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莫名
莫嘿嘿的笑著,「我們不吃,你可以吃。」
許若文聽了后,「挺不好意思的,那多不好的,大家都沒有。」
「因為你是女神啊,」莫的下一句話就雷的她外焦里嫩的,她許若文這輩子還沒有當過女神呢,這次還真是當夠了癮了。
她根本就沒有感覺自己在這個部落里的身份有多高,不過就是種出了水稻,做出了車子,教會了他們織毛衣,做泡菜,香腸,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她也忘記了。
而現在她只要出去,所有人都會對她親切的打招呼。
坦白說,這樣的日子過的起來,她還真的是,恩,要怎麼說呢,就是很得意很得意。
尤其是這被當成神被人敬仰的樣子,讓她難得的狐假虎威了的一把,不對,應該是優越了一把才對。
她拍拍新做出來的車子,這個車子不知道是她做出來的第幾代的產品了,經起以前外觀上面都要輕巧,輪子大了一些,也更加的結實靈活,裝的東西也是很多。
她最滿意的就是這個車子了,再改的話她也沒有能力,應該說,這就是最終版了才對,至於以後哪裡要改進,就再說吧。
「今天是誰來拿車子的?」她問著身邊的野人。這車子做起來雖然麻煩,但是以野人的智慧來說,並不算是太難,她的目標是一家一個,單身的幾個人合著一輛,這樣去種地的話,也能方便一些。
「是青,」那人想了想,才是說出了一個名子。
許若文輕咳了一聲,這些人真厲害,這幾百號人呢,也能夠叫的出名子來,她現在還是分不清誰是誰,只感覺這些野人長的都是一樣的,沒啥分別,不久后,那個青來了,是一個高高壯壯的小夥子,恩,這裡的人長的都是這樣,不是高就是壯
這本來也沒有什麼的,她還準備回去睡覺呢,結果就是因為看到了某一個人,所以停了一下來。
哦,是她啊。
絲也是見到了許若文,她低下頭,有些不敢看人,不知道這是心虛還是什麼,現在許若文地位,在這裡是等同於神的,沒有人可以得罪,就更不用說一個小小的絲了。
許若文就這樣盯著青興高采列的帶著車子回去,同時也有比跟著一起走遠的絲。
她只是可惜了宛的了,對她那麼好的,原來又是跟了別人了。
不關她的事,她懶的去想。
走了,回家了。
她心情不錯的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不過這今天就是奇了,總是遇到了一些熟人,比如說,秦烙。
她揚起唇角一笑,也已經過了那個悲傷的年代了,她現在過的很好,那就夠了。
秦烙見許若文連自己一眼也沒有看,心口就像是破了一個大洞一樣難受。
「你怎麼了?」一個野人猛然的拍了一個他的肩膀,你看我們的女神做什麼。
秦烙的唇角動了一下,「那曾今是我的雌性。」
結果別人都是笑了出來,還是笑的彎下了腰,「秦烙,你醒醒吧,現在天還沒有黑呢,你的雌性可是那個好吃懶做的,哪可能是我們的女神,人家可是我們部落裡面的神來著。」
秦烙扯開了嘴角也是跟著一笑,是啊,部落里的神,他只配阿心了。現在就連他自己都是不知道,以前的日子是不是夢了,夢不夢現在並不重要,重要的事,他要去勞動了。
好養活他那個整個部落裡面都是聞名的好吃懶做的雌性,還有他的小獸人。
許若文擦著自己那個花瓶,然後擺好,莫就不明白了,「你天天擦這個做什麼啊?」
「好看啊,」許若文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好東西是要常常去保護的嗎?」莫挎了下肩膀,對此還是表示不解,「對了,我讓你做的日曆做好了沒有?」
莫點頭,「已經好了。我已經照你的話將一年分為十二個月,其中春天兩個月,夏天兩個月,秋天三個月,冬天五個月。」
「就是這樣的,」許若文打了一下響指,據她在這裡來的兩年的經驗來看,這樣的分是最合理的,她將自己知道的都是教給了這個部落,也包括在那些麻藥的用法。
她放下手裡的花瓶,走了過來,和莫大眼瞪著小眼。
「那些麻藥不能隨便用,知道嗎?」
莫點頭,一笑,「你放心,我知道的。」
「車子沒事多做幾兩,最好每人都有。」
「恩,」莫答應著。
「地也要多開一些,那些種子注意防潮,方法我都是教給你了,記的沒有?我的小肥兔的好好喂,它的性子很好,只要每天給它吃好吃的就行了,它可以看家的,只要有它在,沒有敢打大部落的主意,」
莫再次點頭,只是他奇怪的摸摸許若文的額頭,「你今天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說這麼多?」
「我也不知道,」許若文苦笑了一聲,「只是感覺有些話現在就要說才好,可是這是為什麼,我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莫搖搖頭出去了,她感覺許若文最近怪怪的,他還是等他正常了再來吧。
許若文見海離開,輕輕的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我這是怎麼了?」
林回來時,看到的就是她這樣一幅愁眉不展的樣子。
「你怎麼了?」他擔心的將手入在許若文的額頭上,沒有發燒啊。
「沒事,」許若搖頭,「可能是太累了吧,我睡一覺就好,」她站了起來,直接趴在了床上,然後又是看了一眼那個花瓶。
「我要花瓶……」
「好,」林從柜子上取來了花瓶,給了許若文,許若文接地,抱在了懷裡,這才是抒了一口氣,唉,總算是可以睡覺了。
這一覺她睡的很沉,很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而她是被一陣吵人的聲音給吵醒的。
「什麼人啊,這麼吵的?」她用枕頭猛住了頭,可是那聲音還在繼續。
再吵,我把你丟出去,她坐了起來,一臉的睡眼腥松的樣子,這一睜開眼睛,她卻是嚇了一大跳。
這不會吧,她看著自己手指,自己的衣服,再扯了扯,毛衣,獸皮,獸皮鞋,怎麼看也是像一個野人來著,再看看眼前的一切,鬧鐘,電腦,沙發,還有白色的大衣櫃,這明顯就是她的房間,還有,她低下頭,看著懷裡的抱著的那個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