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原來是你
冷清月虛弱的睜開雙眼看到疲憊不堪的朱憫,眼中閃過了複雜的神色。她似乎記起了他,那個滿臉陰冷經常被自己調xi。
「本王不知道,自己的王妃竟然這般脆弱。」朱憫的聲音明顯來者不善。
「如果王爺也像我一樣舊傷未好又增新傷,也會如此像我這般。」
冷清月的語氣沒有了調侃,譏諷。
「王妃還是這麼能言善辯,看你身體這麼虛弱,那本王就不讓你先學習規矩了。病好了隨本王去皇宮覲見母后。」命令的語氣,他的臉色卻緩了很多。伸手拿起早就備好的湯藥,他端到了她的面「王妃,把葯喝了。」
她端過葯。發現了參雜著補血的藥物「這藥物紅艷艷的讓人沒有一點胃口啊。」伸手擋開,冷清月看向了一邊思考起來。
朱憫冷冷的又開口「喝下」
「為什麼」
「因為你的血是她的藥引。」他掙扎了很久,終於說出了口,但是心中的慌亂卻更深了。
她皺了皺眉峰「難道我對你而言只有這種價值嗎?」
「難道你還奢望我的愛嗎?」他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的內心。
「好,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如你所願。」前世是我欠你的,今生我註定要來償還。既然不愛我,救了她后,我必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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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憫看著她接過葯一飲而盡,換亂的逃了出去。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敢動手,但是他卻朝著計劃一點一點的靠近。
冷清月看了看寢殿,才發現是朱憫的卧室。彷彿賭氣般,她喝完葯一刻不離的回到了風和院。
紫靈還是蹲在一邊哭泣,看到冷清月後才展開了笑容。
「王妃,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我這次服侍的主子又要離開我了呢。」
冷清月疼惜的安撫了哭泣的紫靈后回到了屋內謝了封信召喚來幼鷹把信送了出去。
一個月後,朱憫再也沒來冷清月的住處,彷彿害怕見到她一般似乎有意的躲著她。冷清月充耳不聞,一直不間斷的調理聲息。
當御醫來到風和院說要取冷清月的血后,冷清月的心像被針扎了一樣疼。沒有任何猶豫,她胳膊手腕把血給了御醫。
金閣內,朱憫看著瓷瓶內的鮮血一陣恍惚。
「她有沒有說什麼。」
周瞳笙低了低頭「王爺,王妃什麼也沒說。」
「是嗎」
朱憫陷入了沉思。
當天晚上,朱憫走進了風和院內。看到了冷清月正手拿白色長劍正在舞劍,思緒不僅又回到了那年與落雪的相見。
冷清月看著他的身影不免調笑出聲「躲在暗處偷偷看別人,可不是君子所為。」
朱憫微笑著走了出來「本王看自己的王妃,並不算是偷看,因為你本來就是我的。」
撇了撇嘴冷清月收回手中的長劍不在說話。
朱憫看了看她身上的青衫「本王發現愛妃很是喜歡男子裝扮,如果穿女衫怕是更好看些吧。」
收回手中的長劍,冷清月調皮的挑挑眉「第一次在凌雲峰你被土匪打劫的時候我穿的可是白色的女衫,當時你可說,我如果穿男衫會更好看些。原來王爺」
話還未說完,朱憫臉色瞬間變了伸手握住了冷清月的手腕「你,你怎麼會知道我在凌雲鳳被打劫,難道------」
冷清月看著震驚的朱憫不置可否「我說王爺,難道你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嗎?好歹我也為你出生入死當過箭的,你怎麼,混蛋,你想勒死我嗎?」
朱憫全身顫抖不已「原來,原來是你。怎麼可能,怎麼會是你。那落雪又是誰?真的是你,難怪,難怪我總感覺你的身影這麼眼熟。難怪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被你的身影給吸引住了,難怪----」
冷清月難受的掙扎著「是我又怎麼樣,難道王爺因為我救過你的命想放我一馬,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會感激不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