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二封信
(如果大家看到這裡,那我有必要點明一點,當時趙政還未統一天下,並還在籌謀之中,所以不能稱作皇,應該是王,奪取天下時間差不多在,殺死嫪毒和呂不韋之後。
接下來會繼續稱作皇帝,大家別被誤導了)
今晚他們釋放了所有情感,趙政仍然留宿故清宮中,卻和以往不一樣,那份真摯、愛慕、流連忘返,那份美好、喜悅、意猶未盡,趙政心中想,就這樣吧,一起相守至永遠,不離不棄。
第二天早晨,趙政悄悄地起床,夏玉房是淺睡眠一丁點的聲響都能弄醒她,果然趙政小心翼翼的舉動,夏玉房還是醒了。
今早的伺候由夏玉房著手,趙政享受這一刻,去上早朝心思也離不開故清宮,故清宮離大殿太遠了,每天早晨需早走半刻與美人分別過早趙政真是捨不得,他盤算著將夏玉房遷回以前的鳳樓閣居住,不知夏玉房會不會同意。
人走了,夏玉房沒有躺下繼續睡,她梳洗著頭髮,整理儀容,門開了,從外走進一個宮女,夏玉房從鏡子的倒影看見了她道
「我自己梳妝便可,你不用進來」
和上次來送信的宮女是一個人,夏玉房好像沒記住她的長相,宮女沉默的走近她的身後,袖子里抽出一封信和一包藥粉之類的東西,夏玉房梳頭髮的梳子,哐當掉在地上,她急忙回頭。
宮女極其淡定,肯定受過這方面的訓練,她兩樣東西放在夏玉房的梳妝台,人就走出門了,夏玉房咽了口口水,東張西望確認無人偷看,才將這封信打開
「玉房我的行蹤暴露了,我隱約感覺有人在監視我,但你別擔心我暫時是安全」
發現有人監視那就好防備了,夏玉房暗自想到,她接著讀
「為了保險起見,在監視我的人沒那麼留意我時,我要將後續的事情全部交代給你,那包藥粉是**葯,喝了人能睡著一天一夜,趙政陰險狡詐,多心多疑,那天晚上你用藥讓他入睡是完美的選擇,然後,等趙政被徹底迷暈,你就跑到勤雜館的門口,接應你的人會在那裡備好馬車送你出宮,而我就在城裡的東嶽客棧等著你團聚,下藥的時候小心點別被發現」
小包白紙包裹的是**葯,夏玉房把那包藥粉放到抽屜里,信燒了,她的氣息才復原平常。
「喵~」
「呀」
夏玉房被嚇了一大跳,小白,呼~~她懶散的過去抱起貓咪撫摸,好在是只貓要是是個人可大事不妙。
下了早朝,趙政馬上回了御書房,他昨晚和夏玉房回宮的前期讓趙高吩咐李斯去查嫪毒的底,貌似有迴音了,他坐在御書房的椅子上,李斯從暗房進了來。
李斯是趙政的心腹,他為人聰明善於攻心,可謂難得人才,李斯先行君臣之禮
「參見吾皇」
「起」
李斯直起腰板,往前走了兩步「吾皇,昨夜我連夜徹查嫪毒,此人當真非等閑,他行蹤詭異滿嘴胡言,一小小的太監(ps:秦朝時期是稱宦臣)食下門客不止一千,聽聞還被封於了長信侯」
「大膽」
趙政大喝,什麼長信侯簡訊侯他從未聽說過,李斯又講
「請吾皇息怒,最嚴重的則是,則是……」
後面的話李斯支支吾吾不敢盡數吐出,趙政不慌不忙
「你說」
「嗯,那個,最嚴重的是,嫪毒放言自稱秦王繼父,和太后育、育有兩子養在雍宮,此事在那地是人盡皆知」
聲音到最後越來越小,李斯一眼都不敢抬頭看,趙政冷哼一聲,哼哼,幹得漂亮,殺氣顯露房內儘是煞氣氛圍,他氣到極點便是讓人恐懼,趙政說
「呂不韋可知此事」
「呂相似乎和太后也有牽連,嫪毒是他進獻給太后的,兩者之間聯繫頗深」
豈有此理,趙政站起身在房內走來走去嘴裡叨念
「一個是好母后,一個是好義父,他們怎敢……」
「事情已出挽回無法,吾皇嫪毒和呂不韋的勢力非同小可如聯手對我方極為不利,我們可不能坐以待斃呀」
趙政心思周密怎能想不到,然而就是因為那他們沒辦法他才坐立不安,李斯是他重用之臣,可以信任,他說
「愛臣有何計謀不妨直說」
「臣以為,可放言出去,說呂不韋告發嫪毒禍亂宮闈想借秦王之手除之,以嫪毒和太后,小人得志心有雜念的內心,定會起義株連呂不韋」
趙政皺眉「太過張揚,呂不韋和太后沒那麼笨」
時機早就想好,李斯斜眼說「吾皇您過幾日得去壅城舉行成人冠禮,這不是他們等的千載難逢的好時機嗎」
過些日子是我成人之禮,那段時間我不在宮中,趙政眼睛陰謀醞釀著,李斯說的非常有道理,那一天錯過了著實很可惜,呵呵,張政背對著李斯邪魅的笑著
「愛臣足智多謀,我深感欣慰,著手去辦吧」
「是」
李斯退出御書房。
趙政搖頭,本想留你們一命但你們卻不珍惜,休要怪我了。
一如既往的心情不好想到的則是玉房,趙政去故清宮在門外整理好了表情,故作開心的模樣,他推開房門,見到夏玉房和貓咪玩得正開心,道
「玉房」
夏玉房偏頭「來了」
「嗯」
面部表情管理的很好,趙政自以為夏玉房看不出來,即使他真的很不開心,夏玉房把貓放下拉過一張凳子,讓趙政坐,趙政眼神充滿柔和看著夏玉房沒有一絲一毫的馬腳,夏玉房俏皮的說
「不想笑就別裝笑」
??趙政的臉拉了下來,她發現了?夏玉房抑制他要開口的嘴搶先
「哎呀我隱藏的那麼好,怎麼被發現了呢,明明沒有破綻吶,嘖嘖,是玉房猜到的吧」
心思全部說中,趙政這次是真心笑了,他的玉房是天底下最了解他的人,他瞞不住她,夏玉房忽然拉著他的手一本正經
「說吧,怎麼了,從沒看見你這麼不悅,你通常對我不想笑就不笑,今天一進門就笑定是有什麼事」
「你不覺得是好事偏偏以為是壞事」
按常理一般人的笑容貼切於生活發生的事情,趙政的笑是想暗示他的心情好,但夏玉房怎麼認為是壞事呢
夏玉房所認識的趙政發生天大的好事都不會這麼笑,她說
「你繼位沒笑過,掌權擴展勢力沒笑過,那有什麼好事發生了,騙不了我,是天大的壞事發生了吧」
天大的壞事!嗯,貼切,趙政道「三日之後我要前往壅城去去受冠禮,玉房到時和我一起去」
「嗯,好,在宮中閑著也是閑著和你出去透透氣也行」
告不告訴玉房呢,趙政將夏玉房的頭靠在自己肩上,這事可大可小,泄露出去他的地位岌岌可危,可憋在心裡著實又難受,夏玉房道
「餓了嗎,中午吃飯沒」
趙政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說「沒有」
「那就在這裡吃吧,我出去讓宮人傳膳,你,你一個人好好靜靜」
說完,夏玉房脫離趙政,自行出了房門,將門關得嚴實,趙政他離夏玉房的梳妝台很近,他從抽屜拿出了那個盒子打開,裡面的桂花香氣撲鼻,能讓他記起初心,也能讓他找到平靜。
抽屜的一角有一包藥粉,趙政在故清宮疑心緩輕,沒注意到那不起眼的紙包。
真好聞,趙政湊著鼻息聞著,他想起小時候和夏玉房的初遇,懷念的味道刺激大腦,如果當時沒遇見夏玉房,他身上擔子便無從減輕,避風港灣即刻消失,還好,還好遇見了你,我的生活才會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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