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師兄
「哎你們聽說沒有啊,今天天下第一美人要比武招親呢!」
「就是就是,這楊家也算是武學世家,要不是楊月譚挑挑揀揀的,哪能到25歲還沒有嫁出去啊!」
「就是,可是人家有這個資本啊,我又一次在描繪上面就那麼驚鴻一瞥,終生難忘啊!」
「哦?真的有這麼漂亮?」一聲清冷的聲音帶著玩味插了進來。
「當然,不然你以為這雍州這麼偏僻,大家都不遠萬里的湊過來幹嘛?」
「我以為是為了武林大會……」
「武林大會還有兩個多月呢,自然是沒有這天下第一美人重要了……」
「喔?那娶了她可有什麼好處?」
「好處……」說話的人似乎終於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便是停了說話,轉過頭,才終於明白,為了自己對面的同伴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自然不是為了自己講的有多麼的精彩,耳後後面這兩個相互依偎的男子……
白衣男子相對來說略顯的嬌小,整個人都潘在身邊的紅衣男子身上,而紅衣男子只要你見了一面,便是再也沒有辦法忘懷,那眉宇間的笑容,像是會蠱惑人心一般。
「怎麼不說了?」白衣男子說道,一手挑起了紅衣男子的下巴道,「比起我這男寵怎麼樣?」
「討厭~」紅衣男子糯糯的說道,但是在白衣男子眼見的手順勢收攏,姿勢親密無間。
「這……」方才說話的男子看著這一幕有些結巴。
「小兄弟這是怎麼了?也被我的男寵迷住了嗎?」白衣男子調笑道,眉宇之間儘是邪氣。
「胡鬧,我乃堂堂正正的男兒!」說完,便是長袖一甩,走了。
白衣男子愣了一下,便是在紅衣男子的懷裡面笑個不停。
「原來只是聽說大陳的男色之風盛行,沒有想到果不其然!」一聲嬌俏的女聲響了起來。
「小師妹,這是他人之事,勿要多言!」這個聲音的主人,穿著月牙白的單衣,臉上的表情一副說教的模樣,關鍵是,這個男子的髮髻竟然是道士髻!
「呦呦喲,這怎麼連道觀的人都來摻和人家的比武招親啦?」白衣男子打量著同樣是白衣的男子,別說,同樣是白衣,這道士打扮的男子身上就有一股不容褻瀆的清風明月之感,在那個白衣男子身上就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痞氣。
「你胡說八道一些什麼啊!」女子不樂意了,「一看你這種人就沒有聽過求仙密宗!」
「師妹!」男子低聲的出生呵斥道,隱約的已經有一些不悅。
求仙密宗?!
白衣男子和紅衣男子相互對看了一眼。
「花花,我們就住在這間客棧吧……好像會很有意思呢~」白衣男子笑嘻嘻的說道。
「主人喜歡便是好了~」紅衣男子一身火紅,妖嬈異常,讓整個客棧的人都看痴了。
只是沒有人看見白衣男子的身子微不可為的震了一下。
「那個……」白衣男子道,「求仙密宗一直以來都是從不出世的,現在竟然的在這裡見面了是在是我的榮幸不知道有沒有可能交個朋友……」
「誰呀哦和你這個短袖交朋友啊!」女子搶先一步站在了自己的大師兄面前。
「不得無禮。」
「小娘子此話差矣,我可不是斷袖!我只是喜歡美好的事物而已,像是想娘子這樣的美人,我也喜歡啊!」
「登徒子不要臉!」
「師妹!」男子將自己的消失每戶在了身後,道,「不知道兄台高姓大名,這世上在下願意為已經沒有多少人知道求仙密宗了……」
「弦歌……」白衣男子道,「我叫弦歌,這位是,花花&……」
「在下林松庭,這位是在下的小師妹丘令儀……」叫做林松庭得道衣男子介紹到。
「林兄……」季弦歌抱拳,倒是頗有衣服江湖兒女的架勢。
「不知道兩位師承和門?」林松庭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這兩位男子。
白衣男子清純淡雅,眼睛中竟是閃著腳下的光芒。
而紅衣男子雖然一口一個主人叫著,但是顯然與這位白衣男子並不是簡單的主僕關係,而且,這位紅衣男子和白衣男子,看起來都不是簡單的人,只是,久翰大陸武林之中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兩個人物?
林松庭雖然一直都在求仙密宗中,但是並不代表對於江湖上的事情不聞不問,相反,因為某種原因,還十分的關心江湖上的事情,江湖上的人物他多多少少是清楚的,但是這兩個人卻是神秘的很,總部城市真的為了比武招親而來的吧?
「師承何處啊……」季弦歌疑惑的看了看夜西樓,「花花啊我們師承何處啊?」
「呵呵呵呵呵……」夜西樓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容,讓整個大廳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人的魂魄都像是被這個妖孽一般的男子奪了去,「公子說的是什麼功夫呢?」
夜西樓的聲音曖昧無限,那雙有有在季弦歌的后被上面明目張胆的遊走著,自然而然就會讓人聯想到什麼。
「咳咳……」林松庭尷尬的將眼神地垂了下來。
「哈哈哈哈哈哈,花花,你又頑皮了!」季弦歌打笑了起來,「不好意思啊,林兄,這傢伙太喜歡胡鬧了!」
「無礙!」
「其實,我們是香山的人……」季弦歌道。
「武林盟主?」林松庭一怔。
「香山的人不代表就認識武林盟主啊,我們不過是小蝦米,來武林大會湊湊熱鬧罷了!對了,林兄可是不能到處說的啊,我們可不是光明正大的出來的!」
「好。」
「不過……」季弦歌鬆開了夜西樓的懷抱,走到了林松庭的面前,仔細端詳著林松庭的面容道,「這麼好一張臉,做道士可真是可惜了,你定是沒有嘗過凡塵之間*的滋味吧?」
「你你你你胡說些什麼!」小師妹丘令儀積極的在大師兄的身後說道,很是不滿,但是又因為大師兄的桎梏,不能上前。
「哈哈哈哈哈,不要介意哈,開個玩笑,花花,我們去看看房間吧……」季弦歌說玩,拉上了夜西樓的手就往樓上走去。
房門剛一關上,季弦歌就被某個禽獸,橫抱起來,直接扔到了床上,白衣落地,自是七招十二勢。
季弦歌渾身有些沒有力氣的靠在了男子的身上,道:「胳膊痛,揉揉~」
「不要!」男子乾脆的拒絕道。
「花花~」
「去讓那個小道士給你揉!」
「噗嗤!」女子一下子笑了出來,低頭近距離的看著男子,「你吃醋啦?哈哈哈啊,花花,你也是的,求仙密宗的人,可是終身不能婚娶的,又要保持著潔凈之身,哪有你這般有意思?」
季弦歌本來是想要豆豆夜西樓的,誰知道男子眼眸一垂,像是要哭出來一般。
季弦歌立刻投向,道:「我錯了,我不敢調戲別的男人!」
夜西樓抬起如好月般的眼睛說道:「真的知道錯了?」
「夜西樓你個混蛋,怎麼老騙老娘!」季弦歌狠狠的說道,站了起來,撿起了地上的衣服隨意地披在了身上。
夜西樓微微蹙眉,看著在鏡子前面梳妝的少女,女子的頭髮還保持著男裝的樣式,在江上衣服已經穿上,怎麼看怎麼想兩個人玩了什麼禁忌的東西。
「你怎麼和暮千蘭學不了好的,以後不要和他一起了!」夜西樓不滿意的說道。
「我倒覺得這樣很有男人味哎……」季弦歌不以為然的說道,然後一層層的裹上束胸。
「哎,小姐,你那裡本來就不大,在這麼折騰,恐怕是要沒有了……」夜西樓還沒有說完,一根發簪直直的插在了自己的胸前,「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親夫?我不是你的主人嗎?」季弦歌說大喔,「花花,不是我說你,你有時候真心很噁心……」
夜西樓翻了個身子平躺在床上,道:「那怎麼辦?小姐有叫不了,我也很委屈的~」
「呸!」
「本來就是,你看弦歌,弦兒,歌兒,統統都有人叫了……」
「名字不就是給人叫的嗎?你隨便叫一個不就好了?」
「不要……」夜西樓悶悶的說道。
季弦歌已經梳妝完畢,看著床上的男子不知道他在鬱悶什麼,但是那張美麗的容顏染上了一些哀愁,也是有些心疼的,便是走了過去,坐到了床邊上,道:「那,我的小奴隸,以後可是要好好伺候本公子~」
女子噴洒的熱氣在男子的臉上,有一股旖旎的味道:「那是自然,奴家什麼時候叫公子不滿意了,定是讓公子再也沒有精力去勾搭那個小道士!」
季弦歌無語:「感情你老好實在點擊剛才那個事情啊?」
夜西樓不說話。
「再說了,人家可不是小道士,求仙密宗的可都是有長壽之法的,你看樓叔叔,所以,搞不好他比咱們都大呢……」
「那不更加好?正好和了你的心意了!」
「我哪有!」季弦歌苦笑著說道,「只是,求仙密宗的人總來都是不問世事的,現在出現不難讓我想想是否與樓叔叔有關,畢竟樓叔叔和金鈴被媚宮帶走,也有一些日子了,求仙密宗有行動也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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