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不會讓你逃
?沫流年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只記得,夢中似乎回到了以前的時候,靠在熟悉的人身上,睡的異常的安穩
「你在哪裡?」
流年夢中的低語卻是令的男人有些晴朗的臉龐再次陰沉了下來。【無彈窗.】
夏藝低頭看著那張睡的安穩的臉龐,眸子中恨意與**溺相互交織在了一起。單膝跪在**上,小心翼翼的將懷裡的人兒放在了柔軟的大**上,「流年,我該怎麼辦?」
俯身在她的唇角落下了一吻,卻是不想將精緻的人兒驚醒。流年剛剛睜開眼,看到的便是一張放大的俊顏。
「你幹什麼?」猛的將他推開,嬌俏的臉龐上帶著一絲慍怒,散落的發半遮住了臉龐,那雙眸子里迅速的閃過一抹悲痛。
「怎麼?」夏藝雙手摁住了她的肩膀,嘴角帶著嘲諷的笑意,「被富人**過的瞧不上我這窮人家的孩子了嗎?」
「你說……唔。」話說到一半,美眸瞬間撐大,唇齒之間傳來了不屬於自己的溫度。流年撐著雙手想要將他推開,但是顯然男人的力量不是她能夠抵抗的。
夏藝順勢將她摁倒在**上,雙臂撐在她頭的兩側,黑色的眸子中帶著冰冷的寒意,「不是被**過了么?怎麼連接吻都不會呢?」
「混蛋,你說什麼?」沫流年抬手抹了一把嘴唇,心中好似被一塊大石頭壓著一樣,悶的她喘不過氣來。爽約的是他,不見蹤影的也是他,他憑什麼說著嘲諷的話,又憑什麼擺出一副被傷害的模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我說什麼難道你不清楚嗎?」抬起右手捏著她的下巴,語氣冰冷,右手下滑,放在她的腰間,「親愛的,流年。」
聽到他喚自己的名字,再也沒有了當初的溫柔,有的只是無盡的冰冷,就像是墮入了冰窖一般,令人全身發寒。感覺到溫熱的皮膚上傳來的冰涼,沫流年的瞳孔瞬間撐大,下巴上的疼痛似乎也減弱了幾分。
「夏十一,混蛋,你放開我。」她猛烈的掙扎著,一手摁住了他在自己身上肆意遊走的大手,另一隻手用力的推著他,只是這點力氣對於夏藝來說根本構不成威脅。
「難道我就不能睡你了嗎?」夏藝的神色越發的冰冷,眸子中的恨與怒氣越發的濃郁,「我都不嫌你臟,你還嫌什麼呢?」
大手將她的雙手握住,解下了領帶,隨意的將她的雙手纏在了一起,將她的雙手放在了她的頭頂,單手摁住。
「夏十一,你特么放開我。」沫流年的臉頰被氣的通紅,羞恥與憤怒交織在了一起,眼眸之中一抹霧氣升騰而起。
「好吵。」夏藝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以一種及其**的姿勢將她壓在了身下,「好像我還沒有嘗過流年的味道,真是可惜了。」
俯身在她的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打在耳畔,流年卻是感覺全身冰冷。
「夏十一,不要讓我恨你。」淚水從眼角滑落,她似乎沒有力氣也沒有能力反抗這個男人了,雙手好似被鐵鉗禁錮住了一般,雙腿也是一動不能動,令她感到羞恥的是,男人的大手游過的地方竟然一片燥熱。
「恨不恨的,我都不在乎。你呆在我身邊就好了。」他輕輕的舔舐著她的耳垂,輕聲說道,「直到我厭煩了,你才能離開。」
後半句話將沫流年徹底的打入了冰窖。閉上了閃爍著悲痛的眸子,淚水瞬間滑落。
「你不是想要我么,這樣綁著我的雙手,你會玩兒的愉快么?」她冷聲說道,眼眸睜開時,空洞的就像是失去靈魂了**一般,沒有了一絲情感。
「你會是溫順的小貓嗎?」夏藝抬起了頭,嘴角掛著邪肆冰冷的微笑,掀起了她的衣衫,有些貪婪的看著那雪白平坦的小腹,眸子中燃燒的火焰徹底的將那份冰冷給融化了。
沫流年倒吸了一口冷氣,咬著唇,冰冷的語氣帶著一絲顫抖從唇間溢出,「夏十一,我恨你。」
夏藝的手略微一滯,旋即,嘴角浮現了一抹嘲諷的微笑,「沫流年,除非我膩了,不然你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手指下滑,搭在了她的腰帶之上,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女人的身體一顫,「難道那個人沒有好好的教你,應該怎樣迎合主人嗎?」
「夏十一,你混蛋。」沫流年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是扭動著身子想要讓他住手。
「少爺。」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道聲音,「夏瑤小姐來了。」
夏藝的動作一滯,眸子里流露出了一抹懊惱與不甘,流年只感覺身上一輕,她知道自己算是逃過了一劫。
「你不要想著逃走,我不會再放你離開了。」夏藝站在**邊,垂眸看著流年。
流年側頭不去理他,只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發紅的眼眶。但是,她越是這幅模樣,夏藝心中的火氣便越大,他俯身捏住她的臉頰,「女人,不要考驗我的耐性。」
「我沒有那個閑心。」流年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受控制的哽咽,臉色出奇的冷,近在咫尺的俊顏,此時卻是那麼的陌生,連一絲熟悉的感覺都找不到了。
夏藝看了她半晌,直到敲門的聲音再次傳來才轉身走了出去。沫流年躺在**上,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靈魂的**一般,沒有了一絲的靈動。許久不曾落下的淚水從眼角滑落,落在了潔白的羽被之上,坐直身體,用力掙了掙雙手卻是沒有將手腕上的領帶掙開。
四處掃了一眼,簡單的擺設不是黑就是白,卻是沒有一個是屬於她的東西。
「安姐一定很擔心吧。」垂眸看著自己被掀起的衣衫,眸子中的羞怒一閃而過,用牙齒解開了腕上的領帶,放下了被掀起的衣服走到了陽台之上。趴在欄杆之上朝下看著,只是二層,不算太高,但是如果她下去,她發誓一定會把腿給震斷,但是呆在這裡……
「一定不能呆在這裡。」想到夏藝的所作所為,沫流年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手機包包什麼的可以再買,可是,一定不能再面對那個男人了,逃出去了立刻換地方,一定要換地方。
沫流年的眸子里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找了**單緊緊的綁在了護欄之上,四處看了一眼沒有人方才小心翼翼的翻過護欄,然後拽著**單滑了下去。
「喂,你是什麼人?」一道驚詫的聲音傳進了耳中,本來就快要到達地面的沫流年心中一顫,手一松,結結實實的摔在了草地之上。
本來就疼的腳腕變的更加的疼痛了,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在這時,面前突然罩下了一個陰影。
「你是什麼人?」男人蹲下身體,看著流年腫起來的腳腕,眸子里劃過了一抹戲謔的光芒,語氣卻是擔心而又緊張的,「呀,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吧。」
「哦,沒,沒事。」沫流年的腦袋有些轉不過來,按理說,自己從窗戶爬下來,是個人都不會這樣淡定吧,難道不應該責問她來歷嗎?不管怎麼樣都不是應該關心自己的腳吧。
「你就是哥抱回來的人吧。」男人抬眸看著沫流年,臉上帶著笑意,眸子里卻是和夏藝的一樣冰冷。
「哥?夏十一?」沫流年心中一顫,眸子里也帶上了幾分警惕
「哦,原來是哥的舊歡啊,那麼,舊歡,你在這裡幹什麼?是哥滿足不了你,要出去找樂子嗎?不過你的味口還真重,也不怕摔死。」男人戲謔的說道,站起身,雙手放進了褲兜里。
「你嘴巴放乾淨點。」沫流年從地上爬起來,雖然腳痛的要死,但是她有著她的底線與自尊,或許在夏藝面前會軟弱,會流淚,但是她不是一個任誰都可以揉捏的角色,即使再次被抓回去,她在這裡賣萌裝可憐也不會改變結局。
「ok。」男人也不生氣,靠近了幾分,手指在不經意間從流年的褲兜上劃過。上上下下打量了沫流年一遍,「長的不賴,我可以告訴你,這裡離大門還有一公里,而且是直線距離。別墅是建在山區的,一不小心就會迷路哦,你確定還要走嗎?」
「難道你要送我離開嗎?」沫流年譏諷的說道,她不認為自己能夠從男人的手中溜走,尤其是現在自己的腳還受傷了。
「。」男人搖搖頭,耳垂上的紫色耳釘在陽光下散著刺眼的光芒,「我可不想觸哥的眉頭。只是提醒你罷了,可不想你被什麼豺狼猛獸叼走了。」
雖然知道他是開玩笑的,但是沫流年還是禁不住恐懼了一下,可是……
「我要走,你不會攔我對不對?」抬頭看著男人,他長的很漂亮,尤其是那一雙桃花眼,怕是不知道要禍害多少的女人了。這種感覺是毫無根據的,但是沫流年知道,他似乎真的不會攔著自己,不然,他不會與自己說這麼廢話。
「哎呀,最近眼睛不好用了,怎麼總是失明呢,我要考慮買一個導盲犬了。」男人揉揉眼睛,低聲嘀咕著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沫流年疑惑的眨眨眼,雖然搞不懂這個男人是什麼意思,但是至少她可以走了。這是第一次沫流年如此討厭自己的鞋子,一瘸一拐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她是路痴,所以不管走哪裡都沒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