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還有什麼驚喜?
不多時,百里傾墨終於見到了,傳說中女人義憤填膺起來是多麼可怕的事實。
在經過拿著糞叉來的老太婆之後,看見掃帚一類的東西,百里傾墨的嘴角已經恢復了狀態,所幸沒有人把案板上的鐵鍋拿來。
南宮璟忍著笑意,看著一群打扮的不倫不類的人,眼角劃過一絲擔憂。
姑且算是浩浩蕩蕩的隊伍出發了,他們走的是城牆之上,一步步踏入修羅的戰場,利箭很有可能在下一秒橫空直入你的咽喉。可是沒有人退縮,她們的腿彎在打顫,可是卻絕不會輕易逃離,在城牆上,有慘叫著的敵軍,有廝殺著的自己人。
婦人們二人一組,打不過了就用東西砸,砸死為止。城牆下,不斷有詹**隊試圖爬上城樓來,已經沒有橫木石塊可扔了,玄**隊只能徒手抗爭。
遠遠地,百里傾墨看著九術和守邊城的皇甫痕出城外與敵軍廝殺,已是腹背受敵,而敵軍卻一時打不開城門,只得與守城門的士兵作鬥爭。
詹國的人像螞蟻一樣多,打下去一個,還有第二個,打倒了一個,他在臨死前還會踢一腳你的屁股,讓你也不得安生好過。
百里傾墨在城牆上俯視看著城下的鬥爭,眼見的皇甫痕不敵,想要退回城門,誰知身後已經被詹國佔有,錦城處境堪憂。
天地間一襲白衣如錦的男子,戴著銀質的面具,騎在踏沙馬上,墨色髮絲隨風揚起,嘴角噙著一抹冷冷笑意。
玄國已是強弩之末了,用不了幾個時辰,晚飯恐怕得在錦城裡吃了。
「嘭」,「嘭嘭」幾聲爆炸聲尖銳的響起,在場的每個人心神皆是一震,那,是什麼?
大片大片的像煙火的東西順著城門大開而投向欲攻進城的詹**隊,泛起巨大的火花。不多時便能揚起一片火海。
詹國白衣如錦的軍師,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火藥?很好,有人敢跟他玩這個?就得有赴死的覺悟。
遠遠地,看著城門大開的北城門,皇甫痕雙目如炬盯著那個吩咐大開城門的女人,一襲玄衣墨發,模糊的看不清,卻只是感覺到凌厲,分不清是敵是友,只是知道她很強大。
「你們怎麼回事,是哪個狗崽子開的城門?」一聲嘶喊向百里傾墨那裡傳去。
白衣如錦的男子皺眉看向遠處的玄衣墨發的女子,微眯了眼。
「好吵,拿箭來。」
「是,軍師。」
左右遞上弓箭,是一柄銀質的玲瓏弓箭,纖巧細緻的不像男子使用的弓,然而拿在他的手上卻是天經地義的合適。
彎弓搭箭,普通人可以輕易做到的動作,偏生被這男子做出了行雲流水的感覺。
只一箭,銀質的利箭穿過空氣,劃過氣流,直直向那個嘶喊的人射去,一箭穿喉而過。
染血的利箭再次以猝不及防的姿態刺穿皇甫痕的右肩,直直向那個在空氣中漸漸顯現出來的玄衣墨發的女子心臟刺去。
「長公主!小心啊。」九術大喊,可是跟本來不及,饒是刺穿那麼多層事物,那箭的速度卻是不見分毫。
什麼?皇甫痕大驚,那個女子才是玄國長公主?
眼睜睜的看著利箭向女子心口刺去,千鈞一髮之際,所有人似乎可以清晰瞧見女子勾起的一抹輕笑。
素手如玉,僅用兩指隔空夾住了這支箭,微皺眉看著斑斑血跡,「好臟。」
白衣男子的表情有過一絲錯愕,但很快恢復如常。
「幸會這麼一個人,有資格像她一樣作為我的對手。」
白衣男子喃喃低語,勒馬向前,穿過慘敗的玄**隊,直直向那玄衣女子走去。
近了,近了,空氣彷彿凝滯,卻沒有任何人伸手阻攔這個男子,彷彿這是強者間的巔峰對決。
「滑翔機?火藥?不知道接下來長公主殿下會向在下展示些什麼才藝?」
勾唇輕笑,「還是死亡的火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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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都沒有讀者在看誒,墨好傷心的說,留言區也一片慘淡,親們這是要拋棄墨的節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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