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的一雙手
鳳熙不緊不慢地道:「什麼男chong?我只把她當做是我的未婚妻罷了,我見我的未婚妻,七王爺是不是管太多呢?你從山下到山上對我的未婚妻一直品頭論足,是不是在打我未婚妻的主意啊?」
南宮絕塵在簾后聽到鳳熙的話眸光微深,在心裡得出一個結論:鳳熙變了。
冷元勛把眼一斜道:「什麼叫我打南宮姑娘的主意,若你配得上南宮姑娘,我自然不會說一句話,可是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貨色!京城裡誰不說南宮姑娘是一朵鮮花插在你一柁牛糞上!」
「我是牛糞,那七王爺又是什麼?打別人未婚妻的主意,唉呀,這人品還真不是一般的高雅!」鳳熙長嘆一聲道。
在這個朝代,對於男女大防也甚是講究,七王爺打南宮姑娘的主意,在這個朝代不是光採的事情。
冷元勛暴怒想罵人,鳳熙卻又搶在他的前面道:「我和南宮姑娘是青梅竹馬,皇上賜的婚,就算我是牛糞,南宮姑娘是鮮花,那麼她還真就得插在我身上了,七王爺若有意見,大可以去找皇上說理去!」
她這一句話輕輕鬆鬆就把冷元勛的嘴給堵了起來,她的眼睛一斜后又道:「再說了,南宮姑娘若是看得上你的話,也可以和我退婚,然後再嫁給你,可是她也沒有這樣做,這證明什麼?」
冷元勛怒問道:「證明什麼?」
鳳熙眼睛一勾,淡淡一笑道:「證明南宮姑娘這朵鮮花甘願插在我這塊牛糞上!」
冷元勛氣得不輕,一時間又找不出什麼話來回,鳳熙卻已一把將帘子拉開道:「南宮姑娘我說得對吧?」
帘子一拉開,鳳熙便見到一個頭戴斗蓬的女子坐在一架瑤琴前,她微微有些失望,忍不住想罵娘,尼瑪這女人有毛病啊,呆在屋子裡,又隔著帘子,頭上還戴個斗蓬,這娘們是防誰啊!
她不知道的是,在這個朝代里女子輕易是不能拋頭露面的,而南宮姑娘對她更是有了幾分心思,對男人而言,看得到摸不到心裡會惦念,而曾經看到了,又不常看到,心裡更會抓狂。
細算起來,鳳熙見到南宮姑娘的次數用五根手指頭都數得清。
鳳熙眼裡滿是不屑,卻覺得有一股凌厲的眼神襲來,她不由得一愕,忍不住又看了南宮姑娘一眼,卻見她只是安安穩穩地坐在那裡,周身並無一分凌厲的氣息。
鳳熙不認為自己是錯覺,這個南宮姑娘果然是個狠角色。
她嘻嘻一笑走到南宮姑娘的面前,見她的手還半放在瑤琴之側,那雙手縴手而又秀氣,手掌卻微微顯得有些大,她不客氣地一把抓住了南宮絕塵的手。
南宮絕塵淡淡地問道:「小王爺如今倒是越發蠻橫了。」說罷,他不著痕迹的欲將手抽回來,不料鳳熙卻捏得死緊,他一時不備,倒也沒有將手抽回。
鳳熙卻贊道:「好美的一雙手!」說罷,她微微低下頭有些輕浮地在那隻雪白粉嫩的手上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