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零章 美男計成功上演
三人費了好些氣力才摸到了雲衾衣的房間外,看來,包袱是在雲衾衣身上了,就在這時候,忽然掛起了一陣涼風,拍打著房間里的窗戶,接著,又傳來一陣歌聲,歌聲凄慘,斷斷續續,似乎是從地府里傳上來似的,讓人,心驚膽戰。
「這是什麼聲音,聽著怪瘮人的。」莫泠兒四處張望了一下。並未見到有人。
南一飛與瀾韜二人也附耳仔細聽,好像是從這個下面發出的聲音,若有若無??????
「我們得沿著這個聲音去找到這個人,說不定就是驚鴻就在這附近,而且她很有可能已經被囚禁起來了。」南一飛說道。
莫泠兒與瀾韜二人點點頭,表示同意。
包袱的事小,救人事大,所以還是得先找到驚鴻才是,三人起身,沿著聲音追逐而去。
許是不小心,莫泠兒踩上了一塊破瓦片,發出聲響,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有些刺耳。
南一飛趕緊扶住莫泠兒。
「誰!」屋內想起雲衾衣的聲音。
「誰在外面!」雲衾衣的聲音再次想起,只聽得她起身的聲音,而後,點亮了燈盞,屋裡頓時光亮起來,聽腳步聲,正在朝外走來。
「你們倆快去找驚鴻,這裡我來對付!快去!」南一飛急忙吩咐。
「可是??????」莫泠兒有些不放心,欲言又止。
「快走!我不有事的,瀾韜,帶泠兒走,務必要找到驚鴻,救出她,明白嗎?」
「屬下明白。」瀾韜回完話,便拉著莫泠兒立即藏身於旁邊的花盆之間。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雲衾衣穿一身素白的衣衫,站在門外,看著南一飛,有些驚喜,「一飛?是你?你怎麼在這兒?」
聽見雲衾衣親昵的叫南一飛為一飛,莫泠兒心裡有些酸酸的,他們什麼關係?怎麼叫得如此肉麻?
南一飛站在原地不動,說:「我,我聽說你從圖魯門被救回來,就來看看你,只是下午的時候事情太多了,也沒跟你打聲招呼,這才得了空,所以過來看看你,不過我見你睡下了,正準備離開,不然你休息好了,我明日再來看你。」南一飛轉身,這就要離開。
「一飛,別走!」雲衾衣攏了攏衣衫,來到南一飛的面前,她怎麼也沒想到,南一飛竟然會來看她,看來他的心裡終究還是有她的。
雲衾衣一下子便撲到在南一飛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他,說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的心裡是有我的,對不對?」
「你要過來也不提前知會一聲,我好備些酒菜等你。」軟語涼絲,在南一飛的耳邊輕喃。
說完,雲衾衣貪婪的往南一飛的懷裡鑽了鑽,耳朵緊貼在南一飛的胸膛,感受著他的心跳。
莫泠兒在一旁,將這一切盡收眼底,雖然他知道南一飛是為了掩飾才與雲衾衣如此親昵,但是,心裡還是十分不好受。
看著自己的男人被一個比自己漂亮的女人佔便宜,任誰,心裡也不會好過的。
瀾韜將莫泠兒的一切看在眼裡,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莫泠兒千萬不要衝動。瀾韜甚至可以聽見莫泠兒緊握雙拳,骨節作響的聲音了。
女人終究是感性的動物,就像雲衾衣,看見南一飛什麼都忘了,眼裡只有他了。
「外面風大,我們到屋裡去說話吧。」南一飛將雲衾衣推開,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雲衾衣滿臉嬌羞,點了點頭,表示應允。
二人便一同向房間走去,南一飛伸出右手,在身後做了一個手勢,示意莫泠兒瀾韜二人離開。
吱嘎一聲關門聲,南一飛便進了雲衾衣的房間,深更半夜,孤男孤女共處一室難免有些令人遐想,雲衾衣如是,莫泠兒如是。
瀾韜轉身拉了拉莫泠兒,「我們得趕緊去找到驚鴻,走吧。」
而莫泠兒則是雙目緊盯著雲衾衣的房間,眼裡冒著不知名的火。
瀾韜見狀,知道莫泠兒是吃醋了,在她耳邊說道:「你放心,少主不會看上雲衾衣的,放心好了,少主這樣做不過是為了給我們二人爭取機會去找驚鴻。」
道理莫泠兒如何不知道,只是心裡有些不好受罷了。
莫泠兒回過頭,說:「走吧,我們快去找驚鴻,找到驚鴻一切都明白了。」
歌聲,又斷斷續續的響了起來,密室內,驚鴻早已被打得不成人形了,全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一片,讓你一眼看過來,膽戰心驚。
蠍子狼的美夢被驚鴻的歌聲打斷,十分氣惱。
「啪!」一記耳光落在驚鴻的臉上,嘴角又多了一絲血跡,蠍子狼狠狠的揪住驚鴻的頭髮,露出一口黃牙,氣勢洶洶的吼道:「你他媽的大半夜的嚎什麼嚎?害得老子覺也睡不安穩,媽的,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攤上你這麼個貨!」
驚鴻的雙眼已經睜不開了,她一整天沒喝過一口水,體力早已透支,若不是家仇未報,她早已自盡了,也用不著承受這麼多非人的折磨。
她聽見耳邊響起那令人作嘔的聲音,不屑一顧,繼續哼起曲調,這調子,是她在凌雲山莊的時候許之郎教她的。
無視耳邊的謾罵聲,也無視身上的疼痛,她想起許之郎,心裡竟然在滴血,都是偽君子,都是偽君子,說好要娶她的,原來一切不過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自己什麼都給了他,到最後,他卻說這一切不過是黃粱一夢,他說,他從未愛過她,他說,只是寂寞而已。
腦海中,那些過往,如夢幻般,一閃而過,原本以為的幸福,不過是騙局罷了。
她好累,真的好累,她好想就這樣沉沉的睡下去,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因為,全家三十八口的仇,她還沒報。
就算我死,也一定不會讓你好活,驚鴻心裡發狠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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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泠兒與瀾韜二人沿著歌聲一路走了過來,當他們到達密室的時候,只見蠍子狼正在朝驚鴻的身上狠狠的鞭打著。
莫泠兒抽出手中的雪吟鞭,朝蠍子狼身上狠狠抽去,雪吟鞭子一打在蠍子狼身上,他便發出一聲凄慘的叫聲。還未來得及反應,瀾韜的劍卻早已從蠍子狼的背後穿膛而過。
蠍子狼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何人所殺!
「驚鴻,驚鴻!」莫泠兒輕聲的呼喚著她,但是驚鴻卻沒有任何反應。
「她昏死過去了,我們趕緊將她帶回去。」瀾韜說道。
瀾韜背起驚鴻,莫泠兒墊后,出了衾衣閣的密室。
三人一同回到南一飛的房間時,羅漢中剛剛醒過來,他頭暈眼花,剛醒過來卻不見了其他人。
莫泠兒推開門,「快,快進來。」
羅漢中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怎麼了,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瀾韜將滿身是血的驚鴻放在床上,轉身對羅漢中說道,「她受了很重的上,你趕緊給她瞧瞧。」
「快,將我的藥箱給我。」一見到有病人,羅漢中立馬就恢復了精神。
莫泠兒在一旁在他們忙進忙出,心裡卻若有所思,驚鴻如今已然救出來了,不知道南大哥那邊怎麼樣了,該不會真的醉倒在美人懷裡了吧,莫泠兒心裡想著。
他若是真的敢對別的女人怎麼樣,看我怎麼收拾他,哼,莫泠兒心裡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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衾衣閣內,昏暗的燭光印得雲衾衣更加的嬌艷動人,美得不可方物。
「一飛,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愛你,我願意為了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一句話。」雲衾衣摟著南一飛脖子,在他耳邊吹著氣,說道,她的嘴唇在南一飛的耳旁吐著香氣。
女人香,最是毒藥。
南一飛一直都知道雲衾衣對他的心思,但是,不愛就是不愛,沒有任何理由,更何況,雲衾衣還是這麼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雲聖使,不要這樣。」南一飛推開雲衾衣說道。
雲衾衣哪裡會這麼輕易的放開南一飛,繼續說道,「今夜你來會我,不就是想我了嗎?現在你知道我對你一往情深了吧,一飛,我什麼也不要,什麼聖使之位,什麼榮華富貴,我統統都可以不要,我只要做你的女人。」
面對雲衾衣如此**裸的表白,南一飛倒顯得有些不淡定了,一個女人,甘願為了一個男人放棄一切,這,還是令南一飛多少有些動容,他只覺得她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武林之中,對她雲衾衣仰慕的人比比皆是,但是她從來一個都看不上眼,曾經,她甚至昭告武林,她今生,心裡的男人只有南一飛。
只是,南一飛的心裡沒有她,從來都沒有,以前他的心裡是上官筱柔,現在,他的心,是那個野蠻的女子,莫泠兒。
南一飛心裡盤算著,不知道莫泠兒跟瀾韜二人有沒有救出驚鴻,若是救出來了,他現在也好想辦法抽身才是,他實在是不懂如何去取悅一個女人。
南一飛一愣神,雲衾衣的嘴便貼了上來,她喘著粗氣,緊緊的抱住南一飛,她的唇壓上了南一飛唇,她肆意的允吸這南一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