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790米:大結局倒計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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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現在什麼都變成他的錯了。
他的呼吸沉重,眼中的戾氣也漂浮著。
憂挺直自己的背脊,「凶什麼,不要打擾別的客人吃飯。」
還有沒有素質了。
「我跟你吵架?我想跟你分手?」一個字一個字像是從齒縫中蹦出眼神就這麼死死的盯著她,最後一句話尤其的咬牙切齒,「我不是男人?」
「難道是我主動跟你吵架?難道是我要跟你分手?」她毫不客氣的反駁,「一聲不吭就消失的人是你。」
「言則,」顧睿這麼說著,自己都覺得有種不切實際的諷刺,「現在對你來說,我還是你男朋友?」
他似乎是忘記了,他們好像是這樣的關係。
畢竟親口承認在一起,但是誰都沒有說過分手。
憂沒說話,服務生把她的紅酒雞翅端了上來,她確實餓壞了又不知道要怎麼跟他說,索性拿起刀叉埋頭吃東西。
顧睿盯著她吃東西的動作,她的皮膚一直沒什麼瑕疵,五官屬於不那麼驚艷但是很耐看的類型,她的腮幫有點鼓,但又不是食物塞的,因為她動作很慢,切一小塊,吃一小,很慢,很斯文。
半個小時的用餐時間,兩個人都沒有主動開口說話。
憂吃完了正餐,又慢吞吞的拿著勺子挖甜品吃,也不看他,就自顧自的吃東西,好像今天的甜品特別好吃。
顧睿自然不至於沒風度到催她,雖然隱隱約約暴躁著,但還是耐著性子等著她吃完,直到她擦拭著唇角,他才招來服務生埋單。
他不動聲色的審視她低眸小口小口喝著水的動作,那緋色的唇張著,好像可以看見的粉色的舌,喉結滾動著,他偏頭轉移視線看向了外。
出神得厲害,以至於服務生報價格的時候都在神遊沒有聽到。
憂蹙眉看著他,清清嗓子,壓低嗓音道,「顧睿,你倒是埋單啊。」
她在心裡嘀咕,他不至於小氣到這個地步吧?
男人這才回過神來,淡漠的看了一眼服務生,從身上拿出錢包抽出銀行卡。
憂總覺得,他看她的眼神有點不一樣,透著那麼一點怪怪的味道。
開車回去的時候,她想了想,手搭上他的手臂。
低沉粗啞的嗓音立時響起,「別碰我。」
這聲音來得突然,且很粗暴。
憂愣了愣,不知所措的收回自己的手。
她以為她的意思已經表達清楚了。
不過現在看來,他也在表達清楚他的意思。
顧睿擰眉,意識到自己剛的語氣重了點,偏頭看著女人的側亂,她低著腦袋看向外面,安靜言。
他又是懊惱又是暴躁。
一個念頭忽然就清晰的降落下來。
手握著方向盤,猛地打了轉向,明顯不再是回莊園的路上,但是副駕駛上的女人不知道是沒有察覺還是別的原因,沒有出聲抗議或者詢問。
直到車子開進陌生的地下停車場。
憂怔了怔,這才轉過頭問道,「這是哪裡……」
一句話還說話,男人的氣息徒然的覆蓋上來了,柔軟的唇異常強勢的堵住了她剩下的話,重重的親吻了上來。
她的口中還殘留著屬於甜品的淡淡的甜膩味,顧睿手大力的扣著她的腰肢將她困在副駕駛的座椅上,舌橫衝直撞入她的口腔,然後迫不及待的幾乎將整個胸膛都覆蓋了上去。
憂前一秒才在胡亂的想著顧睿的態度,下一秒就突然被他強勢霸道得吻得奪取了思考的力氣。
因為天氣的原因所以她穿的清涼,他有隻手在她的大腿上肆意的揉nie,甚至不斷的得寸進尺的往內側的中間地方探去。
車內的空間很小,所以顯得溫度一下就炙熱得好像要燃燒起來了。
男人著迷的吻著她脖頸處的肌膚,憂試圖掙扎但是顯然沒什麼效果,她只能縮著身子閃躲,「顧睿……」聲音破碎得不成語調,「你什麼意思?」
才訓斥讓她不要碰他,這會兒他自己肆忌憚的碰上了。
火熱的眸子低頭凝著她,火焰以最的速度蔓延開,但是瞳孔處的那一點又顯得格外的冷靜,「我不是你男朋友嗎?」他說,聲音已經沙啞透了,「我想要你。」
他的眼眸未眨一下,一動不動的看著她,「你贏了,我認輸。」
她喜歡他也好,不愛他也罷,是想跟他在一起也好,是為了瞳瞳也罷。
他放不下她想要她,結果都一樣。
只是跟這三年相比,她人在他的身邊,會哭會笑,能親吻能的索要。
憂沒能懂他的意思,男人已經又開始動了,好似被困在他身下的她是一道可口的點心,他恨不得能吃個乾乾淨淨。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腰帶上要解開扣子的時候,憂終於如炸毛的貓一般動了起來,「你住手!」
她的臉蛋不可避免的潮紅著,磕磕碰碰的道,「這裡是車上,你不要想著亂來,不要,你想都不要想!」
顧睿皺著眉頭,顯然沒有要罷手的意思,「沒關係,別人看不到裡面也看不到我們。」
再說他們待幾天就走人了。
箭在弦上,現在挪地方,豈不是要他的命。
「不行,不行,不要,不要,」她連連的重複著,「我不要在車上……」
在車上這個問題,已經取代了能不能做這個問題。
總體來說顧睿的脾氣還算是不錯的,雖然都是拒絕,但是明顯她只是拒絕在車上而不是拒絕跟他做,於是他忍著沁出一層薄薄的汗意的額頭,低頭吻她和哄她,「很就會結束,我忍不住了,」男人低啞的聲音顯得很性感,「這種事情忍得太多會壞掉的,嗯?」
很就結束……憂直覺這話不可靠。
她實在是不明白怎麼吵著吵架就變成這樣了,他不是全程都是冷著臉惜字如金的嗎?
車上的空間太狹窄,顧睿鐵了心要做,憂又哪裡真的能斬釘截鐵的拒絕呢,而且她過來並不是打算徹底跟他鬧掰的。
半推半拒間還是火熱的弄上了,只是沒有車震經驗的兩人很發生了以下慘不忍睹的對話。
「啊……疼」女人皺巴著整張臉低叫。
顧睿以為自己弄得她疼,好看的眉頭皺著,「對不起……你忍忍。」
忍什麼……她忍可忍的抱怨,「你壓著我的頭髮了……手挪開。」
她就這麼短的頭髮……如果是沒剪之前,估計得被他扯幾把下來。
顧睿眉梢一挑,還是聽話的把手挪開放過了她的頭髮,然後又繼續投入火熱的戰鬥。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顧睿……」憂覆蓋著低喘的聲音控訴道,「你是不是把我的腳弄骨折了……」
他真是……
越想越怒,情潮帶來的極致感官刺激和各種雜七雜八的差錯以及地下停車場這樣的讓人不安的地方讓她的神經瀕臨在崩潰的邊緣。
「你不會在車上弄……就結束……」她自己都不知道腦袋靠在什麼地方,感覺到整個車都在……
這種感覺真是刺激得猥瑣。
男人哪裡聽得什麼不行的話,也不管她的意思是車上限制還是攻擊他本人的能力。
總而言之他能做的,就是加賣力的證明他可以!!
不管是在床上,還是車上。
憂苦不堪言,顧睿非但沒有要結束的意思,反而因為女人的緊張反應特別的敏感而越戰越勇。
等到真的結束的時候,憂的手也麻的連穿衣服的動作都難以維持,一雙明眸幾乎冒火的看著給自己穿衣服整理的男人,臉上紅潮未退,這樣看上去非但沒有瞪人的氣場,反而顯得嬌俏動人。
顧睿的嗓音也沒有恢復,沙啞的異樣著,「別瞪了,再瞪我會忍不住。」
憂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這才堪堪的收回視線。
顧睿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薄唇溢出一聲若有似的嘆息。
偏偏憂還是聽到了。
她皺眉,不高興的道,「你都得逞了,還嘆什麼氣?」弄得她全身都好像被拆瞭然后重組了一遍。
她的模樣像極了撒嬌抱怨的小女人,顧睿有幾秒鐘的時間被她蠱惑了,一句話從他的喉間溢出,「你肯跟我做,是不是多少喜歡我,嗯?」
畢竟從來,都只有他碰過她的身子。
憂白了他一眼,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顧睿,你一定是情商跌破下限的榆木腦袋。」
顧睿,「……」他淡定的解釋,「不,情商低的人不可能會做生意,你不要亂講。」
坐了七八個小時飛機沒怎麼休息再加上這一場折騰,憂的體力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她擺擺手,「回去,我好累。」
事實上瞳瞳不在身邊的那幾天,她也沒怎麼睡好。
又或者,沒睡好的原因也包括了此時給她綁著安全帶然後發動引擎開車的男人。
這一場情事後,她很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顧睿時不時的側首查看睡得香甜的女人,濃眉緊蹙,她這話的意思……是喜歡他嗎?
回到莊園她還在迷迷糊糊的睡著,顧睿輕手輕腳的抱著她回到客卧,拉好被子給她蓋好,然後將簾拉上。
——今天兩,明天應該就大結局了,么么噠,開誰的最後一番啊啊啊r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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