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立海大的正選們
回到神奈川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了,對門的幸村已經去訓練了,不得不感嘆一下,果然網球部的人很辛苦啊。
家裡上上下下打掃的差不多了,也去超市買了一些吃的才意識到已經是中午了,吃了點飯,閑著無聊想去立海大逛逛,就做了點點心,畢竟萬一碰上了文太他們的話,一定是要備著點的。
零此時此刻恨死了自己的直覺,果然在她來到立海大之後,第二次無奈的迷路迷到了網球部,眼尖的文太一下子就看到她了。
「龍井茶……」
聽聽,聽聽,叫她這個名字的人,這世界上也不出五個人的了。
「小豬,你就不能不叫我這個名字么?」
一臉無奈的看著跳到自己身上的文太。
「嗚嗚,龍井茶好久都沒來看我了,千鶴她們還說也許你死在哪兒了,擔心死我了。」
沒有聽零的那句話,說著還在零的身上蹭了蹭。
「乖,乖,可是,小豬,你現在不訓練可以么?那邊那位大叔好像在看著你。」
零咽了咽口水,其實她知道那是真田,沒辦法,她還是覺得叫大叔比較有愛啊,看著不遠處戴著帽子,眼神可以殺死人的看著文太。
「啊,慘了。」
「丸井訓練不認真,加三倍。」
「啊?」
不好,文太傻了。
「小豬,加油訓練哦,我帶了點心來,有我最拿手的草莓蛋糕哦。」
果然人還是需要一點物質上的動力的,聽完這句話,立馬就復活了,努力的去訓練了。
「噗哩,沒想到又見面了。」
「嗯?這位同學你是在說什麼呢?」
零選擇性的遺忘。
仁王看著零的樣子,就大概了解一二了。
「你好,仁王雅治。」
伸出手。
「你好,越前零,柳生同學,多多指教。」
果然面前的『仁王』臉色一僵硬。
「噗哩,你怎麼看出來的。」
身後的柳生拿下假髮和眼鏡。
「紳士,應該不會把領口開那麼多吧。」
指了指仁王雅治的衣服。
「噗哩,失敗失敗。」
「仁王,柳生,訓練翻倍。」
真田的臉更黑了,往零的方向走過來。
「請無關人等離開。」
「誒?這裡也是你們網球部的地盤么?」
零撲閃撲閃著的眼睛看著真田,一臉無辜的樣子,並示意她現在正坐在網球場外的樹蔭下。
「你打擾到我們練習了。」
「嗚,大叔,你應該看到了,是他們來搭訕的,你怎麼可以怪我呢。」
說著還一臉的委屈樣子。
「副部長,你怎麼欺負女生啊。」
剛到的切原看到真田正在和一個女生說話,而那個女生臉上還帶著一臉的委屈樣子。
「切原,訓練遲到,訓練翻三倍。」
「還翻,會死人的。副部長。」
丫的,他已經翻過兩倍了,還翻,不鬧出人命才怪。
柳接收到真田的眼神,拉過切原,走到網球場上,開始比賽了。
「請你離開。」
果然不愧是皇帝啊,就算零這麼說,還是保持著很好的風範。
「大叔,你討厭我么?」
突然之間零一臉天真的看著真田。
「沒有。」
本來就是,雖然是同班同學,這也是第一次交談,哪來的討厭。
「那就是喜歡咯?我就知道大叔怎麼忍心趕走我呢,大叔,你放心吧,我就在這兒乖乖的看著,但是你要管好你們隊里的隊員啊,我可不想明天報紙頭條,立海大附屬中學網球部調戲交換生呢。」
就這麼升級了,真田連怎麼回事都不知道,就變成喜歡她了。
「隨便你。」
如果仔細點聽,也許能聽出真田有點咬牙切齒,然後直接轉身回到網球場內。
「小零,你怎麼來了?」
聽到聖母般的聲音,零知道,自己玩到頭了。
「呵呵,來看小豬啊。」
指了指場內的文太。
「你和文太認識?」
「嗯,小時候就認識的,關係還不錯。」
「原來這樣,要不要比一場?」
知道零是zero之後就很想比比看了。
「可是,大叔他不允許我進場地啊。」
一臉可憐的看著幸村,然後指了指真田。
【大叔?】
幸村一臉的疑惑,然後看向零指的地方,突然撲哧笑了出來。
主上大人啊,你沒看到皇帝的臉更黑了么。
「我是部長,所以,弦一郎應該會聽我的。」
什麼叫做應該,很明顯是肯定。
「可是,我不想和你比誒,我想和他比。」
廢話,現在就和幸村比的話,還不是時候啊,隨手指了一個地方,沒想到正好是切原。
「好啊。」
幸村只是想看看到底傳說中的zero的能力有多少的厲害而已,和誰比不是什麼大問題。
「赤也,你過來一下。」
聽到幸村的話,突然之間抖了一抖。
「部長……」
果然切原以為部長又要對他做什麼事情了。
「你和小零比一場吧。」
「她?能行么?」
看到切原眼睛里的鄙視,零倒是也不在意。
「比比看不就知道啦。」
拍了拍切原的腦袋。
「不要拍我的頭。」
切原火了。
零不語,只是回頭,打開包包,翻了N久之後,終於翻出了她的網球拍,不能怪她,誰讓她這幾天都沒打過網球。
「打垮你。」
切原一上來就是一個不規則發球,雖然零沒有反應過來,但還是漂亮的回擊了。
「stop,等一下。」
怪不得感覺哪裡怪怪的,再從包里拿出一根絲帶,把頭髮綁起來,果然這樣舒服很多了,不過沒時間把劉海也一起夾起來,只能隨便把前面的劉海夾起來,兩邊的隨意的飄動。
戴上護腕,上場,一瞬間氣場都變了。
「不二的消失發球。」
「而且速度更快了。」
正選已經在看這場比賽了。
「我切原赤也,不會在同一個球上輸掉的。」
說著馬上就反應過來。
「喲,不錯嘛,打到了,但是……」
一個強力的球,把切原的球拍一同震掉了。
「接下來,趁著起風的時候,再來一球吧。」
笑眯眯的拿起球。
「又是不二的白鯨。」
桑原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女生。
「哈哈,你就只會模仿別人的招數么。」
聽到切原的話,零笑了笑,把球換到了左手。
「那麼,我用我的網球來打敗你吧。」
「來吧。」
切原舔了舔嘴唇,卻看到面前的人離開了。
「什麼?」
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看到球已經在切原的場地上轉圈了,而且沒有彈起來。
「零的領域第一式魅影。」
手握住球拍,看著切原,看來自己太過火了。
「阿拉阿拉,我還是比較喜歡用別人的網球呢。」
再次把球拍換到右手。
「那個姿勢是……」
「外旋發球。」
柳手中的筆一刻也沒停,看來自從剛才那一球之後她開始讓這切原了。
「6:0。」
「怎麼可能。」
就算是和真田練習,切原至少能得到一分了,而現在居然一分未得。
「呼……」
隨手拿下髮帶,放進包包裡面。
「好厲害……」
一反往常,切原並沒有紅眼睛,而且還發自內心的稱讚了。
「呵呵,一般一般,世界第二。」
真是一點都不謙虛。
「龍井茶,你的網球技術又厲害了。」
文太一跳一跳的跳到了零的身上。
「真是的,小豬,喏,給你。」
從包里拿出一個很豪華的日式盒子,打開裡面全是糕點。
「龍井茶,這些全部給我?」
「是啦是啦,看我那麼久沒下廚了。」
隨手拿起一塊,嘗了嘗,不知道手藝有沒有下降。
「唔,好吃,好吃。」
嘴巴裡面塞滿了,還一邊直誇好吃。
看到切原那個羨慕的眼光。
「吶,海帶想吃的話,也可以哦,以後讓我叫你海帶,就給你吃,怎麼樣?」
「好,學姐你真是好人。」
為了吃的出賣自己的人,真的是,單純的動物啊。
「還有很多呢,你們想吃的話,也可以一起哈。」
果然說完這句話,正選都來了,只有幸村和真田還是一動不動。
真田並不喜歡太甜的東西,零拿起一塊蛋糕,走到真田那邊。
「大叔,給你吃的,不甜不膩的。」
看到真田驚訝的有點微張的嘴巴,塞了進去。
嗯,味道不錯。
真田吃進去之後發現這個女孩,還是很厲害的。
「我都沒有吃過小零做的東西呢。」
一瞬間所有的正選的背影都僵硬了。
幸村那張聖母的臉上,掛著一種笑容,那笑容,讓人害怕的抖三抖。
「哈哈,我給幸村特別準備了。」
知道曾經幸村的身體不好,就特地準備了一點有點葯膳的料理,只是吃不出來而已。
「謝謝小零了,很好吃。」
幸村咬了一口,明顯感覺到了,雖然沒有葯膳的味道,但是加入了一種能夠掩蓋味道的東西,這是不是該說明零是用心良苦呢。
「啊,龍井茶。」
有人在叫她?轉過頭,看到一頭的白髮。
「白毛?」
「龍井茶,我終於逮到你了。」
「啊啊啊,幸村,我先走了。」
迅速的背起包,馬上逃跑。
「你以為你逃得了么?」
一瞬間,幾乎就真的是一瞬間,就移動到了她的面前。
「白毛,不用來真的吧?」
「呵呵,你說呢?」
這不是很明顯的笑裡藏刀么?
「你學過中國武術的誒,我肯定輸的嘛。」
「呵呵,你好像忘了,你是我師姐。」
「白毛,你看那麼多人,我要不好意思的啦。」
「龍井茶,沒人比你更加的厚臉皮了。」
「白毛,別啊。」
一聲慘叫,零被白毛一腳踢中腹部,不過用手擋下來了,還是別踢出了很遠。
「白毛,你來真的啊。」
「誰讓你背著師傅他老人家自己跑出來,害的我被師傅虐待了好久。」
「呃……」的確,她那個師傅只有她能制服的了。
「白毛,咱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好說?還好說?三年了,三年了啊,你三年裡面一會兒說你在希臘,一會兒說你在美國,為了你,我可是跑遍了整個世界啊,你現在讓我有話好好說?你認為有那個可能么?」
「白毛,你看,咱們老交情了,我九歲那年就在師傅門下,十歲遇見你,十三歲離開回日本,不是說好了,我有事情么。」
「對對對,可是我記得當初龍井茶你說的是,回日本參加比賽,然後就回來的。」
「啊哈哈,那個,計劃有誤,誰讓和我哥去流浪了四年嘛。」她又沒有說謊,十三歲回來的時候,發現自家弟弟還沒能上初中,就鬱悶的再去玩了兩年,十五歲回來比完賽,又去流浪了兩年嘛。
「呵呵,我說,龍井茶啊,推卸責任可是不好的哦。」
說著一排銀針射過來。
「喂,白毛,不是吧,你連這招都用?」
「哼,要不是我現在還有點事情要回趟中國,才不會就這麼放過你,龍井茶,過幾個月,我會回來找你,這個,我就拿去還給師傅咯。」
亮了亮手上的卡。
好傢夥,什麼時候被拿走了,算了算了,反正現在也不用靠那個卡過日子了。
「咳咳咳,龍井茶,你和那個人認識?」
文太居然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
「是啊,白毛,端木雅。我在中國的師妹。」
「為什麼叫她白毛啊?」
「赤也,你白痴啊,沒看到她一頭的白髮么?」
「對哦。不對,丸井前輩,你叫誰白痴呢。」
「是你,是你就是你。」
「好了好了,你們別鬧,其實當初白毛研究醫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為了研究某些疾病的醫治方法一夜之間白了頭,所以我才開始叫她白毛的。」
想想就好笑,想當年十二歲那年,師傅叫她去叫在練功房閉關的端木雅,結果一開門看到端木雅已經是一頭的白髮了,想當初她還嘲笑了她好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