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茵番外(8)泡男人
「傑克,你還好嗎?」梁如茵輕輕的喚了他一聲。
傑克看著她,近在咫尺的那一張俏臉,染著晨露般的美麗,而那淡淡的櫻花香,卻直直的撲入了他的鼻息,他已經快要忍不住了,清新的感覺絕不同於平時的熟女,但卻對他有著致命的魅惑力。
「如茵,快送我去醫院……」他只是說道。
梁如茵將他扶上了車,然後看著他:「為什麼要送你去醫院?你又沒有受傷……」
「我……」傑克咬了咬牙,「我中了梁珍珍的葯……」
「什麼葯?」梁如茵明知故問。
傑克已經是迷迷糊糊的了:「就是那種葯。」
「好了,我送你去醫院了。」梁如茵開著車,然後將他搬回到了他的家裡。
當她將高大的傑克給移到床時,她也跌倒在了他的身上,她看著已經快要控制不住的他,低下頭吻上了他的唇。
這一吻下去,就跟野火燎原一般,很快就燒了一大片,將傑克給燒得沒有一點理智了。
「傑克……」她在他的唇邊輕輕的喚著他。
「嗯……」傑克此時全身的火氣都被挑了起來,在朦朧之中,他看到的只有櫻花樹下的少女,他從來不控制與誰的歡情,唯獨對這個櫻花般的少女,有著絕有的憐愛。
「知道我是誰嗎?」梁如茵伏在了他的身上。
「如茵。」傑克了一聲,「跟櫻花一樣美麗的少女……」
梁如茵的眼睛馬上就濕潤了,在傑克的心裡,她竟然有這般美麗,但是,他卻從來沒有說過。「那你有一點點喜歡過她嗎?」
「如茵是個壞丫頭……」傑克控訴著,「她鑽進了我的心裡,我用盡千方百計想趕走她,可是她像生了根一樣,就是不走……」
梁如茵聽了之後,欣喜得不知作為反應了。
「可是,我負不起照顧她的責任,我只有將她趕走,可是為什麼我又會一直想著她,想著她的好,所有的好……」傑克繼續說著他的心裡話。
梁如茵握住了他的手:「她有哪裡好?你會想她?」
「我也不知道她哪裡好,就是會想著她,一直想著她,可是我卻無情的趕走了她……」傑克越說越難過,心裡難過,身體也很難過了,他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了。
梁如茵的心裡,被他填得滿滿的,她與他十指緊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無論你用什麼方法趕我走,我這一輩子都會賴在你的心裡了。知道嗎?無論誰說你是不正經的花花公子,可是你是對我最好的一個男人,我不會讓你覺得有我在是一種負擔的,我愛你,就會給你自由。」
她一邊輕柔的說著,一邊纏綿的吻著他的額頭、鼻樑、臉頰和嘴唇,然後移到了喉結處,再是男人的頸。
傑克聽著她的呢喃,還有這春雨潤無聲的親吻,他將她抱入了懷裡。
梁如茵生澀的撥開了他的襯衫鈕扣,撫上了他的胸膛。
傑克聞著這傳來的櫻花香,他馬上反被動為主動,將梁如茵壓了下去,衣衫掉了一地,而櫻花的香味卻久久都不散去。
「如茵……」傑克喚著她的名字,親吻著她少女的身姿
梁如茵雙手抱緊了他的脖子,當感受著他一邊喚著自己一邊進入的時候,她在那一刻,終於有了一種做他女人的榮耀了。
而這種榮耀,也只有傑克才能給予。
夜色里的櫻花香,整整一晚,一直散發著香味。
而這一對男女,就在這迷醉的櫻花香里,纏綿到天色發白,直到霞光漸露。
當傑克疲倦的睡去后,梁如茵才慢慢的爬起來,她以往聽到梁珍珍和別的男人歡情時,叫著不行了不行了,現在她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不行了。
她看著男人在她身上印著彩霞一樣的烙印時,她幸福的閉上了眼睛。
然後,在清晨的霞光里,她穿上衣服離去,留給他一個自由的空間。
當傑克醒來后,已經是傍晚了,他眯了眯眼睛,感覺全身都有一種舒爽的感覺,他從來沒有一種在櫻花香睡醒的舒服感。
而這種感覺,卻在這一刻里感覺是那麼的強烈,似乎就連枕畔,也有著淡淡的香味。
他不由笑了,昨晚他喝了酒,看到有人綁走他,也看到裴平顏和梁如茵救走了他,不過,梁如茵被自己趕跑了,她怎麼會救他?
他對她的態度如此惡劣,她說了不再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那麼昨晚的櫻花,就是一場夢了嗎?
而梁如茵自從和傑克有過那一次的親密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了傑克的面前,她不會給傑克造成負擔,她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也會給他一片自由呼吸的天空。
她看過了江宛如傳給自己有關於傑克的資料,他在很小的時候,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但是,後來才得知,母親是懷著他改嫁給養父的,而且當親生父親終於認回了兩母子的時候,母親就跟養父斷絕了關係,養父終是鬱鬱而終,而生父卻也只是接他回去做為家庭爭鬥的一枚棋子罷了。
當母親後來明白了這件事情,也很早就去世了,親生父親在遺產的爭奪戰中失敗,就將所有的過錯怪罪在了傑克的身上,甚至有一次雖醉了酒,差點要了傑克的命。
至此以後,傑克就離開了家,獨自在外生活直至長大,在裴氏企業里成了最得力的骨幹。
所以,傑克的本是善良的,他只是不再相信了。
他曾經以為,養父和生母就是才子和美女的最佳組合,但是那只是一個謊言,他根本就不是那個才子的孩子,他的父親充滿了陰謀詭計,其實是對他無所不及的利用罷了。
梁如茵看過了這些資料之後,也明白了他在內心深處是渴望的,但是他又害怕接受,這就是矛盾的兩個個體,他寧願傾其所有幫助梁如茵,卻不願意麵對喜歡她的那一份情,他怕辜負和被辜負。
每一個人的成長經歷不同,這也就註定了他們以後選擇的生活道路有所不同。
但是,梁如茵不怪他,他有自己的想法,她也是,她是一個獨立自主的女孩子,怎麼可能因為自己渴望家庭,就會硬將他綁在自己的身邊。
傑克再也沒有見過梁如茵了,就在他以為自己能夠忘記她的時候,他在床底找到了一枚鑽石耳釘,他從來沒有帶過女人回來過夜,也沒有女人睡過他的床,哪會有一枚這麼別緻的鑽石耳釘。
他將她收藏在了抽屜里,不記得梁如茵是否戴過一款鑽石耳釘,但他知道,除了她,他的卧室是沒有哪一個女人來過的。
一天,他打了電話給梁如茵:「你母親的已經醒來了。」
「真的?」梁如茵非常開心,她放學后第一時間就去了醫院,然後看到了病的母親,已經醒了過來,「媽咪……」
安培染沒有相到自己還能有醒來的那一天,她也是抱著梁如茵激動的哭了起來,兩母女的情緒都平靜了下來之後,安培染才問道:「如茵,你爹地呢?」
「媽咪,爹地現在很忙,恐怕還不能來見你,不過我會告訴他的。好不好?」梁如茵恐母親擔心父親入獄一事,於是只好找了借口。
安培染倒也沒有多想,只是道:「唉,他忙,他一直都是很忙。」
梁如茵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希望母親能保重身體。
「如茵,我給你的那對鑽石耳釘呢?」安培染看到了她的耳朵上光禿禿的。
「那個……」梁如茵上一次在傑克的家裡,和他纏……綿一夜之後,然後就再也找不到一隻鑽石耳釘了,估計是掉在了他的家裡,可是她又不想回去找。「我暫時放了起來,最近學校有規定,學生不能戴這些貴重首飾。」
「那就好,那是你爹地送給我的,我希望你戴在身上,是能感覺到父愛的。」安培染回憶著過去的日子。
傑克在病房外聽到了之後,並沒有打開門進來,直到梁如茵探訪結束了之後,他留意了一下她的耳垂上是有洞的,而現在耳朵上什麼也沒有戴。
「謝謝你通知我過來看媽咪。」梁如茵激動的說,「媽咪醒來了,我最要感謝的人就是你了。」
傑克卻問她:「如茵,那一晚上睡在我身邊的女人是不是你?」
「哪一晚上?」梁如茵裝聾扮啞。
「為什麼不肯承認?」傑克凝視著她:「你知不知道你還沒有成年?」
梁如茵當然不會承認:「我有帶你去醫院,卻沒有睡在你的身邊,我不會做這種事情。」
傑克走近她,認真的說:「我會負責任的。」
「你負責任?」梁如茵吃了一驚,男人要為女人的一夜負上責任,那會是什麼樣的責任?
「是的,我負責。」傑克再次重複了一遍。
梁如茵淡淡的看著他:「傑克,你搞錯對象了,我沒有和你,也不需要你為我負責任。」
傑克沒有想到他痛定思痛之後,要負起他的責任時,這個小女人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了他,他拿出那一枚鑽石耳釘來:「這是什麼?」
果然是掉在了他的家裡,梁如茵一看,然後沉默了片刻,才說:「我在你家住過,然後掉在你家也不足為奇。」
「你知道我在哪兒找到的呢?」傑克逼近了她,她淡淡的櫻花味傳了過來。
「不是你家嗎?」梁如茵突然瞪大了眼睛。
傑克一手扣上她的腰:「在我的床上。」
「——」梁如茵臉上一紅,然後別過了另外一邊。
「你要怎麼解釋?」他的氣息噴洒在了她的臉頰旁。
梁如茵道:「可能是我給你整理床鋪的時候掉落的。」
他也知道,她會進他房間給他收拾床鋪,為他洗被單。如果是這樣的理由,也是沒有漏洞的。
傑克沒有說話,梁如茵伸手道:「能還給我嗎?」
「不還。」他卻說道。
「……」梁如茵一怔,然後縮回了手,「你要這個去做什麼?」
「直到有人願意承認為止。」傑克放開了她,然後轉身離開。
梁如茵站在原地,半天沒有了動靜,她承認了又會怎麼樣,只會讓兩人的關係更加尷尬,她不想要逼得他去負擔責任,她不需要別人對她負責,她雖然瘦,但她卻不軟弱可欺。
梁如茵回到了家,看著只有一隻鑽石耳釘在自己的手上,還有一隻在他那裡,這也算不算是信物了?
一想到了這裡,她不啞然失笑。
現在生活雖然窮困,但母親的病逐漸好轉,這就是她最開心的地方。如果不是傑克主動給她一百萬的支票,母親恐怕也得不到那麼好的治療,而她一直找不到多謝傑克的方法,那麼那一晚,就當是他的酬謝好了。
只是,她不要因為這樣的酬謝,就給他造成不必要的困擾,這樣達不到多謝他的效果,反而是讓他煩惱不止。
所以,她拒絕了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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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
袁照樣陪著梁珍珍來醫院看傷勢,上一次梁珍珍被梁如茵用鞭子傷到,傷勢還沒有完全好,她又擔心會留下疤痕,所以來醫院的時間特別多。
聽說安培染醒來了,袁照樣兩母女換好了葯之後,來到了安培染的病房裡。
「喲,這都能夠醒過來,真是了不得呀!」袁照樣一進來就冷嘲熱諷。
梁如茵正陪著母親在聊天,一看到這兩母女:「你們來做什麼?」
「如茵,我們當然是來看你媽咪呀!自從咪醒來了之後,我們都沒有來看過,這多失禮呀!」袁照樣陰陽怪氣的說。
梁如茵還想說什麼時,安培染卻道:「多謝夫人過來看望。」
袁照樣嘆了一聲:「你身體是好了,可是越博卻……」
「越博怎麼樣了?」安培染不由一緊張。
「媽咪,爹地沒事。」梁如茵趕忙說道,她一直沒有對安培染說有關於梁越博的情況,就是怕安培染剛剛醒來就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很顯然袁照樣兩母女是故意來鬧事了。
正找不到機會來報復梁如茵的梁珍珍搶著說話了:「你還不知道呀?爹地坐牢了。」
「你說什麼?」安培染一震,然後身子也晃了幾晃。
「媽咪……」梁如茵上前扶著她,「媽咪,您千萬不要著急,他們就是來故意氣你的。」
安培染畢竟也是生活了半輩子的人了,她怎麼不明白女兒的苦心,還有袁照樣兩母女的心機,可是,梁越博出了事情,她又哪裡能不著急!
梁珍珍繼續打擊道:「我看哪,肯定是將你的災禍轉嫁到了爹地的身上,你是醒來了,可是爹地卻坐牢了。」
「你還敢說話!」梁如茵馬上站起身,舉起拳頭就要打向梁珍珍。
「媽咪,救我!」梁珍珍一下躲在了袁照樣的後面,「上次就是她用鞭子打傷了我,這次還敢……」
袁照樣看著梁如茵:「有本事你打我!」
梁如茵望著她們醜惡的嘴臉,拳頭馬上就要伸出去的了,可是安培染喝止了她:「如茵!」
梁如茵聽到了母親的喝斥聲,終是收回了拳頭:「你們給我走!」
「走?」袁照樣望著她,然後轉向了安培染,「你的女兒上次用鞭子抽傷我家珍珍,該怎麼賠償?」
安培染自是知道梁如茵的脾氣和身手,「如果不是你家珍珍惹到了如茵,如茵根本就不可能動手,你想得到什麼賠償?」
袁照樣從鼻孔里哼了一聲:「不就是珍珍和一個男人約會了嘛,可是那個男人呢,據說你們家如茵喜歡他,而且還主動獻身呢!為此,她就拿鞭子抽了珍珍,好,既然你這個做媽咪的不講理,我也不多說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后,袁照樣和梁珍珍就離開了。
而病房裡,安培染看著梁如茵:「你在談戀愛?」
「媽咪,我沒有。」梁如茵搖著頭。
「那袁照樣說的又是怎麼一回事?」安培染雖然知道袁照樣說話半真半假,但哪句是真哪句又是假?
梁如茵凝望著母親:「媽咪,您要相信我,我一直都是將學習放在第一位的,不信您看我的成績書就知道了,那個男人只是對我有恩,他幫助過我,但梁珍珍去陷害了他,我當時救人心切,於是就鞭傷了她。」
安培染拉著她的手:「如茵,媽咪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太小,你並不知道男人們在想些什麼,媽咪不希望你小小年紀就要捲入和女人們爭奪男人的戰爭之中,你明白嗎?」
「媽咪我知道了。我一定會聽媽咪的話,用心學習的。」梁如茵點著頭保證。
安培染撫著她的頭髮,「你爹地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媽咪,我不是不想告訴您,我只是……」
梁如茵還沒有說完,安培染就點頭道:「嗯,我知道,你是擔心我的身體,可是媽咪不是豆腐做的,媽咪有權利知道你爹地的事情,對嗎?」
「爹地的公司要破產的時候,梁珍珍和趙家聯姻后,本來爹地是想著拯救公司,可是卻反被趙家逼破了產,現在公司沒有了,爹地也還在牢獄之中,而大媽她們也趁機離開了爹地。」梁如茵將知道的說給了母親聽。
「因果循環,報應終是會來到的。」安培染嘆了一聲,然後就沒有說話了。
梁如茵見她情緒有些低落,不由道:「媽咪,您要不要先睡一會兒,今天會不會太累了?」
「好,你也回去看書吧!不用擔心我。」安培染輕輕的說道,「媽咪會看著你長大,然後成才,再嫁一個只對你好的男人。」
「媽咪……」梁如茵臉上一紅。
安培染拍拍她的手:「去吧!」
梁如茵給母親蓋好了被子,然後走到了門口時,安培染叫住了她:「如茵,既然你那對鑽石耳釘不戴,就先拿給媽咪看看。」
「呃……」梁如茵一怔,然後點了點頭。
還有一隻鑽石耳釘在傑克的手上,她現在不得不去找他要回來了!
梁如茵離開了醫院之後,然後來到了傑克住的地方,她徘徊了好一陣之後,才敲開了傑克的大門。
傑克來給她開了門,她站在門口卻沒有進去,「我想找你要一樣東西……」
「進來再說!」傑克當然知道她是來要什麼的,於是直接走進了廳里。
梁如茵本來是無意走進去的,可是男人根本不給她在門外的機會,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她走了進來。
「能給我嗎?」她凝望著他。
「要什麼?」傑克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梁如茵嘆了一聲,他明明就知道她想要什麼,偏偏還跟她兜圈子,她也只好明說:「那枚鑽石耳釘。」
「跟我進來!」傑克端著酒杯進入了卧室。
梁如茵以為他會給她,於是跟著走了進來,卻見他將酒杯放在了桌上,而他的手心處,卻躺著那枚鑽石耳釘。
她伸手去拿的時候,他卻將手掌合上,並且邪魅的笑道:「說了實話我就給你。」
梁如茵垂了垂眸,何必呢!傑克,你這樣逼她,對他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呢!
「不說?」他然後半躺在了床,雙手支撐著身體。
梁如茵一看到這張床,臉上就不自覺的紅了起來,那一晚,兩人在床的歷歷往事,此刻都是一一再現。
「實話就是我真的是在整理床鋪的時候掉落的。」梁如茵依然堅持著那句話。
傑克也沒有逼她,而是向她點了點頭:「過來拿吧!」
梁如茵走了兩步然後來到了他的身邊,她在伸手去拿的時候,不料男人反手將她拉向了床,並快速的壓在了身下。
「你……」她又急又羞,這跟那一晚的姿勢一樣
她馬上掙扎著要踢開他,可是傑克在吃過虧之後,梁如茵的故伎重施時,他當然是有所防範,他利用自己身高的優勢,將她兩條腿壓住不能動彈,而拳頭在擊向他時,他也快速的作出反應,將她的雙手制住。
梁如茵此時完全沒有了動彈的可能了,她只有感受著他的氣息,不斷的撩撥著她的所有感官。
這一次,不同於那一晚的感覺,那時的他不清醒,而此時她和他都是清醒的。
傑克凝視著她:「如茵,做我女朋友吧!」
梁如茵一瞬間似乎是被響雷給雷糊了,她不料傑克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過了好半天,她才醒悟過來:「不……」
「為什麼?」傑克這下不滿意了,以往都是他追著她跑,為何現在他想和她好,她卻要拒絕了!
「我還小,我還要學習。」梁如茵說道。
這都是平常他說的話,現在輪到她來說了。
傑克臉上黑線浮起:「我會等你長大,不會影響你的學習。」
「……」梁如茵還是搖了搖頭:「這有著太多的不確定,我們之間……」
「就這麼說定了,否則我不給你鑽石耳釘。」傑克不再聽她的解釋,既然她不想承認那一晚是她,那麼他就直接負上責任好了。
「我……」梁如茵看著他如此霸道的決定,是不是上次他所說的負責任,就是這個?
傑克壓著她,然後蹭著她的,「還有,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了!」
「你……」梁如茵見他又無賴了,她只好道:「好了好了,給我鑽石耳釘吧!」
「你還沒有答應我!」傑克握著她的腰,將她迫向了自己。
雖然平時里梁如茵會主動的靠近他,可是不會像男人這樣靠近,她臉紅得厲害:「我答應了,答應了。」
「答應什麼了?」傑克將她抱起來。
「答應做女朋友了!」她只得道。
傑克:「誰的女朋友?」
梁如茵:「傑克的。」
「這還差不多!」他吻上了她的唇。
這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的吻,傑克伸入舌尖進她的唇里,然後像海潮一樣洗刷著她的粒粒貝齒,再深入的纏……綿,再纏……綿。
直到梁如茵全身癱軟在了他的懷裡,他才輕輕的放開了她:「小女孩,真正的吻是這樣的,知道嗎?」
梁如茵紅著臉,轉過了頭。
兩人身體貼合處,卻傳來了傑克的蘇醒,她睜大眼睛望著他,他卻輕輕一笑。
他怎麼不繼續?她有過一次經驗,自是明白這些的。
「你還小,我等你長大。」他只是說。
梁如茵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拿過鑽石耳釘給她:「拿好。」
「謝謝。」梁如茵握在掌心中。
雖然是和傑克暫時的定下了名份,可是梁如茵依舊是遵守著自己的原則,不再去打擾他的生活,又或者,當她的女朋友,只是他一時的興趣而已,等過了一段時間,他就忘記了這麼一回事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著,梁如茵也迎來了她的暑假生活,雖然暑假要補課,但是她仍然是有時間去玩。
剛好裴笑笑也從t市回來了,兩個女孩子許久沒有見到,這一見更是很多的話聊,將傑克和張恆兩個人晾在了一邊。
「你說傑克在清醒的時候不肯碰你?」裴笑笑奇怪了。
梁如茵點了點頭:「他總是說我很小。」
裴笑笑戳了戳她的手臂:「其實你是心裡沒有底,他喜歡不喜歡你吧!」
被裴笑笑說中了心事,梁如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有個辦法可以測試他,你要不要試一試?」裴笑笑來了興趣,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事,裴笑笑一向最愛做了。
「真的?」梁如茵激動了。
兩個女孩子密謀了一番之後,行動正式拉開了序幕。
一天晚上,梁如茵跟母親說要和裴笑笑玩,母親也知道裴家的丫頭,於是放心她晚上不回來。
梁如茵和裴笑笑會合了之後,裴笑笑是從家裡偷偷跑出來的,這樣一來,張恆就會找她,看到她和梁如茵在一起,自然而然就將傑克給引來了。
兩個女孩子去了一家鴨店,開始說得好好的,可是到了的時候,梁如茵還是有些擔心,她從來沒有來過這些地方。
「笑笑,這恐怕不太好吧!畢竟你已經結婚了。」梁如茵雖然知道這是在演戲,可是……
裴笑笑拍拍:「怕什麼?張恆惹我生氣了,我正找不到機會氣倒他呢!」
「如果不安全怎麼辦?」這也是梁如茵擔心的問題。
「你會功夫,怕什麼?」裴笑笑拍拍她的肩,「如茵,你每天都要讀書,會很累的,我們要放鬆放鬆,知道嗎?」
裴笑笑說到了逛鴨店,那是興趣盎然,非得拉著梁如茵去見識見識,梁如茵無奈,只得跟著她一起去尋刺激,而且她下個學期就要備戰高考了,這幾天也是她最後的休息日。
兩人到了房間之後,裴笑笑開口道:「要十個!」
「十個?」領班嚇了一跳。
「一個就夠了吧!」梁如茵拉著裴笑笑小聲道。
裴笑笑笑道:「一個怎麼行?既要侍候我,還要侍候你。」
「我……我不要了……」梁如茵臨陣退縮。
「不準說不要!我們今天要玩個痛快!」裴笑笑笑著拿出了一大疊錢,對著領班道:「給我上十個帥哥!」
領班一見,馬上道:「來了來了!」
很快,十個帥男全部站在了兩個女孩子的面前,裴笑笑看得是眼花繚亂,而梁如茵則是擔心著她玩出格了。
「小姐,喜歡怎麼侍候?」其中一個男人走出來。
裴笑笑笑道:「先喝酒,吃東西,大家坐吧!」
這些男人都是深諳女人心理,看著兩個小女孩,也知道是富家小姐出來玩的,於是就坐了下來,開始喝酒划拳像過家家一樣玩得不亦乎乎。
梁如茵一直只知道學習學習,哪裡有像裴笑笑這樣瘋玩過,她必竟也還小,很快就融入了其中,擲著骰子喝著酒,而這些男人們也都是讓著她們倆,兩個女孩子就越玩越開心了。
之後,裴笑笑收到了張恆的電話,她就是不接,她知道她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所以也不急著逃,於是附耳在梁如茵耳邊說了幾句話。
「咳咳……」裴笑笑清了清嗓子,「各位,我們要一位最帥的,技術最棒的男人出來,今晚陪著我們的梁小姐。」
然後,她用手肘蹭了蹭梁如茵:「你來選。」
梁如茵看著琳琅滿目的帥哥們,然後隨便指了一個,裴笑笑叫道:「就你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野火!」男人站了過來梁如茵這邊。
裴笑笑笑了起來:「哈哈,野火里的一把火,一定要燃得越旺才越好!去吧去吧!趕快燃起來吧!」
野火去拉梁如茵的手時,被梁如茵避過了,野火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打開了包間的房門。
「笑笑……」梁如茵進去的時候,擔心的叫了她了一聲。
裴笑笑跑到了她的面前,然後打量了一下房間,才道:「野火,你只負責燃燒就行了。」然後她小聲對梁如茵道:「你現在是客戶,客戶就是上帝,你讓他怎麼樣他就會怎麼樣的,你怕什麼,大不了用空手道撂倒他!」
梁如茵抓著她不放,裴笑笑笑道:「你看,我還有九個帥哥享受呢!放心吧,我就在外面,你一叫我,我馬上衝進來。」
此時,門外響起了說話的聲音,裴笑笑一聽,有張恆的聲音,她推梁如茵進去:「快,他們來了!」
裴笑笑關上了門,然後卧在了沙發里,再招呼道:「帥哥們,大家一起拿著酒杯圍過來吧!」
男人們全部圍在了她的周圍,這時門「砰」的一聲打開了門,張恆看著房間里,裴笑笑醉卧沙發上,紅紅的臉蛋掩映著一大堆男人的眼裡。
「全部滾出去!」張恆大吼一聲。
此時領班也來了,「先生,您哪位?」
「我是她老公!」張恆厲聲道。