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宴會風波
佐藤蝶兮眼眸一沉,將光推開,「不要這樣!」
「為什麼?難道只有那個鳳梨頭可以?」被推開的光大怒,他們對她的特別,都看不到嗎?
「光,你是知道我的。我的什麼都沒有故意在你們面前隱瞞,這樣的我,你到底在較勁什麼?」狠毒的自己,有心計的自己,從來不給別人留後路的自己,你到底再跟道明寺在較真什麼?
「你們要的溫暖,我給不了!」自己都沒有溫暖的人,還有什麼是可以給別人的。光跟馨要的是什麼,她一直都知道,一個分得清自己,可以溫暖自己,讓自己不在無聊的人。
他們是彼此的影子,誰也分不清他們,即使是公關部的部員們,也不能,但是現在分得清他們的不知她一個了,那個叫春緋的孩子,不也可以做到嗎?她以為,他們是朋友。
「我的心在跟我較勁,我不喜歡你跟他走的太近,不喜歡你收下他的花,我害怕你被搶走。」
「我永遠也不會被誰搶走的。」佐藤蝶兮幽幽地嘆息,將悲傷的光摟在懷裡。
孩子氣的光,不成熟的光,任性的光,讓她不能不管不問。想到那抹相依在一起孤單的小小身影,佐藤蝶兮就不忍心他們傷心。
被摟在懷裡的面對馨的光,接到馨的讚揚的眼神露出一抹得逞的笑。這個女孩是他們的,是他們最先認識的,誰也不能搶走。
「你們不是找到可以區分你們的人了嗎?」佐藤蝶兮看向馨,在劇里,光可是為了春緋那個孩子生氣的跑出去呢!
「那個只是玩具而已。」光抬頭搶在馨之前回答到。
「對啊,閑來無趣的玩具!」馨也笑著應和道。
「不過,環好像很喜歡春緋的樣子!」光故意揚聲道。
「是嗎?那個孩子很喜歡那個春緋嗎?」她的名義上的未婚夫可不能背著她做不道德的事,看來有必要要去看看那個孩子了。
光和馨見蝶兮若有所思的樣子,交換了個眼神,目光里都有幾分算計。蝶兮是他們的,即使是環也不行。
算了,沒必要為了那孩子專跑一趟,好戲逢場,作為創作的人,自然也要努力的加把油,將戲創作的完美,讓戲子演好。
藤堂靜的生日宴會,不少名流都受了邀請,或許是格局還不明朗化,或許是因為花澤家的關係,宴會還算熱鬧。因為類的關係,道明寺、西門、美作他們都來了。花澤和藤堂靜跳起了開場舞,今日三人都沒有帶女伴,三個高富帥站在一邊,引得場上名媛淑女紛紛往這邊投以視線,西門偶爾遞給看過來的大家一個挑逗的眼神,一個飛吻什麼的,美作沒什麼反應,道明寺理都不理。
「到現在,佐藤家的大小姐還沒到,不會是不來了吧!」西門投了一個飛吻,對身旁的好友說道。
「不會的,以她的性格,不會放過藤堂家的!」她肯定會來的,他預算她的醒來,應該就是藤堂靜噩夢的真正開始,沒想到連續兩天都沒什麼事,但是卻告誡了類一番,應該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吧!
開場舞很快結束,藤堂靜站在話筒前,看著下面的人,面帶溫柔的笑意,說道:「謝謝各位來參加我的生日party,也希望大家今天都能玩得非常的愉快。謝謝大家。今天是我24歲的生日,在這邊,我有件事情要向大家宣布,那就是,我藤堂靜,在下個月,要回到法國巴黎去,而且短期之內,也不會有回國的打算。daddy、mammy,請原諒我的任性,就當作,我已經嫁出去了。」
深情並茂的演講,卻讓聽者露出怪異的眼神,這個藤堂家的大小姐是不是腦子壞掉了,以繼承人的身份培養,享受家族給與的支持與財富,翅膀硬了,就要拋棄家族單飛了?
「靜,你在說什麼!你才剛回來!」一雍容華貴的女士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這生養24年的女兒,這可是她疼了24年的女兒啊,給他們帶來驕傲的女兒啊,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拋棄自己的家族父母呢?
「mammy,我已經下定決心要回到法國,去繼續我的法律博士學位,而且,我一輩子都要為窮人服務!」藤堂靜堅定的看著自己的母親說道。她要追求自己的夢想,自己的未來。
「你不許胡說八道!你是我唯一的女兒,將來藤氏企業是由你來接班的!」帶著眼睛的略顯老態的男人指著藤堂靜說道。
「daddy,那是您的企業,不是.......!」
「你可以停止你的演講了。」佐藤蝶兮邁著漫不經心的步伐,像個中古世紀的女王,套著黑色蕾絲手套的手搭在一身華麗燕尾飛的塞巴斯手上,慢慢地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呢!」佐藤蝶兮走到大殿中央,像個巡視自己領土的女王,漫不經心地看了看在場的人,將那些人的表情納入眼底。
「打斷你的話,實在抱歉。不過....」佐藤蝶兮看著上面略顯尷尬的藤堂靜慢慢地勾起嘴角,眼神透著輕蔑,「滕氏企業,馬上要併入我們佐藤家了,也就沒有什麼繼承不繼承的問題了,我幫你們解決了繼承人的問題,你們開心嗎?」最後一句話,佐藤蝶兮將視線轉向一邊的藤堂夫婦。
「不用懷疑,滕氏企業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是在我佐藤蝶兮手上,唔~實在是不怎麼樣,所以沒買太多,不過是拿來玩玩的而已,不用我太認真。」佐藤蝶兮見藤堂夫婦露出懷疑的眼神,伸出食指搖了搖說道。
佐藤蝶兮的話激怒了藤堂靜的父親,藤堂雄憤怒地看著大廳中央的少女,「你不要太過分了!」
「你的語言太無力了。」佐藤蝶兮猛地語氣一轉,暗藏鋒芒,「你們現在捏在本小姐的手裡,本小姐要你們生,你們就生,要你死,也就是一瞬間的事。」
「花澤類,如若再想管藤堂家的閑事,那花澤家就是藤堂家第二!」佐藤蝶兮不滿的睨了站在藤堂靜身旁的花澤類。在多管閑事,那就別怪他手下無情了。
「哈哈哈!佐藤小姐當真是年少輕狂啊!」藤堂雄怒極反笑。
「本小姐有那個資本,不是嗎?」佐藤蝶兮聞言挑眉反問道。
「佐藤俊介真是養了個好女兒!」藤堂夫人的語氣似嘲似諷,委實聽不出真意。
「我的爹地養的女兒自然是好,不像你,養出一個讓你最驕傲的女兒,卻在家族有難的時候拋棄自己的家族,當真是非常的極品,一朵奇葩啊!」佐藤蝶兮反唇相譏,帶著嘲諷的眼神看著藤堂靜的母親。
「我爹地怎麼了,他養了一個讓家族更加強大,凌駕與其他家族之上,給他帶來更多財富的女兒。比起我爹地,你養的女兒,一個愚蠢到讓人想笑,一個說話和思想讓人哭笑不得,不得不說,您養了的兩個女兒都是極品,奇葩啊!」
佐藤蝶兮的話讓在場的人發出輕笑,說的很對,不是嗎?大女兒藤堂靜不顧家族現狀說的那番話真的讓人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二女兒不知死活,故意惡傷佐藤家大小姐,兩個女兒不得不說,在某些方面真是一個德行啊!兩朵極品奇葩啊!
「佐藤蝶兮,你別太過分了!」藤堂靜聽得怒火中燒,她向來是家族的驕傲,是大家仰慕的對象,她憑什麼誣陷自己,這樣說自己。
「藤堂靜,你是什麼?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一個貧民兼階下囚而已,敢在我面前放肆,信不信沒有一家航空公司敢送你處境?得罪本小姐的。哪裡也別想去!」佐藤蝶兮像看著一隻蒼蠅一樣看著藤堂靜,說完話,便厭惡的移開視線。最討厭這種人了,就是見不得人開心,怎麼了?就是為所欲為,又怎麼了?怎麼舒心怎麼做,沒人能夠管得到她!
一句【你是什麼】讓藤堂靜氣結,氣憤地大聲說道,「我是藤堂靜,不是什麼!」
「藤堂靜?呵呵~」佐藤蝶兮轉過頭意味不明的笑了兩聲,「我——佐藤蝶兮,日本一流企業佐藤家的家主,跡部家的公主,名下的酒店、大型購物超市、高端的商場不計其數,另外東亞的石油、鋼材、煤礦都是我們佐藤獨霸,你有什麼?唯一一個讓你感到的榮譽的滕氏已經被我摘下了,你有什麼?」佐藤蝶兮嘲諷一笑,「我不妨告訴你,在日本,你頭頂我們佐藤家的天,腳踩我們佐藤家的地,而我佐藤蝶兮,就是你的天你的地。」
藤堂靜被羞辱的面頰通紅,貝齒狠狠地咬著下唇,卻說不出反駁她的話來。
藤堂夫婦也老臉通紅,那都是屈辱逼得通紅。
即使佐藤蝶兮的話很過分很過分,也沒人敢出來當個和事老,這就是上流社會,不存在同情,弱者就該被踢出去,他們的圈子裡,不歡迎弱者。
以前關係還算有好的幾個家族,現在也只是冷眼旁觀,這就是商場。
「要怪就怪你們養了藤堂和井那樣的女兒!」佐藤蝶兮丟下這句,轉身就走。
來宴會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沒必要浪費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