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龍姐威武(七)
一個成功的商人,在機會面前必須做到「快、准、狠」,夏承義無疑是成功的,那麼面對錢瓏瓏,他要做的就是第一時間得到這個女人的一切,無論如何都不能放她走。
若是以往夏承義還可以與錢瓏瓏先柏拉圖著確定一年彼此是否能夠融洽相處,可是宋氏兄妹的出現讓夏承義明白錢瓏瓏是一個多麼有魅力的女人,不趕快抓住絕對是他的損失。而且他已經單了將近三十年了,錢瓏瓏是他此生第一次機會,夏承義十分懷疑這有可能會成為最後一次機會。他無法確定自己是不是會對另外一個女人心動到連品味都降低的程度,更確信世界上再不會有第二個錢瓏瓏。
夏承義用那隻帶著讓他厭棄十足金錶的手牢牢握住錢瓏瓏的手,纖細瑩白的指尖被他握在掌心,讓夏承義心中無比滿足。長久以來內心深處那隨著時間增長而越發空虛的空洞,彷彿只是這一隻手就能將它填滿。
滿足感,無論在生意上多成功,他都不會有這種整顆心都被盈滿的感覺。
果然錢瓏瓏的存在感無窮大,只是一隻手就比得上上億的合同了。
儘管是被夏承義握著而不是自己握著夏承義,但錢瓏瓏還是很開心。她雖然簡單到粗暴的程度,但該有的直覺一樣不少。敏感地察覺到夏承義對自己的態度與以往不同,錢瓏瓏覺得自己面前好像出現了一顆熟透了的果實,要是不摘下來啃上兩口,真的太對不起自己了!
可是她還沒有金幣床和城堡呢!錢瓏瓏十分猶豫。
猶豫的同時她卻更加堅定地把手塞進夏承義的手心裡,他要是敢放開錢瓏瓏絕對敢找個手銬把夏承義給銬起來!用餘光瞥向夏承義帶著金錶的手腕,怎麼看怎麼漂亮,帶手銬不如金錶好看。不過……
錢瓏瓏突然覺得自己毫無修飾物的手腕有些扎眼,要是也能帶上點東西就好了。
金錶、手銬……要不她用下個月工資打一對兒手銬形狀的金鐲子給她和夏承義一人一個?夏承義左手金錶右手金鐲子,真是美呆了!
錢瓏瓏一拍大腿,對,就這麼辦!
於是在夏承義自己也不知道的時候,他就這麼輕易地被錢瓏瓏給銬住了。
兩人手牽手回家,手牽手進入卧室,手牽手倒在床上。夏承義不止一次把(被)錢瓏瓏壓在床上,但當時他心中除了一絲絲怪異的感覺並沒有太多衝動。可是現在他摟著錢瓏瓏倒在床上后,兩人身體接觸的部分突然湧出無比舒適的感覺,那一刻夏承義頓悟,當初那種怪異的感覺,根本就是想抱錢瓏瓏想到不行的感覺!偏偏他居然多次因為錢瓏瓏一句話而壓下**,導致自己至今沒吃到肉,真是太浪費了!
為了避免重蹈當初的覆轍,夏承義第一時間吻住錢瓏瓏的唇,絕對不能讓她說話!
霸道的舌侵入錢瓏瓏口中,夏承義帶著與以往截然不同的威勢襲來,幾乎是將錢瓏瓏的唇含在口中,像是要將她拆骨入腹一般。食慾和性/欲有時是分不開的,否則也不會有兩種不同含義的「吃」。錢瓏瓏第一時間察覺到夏承義那想要將她吃得一乾二淨的企圖,驀然地她就心疼了。
夏承義一定是因為被綁架而餓得受不了了,話說她也餓了。剛才又是驚嚇又是救人又是受傷的,消耗了錢瓏瓏大部分體力。為免夏承義把她當點心吃掉,錢瓏瓏連忙推開夏美人,認真地說:「我知道你餓了,我也餓,咱們吃飯去吧。」
夏承義:……
他幾乎是要咆哮了!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多缺弦,在這種情況下她第一時間想到的居然是吃?話說她不是總用那種飢餓的目光看著他嗎?他不夠秀色可餐嗎?他這美色當前卻連食物都比不上嗎?
夏承義覺得自己的尊嚴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他半抬起身(其實是被錢瓏瓏給推開的),惑人的唇角微微勾起,伸手解開自己襯衫的領口,微微仰頭,下顎到鎖骨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讓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錢瓏瓏下意識地咽了下口水。
夏承義再接再厲,他伸手解開全部衣扣,結實的胸膛在敞開的襯衫下若隱若現,白色的襯衫與蜜色的肌膚交織出一副色香十足的畫面。夏承義的指尖從下顎滑落,彷彿情人一般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修長有力的指節滑過喉結、鎖骨、胸膛、腹肌,停留在腰際。手指靈巧地解開腰帶,拉開拉鏈,露出中規中矩的黑色四角內褲。那隻磨人的手半伸入內褲中,將它微微拉下一點,卻堪堪在只露出一點毛髮時停住了。
錢瓏瓏的呼吸都快停止了,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本來就不多的思緒被那隻手引領著,牽引著她的全部心神。
視線同手(含金錶)一起停留在腰際,錢瓏瓏眼睛好像長出了一個鉤子,簡直就是要代替夏承義的手把內褲拽下去!她耐心地等了一會兒,發現夏承義沒有再繼續脫的意思,終於忍不住伸出祿山之爪,打算把那條該死的內褲拽下去!
在她的手剛碰到內褲邊緣時,夏承義發出一聲低沉性感的悶哼:「嗯……」
夏承義的聲音本來就充滿磁性,壓低時就好像優美低沉的大提琴,現在突然發出這種包含欲/念的聲音,根本就是在誘人犯罪!
「我好看嗎?」夏承義抓住錢瓏瓏那隻因為他的聲音而停住的手,讓那白皙的手掌在自己胸膛上遊走。
「好看。」錢瓏瓏眼睛直直的,都不會眨眼了!夏承義好看這點她一直知道,否則也不會喜歡上他,可是錢瓏瓏現在才發現,之前那西裝革履的夏承義根本就是清湯素麵,現在的他,才是一盤色香十足的紅燒肉!錢瓏瓏根本就捨不得眨一下眼睛,生怕那閉眼的瞬間,眼前的美人就飛了。
「是你見過最好看的?」夏承義微微挑眉,引領著錢瓏瓏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了一圈后,將她的手貼在自己幾欲/勃/發的欲/望上。
「絕對是,沒有人比你更好看了,金子都比不上!」錢瓏瓏第一次覺得金錶是那麼難看,在夏承義的手上黯淡無光,向來誘人的金黃色此時比不上他一根頭髮絲。
「想拽下來嗎?想看嗎?」夏承義將錢瓏瓏的一根手指鉤在自己內褲邊上,只要輕輕一拽就能拽下。
「想!特別想!」錢瓏瓏狠狠點頭。說來也怪,夏承義的戰鬥力在她面前幾乎是負值,那隻手根本就沒有任何阻擋力,可錢瓏瓏此時明明那麼想拽下內褲,卻因為這隻手毫無力度的阻擋就讓她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想吃掉我嗎?」夏承義俯下/身吻了吻錢瓏瓏的嘴角,明明是那麼蜻蜓點水的一吻,卻比那濕熱的辣吻還要讓人發狂。
「要!」錢瓏瓏再也忍不住,一個翻身將夏承義壓在身下,她牢牢盯著夏承義不放,堅定地說:「就算沒有城堡金幣,我也要你!」
「那……」夏承義抬手勾住錢瓏瓏的脖子,舔了舔嘴唇說,「給我一個名分——」
……
他是豬!!!
是豬!!!!
豬!!!!!
夏承義發誓他剛才想說的是「嫁給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剛才錢瓏瓏那迫人的目光下,話到嘴邊就變了模樣。一定是因為錢瓏瓏整天嚷嚷著要給他個名分他才會這樣的,一定是錢瓏瓏把他洗腦了!
錢瓏瓏怎麼可能會錯過這個機會,她立刻說:「沒問題,明天我們就去辦證!」
說完她毫不客氣地扯下那條早就應該被拽下來的內褲,同時把夏承義半掛在身上的襯衫拽掉,各種狂野地撲了上去。
然後……
沒有然後了!
簡直就是黃瓜殘,滿地傷!
深夜,夏承義被下/身火辣辣的疼痛驚醒,起身想弄點什麼葯暫時止下疼,明天再偷偷去醫院看一下。他倒是想現在就去,可是大半夜因為破處沒破明白把自己弄殘了去醫院這種事情,真是太丟人了!話說這種男女上床之後,男的疼得要死女的一臉爽絕這科學嗎!
夏承義作為一名真·潔癖人士,沒有感情是不會上床的。所以雖然很難啟齒,但我們年近三十的夏董確實還是個雛,真是和大熊貓一樣稀少珍貴的存在啊!雖然是一名真·處男,但該懂的他都懂,該做什麼他都會做,據說男人第一次要是沒弄明白也會疼一疼的,這些他都明白,可是眼下這情況,絕對不是那麼回事啊!
他努力了將近半個小時滿頭大汗也沒辦法把自己頂進去,錢瓏瓏那叫j□j嗎?那簡直就是碉堡!後來錢瓏瓏被他弄得實在耐不住性子,翻身做主一個騎乘式直接坐了下來,然後……
這次,真的沒有然後了。
錢瓏瓏倒是真流血了,不過這種疼痛對她來說和被蚊子叮了實在沒什麼區別。夏承義那邊卻是……
滿地傷啊!
話說力氣顛倒性別顛倒角色顛倒他都忍了,這種床上也顛倒該怎麼破!
摸了摸錢瓏瓏橫在他胸前霸道摟住他的手臂,夏承義嘀咕了一句:「你是銅牆鐵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