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扣肉?
躺了一會,張一辰翻來覆去睡不著,想想校長估計走了,就又爬起來,開了電腦,自己建個單機玩了起來。
正當張一辰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劉偉悄無聲息的回來了。然後把手搭在張一辰肩膀上:「玩什麼呢?。」張一辰本來想暫停去廁所尿尿的,被劉偉這麼一搞,頓時尿意全無。回頭看看是劉偉,就說:「偉哥,你大半夜的嚇人,很容易死人的.」
劉偉看了看張一辰玩的,說:「你也玩真三?」
「是啊,大致今晚剛教我的,大志說今晚他不回來了,讓我告訴你一聲。」張一辰說。
「哦,你這是大志教你的?你跟他能學什麼?來我教你。」
「你?」張一辰說。
「不行?跟你說吧,大志那個菜還是我教的呢。我跟他打,讓他倆電腦,他也打不過我。來我幫你看看,你怎麼25了才出那點東西?」劉偉說,「大志沒教你出裝備?」劉偉一看張一辰身上:一雙鞋子,4個鐵戟3瓶藥膏。
「沒呢,他急著出去。」張一辰說。
「這畜生,就知道出去和別人挑三張,來你到這邊,對在據點邊上有個隱藏商店,就是這。你買,嗯,三把銀劍,然後回家。買藥膏的那裡有賣夜明珠的,你買一個。然後在邊上的,那三個牌子,點他第三個,買七星劍製作書。你看看屬性,每60秒抵擋一次法術攻擊,這樣法師看見你基本就廢了。然後在山丘那,買個吸血匕首,在過來買個倚天劍製作書,15%吸血。你就不用帶包子了。在過去買把鐵槍,過來買血斧製作書。增加攻速,攻擊也高,點起人來也疼。這樣別人看見你,基本就得繞著走了。不過,如果在平台上打的話,你是每12秒發12塊錢的工資,你就打不出這麼多錢來的。到時候,你就先出玄武斧,然後出飛鞋,再來個三級烈玉。你就成型了。」劉偉一邊指點,一邊說。
「烈玉是什麼?再出個吸血不是更好?還不用帶葯。」張一辰說。
「玉的效果和吸血效果是不能共存的,否則只能體現烈玉效果。三級烈,加30攻擊,降8的防禦。防低的法師被打上去,護甲基本就是負數了,那樣你打上去,會有傷害加成效果的。」
「哦。」張一辰似有所悟。
第二天上午有課,張一辰起床抹把臉就來到教室。看見文惜也在,就坐到她邊上說:「這麼早?我昨天打了一晚上真三,他們說我玩的不錯,很有真三的天賦。嘿嘿。你就等著被我虐吧。」張一辰好不得意。
「哦?」文惜一臉驚奇,「你也玩了?我昨天晚上被若柔叫到她們宿舍。然後她們4個人教我。我怎麼感覺挺難的啊。」
「什麼4個人教你?」張一辰嚇了一跳,「那你玩的怎麼樣?學的誰?」
「她們教的我中法,說真三單挑的只有中法,而團戰中中法更是不可或缺,可以說是團戰中的靈魂,所以她們說要學就學中法,一通而百通。中法練好了,以後的戰士也就自然而然的通了。說實在的,確實挺難的,還要注意好多細節。本來不想玩了,聽你這麼一說,貌似你很牛B?要不過些日子,咱倆比一比,看看誰厲害?」文惜說。「不過,我來的時候沒帶電腦,這幾天準備買一台,你呢?」
「我也想買,不過這才來幾天。要買電腦,我老媽那邊是很難過的,以後再說吧。」張一辰一臉沮喪。
「哦?你也有擺不平的事情?這樣吧,下午我去看看有什麼電腦,要不一塊去?你先去做個參考?」文惜說。
「啊?我還是不去了,準備買本有關三國的書。打真三,裡面的人物還是要知道的。」張一辰說。
「就知道你不去。」文惜扭過頭,不理張一辰了。
……
下午沒課,張一辰就叫上老七,準備出去買書。張一辰是個歷史盲,對歷史的認識僅限於課本。於是老七說買《三國演義》吧,張一辰說好。
兩個人對濟南不大熟,就打車去了新華書店。剛一下車,張一辰就看到對面公交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文惜,邊上的是唐若柔。
張一辰趕緊躲到老七身後:「擋著我,別叫文惜她們看到。」
老七網對面看了一眼:「那不是新生歡迎會的主持人么,多漂亮啊,你躲什麼?完了,她們好像看見我們了。」老七發現她們徑直往自己這邊走來。其實,文惜她們並沒有發現老七,只是電腦商城就在老七他們身後。
正說著,文惜發現了老七:「我說,同學,你怎麼在這?張一辰呢?」
唐若柔問這是誰,文惜說是張一辰的一個死黨,一個很會裝陌生人的牲口。然後對老七說:「你該不會跟我們裝不認識的吧。快說,張一辰在哪?」
老七認為自己不是文惜對手,就把躲在一邊的張一辰一把拉過來,然後猛推過去,剛想說我把他給你們了,我要走了。突然發現自己傻掉了:被自己推過去的張一辰,張牙舞爪的踉蹌而去,然後兩隻手準確無誤的扣住了唐若柔的胸部,一手一隻,準的不能再准了。
文惜也想說,張一辰,你又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們的事,值得這樣躲我們。看到這景象,捂住嘴,也呆掉了。
張一辰看看唐若柔,再看看自己的手,急忙拿掉雙手,站在那不知所措。
唐若柔則站在那滿臉通紅,緊咬嘴唇。
「扣肉?」老七心想,「扣肉好像都是這樣做的。」
「幻覺,一定是幻覺。今天的太陽太刺眼了,剛才咱們一定是眼花了。」張一辰看見大家都尷尬的站著,就像打破這種僵局,就一邊說,一邊把手放到背後猛搓,心想:可真軟啊。
文惜白了張一辰一眼:「吃虧的又不是你。」唐若柔拉著文惜的手小聲說:「不用怪他了,又不是故意的。」文惜「哦」了一聲,然後把目光轉向老七:「也是啊,張一辰沒什麼錯啊,頂多只能算個幫凶,真正的主謀在這呀。喂,陌生人,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不是,我哪能呢。我是看見張一辰想跑,就幫你們啦回來了,怎麼能是故意的。失誤,是失誤。」老七連連擺手。
「哦,都不是故意的啊。不過我怎麼看你們好像說話缺少誠意呀。算了,我們也不和你們計較了。也是,我們女人是從來不計小男人過的。我們要去逛街,聽說最近周圍老是有搶包的,女孩子出門一定要帶上保鏢的。我們兩個窮學生有雇不起保鏢。不知道兩位……」文惜故意不說下去,然後朝若柔狡黠一笑,若柔則捂嘴輕笑。
「成成成,有我倆在,別人甭想搶走一毛錢。」張一辰立馬拍著胸脯說。
老七則心裡『咯噔』一下:得,什麼保鏢,準是拎包的。張一辰這小子,這麼豬,幾輩子也找不到這樣的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