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銘王獲勝

第一百三十五章 銘王獲勝

對於寧峰的最後記憶就像刻在骨髓深處的恐懼和傷痛,靜月只要揭開,心中就淌過戰慄。

但她也很清楚,蕭辰銘雖然有著和寧峰一模一樣的容貌,但是兩個人是不同的,撇開時代來說,寧峰就像披著天使樣貌的無情魔鬼,天生就帶著嗜血的因子,而蕭辰銘雖然也如迷似霧,但靜月總覺得他背後還有一雙手。

正如靜月猜想的那樣,酷似寧峰的蕭辰銘果真有「貴人」相助,只是她沒有想到這個「貴人」竟然會是凌蘭傑。

據冷葉探回來的消息看,昨夜凌蘭傑聯合朝中大臣一起上疏諫言,逼迫皇上讓蕭辰銘參加爭奪一品大將軍的比試。

此時賢王並不在京城,多數文武官員都是凌蘭傑的黨羽,而且護衛皇宮的衛士竟然敢阻攔忠誠於皇上的大臣進宮,無奈之下,皇上只得應允。

比賽的時間不變,因為蕭辰銘是半路參賽,所以皇上就從中、下兩類的兵士中各挑出了一百人給他。

「小姐,凌蘭傑究竟想幹什麼?他可是太子的親舅舅,怎麼反過來幫助銘王?」冷霜不解地問道。

「你這些問題的答案恐怕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按說凌蘭傑最應該向著太子,可是太子這個人陰險狡詐,他比不上凌蘭傑的手段和謀略,但是卻和凌蘭傑一樣野心極大,或許凌蘭傑幫助銘王,就是他與太子決裂的信號,也或許這是凌蘭傑在為太子找盟友,看來京城危局一觸即發,我們也應該早作打算為好。」靜月沉思良久后說道。

「小姐,您要不要回去和姑爺好好商量一下?」冷霜覺得現在凌蘭傑已經囂張到極點,如果再不打打他的衝天氣焰,恐怕這京城要變天了。

「不急,域他應該有自己的對策,我們就先不要管了。冷葉,你去找龍三問一下情況,看域那邊有沒有需要幫助的。」現在對手越來越強大,靜月認為自己也應該加快步伐才行。

「是,小姐!」冷葉回答后,轉身走了。

幾日後,出乎所有人預料,一品大將軍的職位竟然花落蕭辰銘。

比試當天,靜月並沒有去北軍大營觀看比賽,但是聽回來的龍七講,當時的狀況十分激烈。

原本是三軍對壘,最後變成四軍交戰,他說,太子和三位王爺都表現的十分英勇,手中握有上等兵的錦王原想著一路過關斬將,將勝者大旗插在自家營地里,卻沒想到被銘王的一個小隊把大營給燒了。

太子的中等兵裝備比錦王的上等兵還要精良,而且十天的時間也不知道太子和他們說了什麼,作戰的時候各個都很勇往直前,但是他卻遭到了蕭辰域和蕭辰銘兩路軍馬的夾擊,慘敗而回。

至於蕭辰域那些散兵游勇,雖然辛苦訓練了幾天,但是先天的條件在那裡,最後也被蕭辰銘的人殲滅了。

比試是結束了,但是靜月總覺得蕭辰域有什麼瞞著她。果不其然,從田莊回到越王府之後,蕭辰域就對她言明了。

「這次比賽我是故意輸的,月兒不會介意吧?」明知道這樣問,靜月一定會回答不介意,但是蕭辰域還是想要問出來,因為他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也想要給自己的女人掙個面子回來。

「我雖然不介意一品大將軍是誰,但是卻想要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靜月笑著問道。

「據我探到的消息,太子和凌蘭傑早已經心不合,而且凌蘭傑一直在暗中幫助蕭辰銘,只不過太子不知道而已。所以,我就借著這次比試的機會,讓太子和凌蘭傑徹底反目,也給蕭辰錦和太子樹立一個更強大的對手,這樣他們就不會有時間多關注我們了。我依然做我的樺州和涥州之主,而你做你的糧食官,等到他們斗得你死我活之後,我們不就輕鬆多了!」蕭辰域奸詐一笑,邀功似得看著靜月。

「銘王一直不受皇上重視,凌蘭傑為什麼會一直在暗中助他?域,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靜月終究還是問出了心中解不開的疑團。

「蕭辰銘的母親淑妃是凌蘭傑以前喜歡的女人,其實父皇一直不喜歡蕭辰銘的另一個原因,是他懷疑蕭辰銘不是他的兒子,而是別人的孽種。」蕭辰域說這些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

當初他剛猜想到有這個可能的時候,心中也是一驚,目前有這種猜測的只有皇上、賢王和他,至於事實真相,怕是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什麼?!」靜月沒想到會聽到這麼駭人驚聞的宮中醜聞。

那照蕭辰域說這些話的意思,莫不是蕭辰銘是凌蘭傑和淑妃的親生子,所以凌蘭傑才會這麼幫助他,而皇上也一直不喜淑妃和蕭辰銘,原因竟是自己被戴了綠帽子?

「父皇也不確定,所以對淑妃和蕭辰銘,他能做的就是把他們打發的遠遠的。只是,凌蘭傑賊心不死,這次更逼迫父皇認同蕭辰銘,怕是這次讓父皇更為確定蕭辰銘不是他的兒子了。」蕭辰域對於這類皇室醜聞沒有什麼羞於啟齒之感,他也相信靜月有一個正確的看法和態度。

「那銘王到底是不是父皇的兒子?」靜月自言自語地問道,事實上,她八卦的心多於這件事情對大局的影響力。

「不知道!」蕭辰域很老實地回答。

當初,皇上也曾暗地裡滴血認親,血是融合了,但皇上對蕭辰銘的身世依然保有懷疑,因為蕭辰銘長得酷似年輕時候的凌蘭傑,而不是他。

「淑妃一定知道!」靜月很肯定地說道。

自古以來,無論是皇家還是貧民小戶,都非常重視血脈正統,如果蕭辰銘不是皇家人,那麼他此次獲勝一品大將軍,豈不是肥肉送到了狼嘴裡?

「域,無論銘王是不是父皇的兒子,他和凌蘭傑站在一條船上,那和我們就是對手。你這次是不是有些冒險?」靜月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不用擔心,這是父皇和皇叔商量好的計策,太子和蕭辰錦已經令父皇很傷心和失望了,你或許不知道,有好幾次他們都想逼宮,是父皇和皇叔忍了又忍。這一次,就拿他們先來挫挫凌蘭傑的銳氣,也算為皇室做點貢獻。」蕭辰域臉色陰冷地說道。

靜月沒有再說什麼,她現在雖然是蕭家的兒媳,但是儲位之爭歷來殘酷,更別說還有奸臣當道,算起來這也是蕭家男人之間的戰爭,她能做的就是偶爾添一把火,幫一下皇上和蕭辰域。

面對銘王獲勝的結果,可謂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其中最為震怒的當是蕭辰錦和太子蕭辰皓。

當天比試時,蕭辰錦一聽說自己的大營被蕭辰銘的一個小隊就跟燒了,氣得他跳起腳來,直罵蕭辰銘是奸詐無恥小人。

後來,當他聽說,太子敗在了蕭辰域和蕭辰銘手中,而蕭辰域又敗在了蕭辰銘手中,他才恍然,原來真正的韜光養晦之人竟然是久在慶州的蕭辰銘。

「二哥,你別生氣了,蕭辰銘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能有什麼出息,這次要不是有凌蘭傑在幫他,他還被父皇困在慶州呢!」蕭辰武粗聲粗氣地說道。

「沒出息?哼,沒出息他能僅憑二百人就打敗我的精銳士兵,還有太子和蕭辰域那四百人。是我們小看了他,才會有今日之敗,我好不甘心!」蕭辰錦一直以為他抽到了上等兵,那麼此次勝利之後的五萬兵馬,還有一品大將軍的位子,就都是他的了,可是半路殺出來的蕭辰銘把這一切都給毀了。

「他能有什麼能耐,這一切說不定都是凌蘭傑那個老狐狸教的。」蕭辰武還是認為蕭辰銘本人沒有什麼大本事。

蕭辰錦怒其不爭地看了一眼蕭辰武,真想破口大罵他是個豬腦袋,但想著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蕭辰武莽撞是莽撞,還是能頂一些用處的。

「六弟,你可千萬不要小看小七,他雖然被父皇半流放似的封到了慶州,但是我聽說他在當地的名聲很好,非常受百姓的擁戴,試想一下,一個腦袋不靈光的人怎麼能做到!當然,你說的也可能沒錯,我是沒想到在背後幫他的竟然是凌蘭傑,哼,太子這回可是被重重一擊,吃了大虧了!」蕭辰錦幸災樂禍地說道。

「二哥你說的沒錯,凌蘭傑是太子的親舅舅,但這次不幫他,卻幫了一個外人。五萬兵馬可不是小數目,更何況還是一品大將軍,太子還真是虧大了,哈哈!」蕭辰武大笑著說道。

沒錯,正如蕭辰錦和蕭辰武猜想的那樣,此時此刻的太子心中是盛怒和不甘,這次原本勢在必得的東西竟親手毀在自己的舅舅手裡,他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凌皇后在宮中亦是氣得連摔了幾個上等茶杯,她宮中的侍女也受到牽連,成了她的出氣筒。

倒是太后能坐得住,聽到銘王獲勝的消息之後,只是冷笑一聲,再也沒有對此表示什麼。

蕭辰銘在京城並沒有府邸,一直暫居在館驛之中。比試結束之後,皇上就賜了一座大將軍宅子給他,當天他就帶領幾個手下住了進去。

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品大將軍的宅子里奴僕們早就安歇了,唯有蕭辰銘的書房露出一點微光。

突然,一陣風刮過,那點微光也消失在黑暗之中。

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里,蕭辰銘穩坐在書案前一動不動,嘴角劃過一絲邪笑,輕聲問道:「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

「銘王的武功果真是大有長進!」黑暗中只轉瞬間多出一雙懾人的利目,來人應是一身夜行人。

「你家主子為什麼不親自來?」蕭辰銘站起來,轉向來人問道。

「主子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他說讓你稍等幾日。」黑衣人說道。

「幾年本王都等了,又何愁這幾日,他想來時便來,本王隨時恭候大駕。」蕭辰銘沒有感情地說道。

「屬下會把這句話帶給主子的。主子說,如今你已經入住京城,手中更握著五萬兵馬,他會找機會讓你到更大的地方去歷練。」黑衣人說這話的時候,嘴裡有些激動。

「回去告訴你主子,機會我會自己找的,他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蕭辰銘不屑地說道。

「銘王,你——」黑衣人被蕭辰銘說話的語氣驚住了,他沒想到蕭辰銘過河拆橋的功力都快趕上他家主子了。

「你想說我什麼?哼,告訴你,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主動要的,是他主動給的,所以我不欠他什麼,你們也不要以此來要挾我。你以為我稀罕這什麼大將軍嗎?哼,就算把皇位給我,本王也不稀罕!」蕭辰銘毫不客氣地說道。

黑衣人微微輕嘆一聲,知道自己多說無益,只得說道:「屬下明白,屬下也會把這些話一字不差地回去告訴主子!」

直到黑衣人離開很久,蕭辰銘還是一個人站立在黑暗之中,他脊背挺直,雙眼炯炯有神,似要透過黑暗看清楚很多東西,可惜,四周連月光都沒有。

最後,唯有一聲無奈的嘆息從他的唇角緩緩流出,化作這暗夜中的孤寂。

半個月後,南疆告急,皇上命一品大將軍蕭辰銘帶領五萬兵馬前去與南疆城主匯合,同時又任命厲王蕭辰歌、武王蕭辰武為副將,統領二萬兵馬一同前往。

正在田莊與孫大人、張余等人商討如何籌建溫室大棚的靜月,一聽到出兵南疆的消息,就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先回了宋府。

到了宋府之後,先去見過蘇氏、孫氏等人,然後靜月就去見了宋老爺子。

「爺爺,出兵南疆的事情你知道吧?」一見到宋老爺子,靜月就問道。

「你這小丫頭,成婚之後,怎麼反而變得性子急了些!」宋老爺子笑著說道,「知道了,怎麼,看你的樣子似乎很擔憂?」

「爺爺,皇上這次讓三個皇子領兵去南疆,這說明南疆的事情非同小可。可是這三個皇子又分別代表三股勢力,到時候肯定會有分歧和內訌,那南疆的問題能解決嗎?」靜月雖然猜出這件事情背後可能有凌蘭傑在搗鬼,但是皇上派太子的親信厲王和錦王的親信武王一同跟隨,這在平衡蕭辰銘勢力的同時,也在削弱整個軍隊的力量。

「月兒,你擔心的這些事情,爺爺也早已經對皇上言明,但是銘王出征南疆是不可逆轉的事情,皇上擔憂凌蘭傑想藉此一戰為銘王在軍中立威,所以這才派厲王和武王一同前去。你放心,南疆的事情恐怕是凌蘭傑故意弄出來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宋老爺子也是研究了這件事情很久,最後才同意皇上的做法的。

「既然爺爺和皇上都已經思慮周全了,倒是月兒過度擔憂了!」靜月話雖這樣說,但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月兒能時刻心繫天下蒼生,爺爺感到很欣慰。對了,你這個大糧官的田弄得怎麼樣了?」宋老爺子想著靜月畢竟是沒上陣殺敵過,很多事情她看不明白也很正常,所以就轉移話題,問她種田的事情。

「正在籌備。皇上派給我的那幾名大人的確很有能力,他們各自的兒子也都很上進,這幾天我正在教他們大棚技術,過兩天就開始建一些反季的蔬菜大棚和水果大棚。」靜月回答道。

「嗯,有什麼需要就跟爺爺說,爺爺一定會幫助你的!蓋建大棚需要人手,要不要爺爺讓你爹從北軍大營給你挑一些人出來?」宋老爺子問道。

「謝謝爺爺,不過不用了,人手已經足夠了,有二百人呢!」靜月笑著說道。

「二百人?皇上已經撥人給你了嗎?」宋老爺子不記得皇上下旨給「田樂」人啊。

「不是,是域參加大將軍比賽的那二百名下等兵。越王爺嫌棄他們不爭氣,就想把他們退回城田營,可是城田營也嫌他們丟臉,就把他們又趕了出去。既然無人接手,我又正好缺人用,所以就讓他們來給我當長工。」靜月鬼馬一笑。

「月兒,你是故意要這二百人的吧?告訴爺爺,你要他們真正要做什麼?不會真的只是幫你種田吧?」宋老爺子才不相信那兩百人會沒人要,就是城田營也不敢隨意把人給趕出去,更何況那些人還是皇上欽點的。

「爺爺,你總要人家有點小秘密吧!」靜月撒嬌地說道。

「好,好,爺爺讓你有小秘密,不過,以後這秘密也要讓我這個老頭子知道!」宋老爺子知道靜月是不想說,也不逼她,反正這丫頭到了該說的時候一定會說的。

「以後一定讓您知道!」靜月舉起手來保證道。

從宋府回到越王府的時候,蕭辰域已經沐浴更衣完,正坐在寢房軟榻上等著她。

一見靜月踏進房門,他就起身問道:「剛從宋府回來?」

「嗯,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不是說還有事情要忙嗎?」自從比試之前,靜月把現代練兵的那些方法寫給蕭辰域之後,他就變得忙碌起來,而且在她寫的練兵之法的基礎之上,再結合他自己兵士的特點,重新完善了一下,想必現在他手下的兵,已經今非昔比了。

「我的事情已經忙完了,以後的事情就是陪你!」蕭辰域含情脈脈地看著靜月溫柔地說道。

「忙完了?你該不會是讓龍氏兄弟去忙了吧?」靜月試著問道。

「我的月兒就是聰明!」蕭辰域走到靜月身邊摟著她,輕笑著說道。

他是主子,龍氏兄弟是他的手下,主子想好了辦法和目標,自然要讓手下去辦,這樣他才有時間回家陪自己的嬌妻。

某個不為人知的營地里,龍七正蹲在練武場里畫圈圈默默埋怨他家的男主子,哀嘆自己命苦跟錯了主子,要是爹娘把他生成女兒身就好了,那他就可以整日跟在自家女主子跟前吃香的喝辣的,而不是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操練兵士。

當然,其他幾位龍氏兄弟的境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因為蕭辰域言明,他們也要跟著士兵一起操練,要是自己練出來的兵超過了自己,那麼他們就從當一個小兵開始,以後天天被人嘲笑。

龍氏兄弟中,只有龍五的境遇好一些,因為蕭辰域很多事情需要他在身邊親自辦,所以他留在了京城暗裡地訓練兵士。

第二天,靜月依然化身田樂到了城西田莊,而蕭辰域化名為田三少也來到了田莊,靜月對外解釋是,田三少是她村中好友,有些功夫,皇上就特派他在自己身邊當個保鏢。

孫大人幾人也沒有深究,雖然這個叫田三少的有些不易親近,但幸好他願意聽田大人的話,而且也不招惹他們,想著他可能天生就性子冷,也都不在意。

就這樣,蕭辰域待在了靜月的身邊,而且他們從此就在田莊住下,很少回越王府。

靜月接手的那兩百人是在蕭辰域到田莊的第二天,由薛公公親自送到田莊來的。

當著所有人的面,薛公公宣讀了皇上的聖旨,至此這二百眾人眼中一無是處的逃兵、孬兵,就成為了城西田莊的莊稼漢,每日天還沒亮就要圍著五千畝良田跑上三圈,然後吃飯、下地種田、再吃飯、再種田、再吃飯、再跑步,就這樣循環往複,沒有變化。

「田大人,您為何要讓這些人整日跑步呢?」張余和靜月相處的這段時間,讓他看出靜月做事認真、嚴謹,對種田又十分在行,也不像對人苛刻之人,怎麼偏偏對皇上賜下的這二百人嚴厲呢?

「張大人,種地也需要一個好身體,這五千畝良田以後可要靠他們了,再說過幾日就要開始建大棚,他們沒一個好體力可不行!」靜月說這話也不假,這些人的身體素質有些很差,不加強訓練根本不行。

「田大人說的沒錯,是需要一個好身體!」張余點點頭說道。

這些天,幾位糧食官都跟著靜月下田種地、除草、研究大棚技術,身體還真有些吃不消。張余想著,他以後也應該每天鍛煉一下身體,這樣才有力氣幫助田大人。

靜月訓練這些人的成效慢慢體現,溫室大棚的蓋建比她想象的要完工的早。這天晚上為了犒勞這些人,還有幾位大人,靜月就讓吳大管事準備了稍微豐盛一些的菜肴。

只是,酒還未過三巡,就有一位許久不見的不速之客找上了門,而且還是由蕭辰域親自來通知的靜月。

「月兒,有人要見你!」蕭辰域附身靜月耳邊小聲說道。

但他噴在靜月耳邊的氣息,讓靜月感覺,此時的他很生氣、很懊惱。

「誰?」靜月問道。

「夜雲天!」蕭辰域醋味十足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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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嫡女種田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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