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叫板
禮尚往來這些人都不懂,她桑默何苦隨問隨答呢,又沒吃撐。舒嘜鎷灞癹
桑默很給力的無視眼前四人的問話,轉身隨意的的走到一側的木椅上坐下,然後接過澤蘭遞上來的涼茶,無限悠閑的喝起茶來。
夏天時節就是要多喝涼茶,既解渴,又能補充流失的水分。這是桑默每逢夏季必備的常識理念。
大廳的四位大人似乎是沒想到桑默會有此一舉,所以,禁不住四人又是一陣愣住,當然,另外還附帶著瞪大自己的雙眼,這次,裡面載滿的是不可忽視的怒火。
「祭司大人,你確定你找來的這位就是我們律音殿未來的殿主大人?」一位看上去是四位大人中最年長的老婦對於桑默此番的態度似乎很不滿,當面向万俟珩提出質疑,而眼睛卻是盯著桑默狠狠的瞪視著。
「對,祭司大人,難道你沒什麼要說的嗎?」其餘三位大人也不容置后的跟著出聲向万俟珩討問,看她們那樣子就知道是在同那位大人是站在一條戰線上的。
「四位護主大人是在懷疑我的作為祭祀的實力么?」万俟珩在回視自己面前的四位婦人後,將眼睛定在一旁閑閑喝茶的桑默身上。看來她是真的將一切都交給他了呢,不過他也不會讓她失望的。
「這,當然不是,我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我們律音殿未來的殿主大人是怎樣的一個人而已,只是,這人未免太過恃寵而驕,這都還沒舉行祭典大禮呢。」其中一位看起來是四人中年齡最小的婦人滿眼不屑的看著桑默,他們本來是想要給這丫頭一個下馬威的,沒想到這丫頭竟敢這般無視他們,真是氣煞人也。
「噗!」一旁的桑默在聽完這婦人的話后,一口還在嘴裡的茶,一時沒忍住噗了出來。
「殿主大人,你怎麼了?」雖然桑默在這眾人都在的大廳里做出日次失禮的事情,但澤蘭和紫菊卻沒有露出一絲鄙夷的眼色,而是一臉焦急的關心桑默的安全為重。
「紫菊丫頭,你趕緊在我臉上捏一下,看看我會不會疼?」桑默反倒沒有回答她們二人的急切,只是一把抓過紫菊的小手,連連往自己臉上蹭,還讓她捏自己的臉頰。
「為什麼要奴婢捏您的臉呢?」莫怪紫菊是一臉的疑問,就連在場的其他人也不明白,桑默究竟是在搞什麼花樣,只得訕訕的看著她動作。
「因為我想確認一下,自己剛剛聽見的,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賊喊捉賊』?」桑默說的是一臉的認真,可是眼睛卻意有所指的瞥向剛剛開口說她恃寵而驕的人,話里的意思是再明白不過了。
桑默話里的意思在場的所有人都聽明白了,桑默身邊的兩位婢女聽明白后,臉上沒有任何錶情,只是小嘴卻要著小嘴唇,像是在壓抑什麼。倒是万俟珩是明明白白的嘴角盪起了小波浪,其他三位婦人是面無表情,而剛剛說話的那位婦人則是氣得雙眼冒火的瞪住桑默問道:「你什麼意思?」
「還有啊,澤蘭寶貝,我告訴你們呀,從小我媽媽就給我說過,無視別人問候的人有兩種:一種是驕傲自大的人,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所以無視別人的問候,這種人我們可以同樣的不屑回去。另一種是耳目失聰的人,這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人家有珠不能觀,有耳不能聞,這種人,我們要原諒他們。」桑默有模有樣的學著自己母親說過的話,那神態好似在教導三歲奶娃一般,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
「奴婢謹遵殿主大人教誨,謝殿主大人。」澤蘭紫菊二人聲音朗朗的對著桑默致謝行禮,而桑默也很是認真的點頭微笑,表示孺子可教的心態。
「你……」桑默把話說得這麼明白,四位護住大人要是再不懂桑默是在影射他們,估計也沒力氣活下去了。只是,桑默這般的在婢女面前損辱他們,他們卻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因為的確是他們失禮在先,但他們是不會承認的。
「四位護主大人只需記住,新任殿主大人姓桑名默即可,其他無需知曉。至於祭典大禮,三天後就舉行,屆時四位護主大人一定可以親眼所見的。」万俟珩沒想到桑默居然會是這般的演作唱俱佳的不安分子,雖說將一切切交給他處理,結果她自己倒先一步跟人家叫上板了,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可是,祭司大人視乎忘記了,早在三個月前,我們律音殿就已經選出新任殿主大人的候選人了,你現在直接認定這為就是我們律音殿的新任殿主大人,會不會對另一位候選人有失公道呢?你是不是也該給首席護主大人一個交代呢?」一位看起來頗具氣質的婦人也忍不住的開口了,看她那神情眉頭深鎖的,似是不贊成万俟珩的這一決定。
「那是你們決定的事,我記得我不曾參與其中。」万俟珩當然知道有那麼回事,但他雖知道,並不代表他就是贊成的啊。律音殿的殿主大人,一定得是他万俟珩親自選出來的殿主大人才算數,其他人選出來的都是枉然。
「可是,那也是經過銀族族長親口同意的。」看祭司大人還能說什麼?氣質婦人洋洋得意的看著万俟珩,眼中亮光閃爍。
「我記得祖訓里明白的寫著,律音殿歷代殿主大人只得由歷屆祭司大人選出,你們還有話要說么?」呵呵,居然連他父親大人都拉扯進來了,這些人還當真是不把他放在眼裡哈。可是怎麼辦呢?他記得他父親大人是上一屆的祭司大人,而這一屆的祭司大人是他,万俟珩。所以,一切都由他万俟珩說了算呢。
「可是……」
「別說了,我們走。」就在氣質婦人要繼續力爭的時候,站在她身旁的最年長的老婦呵斥出聲,隨後深深的看了一眼依舊在喝茶的桑默,轉身向廳外走去。
万俟珩看著走向廳外的四位護主大人,平靜的銀眸里閃過一絲憂慮,但在轉首看向桑默時,已無任何痕迹。
桑默也沒有錯過剛才那位看起來足可以當她***銀髮銀眸的老婦最後看自己的那一眼,那裡面有著太多的預謀了,甚至還有一絲幸災樂禍在裡面,這倒是讓桑默不明其所,也有些期待。
「首席護主大人,怎麼這就走了?難道你就這樣的讓你的孫女兒放棄當殿主大人的這次的絕好機會?」走出殿主的東院,氣質婦人還是忍不住的將自己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其他兩人也是一同的點頭相應,都不明白。
「你著什麼急呢?你以為這殿主大人之位是這麼簡單就可以坐上去的么?你們都忘了,祭典大禮那天,那丫頭必須撥響那件東西才可以坐上殿主大人之位嗎?」被稱為首席護主的老婦陰沉著臉色惡狠狠道。
「啊,是啊,那件東西只有首屆殿主大人撥響過,之後就再也沒見人撥響過了。只要到時候那丫頭沒能撥響那件東西,到時候首席護主大人的孫女兒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跟那丫頭一較高下了,而憑孫小姐的實力,要勝過那丫頭,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啊。呵呵呵,還是首席護主大人想的長遠啊。」一經銀眸老婦提醒,氣質婦人馬上就想到了所有結果,人也忍不住的飄飄然起來。
只是,有些事,不是人定的,而是天定的。
也有句話叫做: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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