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是姻緣還是孽緣

【01】是姻緣還是孽緣

【01】是姻緣還是孽緣

這天,是白銘十八歲生日。

「白少爺,都準備好了。」

服務生半gong著身低首說道,他面前,是位年輕男人,此人臉容俊朗但眉目間卻透著與他年齡不符的冷峻威嚴。

不怪這服務生如此恭敬,眼前這位,可是l市白市長家的公子,他的爺爺,聽說是中央要員,而他的媽媽,則是全國聞名的飛躍實業集團的老總。

白銘擺擺手示意服務生退下,服務生識趣地退開,白銘從背包里掏出一個錦盒,「啪」地打開錦盒。

裡面,赫然是一對情侶鉑金戒指!

眉目冷峻的青年,唇角勾起,露出淺淺的笑意。

兩小時后,餐廳大堂的時鐘指向八點。

「白少爺……您……需要先上點食物嗎?」

服務生戰戰兢兢走過來,顫著聲問臉色黑沉的男人。

「滾!」

白銘緊捂的薄唇動了一下,等服務生走開,才掏出手機,按下快捷鍵「1」。

「對不起,你拔的用戶已關機。」

白銘皺皺眉,又按了另一串號碼,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掛鐘里顯示,九點。

白銘揚起手,目光冷如冰!

服務生走過來,站著,兩小※腿直打顫。

「白少爺……您……有什麼吩咐?」

「拿酒來!」

白銘大吼一聲,嚇得服務生差點當場跪下。

一小時后,桌上,放著三個空了的伏特加酒瓶。

而那個空腹狂飲了一小時的白少爺,這時正軟軟地趴在桌上,看來,是醉了!

「白少爺……白少爺……您家住哪,我們送您回家!」

服務生推了推爛醉如泥的白銘。

……

白銘的私人公寓里,偌大的chuang上,躺著衣衫整齊的白銘。

酒意過了一些的他,微微睜開眼,朦朧間,一團模糊的白色身影坐在chuang前。

「小悅?」

白銘的酒意依舊很濃,但他依稀記得,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訂好了情侶包廂約好了裴悅,可一晚過去了,裴悅那臭丫頭卻沒有來!

「嗯……」

chuang邊模糊的身影輕輕應了一聲,卻仍舊用背對著他。

這是在夢裡吧?他的小悅,可不是這麼斯文嬌氣的女孩!

「你為什麼不來?」

白銘艱難地用手臂撐起無力的身體,從背後一把摟住女孩,閉著眼,將頭窩在女孩白※嫩的頸窩裡。

女孩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是白銘一直以來極喜歡的味道。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有點疑惑,這夢,怎麼跟真的一樣?!

「小悅……」他喃喃地叫著,在女孩的頸部輕吻了一下。

「我……」女孩垂著頭,聲音很低。

「小悅……我愛你!」

白銘閉著眼在她頸部摩挲著,輕聲在她耳邊低喃著,手環住她的腰,順勢將她帶倒在chuang上,極快地將她壓在身※下。

女孩並不掙扎,沒有回應白銘熾※熱如火的愛語,卻是用手掌蓋住眼睛。

「白銘……我爸……」

女孩的嗓音,居然有點哽咽,白銘醉得離譜,根本沒聽清楚她在說什麼,低頭,迫切地尋著她的唇。

「小悅……我愛你……你也愛我的,是吧?」

白銘半眯著眼,終於找准女孩粉紅的唇,不等女孩回答他,便死死地用唇堵了上去。

「唔……唔……」

女孩掙扎著,奈何此時的白銘已幻化成狼,根本不容她抗拒。

迫切的吻從唇上移到了頸上,手,也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移,大概是覺得衣服很礙事,手一使勁,「嘩啦」一下便將她的衣服撕開……

「白銘你個大混蛋,不要……」

……

第二天,白銘醒來,頭痛得厲害,依稀覺得,昨晚夢裡,自己,似乎把裴悅給吃了!

裴悅你這死丫頭,昨晚竟敢放我鴿子!

白銘倚在裴悅放學必經的路邊大樹旁,遠遠瞧見那個熟悉的身影,白銘有點納悶,這丫頭平時總是遠遠看著自己便會笑著跑過來,但今天,她怎麼低著頭,看起來滿懷心事的樣子?

不管,先弄清楚她昨晚失約的事,本少爺這氣還沒消呢!不給她個下馬威整治整治她,這丫頭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裴悅你這死丫頭,昨晚為什麼失約,害本少爺等了幾小時!」

白銘一把將裴悅扯到身前,兇巴巴地質問著她。

哪知,裴悅抬起頭,眼眶微紅還帶些腫,她手一甩,將白銘的手甩開,然後,毫無預警地,使勁呼了白銘一個耳光。

沒等白銘反應過來,裴悅已經跑了!

白銘愣在當場,捂著臉,想去追,但心裡還在生氣呢,哪拉得下臉子去追?只得,對著那跑遠的背影大吼。

「死丫頭,你逃啊!有種你給我逃一輩子!」

白銘這話,本是氣話。可那個叫裴悅的死丫頭,從那一天起,真的就此從他眼前徹底消失!

……

十二年後,在g市「悅揚」快餐店內。

裴悅一邊幫忙收拾著碗碟,一邊蹭著裴媽媽用撒嬌的口吻說。

「媽,您都快六十了,就好好享享清福,不用再給我張羅了,我的婚姻大事自個心中有數呢。」

胡欣白自己女兒一眼,「得了,你不用給我灌**湯,指望你?估計再等十年,我都享不了天倫之樂!」

「媽,那您就別指望我,不是還有小揚嗎?」裴悅說的小揚,是指比她小八歲的弟※弟裴揚。

「老姐,我才二十!」

說曹操,曹操就到,挎著挎包的英俊男孩邁著大步跨進門,笑嘻嘻地捏捏裴悅粉※嫩的臉蛋。

「姐呀,我看你還是趁著這張臉皮還ting粉※嫩的,趕緊找個人嫁了,順便,了了老媽的心愿!」

這時已過了午飯時間,幾位員工也已下班,店裡沒外人,裴揚拿起遙控,開了電視,電視上,正在播放午間新聞。

「……g市政府領導班子換屆,新一任市長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市長。以下是新市長簡介,白銘,三十歲,哈佛管理系畢業……」

本來還在嘻哈打鬧的母子三人,無意中聽到電視里那個名字,同一時間抬頭。

胡欣跟裴悅的臉色略變,只有裴揚死死盯著屏幕里那張冷峻的臉孔,一臉驚喜。

「咦,老姐,是銘哥耶!」

胡欣一手奪了裴揚手裡的遙控,「啪」地一下將電視給關了。

「臭小子,人家是市長,我們高攀不起!你呀,要是敢私下去找他,看我不撕了你!」

嚴厲地說著,目光若有所思地看一眼沉默不語的女兒,揚手拍一下兒子的頭,示意他去吃飯。

「哦……」裴揚委屈地鑽進廚房,乖乖地將一家三口的飯菜端了出來。

……

與此同時,在l市的白家。

白銘坐在客廳的沙發里,不耐煩地喝了一口茶。

「忠叔,我媽呢?」

「三少爺,您稍等一下,夫人說很快就回來了。」

五十多歲的忠叔正說著,大門打開,一名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走進來,在白銘身邊坐了下來。

「銘銘!」

白銘皺皺眉,「媽,我不是小孩子。」

「寶貝!」

肖姒微笑著換了個稱呼,也只有幾個兒子面前,她才難得換上如此慈愛的臉孔。

「媽!我走了!」

白銘一臉吃了狗屎的厭惡表情,起身想要離開。

「唉,別!寶貝兒子,媽急著叫你回來,是有件大喜事要告訴你。」

肖姒滿臉開懷,伸手扯著兒子,白銘只得重新坐下,卻沒有開口問,而是重新端起茶慢悠悠地喝起來。

自從裴悅消失之後,這些年來,他的心如止水,早已沒什麼事能讓他驚喜。就連到g市任市長一事,都沒讓他感覺丁點的欣喜。

「麗娜要回國了。」

肖姒將這一消息說出來,期望著看到兒子欣喜的反應,那知道,白銘綳著臉,淡淡地應了一聲。

「嗯。」

肖姒只當兒子是面癱慣了,即使高興,也不懂得如何笑,於是徑自地說了下去。

「你跟麗娜都三十歲了,也該是結婚的時候了,我和你鄺叔通過氣,覺得不如這兩個月把婚事給辦了吧。」

白銘「啪」地一下將茶擱在茶几上,騰地站了起來。

「我說多少遍了?我不會跟她結婚,要結,讓哥跟她結!」

白銘沒等肖姒反應過來,人已邁著大步朝門口走去。

白銘出了門,在車上拔了個電話。

「喂,有她的消息嗎?」

他要結婚的對象,只能是她!若不是她,他寧願孤獨終老!

「三少爺,對不起!」對方很委婉地道著歉。

「嗯,不怪你,這麼多年了!繼續找吧。」白銘捏捏眉心,掛了電話。

一眨眼,裴悅已經整整消失了十二年,但她當年離開的背影,卻依舊清晰地烙在他的腦海里,每每憶起,總讓他心如刀割!

十八歲那年,他對她說了那番話之後,硬著心腸忍著沒去找她,以為,她會像以往樣那樣,惹了自己生氣之後,會撒著嬌回來求自己原諒她。

可一個星期過去了,那丫頭卻一直沒有來找他。

一年前就使性子鬧獨立而搬到外面住的白銘,在學校里見不著她,終於忍不住,跑回政府職工大院去找她。

哪知道,她家,卻像遭了洗劫一樣,別說人,連傢具都搬得一乾二淨,只剩下四面牆。

那時的他還只是學生,可以打聽到的消息有限,問大院里的人,全都對裴家的事諱莫如深,只是告訴他。

「小孩子,這些事不用知道!」

他想不明白,就算裴家出了什麼事,以自己跟裴悅的感情,她總不至於一聲不吭地跟著家人搬走。

而最重要的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依舊想不通,她那天為什麼會狠狠地抽自己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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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大少引妻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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