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事情悲劇史

(36) 事情悲劇史

這當真是坑爹啊,事情應該按照原本發展的角度來前進才對的,可是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愣愣的看著面前已經傻掉的若晨,他同樣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看向我,而小烈同樣也愣愣的,原來這件事他居然也不清楚。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若晨似瘋了一般的扯過我懷中的神物,狠狠的質問道,語氣放佛要把生吞活剝了一般,我有些震驚,畢竟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確實有些冷笑話的成分。

「我也不知道……可是慕晴的血液,真的沒有用處。不知是不是……」

說道這裡,小烈猶豫了一番,其他人看到神物會說話當場愣在原地,五爺更是害怕的連連向後退著,不多時竟然害怕的退到門外,恰巧被趕來的蘇落接住。

「是什麼?趕緊說!」若晨生氣的就要摔掉神物,然後小烈卻是嚴肅認真的回,

「弄錯人了,其實應該穿越過來的那個女人,不是她。」

這句話說出口,不只是他們,我都愣住了,隨後我站起身,默默的向後退著,我不知道小烈的這番話是真還是假,但是既然從他嘴裡說出來,就應該是為了我著想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明明當時計算出來的時候,是她最有可能,她的身體最適合穿越過來的……難道是?」

之後從小烈的分析中,我才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

原來當初若晨和其他占星師算了一個月算出的時間和地點,便是我當時所在的醫院。顧祁陽看到我摔在茶几上之後並沒有冷眼旁觀,而是將我送到當地也就一般般的醫院,而其實應該穿越過來的女人,就在我的身邊。工具在吸引靈魂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偏差,然後我就非常光榮的成為了炮灰。

也就是說,從事情的最一開始,我就是不應該來此的人,他們的這個計算和方法都是無懈可擊的,唯一的敗筆就出現在最後這一個關頭上,所以就演變成了這個樣子。

「你的意思是說,我原本就不應該來這裡的對不對?也就是說,我可以回家了?我沒有改變歷史的機會和能力對不對?那讓我回家吧,小烈!」我開心的手舞足蹈著,若晨卻是用一副惡狠狠的目光瞪著我,那種眼神就好像要將我活活殺死。

「這個……雖然事情是這個樣子,但是現在還無法幫你離開!」小烈才剛剛說了兩句話,若晨便真的像瘋了一樣的沖著我怒吼:「劉小莫我告訴你,既然事情走向無法預計的情況,我得不到的東西,也絕對不會讓你得到!」

我生氣了,他得不到?他明明是不想得到!為什麼這次要賴在我的頭上!

「喂,你有沒有腦子啊,有沒有搞錯?事情本來就變成這個樣子,你居然還賴我了,我是不是沒有用了?我是不是幫不了你了?那你就讓我走啊,省的在這裡讓你添堵!」

我大手一揮,揚言說我要立刻離開,但是我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非常危急,畢竟狗急跳牆的事情發生過無數次,他這樣情緒激動,難免不會把罪責都賴在我的頭上。

「慕晴……你們在說什麼?穿越?這是什麼意思?」小白在我身邊疑惑不解的問道,我知道從他們進來這裡的那一剎那,事情就變得讓我們完全預感不到,就像斷線的風箏,只能隨著風的腳步前行。

我看著她的眼睛慢慢的說:「我一定會告訴你,但不是現在,小白,我想求你一件事。」

我們在這邊交流我們的,若晨卻在對著小烈展開新一輪的爭鬥,我知道他是不甘心,畢竟研究這麼久了,一句穿越錯了人就草草了事,我猜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我示意讓他們趕緊離開,士兵們失去了領導者,也都變得沒有辦法起來,五爺在門外瑟瑟發抖,蘇落看了我一眼,微微站起。

「姐姐,好久不見,不知你可好?」她的聲音還是和從前一樣,軟綿綿的,話語中夾雜了幾分慵懶和憎恨,調節的很好。

「妹妹,是啊,好久不見,你是在怪我么?讓你替了我的位置,現在想想,其實也不錯,畢竟你現在錦衣玉食,什麼都不缺,比我倒是強了百倍。」

「有得必有失……」她頓了頓,「你只看到了我不錯的一面,卻不知道我心裡的痛,為何從小到大我一直是你的替代品,父親從來不肯看我一眼,如果不是你的逃婚,恐怕到如今,他都不知道我究竟多大了,慕晴,我很羨慕你,真的。」

我看著她野心勃勃的臉,淡淡的說道:「我從來沒有想與你爭過什麼,我原本就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我的想法我的感覺,你永遠也不會懂的。所以蘇落,爭取你應該正確並且值得的吧,我只能說祝你幸福。」繞開她,我準備離開。

「慕晴,可是你也看不見自己的心么?你以為整件事真的結束了么?就算神物失效,可是歷史還是會向前走,他們所要的那個東西,還是會繼續爭奪下去!」

「你怎麼知道歷史的事情?難道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五爺和九爺的目的?還是說……你到底知道什麼?」

她走到我身邊,壓低聲音,有些邪魅的說道:「慕晴,你不要以為若晨是多厲害的樣子,他除了身份和地位與我不同之外,我卻真的不覺得他有什麼地方值得我敬畏,按我想的話,你們應該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只是這點不同罷了,但並不表示我是個笨蛋,什麼都不知道,戴永宮和飛煙谷這次找到你,並且因為你而一次次的產生爭鬥,便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

蘇落的聲音微微帶著一點沙啞,雖然嬌羞,卻不至於讓人渾身酥軟。

「蘇落,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你在問我么?我自然是一個很平常的人,比你要平常很多就是了,然後我要說的就是,我謝謝你這個做姐姐的讓我得到如意郎君,雖然我從未感受到溫暖和被呵護的感覺,但是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姐姐,是我重要的人,重要的事。」

她說的誠懇,但是我卻沒有一點覺得親情的成分在,她果然是個不可小覷的人物,不管我們有沒有血緣關係,不管她到底知道多少,這個對手,我還是非常喜歡的。

這個名義上的妹妹,讓我徹底呆住,無話可說,記得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那年在西林覺羅府,她明媚的好像三月春風一樣,即便我知道她后來和蕭澈明在一起卿卿我我,將慕晴這個笨蛋當做玩物來耍,她討厭淺憶,討厭一切和我有關的人,但是我從未覺得她是這樣一個難纏的人物。

她長得很美,很清純無比的美,是那種在人群中一下子就能看見的美,直逼我心臟,而現在看見她的微笑,卻讓我想起來蛇蠍毒婦。

屋中的氣氛降到一個冰點,若晨真的像瘋了一般的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麼,九爺趕到,在外面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好多圈,我知道再這樣下去的話難保不驚動康熙爺,卻在這麼多侍衛的包圍下不知所措。

「哼,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五哥,讓你受驚了,弟弟來遲,實則是罪該萬死,請哥哥見諒。」九爺是歷史上有名的毒蛇,他說話向來以不留情面做主,今日居然這樣好脾氣的對著面前的男人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可見他內心的歹毒。

「慢著,九弟要帶走我的人,是不是也應該問過我的意見?」五爺氣勢稍微強大起來,看著對面自己的親手足兄弟。

「五哥說的倒是在理,只是弟弟看他神智已經不清,說的話顛三倒四,不知道會不會阻礙了五哥的思想,不如讓弟弟待他下去好好的探查一番,才能了解他是不是具有歹心。」

人都說,在皇家是沒有手足兄弟這一說的,我很理解這番話的意義,也明白在這裡的每個人可能或多或少做事情都由不得自己,但是世上之事本就有了基本的定數,很多你原本想好的每件事,都會朝著不一樣的方向發展。

我輕輕的挪到小白的身邊,看著這整件事的發展,突然九爺抬手,沖著屋外的士兵下達指令,我看不出來這個手勢的意義,才剛剛疑惑間,突然房門被關上,正當我們不知所措之際,從門外竟然飛進幾根箭矢,而後傳來九爺的聲音。

「薩滿法師說了,那是不吉之人,若是強行將他留下只會遭到殺戮,你們聽好,絕對不能放他們離開,必須要斬草除根,寧殺錯千人,絕不放過一人!」

他果真是狠毒無比的,連自己的親哥哥都這般對待,我愣愣的注視著屋中的眾人,楚皓宣和姑蘇異常冷靜的蹲在門邊向外探查,五爺在若晨的身邊看著四周,害怕的張牙舞爪的樣子讓我竟然覺得十分可笑。

最令我驚訝的是,蘇落竟然十分冷靜鎮定,她只是靜靜的坐在一邊,看著我,微微一笑的唇角,竟使得我汗毛一豎,她可以知道我們的不同尋常之處來,那麼這個女人就一定是不同凡響。

「慕晴,不用怕,我保護你。」小白坐在我身邊,輕輕攥住我的手,安慰的說道,聲音輕柔和緩,聽不出語氣看不清表情,只是我能猜得到她此刻的心情,定時糾結無比,畢竟現在這種情況,我們是進退維谷,連找個地方挖坑把自己埋了都沒用。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若晨死死的將手裡的神物抱住,瞪著我,突然大吼一聲:「你這個女人,我要殺了你,都是因為你,事情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不然我怎麼會一敗塗地,我一定會再創輝煌,我一定可以讓公司起死回生的,都是因為你!」

他狠狠的語氣,旁邊人不住的拽著他,我卻覺得異常安慰,沒有反駁,沒有躲開,沒有害怕,只是靜靜的看著他,面無表情。

「你以為我想來這個破地方,你以為我願意被人冤枉還無法還嘴,你以為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道想反問你一句,你以為這些都是我做的么?你居然這麼堂而皇之的在這裡怪起我來,你真是……我就應該殺了你,讓你自己去陰曹地府好好的反省反省。」我下意識的抽出楚皓宣一直別在腰間的劍,毫不猶豫的沖著他就刺了過去。

就在這時,五爺想要救他,反身一擋,我下意識的抽出手,並且降低了力道,劍劃過一個圈帶走了我,幸好楚皓宣隨手接過了我,不至於讓我和大地有個親密接觸,然後我就靜靜的望著面前瑟瑟發抖的男人,無話可說。

「慕晴,你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么,你居然還這麼刺激他,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這時我看著面前的男人那副心疼的樣子突然覺得很好笑,我陰冷的回:「這個你無需知道,我只說我逃婚你肯定也知道為什麼,你從來都只當我是工具是砝碼吧,現在好了,我這個工具被證實是贗品,所以你們也無需在這樣以追殺我為樂趣,反而讓我覺得無聊透頂!」

就在我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辯論賽開始了沒五分鐘,外面還真的射出了無數的箭,我們只能趴在地上或者躲在柱子後面,突然若晨像瘋了一般的衝出房門,大叫道:「你們要殺就殺我,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是我的貪念讓事情進入一個無法預知的地帶,殺了我吧!」

在他出去的瞬間五爺也隨著一同闖了出去,我下意識的喊道:「不要!」然後便看見箭在若晨身上定下無數的痕迹,五爺跟在他後面,在最後一刻,若晨還是選擇保護五爺,而不是待他一起離開。

臨死前的若晨保持著最虔誠和最重心的姿勢將五爺護在身後,那副模樣像極了虔誠的士兵,如死前的心愿一般,只求對自己最重要的人能安然無恙的活下去。

我承認若晨對五爺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這在清朝可是萬萬不可的,而他們卻突破陳規,竟然將就業置於背叛的境地,任誰不覺得異常悲傷才對。

「好,妖怪已經殺死了,但是,這個死了,還剩下了一個!」他居然看著我,我自己都愣住了,我是妖怪?開什麼玩笑!

小白護在我身前大聲質問:「你說誰是妖怪!」

他看了看位於小白身後的我,淡淡回:「當然是她,不然還能是誰?他們既然是來自一個地方,那麼就一定是妖怪,沒有任何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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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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