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軍營重地不容你放肆
洪亮的響聲在整個軍營里回蕩「是」士兵們迅速而有序的站好隊伍筆直而快速幾秒搞定
她倒吸一口氣,他洋溢著確定及很認真的看著她
「不會吧」她捂著嘴
她轉念一想「不對啊,他們不是在拍戲嗎!他一定會在耍我,沒錯就是這樣」
元素兒吼著說「厚。。。。。。。。你個卑鄙無恥的色狼啊,你死定了」將手上的包包砸向他凌風吃疼鬆手倒退一步鬆開手說:「不知好歹,本王救了你,你居然還打本王」元素兒被重重的摔到在地通的一喊「哎喲、媽呀,這什麼人,怎麼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沒有一點道德啊,摔死我了」士兵們拿著長矛將她團團圍住,尖銳的刀尖直逼向她,一陣寒意襲上她的脊梁骨傳遍全身她意識到事情真的大條了,慢慢的撐著腰,小心翼翼站起身慢慢挪開眼前的這些刀槍討饒著說:「各位、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拍戲,我現在馬上、立刻就走、絕對不會再打擾你們,我保證」她伸出左手舉高於頭,看著這麼沒有長眼的刀槍,自己走到那,它們就跟到那,她豁出去叉著腰心情不爽的指著他們說:「哎……你們有完沒完啊,我不是說過,我不小心從上面掉下來砸中你們的頭兒,你們也不就是在拍戲嗎?有什麼了不起,至於這麼認真嗎?我不是已經跟你們道過歉了,你們是不是可以把你們手中這個該死長矛刀劍都給我收起來,讓開、讓開,我現在要回家,你、叫他們讓開」轉身指著站在台上的凌風,大聲對著他們吼著
站在士兵圈外身穿元帥鎧甲,手拿皮鞭頗具有貴族氣質的高炎,把玩著手上的皮鞭,輕輕的拍打著手心上傳來冷冽的話語說:「軍營重地豈容你撒野」他們自動讓開一條道,讓他走了出來
還沒有搞清楚的元素兒雙手交握在胸前很囂張的皮笑肉不笑指著他說:「哎喲喂、小子,你是這裡的導演吧!你想幹嘛,難不成想要我賠錢嗎!我告訴你要錢沒有,大不了報警,我反而過來還要告你們意圖非法囚禁我」指著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他們。
高炎甩著皮鞭走向她挑起她的下顎左瞧瞧右看看看著她身上穿著衣服冷笑著說:「你是什麼人?是誰派你來,潛入本王軍營,派多少人」她氣憤的伸手拍掉下顎的手嘲笑著從頭到腳指著他說:「等一下、你個流氓演夠沒,老娘的豆腐你吃夠沒,再伸出你的咸豬蹄,小心我切切給剁了它,什麼誰派你來的,你幹嘛不直接說我間諜或者細作,不是更好」她脫了身上的黑風衣身上穿著一件白色兩件套的長袖蝙蝠t恤衫,下身穿著黑色修身褲,腳上穿著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鬆開微盤起來的頭髮隨風飄揚,戴著一對菱角車花耳環,脖子戴著一條鉑金項鏈中間掛著一片幸運草型四片花瓣用鑽石點綴著,手上戴著五克拉鑽石戒指,圍著他繞圈圈『嘖嘖』幾聲尖酸刻薄的對他評頭論足說:「你一個一米八幾的身材做這行真是太委屈你了,學人家做流氓,也要做點像樣的,我真為你爸媽悲屈,養了二十幾年的兒子居然學人家做流氓,如果你是我兒子、我寧願一頭撞死算了」高炎氣的黑著臉勒緊手上的皮鞭,手握拳頭的另一隻手咯啦咯啦作響,他揮拳襲上她停在她鼻樑上的十米處,她被突入襲來的拳頭震驚住了,倒退幾步摔倒在地,不斷的眨著眼睛,不敢相信看著前面的拳頭,高炎一聲令下「本王,會讓你知道侮辱本王是什麼代價,把她給本王綁了」士兵們手拿長矛拱手做聲說:「是」,她心裡充滿害怕,現在只求能逃過一劫了,強撐著,還就是她嚴重的意識到她是不是向那些小說電視劇一樣穿越了
他們將地上的元素兒架了起來,元素兒掙扎著說:「你們放開我,你們這群無賴,放開我」不是吧、這切都是真的,她真的穿越了嗎
架起她的士兵說:「你給我老實點,不老實有你苦頭吃的」
最原先的元素兒完全不知情自己身在何處,這裡又是那裡,她只當這裡還是二十一世紀,現在的她真的完全從來都沒有想過她自己真的穿越了,她驚訝瞪大眼睛大聲喊著「天呢,不會吧,我要回家,我不會要呆在一個鳥不拉屎,沒有電腦,沒有空調,沒有電視、手機的地方,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既害怕又恐懼的她拚命掙扎著說:「你們放開我,你們要帶我去那裡,我不要去,放開我」她扭著身子「我們帶你去,元帥的營帳,你老實點」
「我不要去,我不是間諜也不是姦細,我……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我真的不是什麼姦細,姦細什麼是壞人,我不是壞人啦」希望他們相信自己的話,像囚犯一樣被他們抬著走,已經夠丟臉了,她現在求放她自由踢著雙腿拍著他們馬屁說:「兩位大哥,我知道你們是大好人,大帥哥,兩位大哥、我一個小黃毛丫頭也打不過你們,你們就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吧」他們聽著很舒服很洋洋得意的昂首挺胸說:「那是,我們兄弟倆跟元帥出生入死打了三次戰役從來都沒有輸,但是我們是不會放你下來的」固執又拗的士兵哥們會被她幾乎話哄住嗎,當然那是不可能的
她憋屈的抿了抿嘴笑著跟他們打著商量說「兩位大哥,你們這樣架著我,不累嗎?要不要放我下來,你們歇歇,待會在架,你們覺得怎麼樣」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士兵的弟弟說:「哥哥、這姦細說的有點道理,我們放她下來,她也逃不了,我們歇歇」她在心裡猛翻著白眼「我都說了我不是姦細、不是姦細,你們耳聾了,還是眼拙了,我那看著像姦細,還是我腦門寫了四個大字『我是姦細』嗎,混蛋、豬頭」她揚起甜死人不償命可愛的笑
士兵的哥哥很遵守原則說:「弟弟、不可以,元帥讓我們倆押她進帳營就是看得起我們兄弟們,我們不能讓元帥久等」士兵弟弟點點頭說:「哥哥、你說的對,我們走」她氣的牙痒痒,漲紅臉嘟著嘴,她就被當成一個遊街示眾小偷似的遊盪在整個軍營,士兵兄弟二人架著她站在營帳外等待傳訊,得到口令進去的時候,他們架著她進去恭謹的拱著手「四爺,人帶到」高炎冷目一挑一揮手,他們識相的自行退出發出不怒而威震人心弦「是誰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