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計中計,局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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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註定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砰哧。」素袖一掃,桌子上的瓷碗和花瓶,應聲落地,摔的七零八碎,碎成渣渣了。

這破碎的聲音,在這個寧靜的夜晚里顯得格外的尖銳和刺耳。

「該死,該死。」喪心病狂的叫聲和憤恨聲從房間里傳出:「該死的女人,她竟然敢碰尊主。她怎麼敢這般褻瀆我們尊主。」

女人的嫉妒心,尤其是碧溪這個有些心理變態的女人,一旦看上了一個人,就是要想方設法的去佔有,而且還不容許任何女人覬覦,就算是對方看不上她,她也不能接受他跟別的女人有曖昧的關係,滾床單什麼的,更是死罪。

「堂主息怒,現在可不是生氣的時候,現在可是該考慮一下應該怎麼對付那個狐小蠻。」有一個眼梢帶著壞心思的女人云煙低眉順眼的站在碧溪的聲音勸解道,剛剛就是她在扶風他們房間的外面偷看,並且將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訴給碧溪。

而剛剛在發火的女人,就是碧溪無疑,一張還算不錯的臉蛋此時已經猙獰的醜陋不已了,讓人看得不由的想作嘔。

原本碧溪身上的上只是腿骨錯位,身上各種酸痛,並沒有什麼很嚴重的內傷,倒也沒有怎麼傷及性命的傷痛,畢竟璽景他們出手的早,才讓碧溪免受了不少的傷害。

但是碧溪這個還不知足,她想得到扶風,發瘋的想要得到那個桀驁不馴的男人。

「你說的很對,現在確實不是生氣的時候。」碧溪咬牙強硬的壓下自己心裡的怒火,眼裡是深深的恨意:「我絕對要那個女人好看,我要那個小賤人死的很難看。」

「堂主,你身上還有傷,那個女人也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你打算怎麼做呢?」雲煙用擔憂的語氣對碧溪說道。

「我身上的傷並不是很嚴重,不礙事,過兩天就好。」碧溪對自己身上的傷根本就不在意,一門心思都花在怎麼對付狐小蠻的身上:「那個女人有什麼本事我不清楚,但是我只知道,我一定要把她從尊主的身邊清理走,就算殺了她也在所不惜。」

「堂主,這麼說,你是豁出去了嗎?」雲煙眼裡閃著異樣的光芒,不確定的再次詢問道。

「只要能跟尊主在一起,無論是什麼代價我都願意,豁出去又算什麼!」碧溪說的在所不惜和義無反顧。

「那這樣的話,雲煙這有一計,不知道堂主覺得意下如何。」雲煙笑的很邪惡的對碧溪說道。

「什麼?」碧溪急忙問道,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任何可以弄死狐小蠻的機會。

「我覺得下藥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雖然說這個方法有些老套了,但是辦法有用就行。

「那個狐小蠻看起來也不像是草包的樣子,下藥這種事情在她身上真的有用嗎?」碧溪對雲煙說的這個方法表示有些很疑惑的再次問道。

「就算她的修為再高,無色無味的毒藥,我看她怎麼防。」雲煙一臉奸詐的說道:「而且我這裡還有足以讓一頭成年的公象都興奮瘋狂的繞指柔。」

雖然說的很隱晦,但是碧溪還是聽懂了雲煙話里的另一番話,不由的臉紅起來說道:「這樣做真的好嗎?」

「堂主,你現在就想退縮了嗎?」雲煙疑似有故意的激碧溪的意思說道:「那堂主你拿什麼跟那個女人斗?那個女人可是在床上那麼誘惑尊主,讓尊主離不開她,你這樣甘心嗎?」

或許是提到了狐小蠻,碧溪之前的什麼嬌羞模樣瞬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陰狠的表情,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不甘心,我努力了這麼多年,就是希望尊主能夠多看我一眼,那個狐小蠻何德何能,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野丫頭,她憑什麼那麼趾高氣揚的站在尊主的旁邊,我不甘心。」

「堂主,這樣的態度就對了,這個狐小蠻不好好的治一治她,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雲煙一副替碧溪很不值得的模樣,跟碧溪站在同意陣線上,跟她一起數落著狐小蠻的不是。

「雲煙,你說的太對了,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了,不要給我出任何的岔子,聽到沒有。」碧溪憤恨歸憤恨,但也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大可小,要是被別人知道,又或者是被他們尊主知道,那她可以想象的到,自己的下場就跟現在在水牢里受苦的煙嬈一樣。她碧溪不是那個胸大無腦的煙嬈,她絕對不會讓自己萬劫不復的,絕對不會。

「堂主,我做事,你放心,一定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迹。」雲煙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說道,有種這種事情她做多了,沒有任何問題的感覺。

「那就好,機靈點,要是出事……你知道怎麼做?」碧溪帶著威脅的口吻,強勢的說道。

「雲煙知道。」雲煙頷首一副謙卑的模樣說道:「到時候雲煙會說,這所有的主意都是雲煙出的,跟我們碧溪堂主一點關係也沒有。」

本來就沒有關係不是嗎?雲煙在自己的心裡狡黠的笑著:這些計劃本來就出自她的口,也是她想的,不是嗎?

「嗯。」聽到雲煙很上道的話語,碧溪頗為滿意的點點頭之後,朝雲煙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而碧溪自己當然是要好好的睡一覺,這樣才有精力跟狐小蠻那個小賤人鬥上個幾百回合。

要是被血麒麟凌風他們聽到碧溪這個心聲,肯定會很高貴冷艷的冷哼一聲,然後頗為不屑和嘲諷的說道:「鬥上個幾百回合,你是在開玩笑嗎?你確定你不會被蠻大人一招秒殺嗎?做人還是不要自視太高的好。」

當然碧溪的心聲自然是不會被血麒麟他們聽到,所以一直自視過高的碧溪,註定會悲劇收場,沒有資本還這麼自負,這不就是傳說中的作死嗎?

「那雲煙就不耽誤堂主休息了。」雲煙微笑著對碧溪點點頭之後,低著頭慢慢的退出碧溪的房間,還很好心的將碧溪的房門帶上。

夜晚的羅剎殿,沒有通天的燈火,也沒有四處巡邏的侍衛,靜悄悄的,陰深深的猶如真的置身於有羅剎的羅剎殿里一般。

「噠噠噠噠。」雲煙面無表情的走在漆黑的長廊,只聽得見她的腳步聲和她的呼吸聲,有種陰深深的感覺。

雲煙慢慢的踱步離開碧溪的房間,透過從外面打進來的月光,可以隱隱的看到在長廊的盡頭有一個身影,而雲煙並沒有表現出驚訝的表情來,反而很淡定的走到那個身影的身邊帶著笑意說道:「碧溪那個女人,還真是蠢死了。」

「你這麼背叛她,真的好嗎?」聽著聲音,可以聽出來是一個年輕男子的模樣。

「說什麼背叛,我與她之間根本就不存在效忠和被效忠的關係,那又何來背叛一次。」雲煙輕笑這說道,話里似乎還帶著對碧溪的輕蔑和不屑:「我雲煙從到羅剎殿的那一天起,所效忠的就只有尊主一人,碧溪算什麼東西。」

「似乎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了。」那個男子惟恐天下不亂的痞痞的笑著說道:「難道說你的身份不止如此。」

「尊主能夠在短短的幾年裡,讓我們羅剎殿在這個江湖上捲起這般的腥風血雨,你不覺得尊主不可能看不透那些人的心思。」一說到扶風,雲煙的話里慢慢的都是對扶風的敬仰和肯定:「尊主向來都是有手段的人,可並不是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尊主的本事足以讓這個世界折服。」

「還真看不出來,他的某人面前的模樣,可真是算的上是顛覆啊!」男子笑呵呵的說道,之後停頓了一下,語氣突然變得冷淡:「這些年他帶著多麼強烈的狠,我都明白,現在的他已經擁有了幸福,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的不確定性因素來破壞現在的美好。」

「我也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雲煙堅定的說道,然後又突然想到什麼的樣子,抬頭看著男人說道:「話說,你讓我這麼跟碧溪出謀獻策,這麼做真的沒有問題嗎?」

「放心,這件事是經過上頭授權了。」男子很淡定的說道:「某人覺得碧溪的這個腦子不好用,想不出什麼好方法,會讓她失了玩的興緻。所以她決定自導一場能讓她玩的痛快的好戲。」

這就是傳說中的計中計,局中局是嗎?

雲煙聽到男子的話,一愣之後才慢慢的明白男子話里所說的那個人是誰,不得不感嘆,招惹到那個人,這個日子一定會很難過啊!

「這件事情,儘快去辦吧,我們不會在這裡耽擱太久。」男子提醒道:「我們很快就要出發去赤炎大陸了,所以,這件事要乾的漂亮啊!」

「我知道了,尊主也要跟著一起離開嗎?」雲煙好奇的問道。

「你說呢?」男子聳聳肩笑笑的說道:「我們蠻大人都走了,尊主大人怎麼可能不跟著去呢?」

「說的也是。」想通了前因後果,雲煙心情愉悅的笑著。

「你真能耐,上個茅廁都能迷路到這裡來!」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岔口處傳來,嚇了雲煙一跳,而和她在一塊的男子卻是一臉從容。

男子腳步慢悠悠的走到岔口處,由岔口處那個人的背後伸出手臂勾住那人的脖子將自己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孩子氣的抱怨著:「是啊,阿血,迷路了,誰叫你不陪我去的。」

「你上個茅房,我還得給你把風不成?」月亮慢慢從雲層里探出頭來,皎潔的月光照在岔口處的兩人身上,清楚的看見那兩人的容貌,赫然是凌風和血麒麟。

「那敢情好啊,把風什麼最體貼了。」凌風笑嘻嘻的掛在血麒麟的身上往他們的房間走。

「想的美!」血麒麟絲毫沒有任何的考慮就冷冷的打擊著凌風。

「啊?」凌風不高興的苦著臉,還時不時的小聲的抱怨著兩句。

而還在原地的雲煙是果斷的被那兩隻給遺忘了,雲煙獃獃的看著那兩個漸行漸遠的身影,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的樣子的呢?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任何頭緒來的雲煙,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伸手捂嘴打了一個哈欠,這麼晚了,還是回去睡個好覺,這樣接下來才有精力做事呢。

這個妖異的夜晚,是誰算計了誰,又是誰著了誰的道,結局又會是如何,一切皆是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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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尊絕寵妖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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