研究研究我的稿子跑哪裡去了……
可憐的我啊!先聲明,職業道德這玩意兒可沒在我字典里晃哈!寫一半撂挑子,要看另一半,拿就要等本姑娘心情好再說!前提是有想起寫過這麼一篇稿子哈!
啊!2點半了,本姑娘關機電腦睡覺去也!夜半無聊,心靈寂寞的諸位,撒喲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